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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一凛,红衣男子翻身坐起,厉色道:“谁允许这样将她虏来的?”
微风从门缝袭入,将男子的声音传得更深,也更沉。
褐色衣裳的天,暗了暗眸子,唰的一声,黑布袋的系带松开,露出里面的人头。
“主子,幸好无碍。”说这话时,只听得他微弱的松了一口气。
红衣男子缓了缓脸色,身形一动,黑布袋上的女子嘴中便被塞了一颗药粒,女子面上的面纱只微微一起,还是如常,
“你下去吧,将十号唤来。”
话一落音,人便消失。
夜倾歌只感觉喉咙一阵苦闷,接着迷糊的睁开了眼眸,眨了眨下,抬起手,遮了遮眼盖处,抖了抖头,恢复了过来。
入眼的是满目的红色,只余眼前人的墨发披散在其肩膀,直至腰间。
四目相对,似曾相识。
“你是…那个…”良好的记忆,夜倾歌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上的男子穿着普通,却有一张贵气逼人的脸和独特的紫眸,但眼前的这个却没有。
红衣男子含笑出声,道:“姑娘,小叶,夜四小姐,或者说是锦王妃?到底该怎么称呼好呢?”
眸子一怔,夜倾歌仔细再睨了一眼红衣男子,笑了。
“原来是炎国的士兵?”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语气却嘲讽到位。
闻言,红衣男子原本笑着的脸庞,这会更是带着些戏谑的笑意,“不愧是诩国的女军师。”
似肯定,更似驳回。
夜倾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物,道:“贵国是接待可真不一般,本王妃说的对吗?丹太子。”
一语道破,两人正所谓的心知肚明。
夜倾歌在第一次见到丹封时就产生了一种危险缠身的感觉,所以她并没有忘记去打听,而鹄国太子一双紫眸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怪本太子考虑不周,不过,时下他们应该是在领罚了吧。”
丹封也不否认,立刻就承认了。
“据闻贵国欲与诩国联姻,那丹太子是不是应该将我放了。”
夜倾歌说得不紧不慢,只是那清幽的眸子睨着貌似懒散的丹封。
如果说第一次丹封对夜倾歌只是兴趣,那么现在是兴趣加上莫名的佩服了。
丹封噙着自己垂下的发丝,转了一个圈,道:“夜小姐说话真有意思,本太子只是将你请过来坐坐而已,叙叙旧。”
下意思的,丹封不想称夜倾歌为锦王妃。
说完,星眸移向他处,但眼神却未移动。
夜倾歌也不恼,一把坐到了床侧椅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接着全数喝进。
“贵国的茶真不错,只是贵国的人着实有些无理,不管的主子,还是奴才。”
这话说得有些气愤,夜倾歌本是口干舌燥的,被人硬生生的驮了快一天一夜了,什么都没吃,这会身体有些吃不消,语气当然不好。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缓缓靠近的是一为微低着头的女子,只见她脚步轻盈,毫无声响,走进丹封前面,只微微闪了下眸子,便道:“主子,有何吩咐?”
星眸一凛,丹封启口,“先下去备上午餐,清淡些。”
女子得令,遂出门。
本来丹封是想要让侍女带着夜倾歌到达自己首先准备的房间去的,但是听到夜倾歌的这句话,倒是改了口。
“那我还要多谢谢丹太子了。”
夜倾歌也不客气,反正人都在这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时无话,夜倾歌仔细看了看房间的布置,质疑道:“难道丹太子有什么特殊癖好,为什么这房间满满的是红色?”
夜倾歌给丹封的定义就是:此人不是女子真是可惜了。
丹封当然听得出夜倾歌话中带话,起身,走至夜倾歌身侧,面纱遮面的女子却有一双清澈闪着理智与智慧的美眸,眼前的这个人,破坏了他的第一计划,而且还在自己的跟前逃脱,和一般的女子相比,她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本太子癖好很多,尤其是喜欢…”桃花眼一闪,眼眸却直直的盯着夜倾歌的胸部,随即摇了摇头。
眸子一暗,夜倾歌猛然起身,虽然尴尬,但嘴上还是不服输,“像太子这样的种马,确实多罢。”
她不是个愿意认输的人,也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女人,所以,她虽恼,却还是理智。
“包括锦王爷?”丹封不反驳反问。
只是心里没有想到夜倾歌会如此直接。
夜倾歌眸子一沉,直直盯着床帘,良久,才道:“也许吧。”
不是对岑焰不信任,只是对这里的制度不认同。
说完,转头,看向丹封,道:“不知丹太子打算关我多久?或者是打算什么时候将我…”话未说完,但意思却早已明了。
丹封看着眼前对视着自己说话的夜倾歌,慢慢靠近至其耳际,小声道:“或许还有第三种方法。”再撇眼看了看夜倾歌的神色,见其神色正常,继续道:“做我的女人,那么就不用死,也不用被关。”
幽眸微沉,夜倾歌嗤笑出声,“残花败柳,想必丹太子不会有兴趣,即使丹太子有兴趣,我…也没性趣。”
她并不是守着贞洁过一辈子的女人。
微微欠身,夜倾歌拉开了和丹封的距离。
丹封只嘴角微翘,深吸了一口气,坐回到了床上。
“夜小姐的思想倒和其他女子不一般,似乎很是大胆,又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太子不是和我来唠叨这些琐事的吧,太子打算用我来威胁王爷?还是太子认为锦王爷会被你威胁?”夜倾歌不咸不淡道。
夜倾歌刚刚的担心似乎放松了些,本来她刚刚清醒是想着岑焰会如何找她,或者是这丹封有何目的?但是现在她只感觉似乎轻松了。
星眸一闪,丹封听到夜倾歌的话闭了闭眼,道:“你是个值得让任何一个男子倾心的女子,锦王爷当然也在内。”
丹封对夜倾歌的评价好高,他没见过夜倾歌的真面目,也没有和夜倾歌有过多的接触,只是短短的才见两面,但似乎却很了解了。
夜倾歌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了前世,似乎也有人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是那人现在却永远都见不到了。
“难道不是吗?”丹封没有听到夜倾歌的回答,又问了一遍。
恢复正常,夜倾歌笑,“丹太子将小女子看得太高了,难道丹太子不知锦王府多了三个貌美如斯的美人么?”
“夜小姐确定是三个美人,而不是三个探子,或者还是三个杀手?”丹封随即接道。
“不管是什么,反正三个美人在侧,锦王爷对我,还用得想吗?”夜倾歌不假思索道。
丹封对夜倾歌这般回答,倒是诧异,没有那哪一个女子不会介意丈夫还是其他的女人,但是她却答得顺畅,似乎她对那锦王爷毫无感情,突然他很想看面纱下去的容颜。
“她们如果是美人,那锦王爷宠爱的王妃那应该更是美人吧,夜小姐,你说是吗?或许本太子验证一番更据说服力。”
第一零七章 隐现倾歌身世之迷
更新时间:20121124 23:44:16 本章字数:3828
章节名:第一零七章 隐现倾歌身世之迷
说着,丹封竟然快速的将手向夜倾歌的耳际靠去。唛鎷灞癹晓
而夜倾歌也不是反应迟钝的人,已经移向了别处,眼眸铮铮的看着失手的丹封。
“原来丹太子还有偷窥人面貌的习惯,难道丹太子没有听过‘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我劝丹太子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夜倾歌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面纱,语气很是不善。也是,对于绑架自己的,又试图窥视自己容貌的人,夜倾歌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不善的。
丹封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放下,转眼睨向夜倾歌处,道:“看来夜小姐的反应实在是不错,只是夜小姐太过紧张罢了,本太子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丹封确实没有想到夜倾歌防备自己那么严,自己的速度他不用怀疑,他现在怀疑的是夜倾歌怎么躲得过自己的手下,当今世上,不超过三个人能在自己的手下逃脱,她是怎么做到的?
夜倾歌冷笑,道:“丹太子的念头还是打消为好,要是我的真容吓到了丹太子,那我可就承担不起了。”
夜倾歌对于丹封这种人,依现在的情况,说实话,没有一丝的好感,只是更多的反感。
“世上还没有本太子害怕的东西。”丹封不打消,反而更加有兴趣想要知道夜倾歌的真容了。
丹封不是什么都不怕,只是他承受了太多的害怕,到现在已经麻痹了。
“说吧,什么目的?”夜倾歌放开捂住面纱的手,不想再纠结这事情。
丹封嗤笑,撩起垂在肩部的发丝,“本太子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不让王妃打扰本太子的皇妹办喜事而已,”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本太子倒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
夜倾歌面色冷峻,朝丹封睨去,“丹太子认为我会相信,或者说丹太子的目的不止这些吧。”
丹封不出声,只看着夜倾歌。
“丹太子先是想要和炎国联姻,这会又想着要和诩国联姻,而且还帮助炎国攻打诩国,我不想知道炎国什么目的,但是我却知道丹太子的目的,丹太子的目的无非就是这个天下而已。”
夜倾歌一语道破,这个真相,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那张藏宝图,至今还未得下落。
现今,阮倩为摩罗家族的人,而这个丹太子也是摩罗家族的后代,究竟他们是什么关系,这还未得分晓。
星眸一凛,一个闪身,丹封已经掐住了夜倾歌的脖子,夜倾歌毫无抵抗力。
“有没有人和夜小姐说过,聪明的女人是好,但是太聪明的女人不讨人喜欢,而且知道的越多,那么她消失的也就越快。”
丹封此刻眼眸爆睁,身上寒意渐起,仿佛这箭房间都放置了冷气般寒冷,也充满了杀机。
夜倾歌两手放置丹封的手腕,想要挣开,但奈何丹封的力道太大,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顿觉眼前发黑,呼吸困难,腿脚发软,胸口越发的难受起来,夜倾歌似乎看到了有人在向她招手。
“快…”说一个字都觉得困难无比,掐住的地方似乎要被捏断。
丹封听到,杀机逐渐的隐去,慢慢的放开了掐住夜倾歌的手。
“咳咳——”
夜倾歌右手轻拍锁骨位置,终于感觉到空气的进入,呼吸渐渐的正常起来。
丹封这时已经背对着夜倾歌,平淡的语调,“你就在这休息,等会有人来伺候你。”
说完,便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出去了。
夜倾歌看着他的背影,揪起眉头,思忖着,他,似乎很不对劲。
……
锦王府内。
“他现在怎么样了?”岑焰侧身在床边站着,问着旁边的洛衡。
洛衡幸好是在译城,莫羽一受伤,岑焰即刻就将洛衡给‘抓’了过来,这会莫羽已经是躺在床上被洛衡刚刚诊治过了。
洛衡摸了摸胡须,沉声道:“此人如若不是内力高强,有底子,那么这会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洛衡心里想的是,这个臭小子,每次有急事才找自己,自己要找他却是难上加难。
岑焰轻笑,“我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
完全没有被洛衡影响。
洛衡瞪了一眼岑焰,这个徒弟。
“他只是气急攻心,很快就会醒来了,只是他这次伤得的确不轻,外伤虽然是没有,但是却被一掌震及五脏六腑,最起码得调休半个月之久。”
“那让他赶快醒来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岑焰应道。
洛衡皱了下眉,问道:“他是谁?”
洛衡从来没有在岑焰的身边见过这个人,面生得很。
“倾儿失踪了,他是保护倾儿的人。”岑焰说道‘倾儿’这两字的时候,很轻,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因为岑焰只要他提到,他就会想起夜倾歌。
“什么?那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现在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