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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韶儿肚子的龙子。”元世王爷不紧不慢的说出让千雪震惊的话,让千雪来不及反应。
千雪知道元世王爷是何意,韶妃也算是他的表妹,若韶妃所诞下的是龙子,依大祁的规矩,那孩子便是以后的君主,若他继位,那么元世王爷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继而掌管天下,可这要她保住孩子,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王爷也知道我现在是被禁了足的,宫里人多口杂,我怕是有心无力啊。”
元世王爷颔首,他也明白这事是有些难度的,毕竟后*宫之争他是见过的,他只好道:“娘娘所说,我也都知道,娘娘只需把这事记在心里就好。”
“我尽力而为吧。”千雪抬眼认真的看着元世王爷张口道。
“恩,时间也不早了,娘娘也想快些回宫吧,虽然本王不知娘娘是如何出宫的,但娘娘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元世王爷站起身,把手中的发钗递给了千雪。
千雪应了声,时间是不早了,她也应该回宫了,拿好包袱,与元世王爷告了别,便快速的走到了密道的入口,谨慎的查看了四周之后,才放下心挪动石板,下了密道。
回到绿水殿后,千雪迅速的换好衣裳,戴好发钗,整理了下妆容,才安心的出了绿水殿。
刚出了绿水殿,便见白莹急急忙忙的四处转着,千雪皱了皱眉,在白莹身后喊了声:“莹莹?你在干什么呢?”
“啊,天呐,小雪你这是要吓死我啊!”白莹反射性的退了几步,回身连拍着胸口道。
千雪瞧了白莹一眼,疑问道:“莹莹你在瞎绕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
“小雪你回来的正好,你可不知道外面都在传些什么。”白莹气急败坏的张口道,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传些什么?“千雪一时不明白白莹在说些什么,传言?看白莹的架势,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了。
“宫人们闲言碎语的说你脾气暴躁,生性残暴,还记得那日你回宣仪宫时满脸是血的情形吗,还有昨日玉珍的事情,怕是那些个宫人们胡乱猜想了。”白莹一点一点的为千雪分析着,边说还边比划着。
经白莹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道理,关于满脸血迹的事情,这只是个意外,南玉身上的伤定是因她而起,虽说萧断之事很让她生气,但千雪相信南玉还是记得她的,不然他也不会替她说话,甚至还受了伤,可千雪总不能解释说那血迹是南玉的吧。
再说玉珍一事,记得那日她还什么都未说,玉珍便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这怕是有人故意陷害,想让两件事好有个联系,会是谁呢,千雪低头思索着。
“小雪还是先进屋在想吧,虽说这天暖了,但毕竟呆久了也是会生病的。”白莹本是不好打扰千雪思考的,但看千雪衣服单薄,她总得为千雪的身子着想,这才开了口。
千雪应了声,白莹说的也有道理,便随着白莹入了宣凝殿,与白莹相对坐下。
千雪使劲想着能与此事有任何嫌疑的人,可仍是没有什么头绪,她实在是想不出玉珍能与她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值得让她来陷害千雪,还记得第一次见玉珍时,温婉而不失大方,步步生莲,美若娇花,千雪怎么也想不到玉珍有一日会害她,果真真是蛇蝎美人啊。
千雪这还来不及思考完,便听到了从院内传来的嘈杂之声,千雪皱了皱眉,想来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小雪,我先出去探个究竟。”白莹起身伸头瞧瞧了外面,然不放心的的说道。
这时千雪似乎听到了香儿与霜飞的声音了,隐隐约约像是:“大胆奴才!这里可是宣仪宫,不是你们想闯就闯的。”
“奴才们也是奉命办事,怕是要对不住两位姐姐了,给我上。”一道尖细的嗓音也是入了千雪的耳中。
千雪的脸上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冷冷的一句从口中传出:“我随你一道去瞧瞧,坐在这里瞎猜,还不如亲自去看个究竟。”
、009:疑凶
白莹稍稍一滞,欲言又止,终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而就千雪看来,饶是这青天白日的,才是非多,她的目光看向窗边,窗纸上早已有了一层蒙蒙雾气,模糊着视线,一缕阳光射在窗纸上,显的亮光四射,但也只是一时,终究那薄雾冷霜是见不了阳光的,如若不然换来的只是点点水珠,这不是当霜化尽,视线依旧清晰。
千雪瞧了瞧,安定的踏出门槛,看着行行太监侍卫们正直闯入院,千雪出来之际,霜飞香儿同时回身看向千雪,眼神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涵义,而太监侍卫们面面相觑,怎么说千雪还是皇上亲封的娘娘,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愣站着不动。
千雪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也不动怒,很平常的说道:“本宫不记得皇上曾废了本宫的名号,怎么你们见了本宫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吗?”
本是温婉的嗓音,却让人听着冷汗直下。
太监侍卫等人早已顾不上自己是因何而来,而是慌忙的向千雪行大礼,声音也不齐洁的道:“奴才参见娘娘,娘娘万福!”
千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乌压压一片低俯着的脑袋,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都起来吧,你们慌慌忙忙的这是要干什么?”
“回娘娘的话,奴才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望娘娘成全。”为首的太监先上前一步,低声作缉道。
“奉命?不知这位公公是奉了谁的命?”千雪表面上镇定自若,其实不然,手心早已是冰凉如雪般了,这次与以往不同,偏偏是那血迹,她便已是有口难言,恐怕这次她也难逃一劫了。
“梅妃娘娘不用问了,是本宫下的令。”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说,定是那云妃,后*宫之大,也就她敢与千雪自称本宫,千雪苦笑一声,看来云妃是早已安排妥当了,就等她上钩,可就是不知这次会给她安排个什么罪名,千雪不禁叹了声气,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云妃身着烟水百花裙,腰间由一根青色的的腰绳束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袭地的百褶裙摆如流水般静淌于地,金色的流苏悬于发间,三千发丝挽成的如意髻,正预兆着这般,而脸颊两侧若有若无的红润,更显妩媚撩人。
云妃掩嘴轻声一笑,待千雪看清来人后,竟发现容嫔,盈婕妤身在云妃两侧,如云妃的左右手那样亲密,除此之外,竟还有大总管福生,她现在倒是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何罪,这么的兴师动众,千雪冷笑了一声,继而说道:“今日宣仪宫可真是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可全都来了,只是本宫还不知此举是欲意为何。”
云妃向容嫔使了个眼色,容嫔顿了顿身,上前一步,一副泪眼朦胧的模样,她哽咽着,吞吞吐吐的张了口:“云秀找到了。。。”
千雪闻言,看着容嫔的模样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她却不能把这些显于脸上,她动了动嘴角:“既然找到了这又是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要这番庆祝吗?”
容嫔显然是没有听千雪说话,她只是在一旁自顾自的道:“是啊,嫔妾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呢,嫔妾不知云秀是怎么得罪了梅妃娘娘,竟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待容嫔字字说完后,千雪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想把杀人这罪名安在她的身上,在这深宫之中,看来是没有躲避这一说,弱肉强食,没有绝对的安全,她以为不闻不问,不争不抢便可安心的做她自己的事情,想不到就算是这般,也仍是逃不过宫里的算计,她现在没有功夫多想了,她该考虑的是如何去解释着一切,千雪闭目沉了一会,也不顾霜飞香儿的满脸震惊,良久,她缓慢的睁开眼,不冷不热的张口道:“容嫔这话是何意,还是你有什么证据吗?”
容嫔身子又是一顿,她确实没有什么证实性的证据,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转眼看向一旁看好戏的云妃,示意让她来说这梅妃口中的证据。
云妃厌恶的撇了眼容嫔,没用的东西,还指望她来成事,废物,云妃在心里暗咒,但只是不一会功夫又换上另一副嘴脸,轻拍了拍容嫔的肩膀然厉声厉色朝千雪喝道:“既然梅妃娘娘想要证据,本宫便为你一一道来。”说罢,抬手抚了抚耳边的几缕发丝,又迅速的紧了紧领口接着道:“梅妃娘娘不介意我们入殿慢慢审吧。”
千雪冷笑一声,审?看来还真把她当作犯人了,唯一不同的便是她的身份还在,这也是云妃一直所顾忌的,虽然千雪不知福生为何与云妃站在一道,但千雪可以肯定的是凌霄一定还不知情,不然云妃也用不着如此的顾忌,千雪没有答云妃的话,而是自己率先入了殿,直接坐在主位上,也不看云妃那难堪的表情,毕竟这凤印还在她的手中。
千雪扫了眼下手边的云妃,气势毫不输人一等,不紧不慢的张口道:“云妃娘娘可以开始了,本宫也想听听你是怎样无中生有的。”
千雪的话,云妃起初并没什么反应,但渐渐的却笑出了声,然又立马掩了掩嘴,轻咳了声,尽量压下异常兴奋的情绪,刻意把声音提高,说道:“本宫也正想瞧瞧梅妃娘娘是如何把有的说成没的,今日大家都在,本宫也特意请了福公公做见证,免得最后说本宫以多欺少,本宫向来都是就事论事的,不知梅妃娘娘还记得两日前曾去过迎水阁的附近。”
千雪颔首,示意让云妃继续说下去。
云妃现下也是一本正经,好似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她冷声道:“这么一说梅妃娘娘是承认了?”
千雪愣了愣,这样判案的她这还是头一次见,她凝神看向云妃,道:“云妃娘娘这样的判断还真是让本宫惊奇,这难不成本宫在宫中闲散几步,就成杀人凶手了,要是照云妃娘娘这么分析,那后*宫之中岂不是有很多人都有嫌疑吗,云妃这么做判断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010: 无中生有
“光这么些怎么够呢,我也是听说那日梅妃娘娘的脸上可有不干净的东西,这平白无故的怕是不会弄到脸上吧。”云妃抬眼扫了千雪一眼,又往后瞧了眼九萱,也不知和九萱说了些什么,九萱只是暗自点点头,然悄悄出了殿内,不知去干些什么。
千雪看着九萱的离出,心里有些不踏实,但脸面上仍是笑出了声,她慢声慢气的说道:“脏东西?难不成我的血也算是脏东西?我只不过是流了鼻血,瞧云妃娘娘这大惊小怪的,也难为云妃娘娘了,日日看着我,生怕我出了什么意外呢。”
云妃冷看着千雪,再也没有多余的耐心,收了脸上的笑容,冷声道:“那还真是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容嫔的贴身婢女的尸体是在迎水阁附近的一口井中发现的,额头上还有被石头砸伤的痕迹,而确实也是有宫人见梅妃娘娘从那口井的方向出来的,还有,那日可是就见了你一人呢,除了你去过迎水阁附近之外,可就再无他人了,可不是梅妃娘娘的嫌疑最大!”
千雪思索片刻,千雪记得那日可不止她一人,元清,凌霄,南玉,加上她就足足四个人,若是真的有宫人见了她,那岂会不知呢,千雪看向云妃一字一句道:“云妃娘娘不如传一下证人吧,好也让我心服口服。”
云妃颔首,她转眼瞧了盈婕妤一眼,不一会,一位身着嫩绿色宫装的婢人,低眉垂首的入了殿,颤颤巍巍的张口道:“奴婢小柴叩拜娘娘。”
千雪轻念着小柴的名字,突然声调提高道:“小柴你可要实话实说啊,本宫听云妃娘娘说你曾在迎水阁附近见过本宫?你确定吗?”
“奴婢……奴婢不敢欺骗娘娘半分,确实……只见过娘娘一人。”小柴低垂着脑袋,手紧拽着裙摆,闷声闷气的张口道。
“哦?那本宫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