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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瓷杯碎裂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寻着声音,众人看过去,那谢九歌此时,正看着那花醉月的夫人,眼眸里满是震惊。
同样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花朵也是愣住了,以着那人的反应看来,根本就是明显地听懂了她的意思。
“那个,Howdoyoudo?”花朵有些不确定地又说了一句英语,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不放过对面那一桌坐着的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早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人,看着地上碎了的杯子,抬头,看着花朵,眼眸里满是深思,向着花朵点了点头。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不顾周围人不解的眼神,花朵的心情有些激动了起来,继续问道,“Areyou穿越的?Thatis,ingfromanotherspacetimeoruniverse。”
周围的人,根本就听得一头的雾水,谢九歌听来,早已平复的眼色,又是震惊了起来,良久,看着花朵,才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是复杂了起来,再转头看向花朵旁边的醉月,终是有了些明了。
尼玛,居然这么容易就暴露身份了,花朵很是丧气地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居然有说英语的国家,她竟然搞笑地以为人家也是跟她一样是穿越来的。
“咳咳,我说,那个,师父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语言?怎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陆青凤轻咳了几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师父”那两字他还是有些艰难,只是,实在好奇刚才她说的是什么话,以着他的观察来看,对面那阉狗根本就是听懂了的,而且,不知为何,触动也那么大,他最喜游玩江湖,也走过不少的地方,对于这四大国的语言,也是捡了不少的,却是第一次听着这么怪异的发音。
“不告诉你,暗号!”
花朵拍着陆青凤的肩膀,对着园子中的一众人笑道,“各位见谅,小徒不懂事,刚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我这个当师父的在这里与大家道个歉表示歉意”,看着众人脸上越来越懵的表情,花朵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小女子也没啥名气,就是我家徒儿的师父而已,住在古川怨鬼林,人称,那个”,花朵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鬼道邪医’花朵,凭喜好救人治病,没啥大本事哈”。
陆青凤看着一脸得瑟的花朵,心头,一股苦涩的滋味挥之不去,怎么想怎么觉得,拜她为师,自己是亏大了,你看看,光这辈分一下子就降了好多……
这来一趟青罗山庄的寿宴,果然是没有白来,今日在场的一众人,硬是被这一个个的炸雷般的消息给雷得里焦外嫩,一会儿是这玄冰教的教主突然有了一个没啥长相的夫人,一会儿这夫人似乎和那谢千岁有些乱七八糟的纠葛,然后,这女子,居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陆青凤的师父,只是,这陆青凤,怎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年轻吧唧的师父?难怪会和魔教的搞到一起了,人家的师父现在不是那魔教的教主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众人再是不敢相信都只能迫不得已地相信。
对于花朵的暗号一说,谢九歌也不点破,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再多说一句,再来便是醉月,似乎早就懂了花朵的意思,脸上无丝毫的不解之色。
“久仰,邪医大名,在下不知尊驾亲临,怠慢之处还请邪医见谅。”
刘清云满是复杂地看着花朵,抬头看着隐在远处廊柱之旁一直在偷偷瞧向这处的人,暗自叹了一口气,今日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女子,莫说是别人,连他自己都是弄得一头雾水,光是那教主夫人和神医师父的头衔,都能一下子压死一片的人,莫说还与那九千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瓜葛,这个人物的出现,一下子,便是打破了他的计划。
“刘庄主,您客气了,不用久仰,我就刚出道而已,您还是忙你的去吧,我们这几人也耽误了您不少的时间。”
花朵很是客气地回到,只想着这刘清云赶快宣布开饭,她其实是饿着了,想吃饭……
花朵本以为没啥事情了,这刘清云就会马上宣布开饭,可是,这之后,居然还要来一番歌舞表演……
当刘清云将他的两个儿子介绍给在座众人的时候,花朵一眼就瞧出了那叫刘煜飞的人,分明就是那日在青云镇上借自己钱拿去赌的人,感觉到她的视线,那人还转头对着她痞痞一笑,那一笑,别有一番深意,搞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各位都知,在下膝下就两子一女,其中一女最是宠爱,是为在下及我青罗山庄至宝,是以多年来并未让小女与外界有多做接触,常年长于闺房,倒也生的玲珑可爱,深得在下喜欢,此女从小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都未曾落下,又孝顺有加,在下今日五十寿宴,早早便是精心编了一曲一舞打算于寿宴当日献上,在下不忍心拂了小女一片孝心,便是允了,若是小女有所失误或是不妥之处,只希望在座的各位多多包涵。”
“好!刘家小女早已是芳名在外,今日得见已是幸事一件,何况是亲眼得见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舞曲。”
花朵看着周围的人连连附和,饿得都快没力气了,这尼玛庄主就不能先让吃了饭再来看着歌舞表演?
“娘子,来,水煮白虾。”
这么一转头听刘清云讲话的功夫,醉月早已从桌上夹了一只虾在碗里,剥了壳交到花朵的碗里,然后,神色淡然地继续剥虾,对那正站在舞台上说话的刘庄主,瞟都没有瞟一眼。
旁边的陆青凤,早已是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
花朵看着那吃的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大人物,愣了一愣,“徒弟,你这样自个儿先开饭不好吧?还有,你这吃相,与你的长相,严重不符啊”。
“没事儿,师父,你徒弟我节操都丢光了,这形象就不想再去在乎了。”
陆青凤对着花朵摆摆手,眼睛继续盯着桌上的菜,狂吃海塞。
“娘子,你先吃着吧,身子要紧,这规矩什么的就暂时别管了,这一桌子的菜既然交予了我们,便是由我们自己安排便好,那上面要怎么唱,怎么跳,你不喜欢就莫看,专心吃饭便好。”
醉月又剥了一个虾子蘸了醋放在花朵的碗里,从花若手里接过锦帕,将手擦干净了,又转战到桌上的那一条鲈鱼上,挑了几块在碗里,更是不愿多看一眼台上,专心地挑起了那鱼肉里面的大刺起来。
花朵瞧了瞧那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在眼福和口福之间权衡一下,果断选择口福,便是埋头吃起了东西来。
本来有些嘲杂的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嘴里正叼着虾肉的花朵,抬头好奇地向着台上看去,只是这一抬头的瞬间,整个人,便是愣住了,那口中的虾仁,就那么“啪”的一声,又掉回了碗里。
原来,古代的美女,果然是漂亮的紧,花朵都不知道该用如何的字眼去形容……赞赞赞赞赞赞……心中的赞字如跑马般跑过一串,惊艳之余,又是无限地羡慕,尼玛,怎么没穿越成这刘诗雁的样子,那她花朵绝对每日都去那市集逛上一圈,招蜂引蝶,有美男帅哥排队跟在身后的感脚,那是多么地美妙。
“小女刘诗雁,在这里祝福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在此特为父亲准备了一舞一曲,希望父亲能喜欢。”
柔滑清丽的声音,如三月春风一般拂人心房,一入耳便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慢慢地抽了丝发了芽。
“好,诗雁有这份心意,为父的已是很高兴了。”
坐在首座之上,刘清云看着自己这位很是以为自豪的女儿,满脸的笑意。
待刘诗雁转过身来对着下面的众人时,花朵似乎感觉到,她特意地往着自己这一方向瞟了一眼,就是不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身边的醉月。
很快,等在场下的乐师就准备好了,音乐一响起,立在台上的人,在众多舞女的簇拥下,长袖一甩,便是轻巧灵活地跳起了舞来。
花朵第一次觉得,将轻功用于舞蹈真尼玛太有视觉感了,那刘诗雁跳了一大通,从舞台这边飞到那边,一转腰肢,一回眸,那都是好看极了,可惜了,花朵这方面的艺术烘托不够,只见着她在上面一会儿转圈,一会儿扭腰肢,一会儿飞来飞去,不像是别人一场下来叫好连连,她自己看看看着就没兴趣了,只好低头吃着自己的虾仁去了。
陆青凤、花柔和金财几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估计这在场的几人,就花朵和醉月两人是个怪胎,不对,还有对桌的谢九歌,那谢九歌就一直只对手中的茶和对桌的两个人物感兴趣。
一旁的醉月,从头至尾,就似乎很喜欢剥虾仁,剥了一个又一个,花朵的碗里,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堆了好大一堆。
临近结束之时,那刘诗雁接着下面的几个舞女的顺势一托,人便是飞到了半空之中,轻转腰肢对着身前高楼一点,那高楼上便是落下两幅对联来,“福如东海永长寿,寿比南山与天齐”,字迹苍劲有力,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叫好连连。
听着众人的叫好,花朵抬头,看着那阵仗,眼里满是无趣,这尼玛她在电视剧里面看了好多次,大人物过生难道都有这么一招?
“好,好!”连那刘清云都是站起身来拍手叫好,看着自家的小女眼中满是自豪。
“下面一首曲子,小女想送给在场的一人。”
第十章 抢相公
“哦?诗雁你打算送于何人啊?”
听着刘诗雁那般一说,刘清云眼里划过一丝微微的疑惑,想了想,看了一眼左手上座之处,有了些明白,只是再看向自家女儿时,眸子里多了些惊讶,这孩子自小便是乖巧听话,想不到从来乖顺的人今日居然敢来这么一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舒睍莼璩
“小女从懂事之日听得那人的传言懵懂之中便开始思慕于那人,日久不衰,今日能见那人在场,自然是心中高兴,希望用下面一曲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于那人。”
本来长期长于闺中的女子应该恪守礼教,今日这话却是明显是求爱之意,让人很是震惊,举座哗然,男婚女嫁人之大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刘诗雁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今日却是在天下人面前说出这般的话语,一时之间众人褒贬均有,却是又因为不少的人都是江湖义士,本就生性豪放,不甚在意那一套,讲究随兴和真性情,这刘诗雁敢于去争取自己所爱,值得人褒奖,人家老爹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青罗山庄的这刘小姐,果然也是性情中人,在下佩服!”
不知谁先开了一个头,下面的人便是一片叫好之声,纷纷猜测到底是哪家儿郎,早早地俘获了芳心,羡慕之余便是满满的嫉妒。
天下第一美女,早已心有所系,让不少对她思慕有加的年轻男子惆怅叹息。
……
这刘诗雁一舞刚刚完毕之时,花朵就无意瞟到这女子几次将视线落在身边的醉月身上,看着他根本没抬头,也看不出丝毫的喜欢与不喜之色出来,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
听着周围的叫好连连,正在专心吃着菜的花朵,抬头看着台上的女子,眯起了眼睛,这刘诗雁看似长在闺中不知世事,却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不过,也有些让人佩服,这意思,是想来与她抢相公的?旁人不知还能理解,她这个算是当事人的人不知道,那就绝对是笨到家了。
陆青凤几人,听着台上女子的大胆言语,也是微微愣住了,教主都将夫人带来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刘诗雁又是什么意思?
专心地挑着鱼刺的醉月,这次终是抬起了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女子,凤形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