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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君凌啊,这牛排几分熟啊?”羽惜不动声色的把口中那块极其有嚼劲的牛排吐了出来。
“几分?”潋滟的紫眸闪过一丝不解,看着羽惜迟迟不动筷子便迟疑道,“十分吧。”
“那用的是什么酱料呢?”刚刚好像除了吃到咸味就什么都没有了。
“酱?什么酱?”
“没事。”羽惜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满满一大盘牛肉,她这是吃呢?还是吃呢?还是吃呢?
“怎么了?”寂君凌看着羽惜的表情不对,便认真的问。
“没事,牛肉非常好吃,很有……嚼劲。”羽惜想了想,选了个非常保守的形容词夸赞,怕伤了君凌下厨的热情。
“是吗?那你多吃点,我的也给你。”寂君凌一听,如释重负的笑了,并且非常体贴的推着自己的那一盘牛排。
羽惜:“……”
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羽惜好想抽自己嘴巴,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为了避免真的要吞下这一大盘硬的可以砸死人的牛排,羽惜试图转移君凌的注意力,她指着其中一道碧绿青翠的蔬菜弱弱道,“这是油麦菜么?”
色泽明艳,通体碧绿,看起来不错的样子。羽惜见牛排不能吃了,就改吃草吧,吃草总比饿肚子强。
“应该……是吧,我见厨房刚好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羽惜的剧烈咳嗽给打断了,绝美的脸涨得通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痛苦,这是放了多少盐啊?齁死人了……是不是君凌的认知里只有盐一种调味料啊?
“怎么了?快喝口水吧……”寂君凌一惊,忙手忙脚乱的递上一杯水。
羽惜一把接过,仰头就灌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看着一桌子的牛排和菜,猜也没有提起筷子的勇气。“没,没事……呛到了……”一阵猛咳之后,连嗓子都哑了。
后知后觉的感到喉咙口微甜,有一股淡淡的梅花清香,还有一丝淡淡的……酒味?
“君凌,你刚刚给我喝的什么?”
“梅花酿,年前初雪过后,我用第一批盛开的梅花酿的。”寂君凌有些不明所以羽惜为什么这么问,她又不是不能喝酒的人。
“酒啊……”羽惜微微一沉吟,随后淡淡道,“那等些时候再喝吧,这段时间不太平,还是不要喝酒误事。”
章节目录 第七十章 噗
“出什么事了?”寂君凌妖娆如玉的脸神色一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舒夹答列
羽惜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蜡烛,玫瑰,牛排,非常浪漫的烛光晚餐,可是……每没有一样是能入喉的,于是企图用话题转移君凌的注意,若非逼不得已,她真的不想打击君凌对厨艺的信心。
“最近边境有异动,京城也多了许多不明人士,虽然化妆成普通商人,平民或是难民,但是士兵常年训练,无论怎么乔装,还是能很明显的区分出来。”羽惜面色凝重,绝美精致的脸庞闪过一丝肃杀,“若是我没猜错,尤王怕是等不及了,这两日就会行动。”
“你怎么能确定就在这两日?”君凌见羽惜表情凝重,心里咯噔了一下。
“三天前,皇上在朝上宣布了登基之初藩王驻守封地的旨意作废,明着给尤王晋升,留在京城永享繁华安度晚年,可是暗着就是削除兵权的意思。如果尤王没有野心,又怎么私下让萧唯庸训练十万精兵呢?狗逼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一只胸藏野心的豹子。”
“那你是不是又要……”寂君凌猛的站起身,他怕上一次封宇晨逼宫的惨剧会再次发生,上一次有护龙一族的灵力庇体,可是这一次呢?羽惜没了深厚的内力,要拿什么去跟深不可测的尤王抗衡?
羽惜跟着站起身,上前轻轻拥住君凌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你放心,这一次,皇上让我乖乖待在王府即可。”上一次她坏了辅政王的好事,这一次,尤王以及各方暗中的人马都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一次她只要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就好了。
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算去了也只是累赘。
君凌紧绷的身体放松不少,可是抱着羽惜的双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半分,“羽惜,你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们所有人才会好。”
温柔的呢喃,低淳的音线,在这样朦胧浪漫的烛光氛围下,那样的深情缱绻。
羽惜冷寂的心有一瞬间的松动,心间一丝暖流淌过,至少……她还有君凌,还有很多关心她的亲人朋友,她并不是一无所有的。
湿热温软的吻落在额头,羽惜微微有些恍惚,仰着头,被动的承受着君凌怜惜的疼爱。
突然,一道非常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咕噜……咕噜……”
羽惜非常尴尬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红着脸,对着君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饿了吧,我们先吃饭吧。”君凌温柔一笑,可是语意却那样暧昧,还“先”,那然后呢?吃她么?
羽惜心里默默的发散着囧囧有神的强大思维,随即又立马清醒过来,他刚刚说什么?先吃饭?
哦买噶的,君凌所谓的饭应该就是面前这两大盘的牛排吧?
羽惜刚要出声拒绝,就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紫蝶适时的声音仿若天籁一般透进门来,“羽惜,这么晚了,你们还要用膳吗?”
“要要要……”羽惜挣脱君凌的怀抱,一溜烟的冲出门去。
寂君凌茫然的看着满桌子的菜,有一瞬间的回不了神,这里这么多吃的羽惜跑什么?
想了想,举起筷子夹起一块厚实的牛排,刚送入口中两秒,顿时“噗”一声,紧接着一阵猛咳传来。
天哪,这么恐怖的食物是谁做的?
章节目录 第七十一章 饭后运动
最后,饥肠辘辘的两人还是吃了紫蝶做的用厨房剩的边角料做的西红柿牛腩烩面。
嗯,吃的非常饱。
吃面的时候,寂君凌一直用那种惭愧的眼神看着羽惜。
吃完了面,寂君凌一直用那种冒着绿光的饥饿眼神看着羽惜。
羽惜被盯得心惊胆颤,趁着君凌一个不注意,跐溜一下,就溜了。
洗完澡,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打滚,羽惜心里正在纠结,以后要怎么跟君凌相处,虽然两人已经夫妻两年了,可是她突然记起上一世的记忆,她心里的孽爱魔障还没有消除,她无法像以前一样坦然的面对君凌。
正在出神之际,突然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掌悄悄从身后将她揽住,妖孽魅惑的声音在羽惜耳边吐气如兰,“把自己裹这么严实不热吗?”已经初夏,虽然晚上温度比白天消退不少,但是把自己悟在棉被中还是会热的出汗。
“还,还行。”羽惜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有些不适应搂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滚烫的大掌。
“都出汗了,快出来吧,要不澡都白洗了。”寂君凌不甚在意的笑笑,妖孽如玉的精致五官这么一笑越发的动人。
羽惜缩着没动,寂君凌魅惑一笑,倏然反手抓住锦被,然后借用巧力这么一扯,穿着白色雪锦保守睡衣的羽惜就这么玉|体横陈在寂君凌面前。
还未等羽惜反应过来,寂君凌大手一捞,羽惜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头靠在他胸膛,娇小的身体被他欣长的身躯完全包拢住。
“君凌……”看着那张妖娆魅惑的精致脸庞越来越靠近,羽惜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心脏不断的加快跳动,双手不自觉的横梗在两人中间就着君凌的衣领,口中不自觉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嘘……别说话……”寂君凌欺身而下,急切却不躁进的吻住羽惜的粉唇,循序渐进的深入,灵巧的舌趁着羽惜张口呼吸的间隙探入,灵活游动。
“唔……”羽惜被紧紧抱着,只觉得呼吸困难,一切纠缠困扰的事情似乎都被这个密集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吻给隔绝开了。
屋内烛火摇曳,屋外大雨滂沱,羽惜在寂君凌热情的攻势下渐渐意识迷离,身体软软的铺展开来,任君采撷。
薄薄的布料不知道被谁的手褪去,肌肤相贴的亲昵感让两人渐渐呼吸粗重,陷入感官的疯狂中。
羽惜喘着气,四肢如藤蔓一般缠扰着寂君凌分布着纵横交错疤痕的欣长精壮的身躯,迷离的眼神,仰着头茫然的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美的那样妖娆,可是无论怎么都无法跟印象中的那个身影重叠。
寂君凌的吻一路落下,在羽惜全身游移,惹得她一阵阵颤栗,身体不受控制的朝他弓起,想要更加的靠近。
“羽惜,我爱你!”宣誓一般,深深的进入的那一刻,寂君凌不自觉的将心底深处埋藏的爱语溢出口。
“嗯。”灼热坚硬的进攻让羽惜闷哼,修长白希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缠在君凌的精腰,两人的动作配合的那么完美,一如之前的每一次那样。
烛火快要燃烬,发出轻微的劈啪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以及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
羽惜只觉得眼皮很沉很重,意识被强烈的疲倦击散,挣脱不得,只能抱着身体的温暖沉沉睡去。
章节目录 第七十二章 暴风雨来临(上架公告)
夜更浓,雨更大。
哗啦啦的声音就像砸在人的心上,沉闷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祈月皇宫内,每个人都躲在属于自己的宫殿,战战兢兢的听着外面的雨声,以及注意着外面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异动。
御书房内,李全焦躁不安的守在大殿门外,望着漆黑沉寂的雨夜,只能来回的在门外走来走去。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一袭上朝正服的明黄龙袍,封司祺正低头迅速的在批阅奏章,手执狼毫奋笔疾书,俊朗阳光的容颜在明亮的烛火的映照下刚毅的令人折服。
薄削有型的唇紧抿,斜飞入鬓的浓眉紧紧蹙着,仿佛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正在困扰着他。
外面的雨声入耳,心中越发烦躁,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抬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殿,金碧辉煌,那种尊贵优越感油然而生,难怪有那么多人不惜拼死也要爬上这个位置。
“李全!”扬声喊了一声,封司祺扔下手中的狼毫,随手烦躁的将桌案上垒的高高的奏折一推,顿时散乱一推,分不清哪些是已批阅过的哪些是还没批阅的。
“奴才在。”空旷的一声“哐”,门打开,殿外的雨声更加清晰传入耳,李全小跑着进殿,头发丝上蒙着一层水雾。
“什么时辰了?”封司祺皱眉问道。
雨夜黑漆漆的,整个世界似乎除了雨声就再没有旁的声音,这种死寂般的沉静让人心慌,也更加的焦躁。
“回皇上,已经子时三刻了。”李全低头恭顺的在桌案前回禀,随即像是想起什么道,“皇上是否饿了,要不奴才去御膳房让人准备宵夜。”今天一天皇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表面看着虽然平静,可是都这个时辰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皇上难免浮躁。
“不必了。”封司祺挥手,听着半开的殿门外传来的急躁雨声,又皱眉道,“佑亲王有传消息来吗?”
李全的脑袋压的更低,恭顺小心的开口,“暂时还没有,皇上您放心,目前宫里一切平静,没有消息算来应该是好消息。”
封司祺只觉得心头压抑,这种感觉比辅政王封宇晨当年逼供谋反的时候更加沉闷,那种难以形容的不安和焦虑,仿佛羽惜不在,他便没有信心。
可是又觉得欣慰,只要能让羽惜置身之外,似乎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两年前的惨剧,他不想再遇到。
“丞相那里也没消息吗?”封司祺不死心的追问。
李全摇头,刚想再劝上几句,忽然四周的空气中有异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仿佛有什么一触即发。
封司祺深邃锋利的眼神一闪,随手一挥,“都进来说话。”
很快,空荡荡的金碧内殿,光洁的玉石地面跪着湿漉漉的四个黑色人影,这是历代皇帝专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