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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的脖子怎么啦?”她问。
“回太后,被刺伤的。”我可不敢说被他儿子刺伤的。
“母后你既然过来看你儿子,问这些干什么?”他肯定是怕我说是他刺的。
“这可是本国珍贵的雪凝膏哦?母后似乎记得你平时受伤都不舍得拿出来的呀?今天怎么——”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孩儿我大发善心了,母后你就别乱猜了。”
“那月奴不打扰太后与王聊家常,月奴先行告退。”
也不等他开口,我就退了出来。
那不是黑格吗?原来他真是他的侍卫,他站在外面,腰板直直的,似乎感觉他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黑格——”
“小兄弟?我还以为你没来呢?我回来都找不到你。我没说错吧,我们的王一定会救我们的。”他高兴得捉住我的手,眉眼都在笑。
“你们在干什么?”他居然有点不悦,“在这里吵吵闹闹,影响本王与母后闲话家常,该当何罪!”
“小人知罪,是小人得意忘形,看到小兄弟,高兴得得意忘形了。”
唉!这个黑格,到现在都分不清我是男是女,搞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男不女了。
“算了,他们既然是旧识,碰到叙叙旧也很正常,皇儿就不要为难黑格了。”
“皇上,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会不负黑格所托,将我带过来,那现在你可以说完成任务了,请问今晚我可否跟黑格走。”
“小兄弟,你要跟我走啊,好啊!”黑格显得很高兴。
一旁的太后斜着眼睛看她儿子的反应,她也好想看看她这个孩儿会怎么说。
“黑格,你是不是想娶妻了?”
“娶妻?”黑格抓了抓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小人二十有三,家中父母都催了,只是小人粗人一个,没有姑娘看得上。”
“好,这几天你回去准备准备大婚的事情,我自会送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给你,至于你这个小兄弟,我有任务安排给她,暂时就留我在宫中,可好?”
“王有事情用得上小兄弟,那是小兄弟的福气,小兄弟你还不叩头谢恩!”
还福气?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不但是一头蛮牛,还是一块木头,把我的计划打破了还要我谢恩!我又不是天鹰国的人,我不需要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儿,这位姑娘眼睛精灵,应该比较乖巧,母后看着也觉得舒心,要不送给母后做个丫头,可好?”
我一听,简直是喜出望外,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留在太后身边,总好过留在他身边。
“母后,这个只不过是一个女奴,身份低贱,又粗手粗脚,长得又丑,我怕惊吓到母后你,如果母后缺丫头我就遣一些细心的送去。”
“好吧!那你就给我挑一两个送来吧!”说完意味深长地朝我看了两眼,眼里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恭送太后”,在太后的背影消失在我眼帘后,我发现黑格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确他的女人是王帮他选的,对于他这种忠心耿耿的人来说,这是天大的荣幸,莫大的荣耀。
可能他现在正在幻想他那未过门的妻子是怎样的貌美如花,身材怎样凹凸有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是如何的销魂。
我恨死这头蛮牛,恨死这块木头了。
“月奴,跟我进来。”
我有点不甘地走了进去,差点我就可以离开这里,差点我就可以摆脱奴隶这个身份了。
月奴,月奴,我讨厌这个名字,如果在太后那边我偷走的机会应该会大一些。
“你很不愿意呆在我的身边?”语气中有没有怒意,表情慵懒地靠在床沿。
好像是不经意地一问。
“是的,我不愿意留在这里。”
“为什么?”
“这里没有自由,我渴望自由的地方。”
“自由?”他轻轻地沉吟着两个字。
“我希望可以去一个无人的地方,躺在草地上看云舒云卷,看日升月落,我希望可以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秋雨潇潇,听花开得声音,如果可以去沙漠看落日,去海上看日出。”
“坐在结冰的湖面上享受一冬的寒冷,我希望可以想睡觉的时候睡觉,想唱歌的时候高歌,想跳舞的时候可以淋着雨在狂风中起舞,我希望——”
我一边说一边幻想。
“你别发梦,这些对于某些人来说是触手可及的事情,但是你是一个奴,一个最低贱的奴,今生注定与自由无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望我,你可别忘记,你来这里之前也是一个奴,我只是帮你将你的命运延续下去而已。
你想得到的太多,你说的话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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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太多?我想得到的太多吗?
也许以前的残月拥有自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的事情,也许现在的月奴成了奴隶失去了自由。
原来我还做不到无欲无求,我心中还有东西是自己想得到的,但正如他所说的想得太多,注定失去得也越多。
如果我能像以前那样无欲无求,甚至连自由都不想,也许会过得更好。
我不吭声,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嫌我话多吗?以后有什么活就吩咐,我做就行。”
“那你陪我聊聊天。”他这人真的是很有问题的,刚嫌我话多,接着又要我陪他聊天。
“我不喜欢与人聊天,没事的话我出去了,王你可否告诉我今晚住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你今晚住哪里?”他沉吟,挑起眉毛在思考,似乎这个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第三十二章:惩罚
“今晚你睡哪?”
“你就住这里,晚上帮我盖被子,早上帮我洗脸,就像昨晚一样睡地板吧!”
这男人的心肠真的很硬,居然晚晚要我睡在这冷冰冰的地板上!
“好”我目无表情地答道,但恨得牙痒痒的。
“我出去没有回来,你不准踏出这房中半步,你活动的范围就是我这间寝室,明白吗?”
“明白”我无比温顺的答到。
他明知我最想要的是自由,于是就干脆囚禁我,他明知我想飞翔,他就干脆折断我的翅膀,残忍的男人,他是在想方设法地折磨我,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但谁叫他是王,我是奴呢?
他这一出去就是半天,我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响,但似乎没有人关注我的肚子饱饿问题,我想如果他今晚不回来,我肯定要饿到明天,如果我死在这房里,他不回来,我的尸体腐烂了也没有人知道。
但现在我只有等,等这个男人回来,等他带饭菜回来,等他的心变得没那么硬。
月上柳梢头,那个可以让我填饱肚子的人还没有回来,我在房中踱来踱去,发现越走动,肚子越饿,从肚子里传出的声音更响。
听他的话,我真的会饿死在这里。
“你去哪里?王吩咐了,你除了呆在房里,什么地方都不准去。”守门的人冷冷地对我说。
他真是将我软禁了?但软禁也要吃饭的呀!我有点愤懑不平。
如果是黑格守在外面就好了,也许他肯通融一下我这个“小兄弟”,要不也肯拿点东西来给我吃。
现在怀念那头蛮牛,那块木头了,他那一声声:“小兄弟——小兄弟——”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亲切。
但他却回家成亲去了,可能现在正搂着他的夫人在缠绵在亲嘴呢,哪记得我?不过倒有点想知道那头蛮牛,对待他新婚妻子会不会有一丝柔情呢?
算了,睡着后就不会饿了,还是睡觉吧!
“睡地板?我才不会那么笨呢?今晚他都不知道回不回来,也许是去他的女人那里享受柔情蜜意去了,放着那么舒适的床不睡,不是浪费了?床啊——床啊——我来了,还没有去到,我的身体就软了。
我爬上他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躺成一个大字,把手脚舒展开,舒舒服服地睡起觉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给我一张床我都会很快睡着。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悬在半空,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这个脏女人,脚又没洗,就爬上我的床?”他将我吊在半空,其实晾在半空还是挺舒服的,我把刚刚张开的眼睛又再一次闭上。
“可恶。”
他将手一松,我就直直地坠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手下留情,我居然觉得不是很痛。
朦胧中感觉有一把男声嗡嗡地说话,但总是听不清楚,是谁在打扰我做梦,真可恶,但是浓浓的睡意掩盖了我的不满,我很快又在梦中遨游了。
楚庭奕有点傻眼了,从没有见过有人被扔到地上后依然可以沉睡。但均匀的作息声传来,他竟感到很亲切,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寝室睡觉,他也是第一次允许有人在他他寝室睡觉。
天鹰国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国家有王无后,甚至连妃子都没有,这打破了历代祖宗的法规。
这也是他母后第一次看到她时满脸堆笑的原因。
楚庭奕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躺在地板上的她,睡着和清醒真是两码事,睡着的她一脸的恬静,柔柔的,让人怜爱,这时候的她才露出本属于小女孩的天性。
白天的她犀利,睿智,甚至张牙舞爪,最让人吃惊的是从她眼角他看到无尽的苍凉与绝望,让他的心一颤一颤的,那完全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应该具备的表情。
她究竟是什么人?天佑国的赵天毅为什么要如此劳师动众要找她,总有一天我要将她查得清清楚楚。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许是地板比较冷,她的身体微微卷缩着,像一只可怜的猫。
半夜,风起。
他轻轻地将卷成一团的她抱起,怀中的她如刚出生的婴儿般温顺,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取暖,也许她是冷极。
晚上的她卸掉了所有的刺,让人怜惜,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如保护一块易碎的珍宝一样。
她依然在他旁边沉沉睡去。
他将她轻轻搂住,竟是那么安心。
五更到了,已经是准备上早朝的时间,怀中的人儿依然甜甜睡着,他把她重新放回到地板上。
靠她帮我盖被子,洗脸?楚庭奕自嘲地笑了笑!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竟然心中有一丝他自己也不察觉的不舍。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似乎昨天一整天他没叫人送饭菜过来,那她——
算了,就当是惩罚她,磨一下她的锐气,削一下她的棱角。
第三十三章:查问
上完早朝的楚庭奕一直在批奏折,这天下的形势,暗流涌动,不由他不忧心。天鹰朝与天佑国又连年交恶,结果两败俱伤,旁又有一个养精蓄锐的古格国在虎视眈眈,一子错会满盘皆落索。
他能在天佑国安排自己人,难保自己身边也有天佑国的势力渗透进来,她会不会是赵天毅派来的奸细?
但有奸细是这样的吗?他不禁哑言失笑。
如果是以前,天佑王朝在赵天凡手里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一丝压力,但现在赵天毅凭空出世,将他原来准备一举歼灭天佑的计划打消了。
虽然人人都说他荒淫无道,暴戾无情,但楚庭奕发现这个男人不简单,他可以短时间内不声不响地拔掉了他几个长期潜伏在天佑国的势力点,做得干脆利落,不着痕迹,单这份魄力,这份洞察力,就不是寻常人所具有的,也许不是敌我不两立,他们会惺惺相识。
“福林,我叫你查的事情查得怎样?”
“回王,天佑国的国主似乎还没有放弃寻找这位女子,城门依然守卫森严,兵力似乎增加了好几倍,并且搜寻的范围逐渐往我国推进。”
“增加了几倍?为区区一个女子,犯得着吗?”他沉吟道。
“她是什么人?”
“关于她是什么人,臣目前只是查到一部分,还没有完全掌握。”
“说”
“她原是洗衣房里的一个宫女,我去查过她进宫前的身份,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