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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荭没有回答,小手怯生生地主动搭上他的肩头,然后绕到他的后颈,轻轻拉下他的头,而后探出粉色舌尖……
她没有再动作,路宙翼却完全理解她的邀请,在她乳峰边游移的大掌摊开,再也不迟疑地笼罩一方饱满,另一手则圈紧她的腰肢,正式取消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张口含住她的舌尖挑弄,略带淫秽的吸吮声,狠狠轰炸安韶荭的羞怯矜持,当路宙翼迫不及待地扯下她一边肩带,掌心毫无隔阂的接触到她娇嫩的乳心时,她身子本能地一缩。
“这么敏感?”他抵在她唇边,同样气息不稳,感受到掌心里的花蕊挺立绽放,他的眸色深沉了几分,“你的乳头挺起来了……”说话的同时,他故意用掌心挤压浑圆上的肉丁。
他的话让安韶荭热辣着小脸,不知所措,他的动作溃击她的羞耻,使她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
轻飘飘的感觉太不切实际,她睁开水眸想确定是不是作梦,岂料一张开眼,正好对上一双布满欲望的眼眸,她更怀疑自己置身梦境。
“嗯啊……我一定是在作梦……唔……”不然就是她喝醉了,出现幻觉。
路宙翼不置可否地笑,趁她迷醉间,柔柔褪下她的内衣。
一双嫩白饱满弹跳出来,衬得两颗粉色乳花娇艳动人,他不由得意乱情迷、凝望出神。
路宙翼大刺刺的注视,差点将她焚烧成灰,安韶荭羞得抬起手,环抱住一双椒乳。
“别看……”她声如蚊蚋,听来像软腻撒娇。
她的娇态倒映在路宙翼的瞳眸中,那眸光又炙热了几度,“我想看。”轻轻地表示,带着一丝丝霸道的口气,透露他的渴望不容置喙。
“可是我……”他紧扣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的分身正蓄势待发。
“让我看。”他用呢喃似的嗓音迷惑她。
像中了蛊,安韶荭深吸了口气,慢慢垂下手臂,她羞得不敢看他,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目光火热。
路宙翼低身坐在床沿,平视一幅春光,在安韶荭害羞到快昏倒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安韶荭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稳住身子,待她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鼻尖抵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颗挺翘莓果,与路宙翼的嘴唇只有咫尺之距。
傻瓜才会放过品尝的机会吧!路宙翼一手锁着她的腰,好让她能敞开幽密花心,抵着他下腹的火热,另一手的虎口,顺着欲望爬上她乳缘下方,轻轻上推那浑圆,毫不客气地张口,攫住一颗弹牙肉丁。
过度直接的刺激让安韶荭脑袋一麻,陌生的快意害她差点尖叫出声,路宙翼丝毫没有停顿,就开始轻舔吸吮,袭击她全身神经,敏感的尖叫瞬间化为破碎的娇吟。
一会儿拿她细致的乳心磨牙、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在那圈粉色上绕圆,不管用哪个角度或方式品尝,都很美味,路宙翼大快朵颐、欲罢不能。
他扣住她腰肢的大手缓缓下滑,放肆揉捏她嫩白臀肉,而后稍稍施力,引领她两办蜜桃上下前进,使劲磨蹭他长裤下的昂藏。
未经人事的安韶荭,怎受得住这样双重刺激?她深怕自己脑袋快要缺氧,只好紧紧抱着路宙翼。
“嗯哼……嗯……不要、不要!”她内裤下的私密处好酸、好紧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有点像是尿急的感觉,“等一下、拜托等一下……先停、先停!”
虽是隔靴搔痒,但也玩得正开心,路宙翼哪里可能依她?“为什么要停?”他唇舌转攻向另一边受冷落的乳花,给予同样的滋润灌溉。
“我……嗯唔……”她怕这股濒临崩溃的强烈感受,又有些期待感官激撞的火花,“我有种想尿尿……的感觉,快停!嗯唔……求求你……”啊!应该要含蓄点,说是想上厕所或小便才对的,她怎么……安韶荭无暇反省说话太直接,下腹的骚动越来越强烈,她好怕真的尿出来!
路宙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染上情欲的眼眸,慌乱又无助,和那傻气的话语,助长他更想激发她的欲望。
“别怕,那不是尿……觉得憋到极限就放松吧!”他加速带动她的腰,好心助她一臂之力。
安韶荭拼命摇头,晶亮的眼眸盈满快意的眼泪,她快不行了!快忍无可忍了!
“不要……啊嗯!不、不要……哈啊!”绷紧了的弦忽然断裂,生平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全身毛孔仿佛都张开呐喊舒畅,安韶荭全身虚软,腿间不住抽搐,前方硬挺的推挤,此时反而刺激得难受,她本能想退开身子。
好敏感的小家伙!路宙翼低头俯望,她深紫色内裤的底部明显濡湿,当然,她动情后的崩塌,也在他米白色的休闲裤留下证据。
路宙翼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的确只有一下下而已,他飞快解开全身束缚,不过才用了几秒钟的时间。
安韶荭还陷在高潮的余波荡漾中,不能自己,察觉他赤裸裸的贴近,她无力表示任何意见,意识到他正在脱她的内裤,她害羞地并拢双脚,牵动刚刚体验高潮的蜜穴,她本能地发出喟叹。
于是路宙翼不费吹灰之力,就脱掉她的内裤,指尖勾起一件三角蕾丝,来到她眼前。
“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不待她回答,他又接着道:“我喜欢你达到高潮的感觉……你也不讨厌,对吧!”他用的是肯定句,刻意将深紫色上的大片湿意,放在她面前来个大特写。
那真的是她的杰作?不!或者该说那是他的杰作;安韶荭害羞地别过头去不敢看,路宙翼这次倒是大方的由着她,反正他还有别的事情忙。
一只厚实的手掌,在她大腿上不规矩攀爬,沿着一片光滑,来到大腿根部柔柔抚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刷两片湿透的贝肉,安韶荭越是害羞想合紧腿,他越有借口再加几成力,与她抗衡。
安韶荭无力地拉着他的手腕,“别摸……别摸那里,好奇怪……”
“不摸这里呀?”他轻轻啃咬她唇瓣,“那我摸这里好不好?”他拨开两片稚嫩唇肉,指尖在更嫩极的花沟里轻扫徘徊。
“不……好,这、这里也不……好……”
“到底是不还是好?”他坏坏地问,手指动作更加猖狂。
他不听话的手指,在她私密处引发一波波的颤栗,教她不知所措,安韶荭本能地摇摆着身体,再也止不住声声浪吟。
路宙翼在她最湿润的洞口打转,冷不防伸进一只长指,一向隐密的花穴忽然有异物入侵,幽闭花径直觉地推挤排外。
“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乖!等你习惯了,就会很舒服了。”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两腿中间,路宙翼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随即又探入一只手指。
“啊!呜……”这个姿势好羞人,他的进攻好过份,安韶荭不禁低声啜泣,“为什么要欺负我?”
路宙翼在她额边爱怜地印下一吻,“不然我也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天晓得他也忍得很痛苦!
路宙翼用空闲的那只手,带领她握住他胯间火龙,早已经不想安份的火龙,在她手中兴奋地跳动一下,安韶荭吓了一跳,反射性想缩回手。
“别怕,握住它……”刚刚那一触碰,让他抵达销魂边界,怎么可能容许她半途而废?他轻哄她,一边在她湿滑的花田中心发动刺探。
安韶荭抵挡不了他的软硬兼施,被动握住火把,在他的诱导下慢慢套弄。
“对……你做得很好、很棒……”
他不吝啬地夸奖,粗重的喘息莫名诱引安韶荭,腿心汩汩更多热源,“嗯喔……啊……”
她听见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但是她不由自主,尤其是听见路宙翼的喘息,搭配他手指在她腿间激奏出的水声,她再也顾不得羞耻,主动摆动臀部,配合他的大举掏弄。
路宙翼知道她太敏感,马上又要攀上另一波绝顶,他顺势让她倒上床,精壮的身子覆盖在白皙上,举起他紧绷疼痛的分身,朝她大开的腿间用力一刺。
他在安韶荭痛得想尖叫时吻住她,将她的抗议、呜咽一概没收。
“唔……呜……”会痛!这不是梦?此刻,安韶荭无暇思考,梦境为什么会成真,她痛得拼命掉泪,不停捶打他的肩头。
路宙翼加深了热吻,疯狂席卷她的舌头,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流出嘴角,他的舌尖贪婪追逐,不肯放过一丝精华,被他吸得红艳的嘴唇,周围染上晶透汁液,无形散发淫乱的诱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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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荭柔白的身子泛起一层薄汗,路宙翼的硕大想深深探进她的过份紧窒,实在强人所难。
路宙翼在她花穴上的蕊珠轻轻施压,不忘抚慰充血肿胀的花瓣,她紧得吓人,花洞紧紧缠绞着他欲望的核心,带来强烈的快意,他恨不得立刻驰骋,野性的欲望在鞭笞着他,但他毕竟不是野兽,不想让一时的急躁,减少她享受的过程。
好在他的耐心终究获得回报,那蜜穴里总算卸下几分防备,分泌出更多动情花液,路宙翼窄臀一紧,再也不想压抑。
尝到血腥的火龙,在花洞里开始恣意奔腾,进出之间勾出的剔透上,还有几丝黏腻腻的红。
“你好紧……我在里面好舒服……”路宙翼半趴在她身上,舌头随着每次抽插,拨弄她细致的乳肉。
不同于他手指造成的震撼,让安韶荭大脑几乎停摆,夹杂快意的低泣,使她无法言语,忙着应付阵阵快感,啃噬她的四肢百骸,她忘我的吟哦,是最直接的回应。
“嘘!小声点,凰凰在楼下,你不怕她听见吗?”他貌似好意提醒,却又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肆无忌惮的顶撞埋入。
安韶荭咬着下唇,试图隐忍羞人哀吟,路宙翼偏偏不让她如愿,硬要用他湿热的舌尖,划开她的压抑。
不是梦……发现一切不是作梦以后,撞击心头的惊喜和感动,安韶荭的情绪更加激荡。
杏口柔顺地接受路宙翼的大举捣弄,下身蜜口也乖乖顺从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冲刺,毫不保留的奉献,让安韶荭感觉好幸福,无论路宙翼想汲取她全部的空气,还是她热烈的生命,她都愿意任他予取予求。
谁教她就是爱他,而且爱了好久好久,好像因为很多原因的迷恋,又仿佛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单纯的心心念念,她不知道今天以后会怎样,但她永远不会忘记,被他紧紧拥抱的这一刻……
满室春光旖旎,伴随着安韶荭的呐喊快意、娇吟求饶的媚人声线……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
路薇凰好梦正眠,不知谁却在摇晃她,扰人清梦,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是爸妈回来了,咕哝一句梦呓,倒头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有房间不睡,干嘛硬要在这里睡?”萧敏爱没好气地戳戳她脑袋。
因为她在等荭荭的消息呀!路薇凰迷蒙暗想,思及此,她忽然清醒,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天亮了?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哥呢?”路政康一边将一袋行李拖进门,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她神情不安地瞅一眼路宙翼的房间,荭荭呢?告白的台词应该没长到能讲到天亮吧?是不是被拒绝,打击太大,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才没来通知她结果?
路薇凰正犹豫,该不该回房关心安韶荭的心情,还是该让她一个人安静独处,门铃声响起,她只好先去应门。
一打开大门,她头皮立刻发麻,在心里暗叫声不妙,“叔叔……”心虚,所以气也虚。
“是谁啊?”路政康探头一望,见是安韶荭的父亲,连忙热情招呼,“天业兄是你呀!快进来坐、快进来坐!”彼此女儿情同姐妹,两家家长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