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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都不受皇上待见,后来她在生即墨煜晏的时候难产而死,即墨煜晏刚出生便失去了娘亲,更是受到皇子们的欺负、排挤,所以在他第一次遇到暮夕寒之前,他的人生一直都是灰暗的。
即墨煜晏看着正在指导陌儿画画的暮夕寒,如果没有她,也没有现在的自己吧,即墨煜晏放下手中的公文走到他们母子的身边,“画的什么,让父王来看看。”
陌羽把已经完成的画递到即墨煜晏的面前,“请父王评鉴。”
即墨煜晏摸摸陌羽的头,然后接过他的画,指着画上的一处道:“这里一定是你娘亲帮你画的,对不对?”
陌羽点头,“没想到父王一眼就看出来了。”娘亲也只是画了那一笔而已,父王还真是火眼金睛。
即墨煜晏道:“你娘亲画的,我还能认不出来吗?陌儿画的也不错。”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陌儿这幅画已经是相当出色了。
暮夕寒看着即墨煜晏道:“后天就是皇上的寿辰了,你准备好送给皇上的寿礼了吗?”
即墨煜晏把陌羽的画放好,对暮夕寒道:“这一段时间,煜王府的风头已经太盛,我们不宜送什么过于太过奢华珍贵的东西,否则难免会受人猜疑,而且父皇平日里也不喜太过奢华,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既不失了礼数,也不会太过于扎眼。”
暮夕寒赞同即墨煜晏的话,这段时间,自己跟陌儿的出现已经为赤乾国提供了很多话题,这次皇上的寿宴,他们还是不要过于引人注目的好,如果送了太过于珍贵奢华的寿礼,难免会被别人认为是故意在炫耀玲珑轩的财力,也会给即墨煜晏带来不好的影响,倒不如送一些规规矩矩的礼物,不扎眼,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这时在书桌旁的陌羽开口道:“我可以画一幅画作为送给皇爷爷的礼物吗?”
即墨煜晏摸摸陌羽的头,“当然可以。”小孩子的礼物嘛,就算是送的不好,大家也只会一笑了之,没什么大不了的,陌羽既然想送,就让他送吧。
即墨煜晏执起暮夕寒的手,“陌儿想画就让他在这里画吧,我们不要打扰他。”说完之后,即墨煜晏就牵着暮夕寒的手离开了书房。
但是暮夕寒越被即墨煜晏牵着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这里不是去马厩的方向吗?“你想带着我出府?还是先告诉霁云、霁雨她们吧,不然她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即墨煜晏点头,“这些日子我们两个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就算是晚上,你也不让我留在你的房中。”即墨煜晏看着暮夕寒的眼睛竟然带了控诉的味道。
暮夕寒却是无奈,怎么又扯到那里去了,“即墨煜晏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吗?”
即墨煜晏却是走近一步更加靠近暮夕寒,即墨煜晏低下头慢慢靠近暮夕寒,就在两人的唇几乎相贴的时候,即墨煜晏突然改变了一个方向,他的唇慢慢贴近暮夕寒,轻声道:“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梦见那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我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吗?真是该死的折磨!”以前不懂这种感觉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她又不让自己在她的房中留宿,他可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能把持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暮夕寒伸手推开即墨煜晏,耳朵却已经悄悄地红了,心里却也明白,即墨煜晏确实忍得很不容易,“不是要出去吗?快走吧。”
即墨煜晏看着暮夕寒仓惶逃走的背影,却是牵起了嘴角,她害羞起来的样子,真是别样的好看,不过他怎么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好慢,他跟桑儿的洞房花烛夜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
即墨煜晏快步走到前面暮夕寒的身边,然后一把把她抱起,暮夕寒已经习惯了即墨煜晏这样的突然袭击,而煜王府里的人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即墨煜晏一直把暮夕寒抱到了马背上,然后自己也上了马,他的手臂拦在暮夕寒的腰间,只要身边有即墨煜晏在,暮夕寒都觉得十分的安心,可是他们两个就这样丢下陌儿一个人在家,这样陌儿发现之后不会怪他们吧,在暮夕寒想这些问题的期间,即墨煜晏已经策马前行了。
“我们要去哪儿?”暮夕寒问道。
“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他也是费尽心力找了很久。
即墨煜晏带着暮夕寒到了京城的郊外,这里山清水秀的,倒也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即墨煜晏把暮夕寒抱下马,然后牵起暮夕寒的手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口,暮夕寒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即墨煜晏,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即墨煜晏微笑着轻吻暮夕寒的额头,我要让你看的东西就在里面,暮夕寒疑惑着慢慢走进山洞内,而即墨煜晏则是在她的身后跟着,暮夕寒越往里走,里面的空间越宽阔。
突然暮夕寒停住脚步,呆愣了片刻之后,震惊地看向即墨煜晏,“你是怎么找到的?”她也是找了很久,但是到现在还是没能找到,没想到竟然被他给找到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定亲礼物。”
暮夕寒奔向前方的石桌,那石桌上有一把剑,暮夕寒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把剑,剑鞘依旧完好,然后她抽出那把剑,顿时寒光一闪,但是这剑影在暮夕寒的心中却是温暖的,因为这是她的爹爹从来都不曾离身的那把剑,小时候她还曾经从爹爹的手里夺过来玩耍,爹爹只是笑着看她胡闹,这把剑还是像从前一样,然而自己却已然长大。
暮夕寒的脑海里闪过从前的一幕幕,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即墨煜晏伸手为暮夕寒轻轻擦干眼泪,然后把暮夕寒搂入怀中,“乖,别哭。”
暮夕寒把头埋在即墨煜晏的身前,轻声道:“谢谢你。”这些年以来,她一直在找爹爹的剑和娘亲的琴,娘亲的琴在几年前已经找到,可是爹爹的剑一直都找不到,这一次自己终于可以让爹爹的这把剑跟娘亲的那把琴重逢了。
暮夕寒收住眼泪,“怎么不早告诉我?”还藏在这个山洞里。
“这把剑拿回来的时候,剑鞘有些损伤,我想等修好了再让你看。”自己也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才没有告诉她的。
暮夕寒想到这几日下了早朝之后,他都会回来得晚一些,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这剑鞘一定是他亲手修好的。
暮夕寒抬起头,一直盯着即墨煜晏的眼睛看,即墨煜晏却被暮夕寒看得不自然了起来,就在即墨煜晏准备开口的时候,暮夕寒垫脚吻上即墨煜晏的唇,学着以往即墨煜晏的样子,窜进他的口中,即墨煜晏从来没有见过暮夕寒这般主动过,而暮夕寒的主动让即墨煜晏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即墨煜晏很快夺回主动权,引着暮夕寒跟他共舞,暮夕寒也回应着即墨煜晏的吻,即墨煜晏心中颤栗,夺取地更加凶狠,暮夕寒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沉沉,只能随着即墨煜晏的脚步,但是肩上的凉意让暮夕寒回过神来,此时即墨煜晏的手正放在她的腰间,而她的肚兜已经微露一角,即墨煜晏开始在暮夕寒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啃咬吸吮,嘴里还喃喃地喊着她的小命,“桑儿,桑儿,桑儿···”他的声音里都仿佛带了火焰,跟那晚他叫着桑儿的语气一模一样,但是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暮夕寒用力推开即墨煜晏,即墨煜晏这才稍稍回神,然后即墨煜晏把头埋在暮夕寒的肩颈,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刚刚是他忘乎所以了,桑儿的吻让他迷醉,竟然忘记了他们此时身在何处,他的脑袋里只想要得到更多,似乎过了很久之后,即墨煜晏才从暮夕寒的肩颈中抬起头,略带歉意地帮暮夕寒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暮夕寒心里倒也没有怪即墨煜晏只是有些尴尬。
即墨煜晏为暮夕寒穿好衣服之后,单手抚上暮夕寒的侧脸,“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暮夕寒轻轻摇头,“我们先出去吧。”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她跟即墨煜晏很快就要大婚了,再说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但是刚刚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让即墨煜晏再继续下去。即墨轩弘受命负责带着赫连奕辰参观赤乾国的京城,此时已是中午,即墨轩弘带着赫连奕辰跟即墨铃嫣到了京城一家很有名的酒楼,虽说即墨铃嫣是在赤乾国长大的,但是自小她也是很少出京城,而且赫连奕辰在哪里,她自然是要跟着的,既然即墨铃嫣跟着,那轩王妃自然也是要跟着的,这一行四人在酒楼的一间雅间里坐下,即墨轩弘在起身的瞬间却是透过开着的窗户看到了即墨煜晏跟暮夕寒,即墨轩弘勾起嘴角,他们还真是有缘,“本王看到两个熟人,不知皇上可否愿意请他们上来一叙?”
“哦,是谁?”既然即墨轩弘这样说,那一定是皇室中人了,难道是即墨煜晏?
“是煜王爷跟煜王妃。”这下倒是有趣了,赫连奕辰、暮夕寒、即墨煜晏、即墨铃嫣,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可是有趣极了。
“既然是他们,自然是该请上来的。”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猜对了。
即墨轩弘立刻派了人下去请即墨煜晏跟暮夕寒上来,此时即墨煜晏跟暮夕寒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但是却别人叫住,即墨煜晏听了那侍卫的话之后,看向暮夕寒,这即墨轩弘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他们是什么意思,看来这是非去不可的了。
那侍卫领着即墨煜晏和暮夕寒到了楼上的雅间,“皇上、轩王爷,煜王爷跟煜王妃到了。”
虽然已经决定放下,但是赫连奕辰听到煜王妃的瞬间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眉头,煜王妃?多么讽刺,曾几何时,她还是被称为皇后的。
即墨轩弘微笑着看向即墨煜晏和暮夕寒,“煜王爷、煜王妃请坐。”
即墨煜晏看向赫连奕辰,“不知皇上此行可还满意?”假意的寒暄,他也是得心应手的。
赫连奕辰笑得一脸的和煦,“自然是满意的。”然后他又看向暮夕寒手里的剑,暮夕寒是不会武功的啊,“不知这把剑是···?”
暮夕寒轻轻抚摸着剑鞘,“是我爹爹的剑,煜晏他帮我找到的。”
暮夕寒的话一出,在场的人均是尴尬的沉默,暮夕寒跟赫连奕辰之间的纠葛,他们都是很清楚的,而赫连奕辰更是尴尬。
片刻之后,轩王妃开口道:“煜王妃直呼煜王爷的名讳似乎有些不妥啊,我们岂是普通百姓人家,这样难免不会让人看笑话。”
即墨煜晏正欲开口,暮夕寒却是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开口,暮夕寒微笑着看向轩王妃,“是我一时疏忽了,我叫他煜晏叫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让轩王妃见笑了。”
轩王妃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讽刺自己吗?煜晏?叫得还真是亲密啊,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是刺激自己吗?
即墨轩弘心中暗恼,她就不能不乱说话吗?人家怎么称呼彼此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就算是父皇听到了,也只会说人家是夫妻情深,她倒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不是在丢自己的脸吗?
“行了,先吃菜吧。”即墨轩弘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但是就在几人刚动筷子的时候,赫连奕辰悠悠开口道:“听说煜王妃曾经去过鸪余族?”
暮夕寒看都没有看赫连奕辰,“是的。”
“不知道煜王妃知不知道鸪余族的夺位之战,就是因为一个绝色女子才开始的,要说起绝色,朕还真不知道这天下除了煜王妃之外,还有怎样的女子才可称为绝色,这位女子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红颜祸水了,因为她,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