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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我知道……那晚我们,可能你并不要我负责……但是,我也给不了你承诺,我……”自己中毒已深,大仇未报,而且命不久矣,不能给她幸福。一个生活黑暗与血腥中的人,不配拥有她的美好。但至少在生命结束之前,他会好好保护她的。
“你不用放在心上,至少你救了我不是吗?”毕竟两个人才见过几面啊?什么都不了解,当时救自己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可是,惜儿还是好奇的问道,“不过,我能知道你给不了承诺的原因吗?”
“我,对不起。”原因?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么?自己的仇恨?自己的……不配!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言说的秘密,尤其是君凌,那么多的伤口,五毒攻心,紫眸,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不能诉诸于世的隐痛。惜儿也不为难,轻笑,“好啦,对不起什么。擦药吧!”
“嗯。”君凌沉浸自己的思绪中所以没有多想便应道。
想到上次给君凌上药,大多伤口都在胸膛跟背部,于是下意识的开口,“把衣服脱了。”
“啊?”没反应过来,被惜儿的直接吓了一跳。
看君凌傻傻的没反应,以为他在害羞,于是少根神经的安慰道,“不用害羞,又不是没见过。”
呃?她都说了什么呀!
没什么都变成有什么了,惜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当下急急解释,“我是说,上次有帮你上过药。”
她在干什么。越描越黑,没什么解释个什么劲啊!
当下懊恼的闭上嘴巴,一脸郁闷!
君凌看着瞬息万变的惜儿,以及她脸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原本沉重的心情顿觉轻松,由心中漾开的笑意直达眼底,轻笑出声,“我什么都没说。”
“你笑什么?”惜儿板起脸娇斥,竟然敢笑她。
“我脱还不行嘛。”君凌起了玩心,故意配合装作可怜兮兮,作势要脱衣服。
“寂君凌你想被点穴吗?”惜儿咬牙切齿的吼道。这男人绝对是个恶魔,派来挑战自己的脾气底线的。
“不,不用了。”君凌脸色一变,一想到上次自己轻而易举被她点了穴,心里还憋屈着呢!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妖孽寂君凌,惜儿扔出一颗咯雪丹,“吞了它,可以帮你快速恢复功力的。”那晚,他一定很辛苦吧。
乖乖的接过药丸吞下,君凌温情而专注的看着眼前柔美善良的女子。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就好了。
“什么?”忙着擦药的惜儿抬头轻问,脸上一脸疑惑。
“没什么。”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药给你,背后的擦好了,其他的自己擦吧!”惜儿把凝雪膏塞给君凌,“每天记得要擦,早晚两次。除了几个特别久的疤痕,其他的估计十天左右就差不多好了。”
“好。”不擦了吗?片刻温柔已过,君凌心中浮起淡淡的不舍。他已经开始眷恋起她手指轻轻划过肌肤的温柔了,仿佛经她抚过,那些伤痕就会消失,受过的伤就会治愈。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惜儿拉住君凌的手,再三提醒道。
“什么?”看着抓着自己手掌的纤细柔嫩玉指,君凌微微闪神。
“以后不让自己再受伤留疤。”不满他这么快就忘了,惜儿皱着眉头,斜瞟了他一眼。
“是。”反手抓住那柔腻的滑嫩,君凌一把扯过惜儿紧紧抱住,头深深埋在她颈间,“惜儿,惜儿,惜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君凌……”轻轻抱住他,惜儿轻柔酥憨的唤道,问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梅花清香。
章节目录 014 太后试探
太后试探
离册封仪式还有五天的时间,这几天惜儿天天窝在君悦楼。舒叀頙殩反正是自家的产业,白吃白喝没人管。
自从那天之后,除了君凌,其他人就没再出现过。
趁着这个空挡,惜儿为自己的王府重新选了块地,亲自画了图纸设计王府格局。原先的王府离丞相府跟佑王府很近,惜儿让人通知工部停工了。并让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开始建造梦想中的家园。
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惜儿太闲了,消停安稳的日子就这么到头了。
一大早,宫里头就派人到君悦楼接惜儿进宫,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进宫?”正在喝粥的惜儿愣了一下,随即回神礼貌的笑道,“那劳烦姑姑稍等,我这收拾一下即刻跟你进宫。”终于有人要急了,算算时间也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吧。
秀荷跟在太后身边二十多年,能获得太后的信任跟器重,自有不同于一般人的机警与敏锐。早就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主子们不同的神色,还是被惜儿毫无心机和善的反应微楞了一下,不过很快掩饰过去,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心下却闪过一丝轻视,只不过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罢了,“羽惜姑娘不必着急,奴婢在这候着,等姑娘好了一起进宫,奴婢给你带路!”
听到这宫女称自己姑娘,惜儿下意识的多看了她一眼,清秀的外表,看起有些年纪了,跟着太后应该有些年头了,一副沉稳内敛的样子。看来,这太后似乎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对自己有些偏见啊!
“那麻烦姑姑稍等,我去去就来。”
半个时辰后,惜儿再次出现在秀荷面前时,简约的飞仙凌云髻,雪白的轻纺流仙裙,纤腰娉婷。绝美轻灵的面容略施脂粉显得更为明亮动人,如天外仙子般让天地间所有景物都黯然失色。
所有的人都为之失神!
“姑姑久等了,我们走吧!”惜儿清脆柔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回过神。
坐在金红镶黄色的豪华马车中,惜儿闭上眼沉思,猜测着太后此次召她进宫的意图,太后是当今圣上的亲母,想必不会违背皇上的,那么是听了谁的离间教唆呢?
罢了,不用担心,太后这么多年的后宫生涯,熬到今天的地位应该不是个容易摆弄的角色。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亲娘,最主要还是想确认自己会不会对祈月造成威胁,那么,今天自己最大的挑战就是获得太后的信任,让她站在自己这一边。至于,背后是谁在嚼舌头……哼,不急!
蓦地睁开眼,“青鸾,你去一趟丞相府,通知安爹爹,太后诏我进宫了。”接下来,安爹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那你小心。”说完,青鸾施展轻功无声无息的从马车了消失了,只留下惜儿跟紫蝶。
两个时辰后,马车在宫门前停下,秀荷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取出随身的出宫令牌出示给守宫门的侍卫,随后大门就打开了。
马车缓缓前行,直到半个时辰后,进入皇宫内院,秀荷才叫惜儿下马车。
祈月皇宫分外宫与内院,所谓内院即后宫,处于整座皇宫的后半部。三千佳丽全都居住于内院,包括皇帝的御书房跟寝宫。
琉璃宫墙,雕龙彩凤,蜿蜒曲折,延绵无尽。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飞龙雕饰。檐牙高啄,长桥卧波,亭台水榭,水波粼粼。一片富丽堂皇,五光十色之象。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至高无上的权利。
惜儿再一次感慨古代的地不值钱,皇家的奢侈。这丞相府,佑王府跟皇宫比简直是大巫跟小巫。不,应该说根本没法比。
惜儿,紫蝶跟着秀荷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太后的寝宫乾华殿。
后五王没反。惜儿听到通传后便进了乾华殿,紫蝶暂时留在殿外。
整座殿庄重而华贵,汉白玉砌的地面,亮滑如镜面般可以照出人影。大殿之内四根金身大柱,刻着飞舞的彩凤,栩栩如生。殿内飘散着淡雅的熏香,沁人心脾,四周摆设金贵只显庄重却不落俗套。
此时,温太后坐在殿正中紫檀木制的主位上,闲散优雅的品着香茗。一袭暗红镶金丝的宫装衬得她雍容华贵,尽显母仪风范。如今四十有七的温太后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有余。面容温和,五官端秀,只一双眼睛精明深沉,似要一眼把人看穿,让人不禁害怕。
次位同样坐着一个紫色宫装女子,年纪似乎要轻一些,长相明艳。此刻正探究的打量着进门的惜儿。
随侍在旁的还有十几个太监宫婢。
“安羽惜见过太后。”
惜儿落落大方的作揖行礼,并没下跪。按照她的封位也不用下跪,因为即使面对皇上也不用行礼,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反而除了太后这个长辈以外的人都应该向她行礼。
如冰清脆的声音给闷热的夏天带来一丝清凉之意,温太后跟皇后皆一怔,白衣胜雪,清雅如莲,遗世而立。
“这便是羽惜吗?”温太后淡淡开口。
“是,太后。”惜儿轻轻一笑。如和煦的春风般抚过众人的心。
“羽惜啊,这女子封为王爷是从古至今从未有过的事情。这要让皇上如何对天下人交代?”温太后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直接走到惜儿面前,看门见山的说着,边这么直视惜儿的眼底,一眼不眨。努力想要把惜儿看穿。祈月王朝不能落在任何异族人手上。
“太后娘娘是在责怪女子封王有违伦常呢,还是让皇上无法向天下交代这件事呢?”惜儿轻轻一笑,静静的回视太后,眼神清澈的让人惭愧。
“有区别吗?”收回视线,太后轻轻一哼。
“当然有区别了。”惜儿莞尔一笑。
“哦?”眉毛一挑,太后一副愿闻其详的看着惜儿。
“如是前者,那太后定不能责怪羽惜,这是先皇的遗命。并不是羽惜想当这什劳资的王爷,我也只是迫于先皇遗命。要不是先皇当年跟天师的预言天机,羽惜也不会被歼人所害差点丧命在病床上一躺15年。羽惜原本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也不愿意到皇宫来瞎搅和。如是后者,这件事既是先皇遗命,那皇上并不需要跟天下人交代,只需向先皇有所交代就可以了。须向天下人交代的先皇已不在,如果可以,羽惜倒是希望先皇可以收回皇命。”惜儿淡然无谓的解释道,要不是为了让太后安心,才不会讲那么多废话,说的自己口干舌燥。这大热天的,连茶都不给,真是……
“这?先皇遗命……”从未听过有这先皇遗命,可皇上也说是奉了先帝的遗命……太后质疑的看着眼前的羽惜,想要看出个真假来,可是惜儿脸上一脸认真没有半分虚伪。
突然,惜儿默然叹了一口气,带着些许落寞轻轻的说,“我也不想,可这是我挣不脱的命。唉!”
惜儿眼中的落寞让沉稳的太后有种错愕,这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不乐意,也是被逼的?
“难不成,你还觉得委屈了?”太后被眼前的女子弄的有些不解。
“太后,您觉着我应该高兴吗?”惜儿嘟着嘴有些不满道,娇憨可爱的有如邻家女孩。令人说不出的疼惜。
“这,羽惜啊,现在好歹也是个一品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没什么不自由啊!”原本找来想要兴师问罪的,可看到人家还不乐意,一脸的无辜可怜,仿佛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而自己是个欺负弱小的大恶人。不知不觉就放下心防倒过来安慰起眼前绝美柔弱的女孩了,一派的慈祥和蔼。
“是吗?”惜儿面露惊讶,“可是为什么太后娘娘连个茶水都不给我喝呢?说了那么多话,我可是好渴。”
“呃……”一想到之前自己的故意刁难,太后不由一阵尴尬,立即朝后怒斥,“该死的奴才,还不给亲王奉茶。”
“喳。”一个绿衣宫女立即匆匆退下。
“来,羽惜,这是皇后。”一反常态的拉起惜儿的手,太后热情的给惜儿介绍次坐上的年轻女子。
“见过羽惜亲王。”皇后优雅的站起身,盈盈一施礼,巧情笑兮出声。既然太后已经承认羽惜了,自己也没什么反对的立场。只要眼前的人不威胁到祈月跟自己的夫君,就没什么好介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