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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姐点点头,偏头让旁边的仆妇去找画师。
不一会画师浩浩荡荡……没错……浩浩荡荡来了三十个……
然后我坐在院子中间,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让他们画完了。然后我瞄了一下那画像右下角标注的赏银……负手望天,看来我回去后,又得找水行歌帮我易容了,否则一天被抓一百次都有可能。
苏家暗影很快就将画像拿走,我离开时,六姐特地拿了块面纱给我,蒙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离开姐夫家,我稍稍松了一气。刚才还挺安静的水行渊又开始说起话来,我抬抬手:“兄长大人,你比水行歌大多少?”
他认真答道:“三岁。”
“三岁三岁……那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我眯了眯眼,“那你该成家立业,娶了钱姑娘吧。我看她挺喜欢你的。”
水行渊低头看来:“据说女人到了大婶年龄就会想着做媒婆,弟妹你已经到了那个年纪了吗?”
“……”事实证明我们没有共同语言,嗯!
从姐夫家走出来,就看到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画像,就连侍卫也在挨家挨户的询问,偶尔还能看到暗影趴在人家的屋顶上掀瓦片。我不由感叹此乃神速也。
回到家,才刚进院子,钱来来就蹦出来抱住水行渊的胳膊一脸委屈:“呜呜呜,你弟吐了好几口血,吓死我了。”
我一听,忙跑进屋里,然后就听见后面咣当咣当的跑步声,正满腹疑惑,看着床上的人,明明安好无恙。往窗户外看去,早就不见那没有医德的钱来来了。
水行歌的面色依旧不好,但声调却没有异常:“秋秋。”
我坐在床沿,替他拢好被角:“刚从六姐那回来,她已经让人贴了画像,要是冬冬还在城里,应该很快能找到。”
“如果担心,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我龇龇牙,拍拍心口:“我没事。”末了差点蹦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啊!我忘记买菜了!”
水行歌微挑了眉,一脸你才发现真是笨蛋的神色:“我可以接受白米粥。”
我哭趴在被子上:“我不能接受!我要吃肉,吃鸭脖。”
“乖。”水行歌俯身撩了撩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肌,唇角抿高,笑的邪魅又狂狷,“想吃肉,这里有。”
顿时风中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觉得,只要两人情定不移,在爱情上,就没什么可以虐到对方的==,除了永远失去对方【00突然就虐了】
还有,昨天因为那个“鬼故事”结尾,竟然有姑娘“诅咒”铜钱越来越胖〒△〒,默默捏了一下小肚子,掩面哭,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 ̄ )┐└( ̄^ ̄ )┐
正文 第五十章
水行歌已经在色狼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还大有愈走愈深的趋势,虽然胸膛很结实但是我怕啃一口真的会扑上去;推了推他:“好了;不要闹了,我去厨房看看有没什么东西煮的;你再躺一会。”
“我去帮忙。”
“别。”我忙拦住他,“躺好,乖!”
把他压回床上;他才没跟来;我开门出去,关好门免得冷风窜入。到了厨房;发现还能焖个黄豆;烧个肉;至少是不用喝白粥。把干黄豆放水里泡着,大概要一个时辰才能泡开,不过还早,倒不急。烧了水准备让水行歌先去泡个药澡,兴许会舒服些。
缓而有序的做完这些,虽然繁琐,却觉比舞刀弄剑好多了,至少这小小的后厨里安静宁和,无风无雨。
水行歌泡药澡时,外头正是申时,天色正好。我搓着褐色药水隐约露出的干净后背,暗自揩油,不由有点小激动。见他肤色泛红,我拧干帕子,给他铺在脸上:“我去贴桃符,贴完回来估计水就凉了。洗完后我就去焖豆子烧肉,正好赶上年夜饭。”
帕子下的声音微沉:“嗯,秋秋辛苦了。”
我笑道:“那待会我要多吃些肉。”
水行歌轻轻笑了一声,声调悠扬:“好。”
放下袖子,掸掸袖口的水。拿了桃符和米糊,在正厅前的柱子贴了一对,金字跃然殷红纸上,顿时就喜气了。我哼着小曲开了大门,谁想刚开门就看见一个紫衫人站在外面欲行又止,似乎不曾料到我会突然出现,愣了片刻就要往后面闪。
“冬冬!”我惊叫着扑向她,谁料她的身子往后倾,撞入那实打实的墙上,却是穿透而过,我愣了刹那,抓住她的手,硬生生将她拖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冬冬你要去哪!姐姐不会嫌弃你的!”
儿时不管我在哪里玩,只要有个姐姐过来,玩伴就会笑作一团“秋秋这是你姐啊”,后来我常带冬冬出来,每每见了他们,就拍着心口说——这是我妹啊。
是啊,冬冬你是我的妹妹,就算你真的变成了鬼,我也绝不会惊怕嫌弃你。
冬冬猛地将我推开,眸子里满是我的影子:“我是鬼啊,鬼!我不想来见你的,我游游荡荡了五年,孤苦无依了五年,在洛城见到你时,我很想逃走,可我舍不得。我费尽心思造了个幻境,只想让你觉得我过的很好,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去。可我的法力太低了……我撑不住那么大的幻境。”
话音渐低,冬冬声音愈发哽咽,听的我鼻子一酸,拉住她的手,凉入骨里,不由握的更紧:“冬冬跟姐姐回家吧,让姐姐照顾你。”
冬冬想抽手,我紧拉不放,差点和她哭在一起:“冬冬跟姐姐回家,姐姐不会让你再孤苦无依,游荡人间了。”
冬冬哭的脸都花了:“姐……你放手好不好,人鬼殊途,我没事,我过的很好很好,你看我都跟你长的一样高了。”
我伸手抱住她,虽然肌肤所触碰到的地方都很冷,她的身上也一直在冒着丝丝寒气,可我不想放开,总是被哥哥姐姐保护的我,也想像他们那般,护着自己的妹妹:“姐姐会保护你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
冬冬身体微僵,终于是软在我怀中,哭声作大。
我紧紧揽住她,像孩提时,无论谁敢欺负我们四人,我们都是抬头挺胸的打回去,就算被揍,也不会求饶。我护着冬冬,二姐护着我,大姐护着二姐,哪怕如今她们两人背弃了我,我也依然会继续保护冬冬。
水行歌从里面出来时,又只是裹了一条薄巾,勉强遮住下面……我瞅着那寒天雪地里的水行歌,还没说话,冬冬就尖叫起来,甩了一句“色狼!”,然后就掩面跑了。
我:“……”
水行歌甚是无奈:“秋秋……”
我扶额:“色狼兄,快回去穿衣服不要冻着,我去追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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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没有跑远,我追了两条巷子,她正蹲在角落里画圈圈。我上前拍拍她的肩,就见她抬头愤然说道:“姐,你怎么跟那个大色狼在一起。”
我失声笑笑:“他是好人,对姐姐非常好的人,只是听见我们的哭声所以出来看看。”
冬冬摇摇头,眼神坚定:“可是他总爱看姑娘的手啊,我游遍五湖四海去哪都听得到他的色名。”
说到手,我又想起冬冬的右手,轻声:“冬冬让我看看你的右手吧。”
冬冬瞪大眼,蹦起身:“姐!你近墨者黑了!”
虽然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抬手过来。我挽起她的袖口,这回那红圈看的仔细了,用手抹了抹,不是伤痕结疤,也非红色药水,而是切切实实的胎记。
冬冬歪着脑袋看来:“姐,你瞧它干嘛?”
我笑笑,将衣袖重新放下:“走吧,回去吃团年饭。”
冬冬顿了顿:“他……不在意么?”
“你是我妹妹,他不会不喜欢的。”
冬冬这才点点头:“嗯。”
牵着冬冬的手回到家,水行歌已经换好了衣服,连菜也炒好了,见我们回来,也没说什么,去厨房将热着的饭菜拿过来。
冬冬正襟危坐,挨的我紧,丝毫不敢靠近她眼里的“色狼”。
起筷时,见气氛微有尴尬,我清了清嗓子:“水行歌,这是我妹妹,沈冬。冬冬,这是……唔……”瞧见他瞥了我一眼,我正色,“未来夫君,嗯,你未来姐夫。”
冬冬仍是十分不想承认的模样,我这才说道:“其实他看姑娘家的手是有原因的……”
冬冬撅嘴不满:“什么原因?这种色胚行为还能名正言顺了。”
我指了指她的右手腕:“因为他一直在找一个手腕有红色胎记的姑娘。”
水行歌的视线明显也盯在了她的手上,看了一会,眉眼微动,忽然长松一气:“这胎记,跟恩公描述的,一模一样。”
冬冬眨眼:“这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跟她说了前因后果,说的越多她便越是一脸惊诧,等终于说完,她结巴了:“我、我就是那个恩人姑娘?可我没做什么呀,我也不记得我救过谁。我、我连个馒头都没给过别人……”
她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记起来了,水行歌确实没说过恩人姑娘具体做过什么,甚至……连恩公也不知道那姑娘的年龄、身在何处、面貌如何……
水行歌点头:“你便是那恩人姑娘,等你见到了恩公,一切都会明白。在等恩公来之前,我会代他照顾好你。”
冬冬“唔”了一声,末了又十分认真的问道:“你真的不是色狼?”
水行歌嘴角一抽:“不是。”
冬冬这回开心了,夹了一筷子菜给他,又夹了给我:“姐夫姐姐吃饭!”
看着她高兴的模样,我顿感欣慰。
吃过饭,说了许多往事,夜深人静,睡意卷来。因只有两个房间,我和冬冬睡,水行歌还是在原来的房间。
躺下一会,又说了些话,我睡的恍恍惚惚,越发的冷,以为被子没在身上,扯了扯,却是在的。本以为忍一忍就过去,谁想时辰一久,我都快冻成冰棍了。哆哆嗦嗦坐起身,碰了碰冬冬,才发现她气息全无而且周身泛着寒气。
我突然想起来……冬冬是鬼……说鬼通体冷如冰,这话一点也不假。我不忍叫醒她,免得她又伤心泪奔。我抖着身在厅里站了一会,到底还是敲了水行歌的门。
门声刚响,水行歌就开了门,见了我,眼底的困意登时散了:“怎么了?可有什么事?”
“没、没事。我冷、冷。”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俯身将我抱进房里,放在床上拿被子裹好。被子还留有他的温度,暖的我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
水行歌笑的略没良心:“秋秋,你变成冰棍了。”
我没好气道:“迟早往你怀里塞母鸡,哼!”
水行歌探身而来,在我唇上吻了一记,探手抱住裹的像粽子的我:“冬冬……已经是鬼了,阴阳两隔,长时间跟在身边对你不好。我去找个得道高僧,替她超度,安心离开阳间。这种时候,或许转世投胎才是上策。”
我没有反驳他这句话,也觉得有理。见他穿的甚少,我匀了匀被子给他:“不要冷着。”
水行歌板着脸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惊讶看他,如此止乎于礼的事真的是他?我捏捏他的脸:“水行歌你被人掉包啦?”
他叹了一气仰面躺下:“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你吃了。”
我笑笑,探身拿了放在床沿凳子上的厚衣裳给他盖在身上,匀了被子盖住他的脚:“水行歌,明天我带冬冬去见六姐,但我不想告诉她冬冬的事……唔,不想让六姐也跟着难过。”
水行歌应声:“嗯,让六姐把悬赏画像撤掉。”
听着他浅淡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忍不住卷着被子伏在他身上,抱着他说道:“恩公到底是受过恩人姑娘什么恩惠,拜托你来找,却只知道那红圈印记。”
水行歌默了默:“具体的我并不清楚,恩公只说,当年他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