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提到胡雪怡这名字赵启明顿时软了:“我的好哥哥!你可不要乱说呀,胡雪怡是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知道怕了?不说也行,帮我个小忙,办得好我就替你保密。”陈致远斜着眼看着赵启明,他不怕这家伙不答应,一把将赵启明拽出了寝室。
“又是魏含嫣吧。你他妈真没良心,为了让你有机会我主动放弃了回家住在这陪你,就差没把办正事的时间搭进去了,你还不知足!”在屠教授的帮助下,学校早已经同意赵启明回去住了,可陈致远自打那天舞会之后就认定了魏含嫣,死活不让赵启明走。
陈致远笑了:“你大爷的,聪明人就是不一样。要是一个月能把这事办成,我给你立个贞洁牌坊。”
赵启明骂道:“你他妈真无耻。”
“嘿嘿!你可是我师傅呀!”陈致远奸笑着扬长而去,还真有点赵启明的味道。
一周之后到账的资金让大家干劲十足,有了市政府的支持张廷心里也觉得踏实多了。通过价格分析,吴伟良在证券市场的运作也开始正式启动。而且据董欣的观察,股市里明显比以往更热闹了,哪站的都是人,不论是买的还是卖的,人全都排到了大门外。
人气突增使得交易量也逐渐开始放大,而且走到哪听到的都是利好的消息,连跌得最惨的延中实业也开始抬头。没过多久,大多数股民们就从前段时间延中实业和飞乐股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赵启明听说了这件事,专门请假去了一趟申银证券,情况确实如董欣所说,股市超乎寻常的火爆,上午才刚开盘营业厅里就挤满了人,这让奸商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立刻赶回了公司,把自己的疑惑和张廷交了个底,这种突发性况张廷也觉得不正常。两人商量了一番,把张志诚找来了,让他安排亲戚朋友也去股市凑热闹,顺便买进延中实业和飞乐股份。
赵启明自己也趁着学校里没课的时候经常往申银证券跑,没事就找人搭茬,凭着他油嘴滑舌的本事,几天下来就和不少人混得贼熟。
这天他找了个借口,拉着李胖子请几位新老股民找了间小酒馆吃了顿饭,几杯酒下肚大家就熟了,先是毫无根据地猛夸赵启明年青有为,接着是吹牛聊天侃得胡天海地。李胖子按赵启明的最高指示放开了酒量,大有灌倒一片的气势。
赵启明找了个机会跟一位啥都不懂的股民聊了起来,他早就觉得这个人不对劲了,今天吃饭的重点也是在他身上。
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奸商脸上挂着笑容,把这人的情况套了个干净。原来股市里有很多是别人雇佣来的枪手,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股民。有人给他们一天10块钱的工资让这些人每天填单子排队,快排到自己的时候就走开,过一会儿再从后面接着排。
听到这事赵启明发自内心地笑了,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吴伟良这家伙请了成群的人在股市里造势,手段还真他妈够多。
既然了解了真相,那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只是飞乐股份那边始终没见有什么动静,这让赵启明心里总像压着块石头。
第二天中午他回公司转了一圈,把昨天吃饭的时候问到的情况跟张廷说了个大概,张廷笑了笑,他对吴伟良虽然非常反感,但对这个人的头脑一向是比较佩服的。
赵启明接着开车去了市委,这件事还要向葛兴邦汇报。他一心要在这些领导们面前露露脸,份量称得越足越好,对于今后的发展来说,绝不是批点贷款的问题。
“你们是怎么考虑的?”葛兴邦听完赵启明的话,有点担心这件事情会失控,他对股票一点都不懂,心存顾虑是正常的。
赵启明看出葛兴邦在犯嘀咕,笑了笑说道:“他这么干是在为下一步做准备,进场之前一定要有足够的人气,股价也会有所上升,对我们来说暂时没什么影响。”
葛兴邦点了点头接着问了句:“今后的情况你们有没有提前做出什么安排?”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既然掌握了这个情况就不用担心,在第一轮炒作之前,吴伟良肯定会积蓄相当的力量,这样才能对股市造成影响,我们只需要等他有所行动。”赵启明胸有成竹的答道。
“如果他动手压低股价的话,你觉得会不会引起股民们的恐慌?”葛兴邦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赵启明摇头说道:“不会的。吴伟良不可能在第一轮就全面打压股价,他前期的目的是吸引更多的人进入股市,这样才能在最后获得最大的收益。如果我是他的话,等人气上来之后,会分别操作这八支股票,让每支股票处于或涨或跌的状态。”
“或涨或跌……?”葛兴邦显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是的。比如说在拉高延中实业的时候,另一边就打压飞乐股份,其它几支也是这样,这就会使市场处于一种活跃的不稳定状态,有人挣钱,也有人赔钱,股民在这种情况下会越来越多。”赵启明很浅显解释了这个道理,葛兴邦立刻明白了过来。
一飞冲天 第一百零九章 侵占财产
吴伟良带着宋子宏指挥着手下们在证券市场干得热火朝天,他从香港带了三千万,加上手里原有的钱,总共投入的资金超过了四千万。
赵启明躲在一边偷着乐,对方的信心越足就只会掉得越深。他和张廷计划好了,第一阶段由张廷指导,让李胖子、和张志诚董欣具体负责。只要发现哪支股票开始上涨,就把手里的存量适当地抛出去一些,赚取差价以扩充资本,而价钱掉下来之后,他们再回头吃进,补充仓位。
按赵启明的预计,至少在第一轮他们可以不动声色地跟着吴伟良,以这种高出低进的手法从他那里赚个两三百万。李胖子在前段时间的炒作当中钱是赔得差不多了,但学到不少经验,张廷把这次的事情安排给他们操作,胖子乐得嘴都合不拢,苦尽甘来,他终于等到了翻本的机会。
近来最惨的要数刘光伟这个丧家犬,上次被吴伟良坑了一把之后,李胖子按着奸商的办法又给他支了个损招,让这家伙把手里的股票全卖光。结果刘光伟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赔进去七八十万,手里剩的钱比刚开始炒邮票的时候多不了多少。
李胖子仍然在股市经常见到他,只是脸上早没了往日那种趾高气扬的神采,耷拉着脑袋一脸的生不如死。每次碰面李胖子总要装腔作势地把他骂一顿,说他连累自己跟着赔钱,刘光伟被他骂了几次之后,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要按李胖子原来的脾气,非把这小子给坑成穷光蛋不可,但看着他那副可怜样又有点于心不忍。赵启明听李胖子说起这事也是直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随他自生自灭去吧。
世道就这样,要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最后肯定是鸡飞蛋打,落得个玩完的下场。中国人常说知足者常乐,其实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极少,总觉得自己比起别人来差不了多少,却不知哪怕只差一丝一毫,人家也足以站在高处附视自己。
一连几天赵启明的都是闷闷不乐,自从上次吃了顿晚饭之后,齐雅婷再也没露过面,这种反常的现象让赵启明感到很奇怪。他总以为自己又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仔细回忆醉酒的那晚,只是依稀记得后来齐雅婷扶着自己上了车。但那时候应该还不到九点,而陈致远却说齐雅婷在寝室熄灯前才送自己回来,中间两个小时都去哪了?
人要喝多了可啥事都干得出来,他越想心越慌,真要是对齐雅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可就全完蛋了。
“你小子想出什么办法没有?”陈致远这些天只要一闲下来就揪住赵启明不放,最近他四处打听魏含嫣的情况,可惜啥也没了解到,只知道这个女孩子后面成天跟着一大堆男生,自己的竞争对手多如过江之鲫。
“没看我正在想嘛!”这家伙每天都像个苍蝇一样在耳边吵个不停,连课间休息都不放过,赵启明很想臭骂一顿,可他不敢。
“操!等你想出来只怕人家连孩子都出世了!”陈致远唉声叹气地嚷了一句。
赵启明翻了他一眼:“别的办法没有,追女孩子靠的是胆大脸皮厚,既然喜欢人家就要摆开阵势一路穷追猛打,像你这样成天只知道单相思有个屁用。”
“你说得可真轻松,她要是不理我怎么办?万一她讨厌我怎么办,要是她……?”陈致远问道。
赵启明笑着打断他的话:“得了吧,瞧你那副德性!不去追怎么知道她对你是什么态度?别说我不教你:先下手为强,手下手遭殃。冥想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我……”陈致远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心里还是顾虑重重。
“我什么我!女孩子心软,只要你会哄她开心就行,要不我帮你约她?”赵启明一脸坏笑。
他的话刚说完,身上的寻呼机响了,是张廷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他找了个公用电话回了过去,“启明,你和致远回公司来,立刻!”张廷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听语气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赵启明从来没见张廷这么紧张过,放下听筒拉着陈致远就往停车场跑,心里不停地猜测着可能会发生的不幸,却又被他一一否决了。
两人开着车赶回公司,刚走进张廷的办公室就有了意外的发现,陈法林来了。
“坐吧。”张廷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陈法林脸色憔悴,看起来比平时显得老了好几岁:“这么急着把你们找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陈致远急着问道:“怎么了?”他还从没见过老爸什么时候用这种表情跟别人说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陈法林停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在香港的企业被别人吞并了。不仅如此,账面上还欠了一大笔钱……”
这个消息简直是震耳欲聋,赵启明和陈致远顿时惊呆了。他们都知道陈法林目前主要的生意是在香港,有两工厂和三个公司,只是最近因为怀圣堂的事情比较多,很少回去打理。可这才几个月,怎么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了?
“香港的那些生意,我不在的时候一向是交给另外两个人负责的,他们一个是负责财务的主管,一个是负责生产销售的主管。这两个人趁我回大陆办厂,和另一个公司里应外合,把我给坑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做了不少假账,把外面欠的很多材料款都栽到了我头上。”陈法林向他们两人简单地说了这件事,表情无比沉痛。那可是他十几年来的心血,突然间就化为了乌有,这让陈法林几乎难以承受这种致命的打击。
陈致远脑门上的青筋暴起,站起来瞪着眼睛骂道:“居然有这种事!我砍了他们这些狗娘养的!”
赵启明听了这事心里也恨极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牙咬得格格响。陈法林是他最敬重的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父亲差不多,出了这种事让赵启明感同身受。
一飞冲天 第一百一十章 卑鄙的阴谋
“冷静一点!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这么冲动怎么行!”张廷冲陈致远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陈致远喘着粗气坐了下来,赵启明也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陈叔叔,这事通过法律途径有办法解决吗?”
陈法林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基本上很难找出证据告倒他们,从法律角度上讲,我是由于自己经营不善被迫转让公司的,转让手续一切齐全。这事也怪我,太相信这两个人了,回安徽之前我为了把这边的事情办好,将公司大部分权力交了出去。没想到他们跟着我干了十年,竟然会在这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