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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墨,为什么又要伤了他?”
喜欢一个人不是就要让那人幸福吗?
“我没有伤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属于我,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独占他,你可知道我喜欢他多久了吗?你可知道我为了得到他付出了多少吗?为什么?我长得不比你差,我是堂堂左相嫡女,你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女子,我可以为了他送了性命,为了帮他得到皇位,我甘愿嫁给这个该死的蠢货,可是我做了这么多,他却连一眼都懒得给我,你知道每次看到他那么小心地揽着你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他的这些温柔本来都应该给我的。”女子越说越疯狂,眼眸中的血色也越浓郁,她一把推开离歌,就要抱着翎墨,女子低声说道:“现在好了,等他醒了之后,他就属于我了,不会再有以前,他只是我的。”
离歌到底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被桐侧妃欧阳桐一把推开了好远,手肘就这么硬生生地磕在了青石板上,离歌一个刺痛,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手肘处流淌,她根本顾不到自己,离歌心中只有一个愿念,那就是不能让墨被带走。
离歌踉跄着爬了起来,她盯着翎墨紧闭的双眼,大声反驳:“墨不会是你的,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我会等着墨的,同样,墨也会等着我的。”
离歌的话彻底激怒了欧阳桐,她放下翎墨,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离歌走去,离歌的话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痛,她用了手段,使得翎墨失了心性,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翎墨是自己的,这种自欺欺人却被离歌一语道破,这如何不让她害怕愤怒。
欧阳桐手掌一吸,离歌就这么生生被吸了过去,欧阳桐一手掐住离歌的咽喉,墨黑的长指甲深深陷入离歌的肉里。
离歌脖子一点一点麻木,她对毒很敏感,欧阳桐的浑身都带着毒,更何况是这种长长的尖利的黑指甲。离歌双脚乱踢,双手更是使劲地拍打着欧阳桐的手,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欧阳桐都像是感觉不到痛痒一般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手渐渐收紧,离歌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脸色紫红,挣扎也变得微弱,就在欧阳桐打算手上一个用力,掐断离歌的脖子时,一旁终于缓过气来的精灵貂吱吱吱的叫,小黑后脚一点,一把窜上欧阳桐空出那只手的肩膀上,咔哧一口咬住她的肉就不松口。
精灵貂的牙齿里有剧毒之物,欧阳桐的血液里同样满含毒素,这剧毒对上剧毒,端看哪个更毒了。
或许是觉得有点困难,欧阳桐一个甩手,离歌被仍了很远,空出的那只手一掌拍向小黑,还不等她的手到,小黑已经一个窜步下了她的身上。
“咳咳咳……”离歌捂着脖子一个劲儿的咳嗽,就差一点,她就不能再见到墨了。
欧阳桐运了一下功,发觉身体并没有异样,也就是说这小畜生身上的毒根本上不了自己,她笑着就要往离歌走去,这次她不会再犹豫,这女子,这小畜生就等着下地狱吧。
还差一步就走到了离歌的跟前,欧阳桐手已经身处,千军一发之际,远处的天边一声长啸,似野兽,似夜鹰,却让欧阳桐身体一僵,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离歌,低声道:“下一次,我定要杀了你。”
说完,身体一个后移,抱着翎墨,闪身离开,须臾,黑影隐藏在了夜色中。
离歌看着翎墨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墨,要记得我,不要背叛我。”
这一夜,青翼王府发生了惊天变化,朝凤发成了打动,整个天和大陆必将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离歌就这么盯着翎墨离开的方向,静静看着,没有流泪,没有说话,更没有眨眼,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晨曦如往常一样洒向大地,洒在早起的人们身上,同时照进了离歌的心里。
刺眼的光芒让离歌眼睛一个酸痛,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这么顺颊流了下来。
“墨,以往都是你护我,现在换我去找你,墨等我。”
掩下心底快要撕裂的痛意,离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和腿,胳膊跟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离歌也来不及收拾自己,就朝四处看去。
这里跟以往一样安静,青翼王府一向都没有人,不过这次的安静却不是因为没人,而是人都睡着了。
不管是东方及,简洛,还是保护墨的暗卫,他们都在不远处或躺或卧着。
好厉害的毒,所有出现的,和没出现的,只要闻到了昨夜味道的都睡了过去。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事?
离歌一瘸一拐地走向趴在简洛身上已经睡着了的冰魂,冰魂昨夜说过他知道这种毒药的,轻轻摇了摇冰魂,离歌低声喊道:“魂儿,醒醒。”
揉了揉眼睛,冰魂睡的也不舒服,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离歌,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简洛,冰魂眼泪哗啦啦的留下:“姨姨,爹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魂儿,你告诉姨姨,这种毒雾为什么只让他们睡着了,我却没事?”离歌紧张地抓起冰魂的小手就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奶奶没有告诉我。”冰魂还在迷糊,奶奶给他将这些事的时候,他都在贪玩,根本没记住。
“那你告诉姨姨,你奶奶现在在哪?”离歌紧接着问。
小冰魂一直在提他的奶奶,那就是说他奶奶或许知道这种毒雾。
“我不知道奶奶在哪?有时候睡觉的时候她就会出来。”看到离歌如此着急的样子,冰魂大概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他讷讷地答道。
那就是说根本无法找到冰魂嘴里的奶奶,除非她自己出来。
离歌失望地垮下双肩,她现在是真的陷入了绝境,要如何才能找到墨,解了他身上的毒。
对,那个桐侧妃。
赶紧爬了起来,离歌朝还在地上睡着的翎侗就是一脚。
都是这什么破太子,若不是他,墨不会这么大意的。
离歌这一觉踢得不轻,翎侗幽幽转醒,他抱着脑袋在皱着眉头,沙哑着嗓子问:“本殿怎么在这里?”
拍了拍脑袋,翎侗清醒了不少,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记起来了,翎侗那个气啊,一个下贱的人竟然都能将自己打晕,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了,翎侗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他就朝外面喊:“来人,将这两个下贱的人给本殿拖出去斩了。”
回答他的是空中的回音。
这下翎侗不得不清醒,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抑制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桐侧妃果然说的不错,这朝凤以后就是本殿的天下了。”
翎侗兀自坐着春秋大梦。
离歌眼神一冷,经过昨晚,她再也不是那种单纯善良的人了,既然有人惹到了她,伤了墨,那就是化为魔鬼,她也势要将这些人踩在脚底。
果然,人只有受到刺激才能真的长大。
离歌朝精灵貂使了个眼色,精灵貂会意,一下子跳了起来,一口咬在翎侗的手上。
翎侗嗷的一声窜了起来,他的手背以可见的速度发黑。
“你身上的毒没药可解,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离歌看着翎侗跳脚的样子,冷冷道。
翎侗觉得自己的手已经疼得毫无知觉了,他堂堂一个太子,何曾受过如此对待,当然他也受不了这么疼的时候,还不等离歌将话说完,翎侗已经慌乱地点头。
“我答应你,快点给我解药。”
“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离歌看到翎侗痛苦的样子,没有任何怜悯。
她心底明白,若是触了她的逆鳞,她其实可以比任何人都狠辣。
“那你快点问。”翎侗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了。
“你的侧妃是如何跟你说的。”离歌问。
摇了摇头,尽量使自己清醒些,翎侗断断续续地答道:“十几日前,她,她跟本殿说她可以帮本殿夺夺得朝凤,还,还可以……”
翎侗最后看了一眼离歌,没有再说下去。
“说。”离歌冷喝道。
“她说还可以得到,得到青翼王妃。”翎侗闭着眼睛说完。
就知道这人的眼中满是贪婪,离歌一怒,朝精灵貂说道:“小黑,再咬。”
小黑闻言,小眼睛一眯,它又是一跳,咬伤了翎侗的另一只手。
翎侗愚蠢,暴躁,心很大,却没有丝毫武功,他就是一个真正的草包。
“啊啊啊…疼,疼…快点拿出解药。”临潼使劲甩手,疼的已经眼冒金星了。
离歌没有理会他,小黑的毒她明白,她刚刚已经示意小黑不要一下子咬死他,所以,翎墨还能撑一会儿的。
“也是桐侧妃给你的那几个黑衣人吗?”离歌又问。
翎侗点头:“是,她给的,她说这些人都是能帮助本殿的。”
“她有没有说这些人从哪里来的?”
“她,她说这些人是她用钱在江湖上雇佣来的,若是用了这些人的话,别人抓不到把柄的。”翎侗苍白着脸说。
离歌看着翎侗的眼睛,他现在已经疼的没有心思撒谎了,况且这人真的很蠢,也不会骗人。
看来这桐侧妃是什么都瞒着翎侗了。
“这些日子以来,你的侧妃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又跟什么人来往过?”看来只能从侧面来推测了。
翎侗眯着眼睛想了想,最后才不确定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以往她对本殿是千依百顺,近几天她都冷冷的,而且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熏得我都不想见她——”
翎侗想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现在还觉得想吐,他使劲摇了摇头,心底想着以后再也不临幸这侧妃了,那味道简直能要人命,她后来又用香粉想遮住这种怪味儿,但是她却不明白越是这样,她身上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是更刺鼻。
翎侗的话让离歌点头,她昨夜也闻到了,本来以为是地上那几个黑衣人的,原来这那女子身上的。
“我是问你她可曾跟什么异常的人见过面没有。”打断了翎侗还想说出口的话,冷声问。
“哦,她给本殿这几人的时候,来带来了另一个人,那人长得可真是丑,跟个鬼一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翎侗大声道:“那人带着一个斗篷,后来起风了,那斗篷被掀了起来,本殿就看到了那人的长相,啧啧,本殿还真没见过那奇怪的长相,眼睛红中带着绿色,浑身也是一种臭味,瘦骨嶙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一副骨架被衣服包着呢。”
难道他们都是练了什么邪功?这才让自己人不人贵不贵的。
知道再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离歌朝翎墨说道:“现在去你的太子府。”
翎侗眼睛转了一圈,不走,他道:“那你先给本殿解药。”
离歌扔给他一颗药丸,解释道:“这只是一半的解药,你若是还不肯带我去,那我就自己去,而你,就没有活着的可能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同意吗?”
在没有半分怜悯,离歌眼中褪去柔弱,染上了坚韧与狠戾。
权衡再三,翎侗不甘地点头,心中不得不承认,这女子不是自己能玷污的,原来是翎墨护着,现在是她本身的狠辣。
咦,翎墨呢,过了这么久,翎侗终于意识到这场景过于安静了,他转头看向周围,发现翎墨的两个贴身侍卫已经倒地不起,不远处还躺了不少黑衣人,还有自己带来的几人,现场只有这青翼王妃还有自己,一个孩童,一只小貂是有意识的。
翎侗虽然蠢,可是事情已经这么明显了,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里没有翎墨,他的王妃和属下都在,依照翎墨的性子,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王妃扔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没有能力带走自己的王妃,也就是说现在整个青翼王府是个空架子。
翎侗眼睛滴溜溜的转,这样的话是不是自己就能接收青翼王府,当然,还有翎墨的王妃。
离歌看着翎侗乱转的眼睛,怎么不明白他的龌龊心思,不过,这是墨的地盘,即使墨现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