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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军-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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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寂静,满是安然的气息。

寂静中,有清浅的呼吸在起伏。

在安然而满足的呼吸声中,岁月静好,时间轻轻流淌。

直到浓郁的饭菜香气传来,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两声,平阮儿才悠悠醒转过来。

“醒了?”

朦胧视线中,楚轲一身红衣似血,正坐在榻前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见他穿戴整齐,再想到先前一番裸裎相对、肆意温存,她脸上不禁一烧,下意识地拢了拢薄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里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最重要的是,这并非她先前的里衣,而是另外的干净的一套,与此同时,她的身上也没有湿腻的感觉,反而十分的清爽干净。

不禁疑惑地看向楚轲,却见他正望着她,眸中满是促狭笑意。

这促狭不禁让她想到了方才被他冲破穴道禁制肆意索取的画面,脸一下就红得通透,好似先前作怪的勇气一梦醒来就遭狗吃了,只剩下窘迫与羞涩。

“不饿?”他挑眉询问,入鬓长眉飞扬着风流韵致,美得慑人心神。

“饿。”她虽难免紧张窘迫,却还是实话实说,想到两人已然这般,迟早是要面对。何况一看到他这般魅惑风流,她就恨不得重新将面具扣在他脸上,叫别人都看不着,她要将他独占的心思,自说出口之后就愈发浓烈,压制不下。

说罢,她便要撑起身来,却被他先一步揽住了腰肢,“小心胳膊。”他手上轻轻用力,便径直将她抱过靠上了自己的胸膛,同时在她背部与自己胸口间留有空隙,以防止磨着她的伤口。

见他如此,她不由得想到两人方才缠绵时他一直小心护着她的伤口、放下男人尊严让她伏于他身上的体贴,一时间心中温暖,无以复加。

“幸亏没伤着筋骨,否则这胳膊还得养个十天半月。”他盛了碗粥,舀了一勺,然后递到她唇边,说道:“试过了,口感正好,里面调有中药,正好利于你的恢复。”

他这喂粥的动作仿佛做了千百遍的熟稔,令她突然有种两人已是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的错觉,不过这错觉却令她莫名地开心喜悦,她微微低头,从善如流地喝了粥。

随着粥一勺一勺的减少,她心中的窘迫也渐渐消失。温馨的气氛在两人间萦绕,逐渐在屋内弥漫开来。

“始祖虽然自愿被困于祭阵,但他既然设下天火焚身来铸造灵魂容器,又为何肯轻易放过你?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安呢?还有这所谓的血木棉……”饭后,平阮儿又接上了先前的话头,继续问道。

她抚着因吃饱而有些撑圆的肚子,突然在想,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若是有,有朝一日她的肚子会被这个小生命真正地撑圆起来吧?只是,红渊说过,二十年后要让她的骨肉去开启血祭之阵……

联想到红渊赠送血木棉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题外话------

话说居然木有人留言,虽然天黑拉了灯,但是大家未免也太安静了吧?难道,你们都是猴子粉?

 第42章 军情紧急(二更)

“始祖估计没有料到我在炼狱黑焰的情况下还能继续修炼魂术,所以怕是不曾想到有人能够以凝魂代己受过,而我已经躲过天雷,他便是要以我肉身为容器,只怕夺取必得花一番功夫。何况他那样的人,有着自己的骄傲,又怎会容自己去夺取后辈的肉身呢?”

平阮儿点头,红渊豪放不羁,这般巧取豪夺的事怕是真心干不出来。不过说到后辈,她突然想起楚轲与红渊相似的容颜,不禁疑惑:“严格来说,你算不得始祖的后代吧?”她明明记得红轲说他的先祖是红渊的义子的。

“虽不是直系,却还是有红氏血脉,我的先祖乃是始祖的亲侄儿。”

“过继?”

“也不算,据族史记载,当年西陆翰林世家楚家惨遭灭门,唯独留下三岁的楚煜和红渊两条血脉。红渊因多年前就改立姓氏,脱离家族,故得以避开劫难,后来他辗转找到流亡在外的先祖楚煜,收其为义子,改其名为红煜,传以武艺,授以本领,将其抚养长大。其后,始祖红渊避世不出,一手创立了红景山红氏一脉。先祖也是后来方才得知红渊便是其血亲叔父。”

“原来是这样……那你化名楚轲,楚,其实本就是你们一族姓氏!”

“也不是,现在的红氏一族,除了直系一脉,其他人都是当年始祖红渊麾下将士的后代,而他们先祖的姓氏,在千年前就已经不可考据,是以统一跟随始祖红渊统称红氏。现在的我们,都是红氏族人。”

是呀,千年已过,追溯当年姓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连她平氏一族,说不得以前都不姓平,因为平遥城在千年前乃是关口蛮夷之地,专用来流放罪民,后来天下一统,始祖皇帝皇甫凌天与白未汐缔结姻亲,大赦天下,平遥城一干人等才纷纷改作平氏扎根下来。

姓什么根本就没多大关系,红渊改姓红后不也惦记着自己楚姓的侄儿吗?无论姓氏如何改变,血脉不变,血脉才是根本的维系。

“我突然有一个疑问,始祖说我身上没有红氏血脉所以无法开启血祭,无法使用血木棉,那红族中与你们血脉不同的人能开启血祭、修炼魂术吗?”

“自是不能,不过他们却可以结阵借势,威力与魂术也所差无几。”

“那灵殿呢?”

“灵殿与我等同为红煜子孙,自然拥有血脉之力。”

“哦,好吧。”她忽略了,红煜虽是独身一人,他却可以纳很多小妾,生很多儿子呀!

看她一脸灰暗,他不由得疑惑,“想什么呢?”

“在想,楚筠叫你二哥,说明你不是长子,那为何由你继承家主之位呢?”

难道是因为立嫡不立长?

其实此刻,她心中差不多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却不料楚轲眼眸一暗,沉默片刻,然后才说道:“我头上原该有个大哥,不过在母亲怀他两个月的时候,在世家十年一届的英雄会上,被对手设计流掉了。红氏子嗣向来单薄,那些人便打着让红氏断绝血脉的主意,将红氏逼下世家首席的位置。”

“我……”平阮儿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不禁为自己冒昧提问而感到愧疚。

楚轲用下巴在她脸上亲昵地蹭了蹭,示意她没事,然后才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搁在她肩窝,目光悠悠,落在虚空飘渺处,继续道:“父亲给大哥立了牌位,不单是为了悼念这个为家族牺牲的孩子,更是为了让我与三弟牢牢记住,男儿立于世,必当强大,方才不为人所欺,方才得保族人安乐。”

落在虚空处的目光突然凝成一点,如利刃尖部一般闪耀迫人寒光。

平阮儿心中一紧,方才真正的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乃是红氏的一家之主,他身上背负着一族兴盛、一族安危,背负着红氏帝国傲然七大世家的重责!

这一刻,她也方才意识到,自己要嫁的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而自己也绝不可能做那等相夫教子的普通妻子!楚轲的母亲,前任主母,便是身怀六甲也不得不为了家族出战世家英雄会,那么她呢,她这个凡夫俗子又能为这个家族带来什么?

“不是你要求我带你去看更辽阔的风景吗?怎么,这便退缩了?”他侧头在她耳畔询问。

她轻轻地摇了下头,目光笔直地看向前方,徐徐答道:“只是在思考,”然后回头望向他,认真道,“如何才能看到这些景致。”

闻言,他唇角不由得绽放出嘉许的笑意。

这样的平阮儿,这样自信而勇敢的平阮儿,不愧是他心爱的人。

“你不是说了,由我带着?”说罢,他低头准确地咬住了她的唇。

一吻毕,她脸上已是晕开了酡红之色,眼中更是一派迷离光景,手却推着他的肩头,轻声道:“别——”

若是再来一次,她这大将军可真不用领军作战了!

“咳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门外却想起了急促而激烈的咳嗽声。

平阮儿面色一红,知道是经护法在外头,虽然她很感激经护法的声音解救了她的危机,却还是免不了觉得尴尬。经护法既然这般明显出声,分明就是知晓了屋里发生了什么!

“呵呵……”看着她脸上如飞霞的红晕,楚轲不由得轻笑出声,这才放过她,随即对门外说道:“进来罢。”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来,直到经护法的影子映到屏风上,平阮儿才恍然发现,竟已到了晚上!他们是今早回来的,也就是说……

想到这层,她不由得扶额,她竟然大白日的将楚轲给睡了?

“什么事?”楚轲并没有注意到平阮儿的神色,而是十分严肃朝屏风外的经护法问话。他已经吩咐下去任何事不得打搅,经护法既然敢来找他,定是十万火急的要事。

“禀告家主,燕老将军已经将暴动全力压下,因帝京发来一封加急军报,是以一众将领齐聚大堂,正等候您商议军机大事。”

军报?

从帝京发来的军报?

平阮儿与楚轲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凝重之色。

这个时候,他们所处之地便是战区,帝京发来的最多是圣旨,又怎会有加急军报?除非……

想到这儿,平阮儿当即起身,却被楚轲一手压下,“你在这里养伤,我去。”

“不行,我怎能……”

“听话。”压在她肩头的力道大了些,平阮儿抿了下唇,知晓他担心自己的伤势,终是没有再说话。

待楚轲走后,平阮儿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不管楚轲给她找了什么借口让她不用露面,她与楚轲都是不适合一起出面的,否则军中不定传出什么流言来。虽然这流言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但这个时刻却是不容许出现的。否则,军心动荡,难以挽救。

而且,她该相信他的能力。

心中这样想着,她却还是手脚利落地穿上了外衫。军情紧急,时刻都会有变动,她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果然,在她穿好衣服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经护法就去而复返,“主母,临时有变,您必须出席议事会议。”

话音刚落,便见平阮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经护法不由得诧异,她竟然早已准备好了。平阮儿却对他点了下头,“走吧。”

“由于昨晚主母曾出过城,所以家主便对外宣城主母前往前线查探消息,这是消息密报,一会儿主母直接递交给家主即可,无须理会他人。”经护法将一封密报递到平阮儿手中。

平阮儿会意,接过密报放入怀中,然后对他说道:“接下来还要去城门吧?劳烦小经经了。”

早已习惯了平阮儿的未卜先知,经护法说了句冒犯,随后便搂住平阮儿的腰,足尖一点,径直破窗飞向院外,一路施展轻功朝城门外飞去。

既然要做戏,就得做全套了。

来到城外,却见李朗早已在林中等候。

“老大!”李朗策马上前,朝平阮儿伸出了手,似毫不惊讶平阮儿为何会从城中的方向而来。

平阮儿却是很惊诧,楚轲如何在片刻之间与李朗连上线的?又是如何说动最是沉稳冷酷的李朗前来的?

“将军,您受伤严重,李统领在城外寻到您,现在护送您回城。”经护法突然沉声对平阮儿交代道。

听着经护法交代的“事实”,平阮儿恍然明白过来,楚轲明明可以给她一匹马让她独身一人前往城门,却因为担心她的伤势,所以特意命李朗来接她,以防她伤口裂开。

“我明白,你回去罢。”说罢她转头握住了李朗的手,一跃上了马。心中却感慨,楚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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