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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吗?席儿,你应该知道,我不在乎。”夜倾歌的眼珠转了转,接着笑道。
夜倾歌其实也许久都没有看过自己的容貌了,只知道自己的容貌早已改变,或许,她的容貌就连岑焰都看不出来了罢。
蓦地,尹席感到心里一阵失落,他一直都没有看到夜倾歌的真容,他想离开,但是他想要见一次夜倾歌的真容。
“我想看,就一次。”
夜倾歌什么话都不说,看到尹席眼里的坚定,缓缓的将手伸至耳际,一瞬间,面纱脱落,真容显现…
尹席只看了一眼,接着就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复杂似乎更加的令他混乱了。
夜倾歌也紧接着拿起了面纱,遮住了容貌。
“席儿,只是一张面皮而已,这张脸,其实已经完完全全的改变了很多,我看,应该连岑焰都认不出来了罢。”
她的这张脸,其实比之前的更加妖艳了许多,特别她的眼睛似乎隐隐被隐藏了什么,如果她稍稍的撩起眼帘,那么小的说就是魅惑,大的说简直就是让男人都崩溃,面纱下的脸,更是犹如雕刻般不真实,在昨天之前,她也不清楚为什么‘笑傲’神医要把她的脸弄成这样子,现在她知道了,因为‘笑傲’神医说,这次,她出来,必定会有机会用到她这张脸。
“还有,席儿,我改名了,就叫做夜晴,以后你可以叫我晴师姐,虽然我入门比你晚,但是至少我的年龄比你大。”
这一次,夜倾歌决定,她要用另外一个身份在这里活着,就当夜倾歌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晴…师姐。”尹席迟疑的叫唤。
“席儿,你还决定要走吗?”夜晴看着尹席不确定的眼神问道,在心里,她不希望尹席冒着生命危险就报仇。
尹席终于笑起,掀起黑色纱布罩,直看夜晴,“我决定了,我跟着师姐了,要是师姐哪天不要我了,我在走。”
尹席的笑还是无比的天真,却让夜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吊起了担忧。
“好,师姐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夜晴上前啪了啪尹席的肩膀说道。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
诩国,译城,锦王府。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一袭黑色的影子轻车熟路的翻墙入境,接着很熟悉的躲开了侍卫的巡逻,禁戒。
“来者是客,何必偷偷摸摸。”岑焰唰的拿起了桌上的白玉筷子朝着黑衣人袭去。
动作干净利落、快速无痕,证明着他的武功更进一步了。
“啊——”一声尖锐的女声,在岑焰扔筷子的下一秒传出。
暗黑的院落马上变得明亮透彻起来,轲七带着两队人马包围了院落。
“王爷。”轲七的身后跟着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拖着黑衣人上前。
黑衣人被正中手掌中心,右手颤抖不已,额头早已冒着冷汗。
“把她的黑布拿开,夜倾涵。”岑焰撇眼看了眼跪着的夜倾涵,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出了口。
黑布被拿开,露面的果真是夜倾涵。
“王爷果然非同凡响,只是王爷未免太看得起小女子了,何必需要费那么大的周章来设计我。”夜倾涵脸色泛白,上牙关紧紧的咬住了下巴,右手上传来的痛楚使她的音调也变得颤抖了起来,但她那双黑眸却还是闪着不服输的神情。
岑焰轻笑出声,只是这个笑传在夜倾涵的耳中却变成了地狱而来的休止符,带着冷冽、阴霾、还有刺骨。
“尹国第一杀手,寐杀。”
听到岑焰的话,夜倾涵瞬间呆怔,连手掌上的伤痛也似乎被忽视了,颤抖的手也停滞了。
“觉得很意外,还是你要狡辩?”岑焰的声调带着阴鸷,眸色变得暗沉。
是的,寐杀,尹国第一杀手,夜倾涵其实在十多年前就死了,而这个寐杀不仅仅潜伏在了诩国,而且还在鹄国,尹国还真是很聪明,利用这个女人,竟然想要挑起两国的战乱。
一顿之后,夜倾涵高仰着头,那铮铮的黑眸直直的扫视着岑焰,隐忍着痛楚,面前扯出一抹笑容,“今日的锦王爷果真是不一样了,连我是谁都能调查得出,只是那已经死去的锦王妃没有这个福分,还不是死了,而且还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哈~”
即使成为阶下囚,作为一个杀手和卧底,夜倾涵做得实在是很‘称职’,很成功。
“啊——”夜倾涵再次因痛大叫起来。
原来她的另外一只手也被岑焰用另外一只筷子所上,刚好正中手心。
“王爷~”轲七担忧道。
三年来,还是没有一点夜倾歌的消息,这让岑焰已经从希望变成了绝望,心里只待报仇。
岑焰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变得阴鸷,如雪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浮动,暗红的眼扫射着夜倾涵的全身,使得夜倾涵浑身瑟瑟发抖,看到这样子的夜倾涵,岑焰勾起一抹弧度,“夜倾涵,既然我今天能找得出你,引得出你,抓住你,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夜倾涵撇开眼,稍稍看了看漫天的星星,“呵呵~呵呵~今日我寐杀落入锦王爷的手中,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原来尹国的第一杀手如此愚笨,要杀,要剐,难道本王会等到现在…”岑焰‘咻’的一声从袖中划出一根细小的针,刺入了夜倾涵的耳际。
------题外话------
冰糖葫芦变糖葫芦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错过
更新时间:2013110 11:44:07 本章字数:3661
蓦地,夜倾涵即刻倒地,双眼紧闭,似乎刚刚的痛楚已经消逝,眉宇间不留一丝痕迹。萋'晓
“王爷,您这是…”轲七不解,为什么还要止住她的毒液,不让毒液扩散,让夜倾涵死了。
岑焰轻笑,“我要的是让她能为我所用。”
轲七意会,挥手便让人将夜倾涵带了下去。
“轲七,有查到这夜倾涵本为谁所用了吧。”看到夜倾涵被带下,岑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开口问道。
轲七微微垂下了头,道:“王爷,夜倾涵为尹国唯一一个外姓的公主所用,现在就在尹国的富庶之地阳城。”
“恩,明天一早就出发阳城,发消息出去,说本王要拜会尹国的国君。”岑焰点了点头,莞尔说道。心里对这个外姓的尹国公主却有了新的一番心思,一个女人,竟然能管理一座城池,这可不是每一个女人能做的事情。
七日之后,尹国,阳城。
“主子,属下已经买好了院子,请主子同行。”
岑焰的随身侍卫半躬身子恭敬道。
清一色的褐色着装,四个两边随行的高手。
“诶~”
突然被一个小孩碰到,小孩子走得极快,连外面的侍卫都来不及拦住。
岑焰微微蹙了蹙眉,眼眸撇了一眼冲撞上来的孩子,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你们不要拉我,不要抓我。”岑铃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把抓着她的两个人给挣脱了。
“魑魅,放了她。”下意识的,岑焰竟然会为了一个才见面的孩子开口,连魑魅两人都不住相视讶异一番,将岑铃拖至另外一边,停顿片刻,五人便继续前往。
岑铃看着走掉的五人,嘻嘻笑着,叫道:“希叔叔,希叔叔,铛儿,铛儿,你们快来啊,不然妈咪等不及了。”
接着当岑焰刚刚消失踪影,便从小巷口走出了尹希和岑铛,尹希看到岑铃跑得极快,稍稍皱了皱眉头,一把上前牵住了岑铃,“铃儿,这个地方不安全,不要到处乱跑,要不然你妈咪可是要不理铃儿了。”
“才不会呢,妈咪可疼铃儿了。”岑铃高高仰着头,撅着小嘴说道,还在同时白了眼岑铛,“弟弟才慢,都跑不过我。”一副神气的样子,让尹希真是哭笑不得。
“姐姐,你跑太快了,铛儿跟不上。”岑铛一副委屈的看着岑铃,这简直就是无声的控诉。
原来夜倾歌一行四人还是没有离开阳城,本来是第二天就动身,夜倾歌却在客栈内听到了关于四国一城的事情,还打听到了此刻的岑焰怎么样了,本来打听到了今天有貌似岑焰的人进城,这不,她一大早的就去城门等了,却没有等到,因为岑焰压根就不是城门口进的,城门口进的人只是替身,所以刚刚岑铃才会碰到岑焰。
“铛儿,铃儿,我们回去吧。”夜倾歌从城门口那边走过来,正好看见了刚刚走出来的尹席和岑铛、岑铃。
没等到岑焰,只等到了岑焰的替身,夜倾歌满脸失落,想来这岑焰的下落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她知道了呢,看来还是得回到诩国,才能见到。
“晴姐,没有见到?”疑问的口气却带着肯定,没有看到人,尹席当然知晓没有见到。
岑铃稍稍抬头,喃喃的问道:“妈咪,爹地长什么样子,要不然让铃儿去找吧。”
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实则让人疼惜不已。
夜倾歌揽过岑铃,低声道:“铃儿,你爹地长得很英俊,很好看,特别的勾起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特别的迷人,”忽转了话锋,“但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样子了,因为他戴着面具,而且还成了和笑爷爷一样的白头发了。”
他为什么白头,夜倾歌的心里早有了定论,他早在三年前就扬言为她报了仇便和她一样,这怎么可以呢。
岑铃微微低垂下头,嘟着两边腮,小手支着太阳穴,“咦,为什么刚刚好像铃儿碰到了一个,也是带着面具,而且和笑爷爷一样的白头发。”
“铃儿,你说什么?”夜倾歌眼眸一闪,刚刚她听到什么了。
“我说,刚刚铃儿好像碰到妈咪说的爹地了。”岑铃看着夜倾歌一脸惊愕的样子,再重复了一遍。
“真的吗?到哪个方向去了?”夜倾歌半蹲身子,拉扯住了岑铃的衣袖,着急的问道。
岑铃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夜倾歌,有些害怕,颤抖着手指着岑焰刚刚消失的方向,“妈咪,就是往那里去了。”
“好,你们先回去,妈咪去那里找,听到了吗?要吃什么让叔叔带你们去哦。”夜倾歌轻轻的拍了拍岑铃的肩膀,注意到岑铃身子微微颤抖,环抱一个,亲了亲岑铃的脸颊,“好好好,铃儿乖,妈咪去找爹地,爹地。”
说完,还不带尹席开口,便朝着刚刚岑铃指着的方向跑去了。
三人微微呆愣着看着夜倾歌远去,岑铃终于开口道:“席叔叔,刚刚我在爹地的手下身上下了‘奇异粉’,爹地肯定会来找铃儿的。”
原来,岑铃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人,被岑焰魑魅两人抓住的同时,乘着他们两个眼睛朝看岑焰的时候,下了无色无味的‘奇异粉’,药效为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天,发作时间为三个时辰,说明,在三个时辰后,自会发作。
“姐姐,你闯祸咯。”岑铛抿着笑,指着岑铃道。
“没事,铃儿,你做得对,待会要是妈咪没找到,那你们的爹地就会找上门来了。”尹席忍住不笑,‘奇异粉’那可是从这丫头手上改造的一种痒痒粉,一定要解药,不然就没法解除身上的痒,这丫头还真是奇才。
“哼,席叔叔都说对了。”岑铃扭了扭她那小蛮腰,得意道,其实她就想要惩罚两个抓着她手臂还痛着的两个人而已。
三个时辰后,岑焰处。
“主子,不好,魑魅好像中毒了。”魍面色暗沉,声音冷冽,心想着谁那么大胆,竟然在魑魅两人身上下毒,而且让魑魅两个还不知道。
坐着的岑焰身躯一愣,中毒?他手下的两名高手竟然无缘无故的就这么中毒了。
“让他们进来。”
魑魅两人忍住身子里传来的痒意,齐声道:“主子,属下特来请罪。”
谁能料到一向对毒药颇为敏感的魑魅魍魉四人,竟然两人中招了。
岑焰看去,两人面上并无异常,‘咻’的一声,便将一根细小的针插入两人的手掌处,微微蹙了下眉,“痒痒粉?不,比痒痒粉更为严重一些。”突然脑袋里闪过今天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