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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怔,游离的目光终于对上我的冷硬,失血的唇角微微翕动,过了很久,终于说出两个字:“喜欢。”
喜欢一个人,会在跟他□的时候,露出一副被凌迟的表情吗?
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为了生存,每个人都会做些违心的事,说些违心的话。
是的,她在说谎。
可是明明知道她在说谎,我却舍不得不听,更舍不得不信。
究竟为什么?你要让我爱得如此悲哀?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有了一个对我感恩戴德,却一点都不爱我的女朋友。每次一想到这个,便觉得难过。
这就是我合着眼泪和鲜血换来的爱情吗?为什么它一点都不美好?让人疼得几乎窒息。我还要掩藏自己的心碎和痛苦,竭尽全力的粉饰太平,装得高兴。
她母亲的案子很快就了结果,她没有参与贪污,是无辜的。办事的人告诉我,她很快就可以无罪释放。可是,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犹豫了。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望着城市华丽的外衣下涌动的欲望和金钱。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的心。飘云不再需要我了,她很快就会离开。从此天各一方,形同陌路。
我该怎么办?一边是爱情的火焰,一边是道德的栏杆。我被夹在理智和情感之间,举步维艰。
正想着,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秘书说:“总经理,童小姐来了,要不要让她上来?”
“让她上来。”我按下内线电话。
听到开门声,我抬起头,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穿着单薄的毛衣,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望着我。脆弱的眼神,颤抖的身体,不过几天光景,她就消瘦得脱了一层皮。原本就羸弱的身子,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我心疼极了,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过来,搂进怀里。
“出门怎么穿得这么少?买给你的衣服为什么就是不知道穿呢?”我的语气像在训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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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洋,我妈妈的事……”
“不是跟你说了,我在想办法吗?”我不耐烦的打断她,色厉内荏的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垂下头,低低的说:“对不起,我吵到你做事是不是?”
粉颈低垂的模样是那么可怜,我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有秘书在,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狠狠拥住她,亲吻她劲窝的冲动。
“没有,你能来我很高兴。”我拉她坐在沙发上,秘书送来两杯茶,就懂事的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门落了锁。
“我知道自己很烦,可是,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求谁。我妈她从没进过那种地方,我担心她会受不了。隋洋,求求你,帮我救救她。求求你……”
她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好像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我是她唯一的出路。
“飘云,不要着急。这种案子急不得的,你放心,她在那里过得很好。我已经跟看守所的人说好,以后你每半个月就可以去看她一次。”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她的双眼闪闪发光,一点小小的恩惠竟然让她感激成这个样子。
我心疼的摸着她的脸,信誓旦旦的承诺道:“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一定把你妈妈救出来,相信我,飘云。”
她重重的点头,满怀期待的望着我。我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不敢看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怀中的身体柔软馨香,我炽热的唇贴在她玲珑的耳边,低低的呢喃道:“飘云,我想要你。
我知道,她不会拒绝。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占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这是一场没有□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飘云紧紧的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她以为我看不到,其实,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哪怕是轻轻的蹙眉,我都用我的心看得清清楚楚。
把她放走后,我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和预约。一个人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望着城市经久不变的天空,失去了所有的心思。
缤纷绚丽的世界,繁华似锦。浩瀚无穷的天空,清明空透。
我就这样看着,看着,慢慢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看到半壁斜阳映照下的城市,依旧是一个人的寂寞黄昏,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我没有任何信仰,可我此刻愿意信奉所有的神灵。
我从不祈祷许愿,可我此刻愿意匍匐在众神脚下,乞求一个愿望。
我愿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去换取这个愿望。
飘云,有生之年,可不可以不要走?
回到家,父亲已经在餐桌前等了我很久。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听说,你让那边压了一个人。”
“是。”
“是谁?”
“飘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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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真这么喜欢她?”
我说:“是的,爸,我想跟她结婚,你一定要帮我。”
父亲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傻孩子,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说完后我放下筷子,走进了卧室,重重关上房门,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可我就是执迷不悟。我不懂什么是悬崖勒马,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飘云,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飘云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每个月都能与母亲见面,看到她的确如我所说,一切安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我。
习惯,是个可怕的字眼。意味着你会因为本能去做一些事,而非意愿。
就好像我习惯了每夜搂着她入睡,她习惯了半夜趁我熟睡后抽烟上网。
我习惯了给她买各种昂贵的衣物首饰,她习惯了将它们压在箱底不见天日,除非我刻意要求。
我习惯了带她出入各种高级餐厅,她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跑去吃路边摊。
我习惯了与她日日缠绵,夜夜笙歌,她习惯了随身携带保险套。
我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她习惯了我的甜言蜜语,朝秦暮楚。
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我还能忍受多久,她还能忍受多久?
我常常对她说我爱你,她每次都会说知道了。
我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究竟知道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傻傻的暗恋了你四年,却因为你的一句话,难受得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耗费时间精力金钱,安排一个个浪漫的约会,连一块小小的桌布都要考虑很久?你又知不知道,有个男人看到你流泪,心疼的几乎想杀了整个世界,只为博你一笑?
你不知道,你的眼,你的心,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就是看不到我。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早就预感到,会有某些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竟然让我如此的狼狈,不堪忍受。
“你怎么看?”父亲把一叠照片扔在书房的檀木书桌上,飘云和一个男孩子在一条隐秘的林荫小路上,手牵着手彼此对望,笑容温情而灿烂。
“这不能说明什么。”我努力装得平静。可是天知道,此刻的我嫉妒得想杀人。
父亲看了我一眼,用从没有过的狠戾语气:“你疯了是不是?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离开她,要么我替你处理掉。咱们隋家,还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
我抬起头,毫无惧意的看着他:“是的,我就是疯了。我已经说过,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父亲彻底的愤怒了:“她现在背叛了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样的女人你还留着她干什么?你捡破烂是不是?”
“爸,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我的女人。那个孩子的事,我也知道。他家里困难,飘云这人心肠软,喜欢帮助人。他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相信她。”
父亲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如果你能让她主动嫁给你,那一切好说。否则,谁也保不住她。”
从家里出来,我直奔飘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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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我很闷,陪我出去走走。”
“现在?”她惊讶的看了看闹钟,“已经十二点了。”
“对,就是现在。”我的语气很硬。我知道她不愿意陪我出去应酬,不愿意见我的朋友。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我这样一个男朋友,可我今天偏就要难为她。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换好衣服就陪我出去了。
当时的我太过混乱,以至于没有留意到,她的脸色苍白的像雪。
我们来到了天佑哥的“飞龙”,门卫看到是我,马上恭敬的为我们打开车门。
“为什么来这儿?”站在门口的飘云有些疑惑,“飞龙”在外的恶名想必她也有所耳闻。
“这里的老板是我表哥。”我搂着她瘦弱的肩头走了进去。
“你表哥,龙天佑?”
“你知道?”这次换我惊讶
“嗯,听说过。”
(以下由石桥整理收集)
番外一:隋洋(三)
天佑哥看飘云只用了三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没再看她。这不奇怪,我以前也经常带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这里消遣,他见多不怪了。
飘云那天一直没什么精神,低垂着头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额头上有些虚汗,嘴唇发乌。
我只当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多想。她身材纤弱,但是身体向来健康。她以前就经常说,像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生病的,那是一种太奢侈的享受。
每次想到这句话,总是让我不由得心疼。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难堪、痛苦各种感觉腌臜着,已经硬的像块石头。
“哥,怎么不叫几个美女过来坐坐?”我说。
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这儿坐着,你还不老实?”
我拦过飘云的肩膀笑着说:“没事,我的女人调教得好,懂事得很,从不跟我拈酸吃醋。”
又故意扭头看着她:“是不是,亲爱的?”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是。”
今天的她好像特别的柔顺乖巧,却让我由衷的痛恨。
我把她的无奈当做怠慢和轻视,是的,她不在乎我,从来就没在乎过。
女人很快就来了,个个光鲜亮丽,风情妩媚。将不施粉黛,衣着素净,神态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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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要她看着,眼睁睁的看着。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温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件货物,一个玩偶。
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自命清高?
我被一群女人围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纵自己在这简单原始的快乐中。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她无情的背叛,忘记自己的哀怨和心疼。
我们一群人唱歌,喝酒,划拳,嘻嘻闹闹玩了很久。飘云始终一个人靠在沙发的深处,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她总是这样,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看到这样的她,我的愤怒和怨恨不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越演越烈。
天佑哥说他累了,搂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进了隔壁的包间。
我叫人把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一个个扔了出去,然后借着酒劲把缩在角落的女人蛮横的压在沙发上。
飘云显然受了惊,睁大一双漂亮的清水眼,雾蒙蒙的望着我。
“隋洋,干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我动手解开她的衣扣,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亲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