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尚七言眉头一挑,卖起了关子:“我方才说什么了?”
千雪瞪了尚七言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说我走远了,快说说,我哪里走远了。”
“恩,让我仔细想想,我准备说什么来着……”尚七言双手抱胸,仰着头,时而眉头深锁,时而仰望着天,好像正的是再想事情一样。
千雪慢慢的点头,眉头一挑笑道:“那你慢慢想罢,我不急。”
说着千雪漫不经心的抬起手腕,整了整水青色的袖口,突然发现,再与尚七言说话间,她的头不是那么痛了,想到这时,她又是低低笑着。
尚七言见千雪果真也不急着问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碰了碰千雪,没有办法的张口:“告诉你罢,过几日就是团圆节了,宗廖定是要去华城,皇宫有大宴,我想他应该会带你去,因为……”尚七言没有说后面的话,他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莫宗廖想干些什么,但他还是不想说出口,只道:“这下你可就有机会见雅秦了,怎么样,我够兄弟罢。”
千雪知晓后,沉了一会,低下的眼帘有些微妙的变化,整好心思后,笑着抬脸道:“够兄弟,一会与你多喝几杯。”
“哈哈哈…………”又是几声爽朗的笑声。
千雪听着他的笑声,思绪早已飘远,雅秦公主?千雪扯了扯嘴角,很期待她们的碰面。
、044:识破身份
“楚公子放心,你的事情我已经记下了,先入座罢!那些事情咱们往后慢慢谈。”
千雪与尚七言临近莲波园时,听着从里面传来莫宗廖的声音,皆是一顿,两人各怀鬼胎,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入了莲波园。
李墨在柳川山庄很少开口,但在王府里,却是与莫宗廖相聊甚欢,就如千雪才刚刚迈过门槛,李墨一边缕着胡须一边瞧着千雪然与莫宗廖似有意似无意的道:“这位便是名动江湖的千家后人罢,王爷可喜,又多了一位将才,看来我家公子也应该速速的物色了。”
千雪听着李墨的话,没有什么动静,就当没有听见一般,静静的坐着。但整个人的心思都落在了莫宗廖的身上,她想听听莫宗廖是怎么回答的。
“先生怕是误会了,千陌是我府的上宾,千陌可不为我做事。”莫宗廖思衬着,才不紧不慢的说着,说罢又朝千雪笑了笑。
千雪挑了挑眉,继续坐着。
这句话李墨听了甚是满意,他满脸笑意的缕着胡须,一点也不客套,直接道:“既然如此……”李墨话锋一转,看向千雪,认真的开口道:“不知千陌公子可赏脸,膳后,与我家公子一叙。”
楚逸寒闻言,目光落在千雪的身上,从楚逸寒诧异的神情上,他之前应该也不知道李墨会有此举。他将惊讶。疑问收回,他相信李墨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用意。就像当初他说来金国时,一样的令人琢磨不透。但现在楚逸寒也渐渐发现,金国的确是个转机的好地方。他们没有来错。
千雪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两股灼热的目光在盯着她,一个是楚逸寒,另一个,不用想,猜也知道是莫宗廖。不过千雪也没有看莫宗廖,既然莫宗廖方才已经当众开口了,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的上宾。千雪笑吟吟的点头:“为什么不呢。”
莫宗廖正要开口,尚七言已经将话说了出来,他看莫宗廖时,没有任何一点敬意,不冷不热的道:“正好,一会我也想与王爷谈一谈。”
莫宗廖脸上一僵,听见尚七言称他为王爷,而又是在这个时候,他差不多已经猜出缘由了。他轻点头,应了尚七言的话。
莫宗廖倒是不担心尚七言。只是千雪那边,他不确定,只好静观其变。
莫宗廖对楚逸寒的身份一知半解,但他知道上岛国近几年所发生的事情,他只当楚逸寒是上岛国逃出的皇子,不会想到楚逸寒是曾经待在打大祁数十年的上岛国质子。
一顿饭下来,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楚逸寒与李墨则被安排到林苑。正如李墨之前所说,千雪吃过之后就与楚逸寒一道回了林苑。
林苑内,楚逸寒以礼待千雪。他与千雪对坐,卑谦的说道:“千兄,你可有什么抱负。”
千雪一边点头一边思衬,说的极缓,应该说她现在才开始想这个问题,她道:“平平常常过日子就不错了,楚公子呢?”
千雪知道楚逸寒想让千雪助他,但据千雪所察。莫宗廖似乎已经答应楚逸寒会帮他,可即使如此,他问千雪又是何故,有莫宗廖撑着,可比她一个假造的身份强多了。而楚逸寒也应该知道,她效力于莫宗廖,他这么做。难道不怕莫宗廖不帮他吗?
“我?我只是想回家罢了。”楚逸寒他说的极淡,眼间闪过一丝精明。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
千雪听着,颔首。他只是把一件事情通过最简单最明了的话告诉了千雪,而楚逸寒所说的,也正是事实。至少他还在大祁时,千雪就看得出,楚逸寒想回自己的国家。
“这样,那楚公子想与我说些什么。”千雪一直在思量,她是不是该答应楚逸寒,但转念一想,她所有的身份都是莫宗廖的捏造的,撇去这些,她只是个死人,还谈何帮他,连她自己的生存还是个问题。
可她并不想受莫宗廖的控制,而当下正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莫宗廖亲口说她只是苍波王府的上宾,她来去自由,她为什么不赌一把,去上岛国呢? 千雪明确自己的想法后,便等着楚逸寒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恕我冒昧问一句,千兄可想回家?”楚逸寒嘴角间隐隐的笑着道。
不得不说,楚逸寒的这一句话正中了千雪的要害,千雪的心就好像被榔头狠狠的一锤,家人,她多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她想回家,日日想,夜夜盼,可她终究记得在将军府里姚华与说的那一句句话,就算她想忘,也忘不了。
千雪顿了顿,嗓子有些干涩,她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方道:“想。”
“那如果我可以帮千兄回家呢?”楚逸寒紧抿的薄唇上泛过一抹淡笑,似乎对他自己十分有把握。
千雪轻笑出声,楚逸寒连她的真正的家都不知道在哪,却夸下海口,千雪正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才能让楚逸寒明白,她所指的家并不是千家。
楚逸寒见千雪迟迟未开口,便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千雪,让千雪过目。
千雪皱起了眉头,接过信,抬眼看向楚逸寒,楚逸寒点点头,示意千雪可以打开看。千雪这才带着疑惑,慢慢的将信展开。
千雪才看了两行,脸色已经大变,她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震惊之余,但千雪还能辨得出,这上面的字迹不是她的,应该翻抄了一遍。而那封信正是千雪在苍波时让街边书生传给三澈的那封,可怎么会转而到了楚逸寒的手中呢。这么说来,三澈岂不是没有收到信,那香儿与霜飞,千雪顿了顿,实在不敢往后想。
楚逸寒一眼便看穿了千雪的心思,他道:“放心,信早就送过去了,这只不过是之前的备份。”说罢楚逸寒停了一会,笑吟吟的道:“千雪,好久不见。”
说的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重逢,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楚逸寒心知肚明。楚逸寒见千雪的脸色不大好,便出声道:“怎么?千雪不会是让吓着了吧,记忆中的你,胆色可没有这么小。”
楚逸寒有意无意的提起了荒园的事情,令千雪很尴尬,而最令千雪不喜的则是楚逸寒的口气,与神态,与之前在大祁的时候是天差地别,千雪从他身上,甚至找不着一点当初那个他的影子来。
千雪深吸一口气,道:“确实很久不见了,那个书生是你的人?”
楚逸寒一挑眉头,欣然的点了点头。
楚逸寒的人在金国已经遍布的如此之广了?千雪只是无意的一封信,都能牵出这些事来,看来还是她太大意了。千雪知道楚逸寒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楚逸寒了,索性也不与他卖关子,直接道:“说罢,你到底想做什么!”
“与之前相比,现在的你还真令我不习惯。”楚逸寒俊俏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轻笑,本来之前白皙的肤色已经大不如前,正是如此,为他添了份英气,不似之前那么柔柔弱弱。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王者的气息。
“彼此彼此罢。”千雪轻描淡写的说着,楚逸寒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好,将话说开了,免得日后也麻烦。
“好罢!既然已经叙过旧了,那就说正事罢,就依方才所言,你帮我回上岛国,我帮你回家,怎么样,这于你来说很公平吧。”楚逸寒正了脸色,明确了自己的目的。
“哦?我怎么信你。”
楚逸寒突然哈哈大笑两声:“果然不如从前了,这么说罢,我先说一个人,你可以考虑考虑,清然,大祁的公主。”
千雪险些没有稳住自己的心绪,他怎么会知道清然,她手紧紧的抓住椅柄,看来她真的不可小觑楚逸寒,她故作不懂的张口:“清然?你难道不知她已经去了好些时间了。”
楚逸寒亦是用同样的口气与千雪说:“哦?你确信?你难道不知大祁的皇宫也有我的人吗?”
千雪所知道的只有小德子,至于其他,千雪就不得而知了。千雪也不再做无谓的辩解,顺着他方才的话,道:“你知道清然在哪?”
“自是知道,听说姚家也在金国也买了宅子……”楚逸寒噙着笑,定定得看着千雪,一字一句道。
千雪不得不承认她心动了,她一直在寻在金国的宅子,可当时是姚华一手安排的,姚华自是不会告诉她,所以她即使想寻,也无处下手。而现在,楚逸寒的条件着实诱人。
千雪沉了会,又问:“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捏造的,为何还要这般,你应该明白,我可不是什么千家后人,更没有超群的功夫。”
楚逸寒说:“放心,我要的正是你这个身份,其他一概无关,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跟在我的身侧就好。”
“你是想让人们都知道金国的苍波王爷站在你这边?我想只要你向苍波王爷提一句,他便会派我跟在你身边,你又何必这么费力来和我说。”千雪终是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045:真正的南玉
正应是夜深人静时,苍波王府却有两处地方都不宁静。一是千雪与楚逸寒待的林苑。一是莫宗廖的书房。
在千雪与楚逸寒的走的同时,莫宗廖与尚七言也一道去了书房,美名其曰为叙旧。可莫宗廖心里明白的很,尚七言想说什么,他都知道,莫宗廖将屋门关上,让尚七言先坐了下来。
尚七言一直压抑的内心也在莫宗廖合上门的那一刹那一涌而出。他没有坐,直直的站着,以质问的口气问:“宗廖,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莫宗廖摊出双手,并不做解释,反而道:“七言,你知道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做的是什么,那是会惹上杀生之祸的!”尚七言脸上的青筋暴起,早已忘了莫宗廖是王爷的身份,朝着莫宗廖高声喝道。
“七言,你认为太子他能给金国的百姓带来什么。”莫宗廖缓缓起了身,声音一贯的温柔,不低不高。
尚七言听闻,良久没有开口,确实,那个只懂酒肉娼妓的太子能给金国百姓带来什么,尚七言脸色越发越白,他闭着眼睛,迟迟才缓缓睁开,认真的看着莫宗廖,道:“那雅絮呢,如果失败了,怎么办。”
“所以你要帮我,为了……雅絮也好。”莫宗廖提到曾雅絮的名字时,明显的顿了一下,雅絮……他们怎知你的心。
“你要我怎么做。”尚七言冷声道。他与莫宗廖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找证据,能将太子拉下来的证据,先从于家下手。”莫宗廖道。
闻言,尚七言便疾如风的出了书房,连句答话都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