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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离歌想象中的街市,不过这朝凤的都城要比她预想中的要繁华的多。
“墨,你是住在皇宫里吗?”离歌被翎墨揽在身前,坐在马上问。
“不,我有自己的王府,就在前面。”翎墨一边答道,厉眸一边扫向周围那些眼神呆滞的男子,这是他的女人,岂容别人肖想。
离歌只顾着欣赏着难得的古代街景,整张小脸洋溢的欢快的笑容,使得她看起来更是绝丽三分,虽然衣着普通,但依旧掩饰不了通身温柔宜人的气质。
众人本来还想入非非的脸顿时一僵,他们灰头灰脑地快速钻入人群中,这女子是美,可是相较于小命来说,这美可就是毒药了,哪有人不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马停在一座恢弘的门口,只见门两旁矗立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炯炯眼神紧盯着它们跟前走过的人,危险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停滞。
上方有一牌匾,龙飞凤舞地四个大字跃然在上:青翼王府。
石狮子两旁站着两排笔挺的侍卫。
当众人看清楚马上之人时,手里的长枪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这,这,这是他们那位视女子于无物的王爷?
“见过王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众人赶紧跪下,朝翎墨恭敬道。
翎墨冷冷点下头,没有丝毫停顿,直朝王府内走去。
、第三十四章 侍卫统领
离歌奇怪地看着这一路上遇到满脸惊悚的侍卫,到底何事能让所有人都露出同一种表情,还没等她问身后的翎墨,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王爷,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话音还未落,一道黑影直朝离歌两人冲来,但是还没等靠近他们,那道黑影奇迹般的停滞在半空,只见那人转头叫道:“死简洛,放开我,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王爷。”
“你又想试试我的‘催云掌’了?”只听得后面一人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
前面那人听到这话,顿时像蔫了的菜叶,巴巴的回头,讨好地说道:“简洛,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其实一点也没想王爷。”
“噗……”离歌看着那滑稽的表演,再也忍不住,笑开了眼。
“咦,王爷,哪…哪来的女子?”那个一开始卖萌的男子倒是比路上遇到的侍卫夸张的多,像是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看到这人竟然能如此坦然的跟墨说话,那么,这个人在墨的心中是值得信任的,所以,还不等翎墨说话,赶紧开口道:“我叫离歌,跟墨在森林里认识的。”
墨?这么亲密?
“咳咳,离姑娘好,在下东方及,这位是简洛,我们是青翼王府侍卫统领,敢问姑娘是哪里人士啊?”那位叫东方及的男子骚包地甩开手里的折扇,用自以为最帅的姿势笑着问离歌。
不知道谁家小姐竟有如此能耐,能让自家王爷破天荒的带回王府。
面前的两位虽然长的没有翎墨如此清绝,放在人群中却也是鹤立鸡群,只见拿扇子的东方及英俊的脸庞略微白皙清秀,而他身后的简洛则是浑身散发着阳刚气息,不过,那浑身的冰冷气息却跟翎墨有的一比。
“我是…”
还不等离歌回答,翎墨截口道:“你是太闲了了吗?”
虽是夏日,东方及却觉得透心凉,他折扇一收,脸上的笑容一转,用及其疲惫的姿势哀怨地朝自家青翼王诉苦道:“王爷,你都快两个月没回王府了,看到没,我跟简洛累的又黑又瘦。”
另一位叫简洛的则冷哼一声,手一挥,顿时,东方及踉跄地站到了一边,他朝翎墨抱拳道:“王爷,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翎墨点头,牵着离歌的手就大步往王府深处走去,徒留还没回过身的东方及在原地哇哇大叫。
青翼王府,大气磅礴,雄厚庄重,倒是与翎墨身上散发的气息有些相近,不过让她纳闷的是为何走了这么久,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丫鬟,整个王府几乎全是侍卫小厮。
翎墨领着离歌来到一个同样震撼人心的院落,指着上面‘青翼苑’三个大字说道:“这是我的院子,从今往后也是你的,若是里面的摆设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自己拿主意改变一下,若是需要服侍的丫鬟也可以跟我说。”
离歌环顾一周,摇摇头:“这里很好,而且我也不用人伺候,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谢谢墨。”
“小东西,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过几日我会让皇上赐婚,我们成亲。”
“啊?成亲?”离歌眼睛倏地睁大,她可是从未想过会这么快就嫁给墨的。
离歌的疑问让翎墨眼睛一凛,他冷声问:“难道你没想过要嫁给我?”
她这么美,这么纯真,一切龌龊的流言都不该放在她身上,若不是怕她名不正言不顺会心中不安,他如何又会走皇帝这条路。为今只有让皇上下旨,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离歌是属于翎墨的。
翎墨浑身的冷气让离歌一抖,但是立时她也明白墨的考虑,这里可不是她上一世,在这满是教条的古代,一切都应当遵循着既定的规律,不然,该有人爪墨的把柄了,所以,片刻后,离歌也想通了,她便笑着点头,主动将手放入翎墨宽厚的大掌中,离歌定定看着翎墨,轻声说道:“墨,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察觉到离歌眼中的认真,翎墨心下一暖,这傻丫头,自己早已经泥足深陷,有如何能放开她,翎墨轻点了她的小巧的鼻子,说出来的话虽轻但却重若千斤。
翎墨说:天下壮丽江山,吾与你共享。世间轰烈快事,吾与你分尝。惟有灾难,我一人独挡。
当说完最后一句时,离歌握着他的手一紧,离歌抬眼看向他,用同样郑重的语气说道:“不管是轰烈快事,还是灾难痛苦,我们一起。”
离歌的话让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暖情意,翎墨说:“好,一起。”
昊阳当空,花香四溢,女子绝美的脸庞就在眼前,翎墨心一动,缓慢低下头,想尝一尝已经一个月没碰到的红唇。
说实话,离歌也很想念翎墨,每当他靠近一点的时候,离歌的心跳就会加快,心里却想着要更亲近一些,当翎墨低头的瞬间,离歌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令人双唇即将碰触的那一刹那,一道极不协调的声音响起:“王爷,啊……”
“滚!”翎墨么嘴里吐出来的话犹如一道冰凌只朝东方及袭来,让他心脏一颤,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坏了王爷的好事,这下有的受了。
而离歌的脸则刷的一下通红,她尽力朝翎墨身后躲,以期待别人没有认出她来,离歌如此自欺欺人的模样让翎墨本来极寒的心情瞬间缓和了很多,他嘴角甚至不自觉翘起,单手将鸵鸟似的离歌提留了出来,语气还是不甚好的问东方及:“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那言下之意,若是自家主子认为此事不重要,那他东方及起码会有一年见不着这朝凤广阔的大地,外面宜人的风景,已经那些有着妖娆身段的女子了。
看到翎墨凶狠的眼神,东方及赶紧禀告:“是皇上并太子,以及二皇子来了。”
、第三十五章 上门挑衅
东方及的话让翎墨挑眉,这些人的行动可是够快的,不过正好,那就省得自己再跑一趟了。
思及此,翎墨牵着离歌的手往往院子里走,一边吩咐东方及:“让他们等着。”
就知道会是这样,东方及心里嘀咕道,不过他可不敢说出口,自家爷的手段可是无人能及的,别说皇上,就是天皇老子来,他家王爷也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可怜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东方及翻了个白眼,想着等会儿要用什么借口好呢,哎,要不是想偷窥一下自家爷跟那位姑娘,他怎么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应该让简洛来跑这一趟的,东方及又是一通的悔恨。
果然如东方及所预料的那样,翎墨先是领着离歌穿过重重楼阁,又经过他的寝室,最后来到一个还冒着泡的室内温泉处。
“这是活泉,有舒筋活血的功效,你在这里好好泡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翎墨将离歌送到温泉边上,解释道。
离歌看着汩汩流水,心顿时痒了起来,这一个多月,自己多没有好好洗过一个澡,而衣服也是借了‘尘埃’族人的,离歌都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异味,也难为墨还能面不改色地抱着自己走了这么多天。
翎墨走后,离歌快速脱掉衣服,半躺在水中,舒适的温度让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好舒服,这时候离歌不得不感叹墨还真是会享受,谁能将活泉引入自己的卧房里呢。
或许因为温暖的水里太舒服,又或许是离歌太累,所以,在翎墨拿着一早让人准备好的衣服过来时,离歌已经趴在水中睡着了。
凝脂般的肌肤,婴儿般纯真的睡颜,突兀有致的身体,无一不让翎墨心动,他一直纳闷,为何面对别的女子自己只有厌恶的情绪,可是对水里这个小东西,有时甚至紧紧一个眼神都能让自己心跳不规则,他翎墨从来没想过会喜欢上一个女子,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感觉很好。
翎墨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往不该看的地方瞟去,他一遍遍告诉自己现在还没成亲,他不能伤害她,可是,刚刚的一眼已经让他记住了那美好的一刻,美色就在眼前,他却只能运功压下心底的躁动,翎墨苦笑,看来,得加快动作了。
翎墨脱掉外套,只留中衣,慢慢下水,他看着离歌泛着红晕的小脸,嘴角扬起,眼中的温柔更是不言而喻,小心翼翼抱起她,突然被抱起,离歌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好像这样更舒服些,离歌自然地往翎墨怀里拱了拱,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微热的呼吸刷过翎墨的胸膛,让他的脸骤然红了起来,翎墨苦笑一声,快速拿过一旁的浴袍将离歌整个人包了进去,连跟头发丝都没漏出来。
轻手轻脚抱着离歌来到卧房,将她轻轻置于床上,看她皱了皱鼻子翻了个身接着睡的可爱模样,翎墨又是一阵失笑,他拿过一边的干净的质地极好的布开始缓慢给离歌擦拭头发。
看着离歌的睡颜,翎墨不觉得时间过得快,直到东方及的声音又响起。
“王爷,您还没好吗?皇上已经叫属下来催好几次了,要是王爷再不出去的话,大概他就会亲自来请了。”
东方及真的很委屈,明明自家王爷以前是很雷厉风行的一人,如今带个女子回来,怎么就变得那么墨迹了呢,哎,做人属下还真是不容易啊。
翎墨手一顿,若不是担心吵醒离歌,他定要一掌将东方及那个碍事的家伙挥出去,不过想着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翎墨又打消了惩罚东方及的打算,他小心地将离歌的头发裹在另一条赶紧的布巾中,这才出门。
当看到东方及谄媚的脸,翎墨冷冷扫过,大步朝外走,就在东方及将要跟上的时候,翎墨不含一丝情绪的声音如丝丝冰橇嵌入了他身体里:“你跟简洛两人守在青翼苑外。”
东方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王爷越走越远的身影,他无语问苍天,想他江湖上排名第四的堂堂‘鬼手’东方及竟然沦落到给一个女子看门,这还有天理吗?
东方及垂头丧气地来到青翼苑门口,简洛已经在门口站定,只见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丝毫没有理会东方及的意思。
“本来我还想看看厅中那三位好笑的脸色,我们王爷可真是不明则已一鸣惊人啊,这离姑娘可真是好运气啊。”东方及似埋怨似感叹地说道。
此刻青翼王府正厅,朝凤当今圣上,也就是翎墨这一世身体的爹朝凤皇帝翎暨凤,太子翎侗,二皇子翎峰正不耐烦地频频望向大厅门口。
“这三弟是越来越不把父皇跟太子放在眼里了,我们这都等多久了,这茶都喝好几壶了。”当二皇子瞧着皇上跟太子脸上均是不愉时,他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