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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真就直接给她埋地里去了。
“呦……”听了尤多拉的抱怨,火烈鸟立即配合的长鸣一声,演戏的同时也顺便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事实上刚刚看到尤多拉陷入危险,她的心里还是很担心的,更觉得内疚,毕竟尤多拉将骨龙交给自己,就是信任自己的表现,可自己居然不小心让骨龙脱身,结果让它差点伤到尤多拉,这件事让心智不大的火烈鸟心里很郁结。所以当再次找上骨龙之后,火烈鸟已然变作愤怒的大鸟,放声长鸣一声,只听轰的一声响,却是她浑身上下都燃起了熊熊烈焰,神奇的是那火焰燃烧的很旺,却没有伤害她一根的毛发。
燃烧的火烈鸟目标很明确的冲向骨龙,一双利爪死死抓住骨龙的尾骨,竟是拼着全部的力气,生生将那骨龙提了起来,火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火烈鸟漂亮的眼珠子看了尤多拉一眼,然后就卷着骨龙飞向那看不到尽头的十万里高空。
地下看着火烈鸟生猛的动作,尤多拉痞里痞气的吹着口哨摇旗呐喊着,“呦吼……我们家焰焰真是好样的!”反观另一边的玛格丽特,心里却是另外一种震撼。
看着头顶上方,那几乎已经看不到的两兽,玛格丽特眼底流露出狂热的光芒,那是,传说中地狱的裁决圣火???!!!
心里跟火烈鸟交流了两句,嘱咐她凡事小心为上之后,尤多拉这才注意力到玛格丽特的反常,想不通他反常的原因,不过应该跟头顶那两只脱不了干系,感觉他似乎有些兴奋?不对啊,明明是骨龙落后了,他在那里乱兴奋什么东西?
还是说,他有什么阴谋?会不会对焰焰不利?想到这里,尤多拉不免为火烈鸟担心起来,为了防止玛格丽特暗地里指挥骨龙作战,尤多拉马上提起精神,对玛格丽特挑衅的叫嚣道:“我说老前辈,你家那只大虫马上就被我家乖乖给烧成烤肉了,你们主仆一体,你可要当心喽!”说完也不等黑袍法师有所反应,脚下借力,身体已如离玄之箭,刺向黑袍法师。
对于尤多拉的出手,玛格丽特并未作出反应,主要是因为他还在想刚刚那一幕,事实上因为身份的缘故,玛格丽特曾经有幸见过一本记载了大陆上数百种利害火种的古老书籍,当时他就特别留意这些火种,所以当火烈鸟生气的时候释放出高热的烈焰时,他马上就认出来,这种火焰正是古书中记载的火种中的一个,名叫地狱之火,裁决。
古书中说,这天下火种无数,其中最厉害的有十中,而这地狱之火,便是其中之一。书中说,地狱之火最初的颜色是绯红色,名列排行榜第八名,等到此火晋级之后,火焰的颜色就会慢慢变淡,渐渐呈现出几乎透明的颜色,这时候的它,被称作叫做裁决之火,名列排行榜第三名。而当裁决之火最后一次晋级,火焰的颜色最终会变成彻彻底底的金色,届时,它将成会大陆上最可怕的火种,没有之一。
它,就是地狱裁决圣火之,圣魔焰。
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这小丫头的契约魔兽拥有的,就是那传说中的地狱之火,而且那火焰已经有趋势转变成裁决之火,届时那圣兽的实力便会更进一层,而身为契约兽的主人,这小丫头也会跟着受益匪浅。而圣兽的潜力是无限的,等到有一天那火焰进化成圣魔焰,那么身为圣兽的主人,将会得到无法想象的好处……这真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诱惑啊!
如果换做是我拥有这样一只传说中的圣兽,那到时候受益人不就是我了?想到这里,玛格丽特的心无法平静了。
不过玛格丽特到底是成名已久的高手,马上他就想到一系列的顾虑,就好比,这只圣兽已经认人为主,如果要破坏主仆之间的契约,后果是这二者根本无法承担的。也就是说,黑暗圣女和黑暗圣兽之间,他要二选一。是要地位,还是等实力提升后再作他想?这一点他需要考虑清楚。
还有一点就是,他有没有必胜的把握,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可是,凭借他的一己之力,真的能收服这样一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黑暗圣兽吗?尽管它还只是幼兽的状态,却已经衍生出裁决之火,可见这只圣兽的潜能极高,定然不会轻易被降服。所以如果选这一条路,会存在不小的风险。
这一刻,面对无比庞大的诱惑,伟大的黑暗法师面临了选择。一个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黑暗圣女,掌握了她就等于是掌握了大半个长老会,届时就可以完成自己多年的愿望。而另一个,却是让他无法割舍的黑暗圣兽,那可是万年都难遇的极品魔兽,要他什么都不做就放弃,他恐怕会有些不甘心。
到底该如何选择?
、第216章打到你服
【鞠躬感谢‘三牛aa’和‘卡米米卡’的平安符,谢谢支持魔女。新的一月,开启魔女新旅程,请大家继续支持(^o^)某柠在这里祝大家五一快乐!玩的开心哦!】
玛格丽特深邃的眼眸闪了闪,不是不知道这幼兽难得,可再难得,却也已经认旁人为主,想要得到它,怕是付出的代价不会小,甚至有可能会得不偿失,反而只要他能控制住这小丫头,一切,将尽在掌握之中!
玛格丽特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那么,按计划行事!
思绪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当黑袍法师收回注意力,尤多拉的攻击已然来到近前。嘴角挂着微不可见的冰冷弧度,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尤多拉手中的的匕首刺中。然而,尤多拉嘴角的笑意还为抵达眼底,却见面前那黑色身影晃了一晃,竟是直接消散在眼前。
尤多拉立即意识到这是残影,当下也不多作他想,立马指挥着身体后退,敏锐的反应险之又险的避开黑袍法师的攻击。
然而让尤多拉没想到的是,玛格丽特这一招却只是虚晃,真正的后招紧随其后,完全让人防不胜防,等尤多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一些不知名的物体束缚住。
“可恶!”尤多拉暗骂自己粗心,她就是太过自信,才会让黑暗法师找到机会,现在她全身都被一种像蛇一样的黑色蔓藤缠住,蔓藤扭动着缓缓收紧,缺氧的感觉许久不曾有过,让尤多拉心头一阵厌恶,她讨厌这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臭丫头,本尊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免得再受皮肉之苦。”玛格丽特幸灾乐祸的声音传入耳中。尤多拉的反应是,嗤笑一声后,这才骂骂咧咧的回答他的话,“听话?听你的话吗?呵,还真是白日做梦!”
“还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本小姐。”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最后一个字音未落尽,只见她双目一睁,其中那一双黑色如墨眼珠猛地有了灵性一般。吸引住天地间的注目。突然,那集天地间精华为一体的墨眸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浅色嘴唇一张一合间。空灵的声音传出,“你们这些蠢东西,给我滚——”
温柔的声音,吐出的却是最冰冷的字眼,近乎透明的真气夹杂着主人的怒气汹涌而出。只听‘轰轰轰’几声雷响,那死亡之气凝聚而成的蔓藤立马被撕碎成千万段,随风飘散。摆脱束缚后,尤多拉就着还在半空中的姿势,右手在腰间一抹,红色长鞭如蛇舞动。鞭身朝着底下的黑袍法师,去势凶猛。
猎物意料之外的强,这让玛格丽特意外之余。更多的是兴奋,因为猎物越强,对他而言用处也就越大。然而这一刻的他没想到的是,太过强悍的猎物,往往是不会受人控制的。
因为大意。不留神被鞭子逼得退了一步,玛格丽特黑袍下目光顿时布满阴冷。刚刚他是怕伤到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丫头,所以出手并不算重,想的是先困住她,等她求饶,然后拜自己为师,可没想到这丫头刚刚踏足圣域就已经有这样的实力,居然有本事逼得自己后退?
想着这丫头倔强的性子,玛格丽特目光渐渐沉下去,看来不让她口服心服是很难将她收为己用了,而让她服气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打到她服。想通这些之后,玛格丽特唇边绽放出冰冷的弧度,与此同时枯瘦的双手缓缓向两边打开,死亡之气在胸前绽放出美艳的花朵。
这是?看着那朵舒展开的灰黑色花瓣,尤多拉眉头拧紧,这一刻她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种感觉,她只当初在里维特城外,在面对那个亡灵法师的时候遇到过,而这一次,感觉却是更加强烈,让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绽放吧!邪恶之花!”
随着玛格丽特独有的声音落下,一朵朵灰黑色死亡之气衍生的花朵在尤多拉的周围绽放,这是不同于蔓藤的存在,因为它们拥有着近乎虚幻的身体,让人无可奈何,尤多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穿透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只为绽放出最完美的形态。
虚幻的让人无从下手的邪恶之花的侵入,让尤多拉一时反应不及,就着了道。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觉得身体似乎有些不由自主。看着更多的邪恶之花涌来,尤多拉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切,包括罪魁祸首的黑暗法师,看着自己中招,他似乎很得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似乎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尤多拉觉得有些头晕,渐渐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视线里不再有那些让人作呕的邪恶之花,却似乎被幻觉取代,因为她看到一幅画,画的,是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样子。
画面中的尤多拉不过是五岁的大小,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住在垃圾巷,被所有人疏远,吃烂掉的瓜果蔬菜,睡冰凉凉的地面,每天还要被一大群小鬼头追着打骂……因为她是样貌丑陋的怪物……
怪物啊!说实话,看到这记忆中的一幕幕,尤多拉的心头还是有些感慨的,回想当初她刚醒过来那几天,那种无辜、茫然、惊恐的感觉,的确曾困扰她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的记忆也着实有些悲惨,好在后来她很快就调整过来,知道人性本善,于是就从无知小孩下手,然后慢慢的跟镇上的人修复了关系,直到后来,维奇家的人来接她。
那些小孩……被邪恶之花淹没的人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这让正在施法的玛格丽特很是惊讶,甚至有些好奇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可惜他不是她的眼,所以看不到她看到的那些画面。画面中,小尤多拉正趾高气扬的对一帮小鬼说教。
事实上她本来也没打算在那个镇上待一辈子的,只是也没想过会这么快离开,而且是通过那种途径,所以刚开始到维奇家的那几年,她尽量的低调,反正因为那个便宜父亲的不待见,她几乎不受人关注,她更是乐得装傻充愣,一直到实力一点一点的增长,她也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这才放任自己的本性,自此一点点崭露头角。
从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走出,尤多拉的眼前已然不是那片紫竹林,而是一朵朵黑色花朵填满的,邪恶空间。
诧异转眼即逝,尤多拉只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定是那个魔法师用那什么邪恶之花将自己弄到这里来了。看来是邪恶之花迷惑了自己的思想,这才让他有机可乘。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想凭着那些她根本不在意的过去,就想控制住她?如果只是这样……就想先前说的,他未免把她尤多拉想的太简单了些。
然而事实证明,玛格丽特的招数并不只是这样。
当尤多拉刚想有所动作,突然,瞳孔里出现了一个似乎与周围环境隔离开来的,独立存在的景象,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潭,一汪黑水。那里,一个满头银发的少年赤裸着身体站在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