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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宣仪宫,白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雪,你一个人去了哪,害得我一直担心不停。”
千雪正要开口回答时,白莹又一惊一乍的声音想起,拉着千雪左看看右看看,着急的问:“小雪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说罢抬手摸了摸千雪的脸。
千雪还没弄清白莹到底在说些什么,她抬眼看向白莹,疑问道:“什么受伤?我没事,你尽瞎咒我。”
“没事?那这血是哪来的?”白莹瞪眼嗔道。
“血?”千雪抬手看了看,果然血迹斑斑,估计脸面也蹭上了,难怪刚刚路过的宫人们虽不敢多言,但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她回想着先前碰触过什么东西,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是南玉,他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千雪眉头高挑,急的左走右走,想出宫门找南玉问个明白,可又碍于方才的禁足,什么都不能干,只是干着急。
白莹见状,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也问道:“怎么了,小雪,哪里伤着了。”
千雪摇摇头,边走边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这血不是我的。”
闻言,白莹更加惊恐的看向千雪,颤颤巍巍的张口:“这这……那是谁的……”
千雪先是一愣,然又推了推白莹的肩,嗔道:“瞎想什么呢,是别人受伤了。”
白莹沉沉的点头,与白莹一道入了殿内。“小姐小姐!”
“嗯?”此时千雪已经清理好了血迹,她抬眼看向白莹,这声音,怎么会,她连忙的起身找着声音的来源。
白莹会心一笑,道:“猜得没错,是她。”
白莹的话刚落,门槛前的香儿欢喜的站在那,本还是一副高兴的模样,可直至见了千雪,泪就止不住的流出,冲向千雪,千雪亦是紧紧的抱着香儿,轻轻的拍着,慢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小姐在这,一直都在。”
香儿呜呜的点着头,抹抹眼泪,一字一句道:“这么长时间让小姐担心了,香儿也不知怎么得,今早起来,苏姑姑突然说我可以走了,说是皇上下令,于是我便出来了。”
“皇上?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千雪把疑问放在心里,然满脸喜色的面对香儿。
、003: 俘虏
如今被禁足两月,也不知是好是坏,千雪也不再想凌霄为何放香儿出来,总之现在香儿回了宣仪宫,便是好事,千雪拉过香儿,又抬眼朝外面侯着的成公公喊到:“成公公吩咐下去,准备上好的膳食,今日是香儿从浣衣局归来之日,要好好庆贺一番!”
成公公颇为高兴,欢喜的点头作辑道:“奴才这就去,娘娘放心,定让娘娘满意。”
千雪看着成公公的模样,也笑了笑,这时白莹突然把她拉到一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小雪,你还没有和我说清那血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是知道的,这宫中是非多,什么事都得小心为好。”
千雪凝眉看着白莹,神色有异,看的白莹极不舒服,白莹抚了抚脸面,怪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小雪你这样看我。”
千雪摇摇头,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想不到莹莹最近是越来越聪慧了,什么事都看的紧,我你还不放心,真没什么事,别担心。”
“可。。。。。”白莹一脸担忧,更是一脸的疑惑,虽然她知道再强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她就是很想开口问个清楚。
千雪打断白莹来不及开口的话,应付着笑说道:“赶紧准备准备用膳了,不说这些。”说着也不管白莹同不同意便径直走了出去。
香儿见千雪过来后,笑说道:“香儿在浣衣局时,本还有些担心小姐,可如今见了白小姐,香儿就乐了。”
“瞧瞧,几日不见,香儿的嘴可越来越贫了。”千雪不由的张口道,现在看香儿,好像长大了许多。
话罢千雪四处看着,看了眼一旁而立的芷兰,张口问道:“怎么不见霜飞?”
芷兰微微一愣,才道:“回娘娘话,奴婢也不知。”
千雪颔首,心里总觉的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什么,而南玉的伤一定和她有关,之前南玉帮她,也算是违了云妃的意思,云妃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定是不会轻饶了他,千雪微微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他了,千雪看了看天色,也该上膳了,正要喊成公公时,就见霜飞神色慌张的跨过门槛,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连礼都未来得及行就俯耳对千雪耳语了几句,千雪惊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霜飞,而霜飞只是沉沉的点了点头。
千雪先是抬手屏蔽了两旁宫人,才站起身,神色严肃,又张口问道:“消息可属实?”
霜飞面色深沉的点点头道:“奴婢也是恰巧听见几个侍卫与福公公说的。”
“福生?”千雪轻念着,皇上身边的人,应该是错不了。
“小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白莹上前一步问道。
“二哥被敌军俘虏了。”千雪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周边的人都噤了声。
白莹愣了几秒才缓回神道:“怎么会这样,硕哥哥不是很厉害的么,怎么会被俘呢。”
千雪暗叹一声,又拍拍脑门,都怪她,这些时日忙于其他,竟忘了李将军一事,千雪犹豫片刻,边关幺城两位大将都不再,而陈彪又是个绣花枕头,边关岂不是群龙无首,她顿了顿,决定用自己的命一博,千雪转身看向香儿与白莹道:“你们先用膳。”说着又看向霜飞道:“你随我去面见皇上。”
“小姐!小雪!”香儿与白莹一道发声,香儿赶紧提声道:“小姐我陪你去”
“不行,你们在这候着,莹莹看好香儿,你知道我会解决一切的,放心。”说罢不管两人诧异的眼神便与霜飞出了宣仪宫。
千雪之所以让霜飞陪她,是因为霜飞一向聪明,而且又熟悉宫中规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娘娘这是要去养心殿?”霜飞紧随着千雪,在身后问道。
“去御书房。”千雪一字一句道。
边关出了事情,凌霄定会集结大臣商议,千雪知道她现在去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凌霄并没有下旨说紧千雪的足,紧足这事也只有凌霄与她两人知道,所以说这宫里的宫人们也并不拦截。
离御书房还有些距离,千雪步子走的极快,霜飞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跟着,气有些顺不过来,千雪似乎感到了什么,回身一看,霜飞还在后面没有跟上,也是她太心急了,霜飞没什么功夫,自是承受不住,千雪走向霜飞,扶了她一把道:“霜飞怎么样,都是我太急了,忘了你不会功夫,你先在这缓缓,我自己先去。”
“娘娘这样不好吧。”霜飞面色犹豫的说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说好就好,行了,你先歇着,御书房的路我还是识得的。”千雪拍拍霜飞的肩,好让她安心。
一路上匆匆忙忙,她担心二哥的性命,更担心父亲的身体,估计父亲已经接到了消息,大哥的事情还未解决,二哥又出了事,她怕父亲急坏了身子。
千雪正走的出神,突然撞上一堵肉墙,千雪猛的抬起头,待看清人后,又直直往后退了两步。
“梅妃娘娘这是要去御书房?”元世王爷轻挑眉头,紫色华服衬着天人之姿慢声说道。
千雪轻咳一声,她想何太妃应该已经和元世王爷说过了,便也无所顾忌的道:“元世王也是要去的吧。
元世王爷看了看周边,悄声说道:“母妃已经和本王说过了,很高兴能与梅妃娘娘合作,本王相信梅妃娘娘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现在你应该在宣仪宫待着,本王自是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放心,皇上召本王来定是让本王出征,本王会救下姚先锋的。”
千雪思索了一阵,按元世王爷的说法做,确实对她有好处,她可不想二哥没救成,还把自己搭上,那岂不是更让父亲忧心,她顿了顿方道:“那就拜托元世王了,本宫先在这里代二哥谢过了”。
“娘娘哪里的话,还是快些回吧,免得让人抓了把柄,本王就先行一步了。”元世王爷直勾勾的看着千雪,眼带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上扯,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004:子母蛊
千雪看着元世王爷远去的背影,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拍拍衣角,顺着原路返回,沿着长廊,走了一段,便瞧见霜飞迎面走来,霜飞一副诧异的模样看着千雪,眉头微微一皱道:“娘娘这是已经拜见过皇上了?”
千雪摇摇头,不紧不慢的张口道:“还没有,先回宫,这事暂且搁搁。”
霜飞疑惑不解,心中暗想,方才娘娘还那么急,难不成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事?疑问归疑问,娘娘的事,她也不好张口问,只得点点头,随着千雪回了宣仪宫。
宣仪宫内一片寂静,院中的梅花早已落去,更显几分凄凉,千雪步入殿内,香儿与白莹连迎上来,四处打量着,看没有什么事情才缓了口气。
千雪顿了顿,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皱了皱眉头,转眼扫向成公公道:“怎么没有上膳么?”
成公公面露难色,一身墨蓝色的宫装袖口亦是被他紧紧揪着,正要开口时,白莹便先张口道:“是我们担心你,实在没有胃口用膳,小雪莫要怪罪成公公。”
“成公公,上膳。”千雪端坐在一旁,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想让她们看出些什么。
“小雪,你有什么打算?”白莹一贯话多,嘴不停的问着。
千雪并没有急的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打算,就算元世王爷真救得出二哥,那她们姚家又欠了元世王爷一个人情,这最不好还的也就是人情了,但现下又没有什么良策,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微微叹了口气道:“暂时还没什么打算,先瞧瞧皇上怎么办吧,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先用膳吧。”
千雪看着满席菜,突然皱了皱眉头,然轻揉揉了眼角,香儿放下手中的筷子,紧声问道:“怎么了小姐?”
”无碍,只是这眼皮突然跳的厉害,好了,不要多说了,赶紧吃吧,一会菜也要凉了。”
香儿带着一份担忧,把菜放入口中,如同嚼蜡,什么味道都没有。
这一顿,没人有吃的心,草草吃了两三口,便撤了下去。
千雪能做的只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宣仪宫中,她可不能再让人抓了把柄,如今大哥,二哥都出了事,她却什么都帮不上,心里实在是不好过,她又想了想陈丞相的事情,陈丞相迟迟没有行动,看来她只能推他一把,不然等陈丞相有所行动时,怕是她风华已去,她独自一人步入内殿,打开床榻下的暗阁,抚了抚静置的冰心剑,还有一旁断截的玉萧,才下定了决心,然拿出随身携带的镯子,这个镯子不是普通的镯子,她从来没有使用过,现在也是迫不得已,既然她出不去,只能让三澈冒险入宫了,这串镯子她也是从一位西域商人手中得来的,西域人善用蛊,她这镯子中的是母蛊,只要用力摇晃镯子,另一个镯子便会有所感应,这便是母子蛊,早些年,千雪便把子蛊镯给了三澈他们兄妹,好方便他们行事。
千雪沉了沉思绪,渐暖了的天气也让她舒适了不少,两面粉黛不浓不淡,眼间流波飞转,然用力的甩着手腕,好让母蛊镯响起来,不出一会,她便停止了甩动,放好镯子,端坐在一旁,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等着。
青花白瓷上的印纹清晰,一丝暖意传过指尖,千雪喝了口热茶,也算是暖暖身子,一杯茶一杯茶的下肚,仍是不见三澈的踪影,千雪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毫无办法。
“启禀娘娘,作衣坊的玉珍姑姑求见。”
熟悉的尖细嗓音隔着门窗传来,千雪手里的青花瓷杯微微一滞,作衣坊?按她的记忆,应该没有和作衣坊有多过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