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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来自外界的“威胁”,娃娃也就不会竖立起自己的防御之墙了,却仍是有些犹豫地看着身边的“大哥哥”问着林伟玉道:“大哥哥会离开吗?”
“不会,大哥哥会一直陪着宝宝的。”不待宝宝多问,林伟玉便是将人抱了起来,示意两只大家伙跟着自己往前面走去,给这两人独处的时间。
“哎哎,林大哥,你别走啊。”
李朵朵急了,正要转身跟上去,却是被面前的人一把拉入怀中,静静地抱住,似是想要揉入骨血一般。
“你放开!”
李朵朵使劲想要挣脱这个梦里思念了多少次的怀抱,却是不得,一阵乱踢乱打之后,那人却仍是紧紧地抱住。
“老男人,我恨你!你居然爬墙!”
“我爱你……”
那人说完,便是封住了她欲要再骂人的嘴,一切,便是止于无声。
挣扎了几下的人,终是乖顺了下来,眼角划过一滴藏满了思念爱恋的泪水,跟着对方灵巧的舌,一起舞动到灵魂深处。
悬崖之上,月色朗朗,相拥的两人,似乎是走过了四海洪荒,灵魂纠缠,生生世世。
他们的身后,那处密林,却是开始了属于黑夜的屠杀。
终是被对面不远处的兵戈相接的声音扯回了神魂,李朵朵使劲地拍着醉月的肩膀,示意他身后的动静,良久,那人才皱着眉头,离开了久未曾品尝过的芳唇,看着那两片月色之下泛着蜜意水光的双唇,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懊恼之色,再看向身后之时,眼里已是染上了杀意。
“我恨你!”
李朵朵依然不解气地瞪了他一眼。
“好。”
不管她恨或是爱,于他无妨,只要他爱着就好,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当然,她多爱些他,更好,她都说自己是老男人了,他也没精力再去世上寻另外一个类似的灵魂了,就这个就好,就这个,是他最满意的,想要揉进骨血里的,想要一辈子,生生世世的。
“你就不能说句不好?”
李朵朵皱眉了,这人脑子有病?
“不好。”
“……”
脑子被门夹了……
看在同仇敌忾的份上,李朵朵也就不与他多计较恨还是不恨的问题,扯上了眼前的正事儿,“这里的人大概有三万多接近四万的样子,你带来的人有多少?”
刚才她感觉到了前面的林子里的那些隐藏在那里的人,若是她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醉月这边的人。
“五千。”
醉月似乎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放在李朵朵腰间的手一直未曾松过。
“五……什么?五千?”
终于回过神来的李朵朵满眼震惊地看着这人,“疯了不成?五千对别人的几万,你以为你是谁啊?”
“无妨。”
“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
“那为什么对面那么多人拿着箭指着我们?”
第十一章 被挟持
五千人对付几万的大军,终究还是能力有限,无法立马将这么多的人拿下。
似乎是改变了策略,谢九歌硬是留下了三万多的人去将那五千人拖住,冒着箭雨,带着剩下的人占领了山崖,整整不下万人的大军,手中箭矢直指对面两人。
月下的那一抹水色衣衫的人,谢九歌是再熟悉不过了,世上也只有传说中的凤王,才会如此倾城绝色,不过,这又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他从来不觉自己容颜有低了他凤王一等,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遭遇,出生不同吗?有人生来命贱一等,有人生来命贵一等。
他身边的女子,果然就是画卷中的女子,却是又比画卷中多了不少的灵动,陌生的倾城容颜,却是再熟悉不过的眉眼,能站在那人身边的,又怎能不是她?
明明就不该是存在这世上的人,真的活了过来,那那日他看到的是什么?梦么?
骑在马上的金发人,就那样满眼震惊地看着对面同样皱着眉头审视他的女子。
“男人,你再敢那样盯着我,小心我挖了你狗眼!”
看吧,嚣张的话,只有她才说得出。
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从谢九歌的口中传来,似乎,里面有无限的喜悦,连他身边的人,从来都没有看到他这样高兴过。
对面的云醉月和李朵朵两人看得满脸的不解,这人疯魔了不成?这个时候是在笑什么?
待那笑声终于停止了,谢九歌才满是笑意地看着对面的云醉月道:“凤王,若是不想你身边的人受伤,就让她站得远远的,本座想对付的,只是你一人而已,不过,你若是有把握在箭雨之下护得了她也无妨。”
听着他的话,云醉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眼里有些犹豫。
“谢九歌,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全军覆没?”
李朵朵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人,怎么想怎么烦躁,怎么到了哪里都有他在那里晃来晃去?先前还是碧水国堂堂的大都督,怎么她睡了一觉起来就成了蓝苍国的人了?这人,尼玛太没节操了。
“朵朵可以试试,看你那音杀,还有用没用。”
“你什么意思?”
李朵朵一愣,抬头不解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拿出袖中的竹箫,试着吹了两下,对面的人,全木跟木头似的,木然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手中弓矢,准确地对准着两人……
音杀最大的破绽……敌人耳朵一闭起来,你就拿人家木法了……
这么明显的破绽,聪明如他谢九歌,怎么没有看出来的道理?
很是泄气地将嘴边的竹箫拿下,李朵朵满是抱歉地看着身边的人道:“这个不怪我哈,他们自己要把耳朵堵住的。”
“无妨。”
醉月满是无所谓地看着她点点头。
“你一个人能不能把这一万的人搞定?”
看着对面的山上密密麻麻的人,李朵朵就一阵头皮发麻。
“无妨。”
“真的?”
“真的。”
“那你慢慢杀,我先走一步”,李朵朵转身就往着林伟玉离开的方向而去,走了几步,却是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又看着目送着他离开的云醉月道,“我忘了告诉你哈,你认错人了,李朵朵怎么可能长成我这样倾城绝色?所以,看到漂亮的女人你就装作认识的样子,居然敢轻薄我,登徒子!老子恨你!我告诉你哈,就是你死了,老子和儿子一样过的好好的!欢天喜地,敲锣打鼓,老子要去嫁个好郎君!”
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那样,清清楚楚的响彻在山谷之上,几步之外的云醉月,将那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眼里一下子便是蕴上了怒意,“你敢!”
似乎,那人心中的怒意,化成了实质性的东西,李朵朵就看到醉月脚下的沙石,被他周身的寒气,卷走。
“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这样的话语,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她是外强中干,早已没了气势。
李朵朵本就是还是有些忌惮生气的云醉月的,一年多不见,却见此人身上多了一丝她有些陌生,有些熟悉的东西,又有些惧怕的东西,她一时之间就有些迷糊了,到底是自己生疏了,还是他变了?
以前的醉月,要让李朵朵来形容的话,就是冰冷无情的妖孽,虽是有些不容人忤逆的气势,却是内敛而不外放,无形之中于人压力;现在的人,短短接触的时间,她却是看到了她所没看到的王者魄力,用现代的一句话就是,霸气外漏,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股王者的尊贵气势,天下苍生都不得于他面前不规矩,唯有乖乖顺从。
就似现在,她似乎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为了救她据说已经消失在了世间的人。
“我,我走了!”
李朵朵一跺脚,将心中突然出现的莫名其妙的想法挥去,转身便是隐入了身后的山林之中,那里,不远处,林伟玉正带着孩子在等着她。
待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树林深处,云醉月才撤回了视线,转过身来,面相不远之处上万的人,眸色中全然是嗜血的妖娆,似乎,是在为着即将而来的杀戮而感到兴奋莫名,整个身子那冰冷的血液瞬时都沸腾起来了。
对面的人,那浑身的杀戮之气,似乎连那整个山林里的生灵都在为之颤动,一时间,山上狂风走石,山林呜咽若狼嚎鬼哭,月色下的人,白衣翻飞,本是谪仙一般的容颜,此时,却是带着诡异莫测的笑容,生生让人觉得是一地狱出来的恶魔修罗,倾城潋滟的双眸,明显地露出慑人的血色。
“本王正好好久未曾动过手了。”
千千万万拿着箭只指着他的人,就被他身上慑人的气势,吓得手抖了一分,还没有人下令,成千上万的箭只就那样袭向了对面的罗刹身上,就怕这人先一步要了他们的命。
似乎是根本不将这些放在眼里,云醉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如密雨一般想着自己飞来的箭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就在那些箭只要触及到他的衣角之时,白影一晃,铺天盖地的箭只便是铺了个空,全落在了那黄尘瞬起的黄泥地之上。
待有人反应来之时,一大片的人已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下了山崖,顿时粉身碎骨摔成了肉泥。
月色之下,空出了一大片的地方,水色衣衫的修罗男人,绝色优雅,一枚飞扬,满眼是嗜血的笑容,豁然抽出腰间的软剑,月色下,冷光慑人。
再是人影消失之时,山林里,除了不远处兵戈相接之声,便是剩下这方安静地刀剑入体的声音,成百上千的人,在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不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下山崖,就是脖子被利剑无觉划开,“哧”的一声,鲜血飞溅,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的人,就那样睁着一双不明不白的眼睛,轰然倒地。
明明是万人的大军,却是被摧枯拉朽一般,被人任意宰割,坐在马上的谢九歌,就那样看着那些没用的东西,如落汤的水饺一般,不断地摔下山崖,不时传来一阵又一阵临死的绝望哭喊,或是,有人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感知,就那样,丢了性命。
这根本就不当是人类能做出的动作,这样强大的人,以一挡万,连谢九歌都惊住了,抓着缰绳的手,莫名地就有了些冷汗。
这样的人,饶是他蓝苍国再是强大,又如何能对付得了?名扬天下的鹰王,你觉得,你又有如何的强大本事,来战胜这个杀神?
再是不看那修罗之场一眼,从怀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谢九歌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复杂之色,一抬手,便是将整个药丸吞入腹中……
坐在白虎背上,带着孩子跑了半盏茶的功夫,确定三人已经处在了一个安全的范围内,李朵朵才停下来,站在山林里,看着已经出了视线的地方,那人站着的方向。
“林大哥,你说他会没事吧?”
他既然说了无妨,她本不必要担心的,毕竟他的武功那么厉害,是她所不知道的强大,现在又没有了她这个包袱,那些人应该不能拿他如何的。
虽说知道他的强大,她却还是有些担心,人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离开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过下去,他若死,她绝不苟活!再去嫁别人,她怎么会有那个心思?一生,一辈子,不,两生,两辈子,爱这一个人就够了,再爱别人,她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了,也没那个精力了。
“朵朵暂且放心,既然他说了没事,便会没事的。”
至少他也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不看在眼里的事情,或是人,就从来不会拿他如何,因为,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何况,现在是心里有了个人,他便是不会再拿命去疯狂了,怎么也会完完整整地回来的。
“那我们在这里等他吧。”
将宝宝交给白虎照顾,李朵朵便是坐在前面的山崖之上,一双眉眼,就锁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
她的心里,终究,还是只装着那么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的林伟玉,暗暗叹了一口气,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