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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愿跳入了这宿命轮回之中,甘愿被束缚,不去挣脱。
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青荇味与男人的气息,这一刻,她好似不是那么害怕了……
当恐惧被抛在脑后,她的脑袋也变得清明起来,回味他说过的话,她不由得疑问道:“既然生死魂与你气息不同,那你是如何骗过天雷,令凝魂代你受过的?”
平阮儿便敏锐地感觉到,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楚轲的手臂似乎无意识地绷紧了,甚至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还是,另有隐情?
“不准说谎!”她急忙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你……”到嘴边的话最终化作轻叹一声,他颇为头疼扶额,而后她凌厉的眼神下,终是无奈询问道:“能不能……别总是这般敏锐?”
看她又将眉头蹙起,眸中担忧再起,他再不敢顾左右言其他,只得坦白,“真正被天雷击中的,是我。”
“什么!”
“嘶——娘子,手好痛……”他委屈地控诉道。平阮儿这才放开了手,却因方才太过惊惧紧张而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出声,并未因他故意喊痛而缓解心中担忧。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她却还是无法不紧张。那可是天雷!想到这儿,她甚至开始动手检查他的身体,上下打量起来。
“别摸了,痒——”他急忙捉住她的手,笑道:“刚才你才验证过,为夫龙精虎猛,可是令你满意么?”
“啪!”却是平阮儿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胸口上,“你还有心思开我玩笑!”说罢牢牢地抱住了他,眼眶却是红了,同时脸有些烧,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急。
心中则无比庆幸,他没事就好……
“呵呵……”他低笑两声,手环过她的背,却小心地绕过她的伤口,一把搂住她将她抱过放在自己的身上,“不如,你再检查一次怎样?”
“楚轲,你……!”她突然觉得,自己与这男人完全无法沟通。
你明明在担心他,他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而且还有心思和你扯些有的没的,真是让人火大!
正当她气得头顶冒烟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楚轲眼中的笑意根本未达眼底,她突然一个激灵,自己差点儿又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很快地冷静下来,严肃说道:“快说,你再岔开话题,我就咬你!”
见她一本正经、十分认真地说出“咬”他的话来,他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拿起她的手朝先前被她咬出的牙印摸去,反问道:“你确定自己上辈子不属狗?”
“若我属狗,你岂不是猪?猪狗一家?”她挑眉,心里有些懊悔自己下嘴为何这般狠,面上却仍不动声色,继续道:“别和我扯,快老实交代!”
看着凶神恶煞伏在自己身上威胁自己的女子,楚轲突然预料到了自己今后被悍妻管制的“悲惨”人生……
不过,他不悔。
“嗯,可惜你片好地被我这头猪给拱了。”他笑着应道,丝毫不觉得将自己比作猪有何不妥与不恰当,反而一脸的自豪与得意,甚至还依言用脸在她颈边拱了拱。
尽管他的下巴刮得干干净净,平阮儿颈上细嫩的肌肤却还是捕捉到了那扎人的胡茬,酥麻的痒意立即传来,让她止不住扭身躲避。心中虽恼,却还是禁不住他言语和行动的双面围攻,最终还是被他逗笑了。
话说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上的胡茬这么扎人,还有他这人怎么这般不靠谱?心中腹诽了几句,却还惦记着正事,笑着躲过之后又立马将脸一板,赶紧压住他的胳膊,正色道:“别闹了,快说,我承受得住,你现在不是好好在我眼前?”
她算是发现了,他逗乐她,无非就是想要排遣她心中的害怕与恐惧,如今这目的显然达到了,他也该直说了吧?
“你又这么……”又这么敏锐,又这么通透,总是聪明得令他惊讶,聪慧得令他心疼。
“天雷击中的便是我的真身,不过其意图却是焚尽我的魂魄,灰飞烟灭指的是灵魂的结局,并非肉身。我也是后来方才知晓,原来八十一天身体所受的苦,却是为了锻造出一具合适的躯体来作为始祖灵魂的容器。”
“你是说始祖要夺取你的肉身?”平阮儿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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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写感情戏真的好伤脑细胞……战局马上推进,我会加快速度!
第41章 霸道宣告
“你是说始祖要夺取你的肉身?”平阮儿大惊失色。
“也并非如此。”楚轲解释道:“有所求,便有所代价。血祭若成,则我可实现祈愿;若不成,才会灵魂寂灭、肉身被夺。这,不过一场合理而公平的交易罢了。”
他轻描淡写几句,便将如此凶险的事说成了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这让平阮儿心中更是惊骇,这平静语气下面,究竟有多少她不曾知道的危险与磨难?楚轲又为这事承受了多少?
心中虽然担心,她却并未将这担心说出口,一是因为此事已经过去,再而,楚轲这么说,并非他想对她隐瞒什么,而是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看的。
对于楚轲这样的强者,自有自己的傲骨与霸气,在他看来,无论结局输赢,都是自己的选择,成则生,败则亡,委实没有是什么资格去悲叹抱怨。
“那后来呢?如果按你所说,我当时……放弃了你,血祭岂不已经失败?既如此,始祖为何又愿意放手?”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我看来,你家始祖可并非那么好相与的。”
她可是记得,便是将那什么血木棉赐给她,始祖也不忘给众人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最终不知施了什么法,令众人都受了伤。
“或许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没必要现世,又或许,从头到尾他就没想过重新出世。”楚轲眸子悠远,随即叹了口气,说道:“我原以为血魂便是魂术大成之境,只是今日,始祖却叫我等窥见了不一样的天地。”
回想到今日始祖一个眼神便令众人陷入幻境的恐怖事实,他不由说道:“我红氏魂术再厉害,控制的却是人的神智感知,即便令人看到幻象,那幻象亦不过人们自己臆造出来的,而今日,你也见了,始祖幻化出来的木棉花,却是真实的存在。这或许就是血木棉的威力,也是我红氏后人不曾习到的秘术。”
“始祖的实力诡秘莫测,远非我等能够仰望,有这等实力,想必冲破祭阵禁锢并非难事,毕竟连我都能瞒天过海在雷击之时以凝魂代替自身精魂逃过劫难,所以我怀疑,始祖是自己愿意留在祭阵中不愿离去。尤其是后来我要挟始祖于灵殿众人前现身,那时血祭已经完全结束,他一困于阵中残魂,若真被缚,又如何能真的出现?”
听到此处,平阮儿算是明白了,血祭失败后,最后的天雷便是用来锻造失败者的肉身以及摧毁其灵魂的,而楚轲将计就计,以灵魂代替自己的精魂,在保住性命的同时还涅槃重生、重铸身躯,并借力魂术大成!
与此同时,他要挟老祖现身,不但让老祖给他二人赐婚,让老祖代他背上逆天改命的罪名,堵住灵殿悠悠之口,更顺道试探出老祖其实并不愿离开祭阵的事实。
即便在生死一线间,他亦敢大胆博弈,亦不忘精心筹谋,这样的心志,委实令人震惊。平阮儿在佩服的同时,却也生出几分难言的心疼,如何环境,才能造就这样的敏锐与智慧?
她知道这世上有天才一说,只是更相信:环境迫人。楚轲这般绝地逢生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他一步步筹谋的结果,这已非天才二字可以囊括,就这份气度,必然也是历经无数生死危机才能磨练出来的。
想到他如今还安然躺在自己身侧,她突然无比感激他的努力与筹谋,人必须与天争一争,否则,又怎能知晓结果?
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一刻,她突然明悟,看清了曾经那个自己的怯懦,甚至于看到了她悲剧命运的源头。
因为懦弱,因为逃避,因为不敢争取,所以错过,所以失去,所以孤凄一身,始终无法摆脱天煞孤星的魔咒。
原来,如此。
这一刻,她突然从楚轲身上汲取到无限的勇气与力量,终于敢于无畏地抬头,直面命运。
“楚轲。”她双眸紧盯着他,那双眼仿若重峦叠嶂中安卧的一汪浩淼碧水,锦色倒映,风起波澜,无数流云残影自湖面飞逝,任时光如电岁月如梭,任景色变幻寒来暑往,湖水依然,澄澈凝碧,永远坚守山峦之中,不移,不变。
楚轲突然觉得,她好似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眼神,透彻而坚定,充满了坚定与无畏,她,似乎变得勇敢了呢。
“嗯?”他看向她的眼睛,倒十分好奇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四面相对,片刻之后,她的目光自他脸上一路滑到他脖颈上被她咬伤的仍在渗血的牙印,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专注中透着侵略性。
突然,她伸出手,用指尖按上了牙印。
“嘶——”酥麻刺痛的感觉刺激着楚轲的神经,正当他准备出声让她放手之际,却见她突然俯身下去,随即颈上便传来了湿湿软软的感觉,与被小猫舔手的感觉同出一辙,酥麻微痒,那痒意一直传到心尖儿,令他不由自主地掐住了她的腰。
感觉到腰上痛意,她突然抬起头来,舔了舔唇片上沾染的血迹,眸光幽幽地看向他,唇角勾起蛊惑而邪魅的笑意,宣告道:“你是,我的。”
语速虽缓,却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与强势,而她的手则手法极快地迅速点了他身上几大穴道,顿时令他动弹不得。
他挑眉,带着询问之意。
她的手轻轻抚过牙印,继而滑过他细腻肌肤,仿若弹奏绝世名曲一般从他肌肤上流连而过,目光自他完美的肩线一直随着手指的拨动缓缓向下,看向他肌理分明、宽阔而坚实的胸膛,继而滑向他完美紧致的的腰线,一直往下而去……
他一动也不能动,只感觉她的指尖仿佛凝了一团火,又好似过了电,所过之处皆点燃炽烈灼热的烫意,带得灵魂一阵震颤酥麻。
“我说了……”她的手突然停住,目光炽热地看向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与侵略性,“你是,我的。”
霸烈的语音一落,她整个人俯身落下,同时吻住了他,将他所有的震颤都纳入自己身体中……
自是一番翻云覆雨。
一室暗香,在斜穿过窗柩的单薄光线里随着那断断续续响起的低哑情语一同清浅浮动,交织成绮靡旖旎、缱绻纵意的景致来。
破碎的言语方才出口,就莫名地骤然停歇,不知被谁吞入腹中,恍惚间,似乎有压抑又放纵的声音响起,如浪涛拍岸般,一波一波地袭上岸来。
万金难买一寸的天雪冰蚕丝织成的红色锦衣落在地上,铺开一室逶迤红色,如梦似幻,同落在层层衣物上折射出绮丽光泽的日光一起交织,缠绕成霓虹般的五彩颜色。
暗香浮动,情潮翻涌。
日光,渐渐寸寸缩短,最终消失于窗棂之上。
红锦自地板上缓缓滑过,如清泉流淌而过,随即轻轻一抖,便于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仿若红色大鸟振翅而飞,最终敛翅落于楚轲的肩头。
修长的手指翻飞,轻轻将衣带系起,楚轲俯身轻轻地在榻上睡熟的女子恬淡安然的面容落下一吻,随即转身绕过屏风走出了内室。
一室寂静,满是安然的气息。
寂静中,有清浅的呼吸在起伏。
在安然而满足的呼吸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