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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对长辈家这个态度,可不好。”男人狂妄一笑,头偏过去,冲着身后那一袭红衣黑发的人,“你觉得呢?”
“……嗯,是该找人管管了。”清亮的声音从那人背后响起,御明夜澜似是不相信一般整个愣在那里,喃喃到:“你……”
“你好,御明夜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隐藏在男人身后的人踱步走出,明亮的灯光之下,是一张美艳绝伦但并不妖艳的脸,如同十五的月,光华醉人,渴望不可及,又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我是陶穆然,他是我夫炎柳亭。”两个人站在一起,像看好戏一般好整以暇的看着御明夜澜。炎柳亭红的发,俏的鼻尖,轻薄的唇,陶穆然星辰般得大眼睛与瓜子脸一般肖尖的下巴,都逐一构成了陶歌烬的摸样。
铮铮然退后一步,心地没由来的打颤,不是,不是的,这个人,不是陶歌烬!
看出了御明夜澜那近乎绝望的心,陶穆然上前一步:“你是从杜康那找过来的吧,前几天宫翊封来找过我了,也问过我儿烬儿的事情,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我……还是没能找到他……”垂着眼皮低语着,那一双沉静无比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陶穆然宽慰到:“你们的故事,我早就知道了,歌烬的事情你们都不想,而歌烬,我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没有死,他活着。”
“你说真的?”陶穆然的最后一句话让御明夜澜整个人都为之一振,陶穆然点头,“活着,而且,很好。”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为什么我都一直找不到他?”
“我也不知道,天狐族的血脉之间都有种羁绊,能感应到彼此,但并不能再进一步的感测到什么,这一点,你儿子比你更清楚吧。”此话一出御明夜澜更加不惑的看着陶穆然。
“有什么好惊讶,天狐这个种族,有很多事情我也无法解释,就像他的消逝和他的重生。”回头看向向他走来的男人:“感谢你让天狐族的血脉继续,而我有种感觉,经历了这么多后,你和烬儿的结局一定是美好的。”
“真的吗?那为何到现在我都找不到他?我快要疯了——陶歌烬他究竟在哪?”不过才15年的思念,那个人,不知道醒来没有,不知道过得好不好,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又在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忍受不了寂寞,而是忍受不了没有陶歌烬的寂寞——
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顺着眼眶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下滑,陶穆然心疼的为他拭去那一滴微凉的泪水,然后张开怀抱,将人抱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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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机缘就要到了。”如同父亲一般的将比自己还要高大不少的男子拥抱在怀里,陶穆然回首,炎柳厅走到他面前,两人相识一笑,有些东西,本就不需要说明便早已经心心相印。
——————
次日午后。
坐在看台上看下面的人潮汹涌,御明离很困顿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寒鸦冷哼一声,下巴指着他们不远处的主位,意思是说:有人在看着呢,注意形象。
“真是无聊死了,之前吃饭用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又在宣布什么比赛规则,不就是斗法比武,几万年都没变过,用的着这么肺痨。”某只小狐狸很不悦的吐槽到。
“这是天界,规矩自然多,你是在妖界当王太久,随意惯了。”俯下身寒鸦收拢好御明离有些凌乱的衣襟,又笑:“昨晚睡得那么早,今天也没干什么,怎么就累成这样?”
因为隔得很近,寒鸦的忽然靠近使得御明离有些微微呆滞,近距离的接触他能清晰的问到来自寒鸦颈部的味道,像初秋吹来的海风,带着成熟而又清晰的味道。
“你很热?”毫无知觉的寒鸦用手指点点少年的脸颊,少年惊得别过脸去,有些慌张的说道:“好……好想是有点!”
然后快速起身往后走,寒鸦叫住他:“你去哪?”
“我去找点水喝——”说完人影一闪就不见了,寒鸦怔怔的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嘀咕:“桌子上不是有水?”
逃跑的某人当然不是去喝水而是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去降火的——呃,御明离望着自己下面鼓起的玩意,有点悲催了。其实昨晚抱着寒鸦的时候就有那么点意思,以至于今早一起来就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赶紧的趁着人还没醒又往浴池里跑,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后,寒鸦一脸奇怪的盯着自己看,好在寒鸦也没多问,责备了两句赶忙就给他将身子擦干净换衣服,结果到大雄宝殿时就赶晚了。几百个仙家极度不满的看着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跌跌撞撞往侧位上跑,就连一向温文尔雅的王母娘娘也忍不住教育了他几句。
御明离从早上到现在就没顺过,要知道,有些青春期的悸动本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好不好,而且啊,这种事情也算正常,但问题是寒鸦这个家伙后知后觉到让他想抓狂!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回到赛场,比赛的流程刚好说完,寒鸦带他坐下,文曲星拿着一个盒子上台,宣告到:“本次比武第一者奖励塑神丹一枚!这神丹是太上老君历经九百九十九年才炼制出来的,在上个月的时候才揭盖练成。其功效我想诸位都知道,仙魔者服用后功法增加一倍,凡人服用仙根立塑,并还有九百九十九年的道行,冤魂鬼怪者服用则能元神重塑,获得五百年道行……”
“是不是真的,这东西这么神奇?”御明离嗤之以鼻,寒鸦摇头说:“是真的,太上老君花了九百九十九年炼制的,用的药和灵物绝对是你所想不到的,在你还未出世的时候,他们还来找过你爹,希望他能祭献出第九尾,并允诺送两颗那丹药给他,不过你爹没答应。”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爹答应了,说不定我爹爹就不用被常荣老头带走服用那什么东西了?”
“也不一定,你没听他说,这丹药是上个月才练成的,那时候他们来找他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再说那时候这丹药成不成也不一定不是。”
“那你说,是太上老君这丹药厉害还是那个紫金元丹厉害?”双手撑着下巴,御明离越发觉得寒鸦好看,他对面一无所知的男子只看着看台上,也没有留意身边小主子,一个劲的说:“当然是紫金元丹厉害,不然会有那么多人抢……不过上古时代的事情我并不知晓,也许……”寒鸦无辜的眨着眼转回头,对面忽然凑上来的人脸让他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摸样:“你干嘛凑这么近?”
“呃——你嘴巴边上好像粘东西了!”御明离指着他的嘴角赶忙说道,寒鸦信以为真,伸手就要去摸,御明离倾身过去拦住他的手,就在寒鸦莫名其妙的错愕中亲上他的嘴角。
“呵呵,只是水而已……”带着些嗔怪的笑,御明离红着脸坐正身子:“看比武,看比武——”
“哦——”大脑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寒鸦木讷的回身,他脑袋里想的不是刚才御明离亲他的那一下,而是,嘴巴边上粘了水擦掉就好,干嘛还用嘴,多此一举。
如果御明离知道此刻寒鸦的想法,估计会再次吐血而亡。
话说两头,御明夜阑看到忽然来访的人倒是楞了一下,那人笑意盈盈的站在院落外:“不请我进去?”
“你怎么来了?玖熙不是说你窝在魔界在练功吗?”侧过身让来人进来,两人比肩而行,仙界飘渺的雾气字他们脚底下时重时轻的袅袅而散,宫翊封望着他道:“总练功也没趣,就出了散散心了。”
“你早知陶穆然的事情却又为何不告诉我?”
“他是陶歌烬的爹爹,又不是陶歌烬,告诉你还不是空欢喜一场。”
“那你现在可有他的消息?”
“九子道人出现了。”此话一出,御明夜阑惊得立刻顿步于原地,一双眼也难得的睁大了看着面前的人,“在哪?”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听说他已经到了仙界,现在嘛……哪儿热闹在哪儿咯——”看着御明夜阑,宫翊封的眼睛瞄向北方,不过一个转头的时间,他身边的人早化作一道白虹像北而去。
“要不要这么心急,歌烬又没有来。”带着些感叹的笑,宫翊封兀自进屋招呼自己。
比武台的上方,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寒鸦站在台上脸色明显疲劳不已,面对招招狠绝的白泽,寒鸦只守不攻,但白泽也无法再进一步,御明离在自己的看台上早坐不住,起身飞跃到台边上,而比武台的一边的公布栏上,寒鸦的排名已经跃升至九名,妖界在这场比武中已算成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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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小心!”眼看着白泽一招大鹏展翅后释放出的一击重拳,离儿刚惊呼出声,寒鸦一个组咧直接被白泽击倒到台下。御明离想也不想的飞出去拦腰抱住失落的寒鸦,双脚落地之后赶集查看寒鸦的伤势,寒鸦拉住他的手连忙说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明明看到他在你胸口上打了一拳,你放心,这面子我一定给你挣回来——”说完御明离就要往上跳,寒鸦及时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不要,你看那边。”
御明离顺着寒鸦的眼睛看过去,不远处一个偏僻的看台上,衣着浓厚的影木睁大了没有焦距的双眼看着比武台的方向,直到有人喊出得胜者是白泽后那人的神情才稍微放松了些。
“给他们吧。”寒鸦的一句话御明离才知晓这一切都是寒鸦故意为之,他也知晓一些白泽与影木的故事,便也不再说话。搀扶着寒鸦要走时,迎面走来两人,一人黑发如墨面容绝色,一人红发似火英气逼人。瞬间寒鸦的心急速跳跃不已,只瞅着那黑发的人双眼都是直的。
那两人站在他面前,黑发男子抿嘴浅笑对那红发男人道:“我都说是在这边了吧。”
“嗯。”英气的男子宠溺的将手搭在那人减半上,两人相视而笑,黑发男子转过来对着御明离:“是离儿吧。”
“你……你是……”御明离长大了最,但就是那个称呼怎么也吐不出来,英气的男人沉下脸不悦的拍他的头:“臭小子,见到长辈也不叫唤。”
“呃——”御明离的表情像是吃了很难堪的东西一般,老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爷爷……好——”
寒鸦看他这摸样甚是好笑,其实两个人现身的时候寒鸦光是看英气男子的发色和旁边男子的面容便也猜到了七七八八,笑过离儿后躬身对二人请安。
陶穆然扶起寒鸦,笑:“不用多礼,我们都是同类,虽然辈分上站了些便宜,但也不用如此,把我做朋友看就行。”
“那可不行,寒鸦哪能跟您做朋友!”离儿赶集跳出来,随后极小声的抗议到:“那我岂不是差他辈分一大截……”
“你说什么?”御明离的声音太小,陶穆然和炎柳亭都没听见,御明离干笑,道:“两位爷爷,不如咱们上我的雅座去吧,在这也看不到什么,不够尽兴不是——”
几人点点头,御明离欢呼一声插到两人中间拉住二人的手,“对了两位爷爷,你们这几年都干嘛去了?为什么我们都找不到你们,还有爹爹他啊……”
看着那祖孙三人逐渐远去的摸样,倒也挺温馨的,寒鸦不自觉的笑起来,直到那几人走得远了,御明离冲他喊了一声,他才“诶”着追了上去。
而比武没多久,所有人都看着突然闯入的人,个个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摸样。
“这……不是那个长荣老头?”御明离看着台上一身明黄衣服的少年郎,有些不确定的问。
陶穆然点头:“是长荣的气息,他这会怎么又恢复成少年时候的摸样了?”
“他出现了可是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