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故事之幸福的红杏母】【完整】
在我讲诉故事之前,还是照惯例先说说我的家庭吧。
我的父亲原本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是国营企业,不过那时似乎都是国营的,父亲文文弱弱的,可是父亲的测量技术相当的好,教出的徒弟无数。母亲在同一个公司做会计。父母的认识到结婚是那时的传统,介绍人介绍的。母亲从小出生在一个家教挺严的家庭,到现在我都挺怕外公外婆的。母亲自然就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恬静的女孩。母亲在认识父亲前也被介绍人介绍了几个,可外公都不满意,直到父亲的出现。父亲老实的样子,良好的技术,按外婆的说法,肯定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于是父母结了婚,转过年就生下了我。
可在婚后母亲才发现,父亲是个老实到懦弱的人,虽然技术一流,也带出了无数的徒弟,很多徒弟都慢慢的超过了父亲,走上更重要的岗位,而父亲却年复一年的呆在一线。为此母亲没少埋怨父亲。记得我5岁那年,单位建起了新房,按照规矩父母双职工,肯定能分到一套,而且负责分房的人事科科长也是父亲以前的徒弟,结果父母居然落选了,母亲气极了,拉着父亲就要去找那个科长理论。
父亲却说什么也不去,只说大概是比我们还需要房子的太多,等下一批吧,而且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母亲被父亲的性格惊呆了,于是自己去找了那个科长,后来听院子里的人传言,那个科长垂涎母亲的美丽,在母亲找他谈的时候,动手动脚的。父亲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对母亲说,早说不用去的。过了几天,父亲教过的一个徒弟,听闻冲到那科长家里狠揍了顿他,然后离岗出走了。当时大家都在背后说那个科长肯定又在卡别人,结果好了被揍了吧,我9岁那年,公司按照省里的决定去一个刚升为地级市的城市去发展,结果父母双双入选,那天我听见父母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大吵了一架,其实就是母亲在埋怨父亲,说什么别人都是一个男人去,女方还是带着孩子留在省城,这样孩子的学习跟以后的生活还是在省城。这次居然让我们一家都搬去,父亲怎么不去反映情况。见父亲实在没反映,母亲都提出找外公去解决,最终被父亲拦住了,于是我们一家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
13岁那年,国家决定让部分人分流下岗,父母在同一批。母亲没有再找父亲吵了,只是默默的流了一晚的泪。第二天就开始去找工作。父亲显然没从下岗的打击中回复过来。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怎么还会被分流下岗。没过几天母亲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还带回了一个人,张力平。张力平是父亲以前的徒弟,也是那个打了人事科科长后离职的人。离开省城后,来到这个城市,在朋友的帮助下落下了脚。后来几经波折居然开起了建筑公司,张叔一个一米七近一米八的大汉,性格爽朗,很有亲和力。或许正是张叔的性格,在市里混的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成了市里的着名企业家,市里好多工程都在张叔的公司里做。
跟市里的头头脑脑也是称兄道弟的。这次母亲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张叔。
张叔听见我家的情况,当即聘用了母亲,还极力想聘用父亲。结果父亲不知是还没从下岗的遭遇中恢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拒绝了。母亲开始在张叔的公司里上班了,工资比在原单位高了好几倍,家里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几个月后经不住母亲和张叔的劝,父亲也进到了张叔的单位。家里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零用钱的越来越多了。
张叔是个挺细心,挺幽默的人。原来父母在家时,家里除了各人做事的声音,就是电视声。可张叔一来,家里就热闹了。张叔经常和父亲聊聊天,经常跟母亲说说笑。每到这时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张叔一走家里就又恢复了平静。
15岁那年,对男女之事有了好奇之心,特别是有次在同学家偷看了他父母的珍藏,录像里那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对那时的我的冲击可想而知。回到家后,就想看看父母是怎么做那回事的。每天睡觉后都留意父母的动静。可惜十天半月的他们好像都不同房样的,直到有一天,终于看见母亲洗完澡后对父亲说早点睡,心想今天应该有看头了。早早的上床装睡,不知多了多久,听见我的房门被打开,父亲走到床前帮我盖了被子,然后出去了,当父母主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轻巧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八几年的房子门都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中间都是一道道的缝。从缝里望去,母亲躺在床上,床边是柔和的灯。父亲脱光了衣服,露出干瘦的身体,胯下那话儿低垂着。父亲顺手关上了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房间里拉上了窗帘,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父亲的喘息声,和床的摇动声。过了半天母亲低低的呻吟声才传了过来。一小会,父亲哼哼了几声,床摇声停了。母亲叹息了一声,房间里就安静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一方面是索然无味,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家里生活的改变,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
慢慢开始了逃课,打架,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打游戏,玩通宵的美好日子。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时不时的给我点钱。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那是7月的一天,下午照例逃课后,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今天才星期三,能找到父母要钱的借口都用光了。不过还好,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十万个为什么》里。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我看了看表,才4点不到,于是我跑回了家。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咦!怎么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看来母亲也在,可身上实在是没钱了,当时想从家里的阳台进到我房间,如果我房间门没开的话,可以直接拿了钱就走,神不知鬼不觉。家里住在一楼,院子里这会冷冷清清的,大家都去上班了。我悄悄的走进阳台,在窗口上看了看,窗帘没关严实,透过窗帘果然我的房门没开。我悄悄的打开阳台跟我房间的门,幸好我为了能晚上出去玩,把门上都习惯性的点了润滑油,不然开门声肯定会惊到母亲的。
我轻轻的关上门,正要去书柜上拿钱,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妩媚的,犹如录像上女人的叫声。
我偷偷的走到房门,从缝里看了过去。天啊!母亲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一个男人粗壮的大腿上,那男人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看不清样貌。母亲套装裙子捞到了腰间,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母亲的上下波动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翻起一阵臀浪,丝袜和纯白的内裤挂在右脚上,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身后健硕的男人大腿上,用力的摆动那纤细的腰肢。
欲到深处,母亲抱起男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张叔。
吻了片刻,母亲再次大力的摆动,口中呼唤着:“ 老公,你真棒,我好爱你,你顶的我好深”“要到了,我要到了” 大呼一声后,母亲像是满月弯弓一般高高的仰着头,将背挺的向后弯去。浑身开始颤动。张叔的大手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腰肢,头深埋在母亲胸前。过了几秒母亲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了下来,靠在张叔身上,时不时的抖动下。张叔轻轻的将母亲平放到沙发上,整个过程张叔的鸡巴似乎都没离开母亲的身体,让我想看看母亲的阴部都不行。母亲失神的睡在沙发上,张叔像是在亲吻一件瓷器般,轻轻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可惜的是母亲躺下后,我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张叔黝黑的臀部和母亲白皙的大腿色差如此明显,如此的令人心惊。张叔在缓缓的摆动自己的屁股,每次靠近母亲,母亲都会发出诱人的呻吟。慢慢的母亲的呻吟声再次大了起来,张叔的动作也更大力,更快速了,终于当母亲再次发出高潮前的呼喊时,张叔也吼叫了起来,:“ 清,我的清,我要射了” 母亲的手放到了张叔的屁股上,紧紧的抓着,也高呼:“ 射吧,射进来,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母亲的脚紧紧的夹住张叔的腰,张叔像是要顶破天地一般,大力的撞击着母亲,突然直起了身子,屁股收的紧紧的,停住了,臀部在射的时候保持着不动,就像是雕刻家刀下的雕塑一般有力,有这力量的线条。忽然再次向前顶了一下,口中像野兽般嘶吼了一声,在母亲的高声呻吟下,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母亲在颤抖,张叔却一动不动,让我想到了曾看过的电影,失败者在胜利者捅入的刀下无力的颤抖,而胜利者却保持着捅入的姿势,感受着失败者徒劳的挣扎。
休息了几分钟,母亲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围在腰间便站了起来,张叔连呼“ 盖什么啊,家里又没人” 母亲说“ 家里有只色狼,给色狼看看上面就行了,免的还要被欺负,呀都快5点了。一下午就陪你个色狼了,班都没上。”
忽然家里的电话响起,吓到了屋内的三人,母亲倾过身去拿起了电话,原来是父亲来的电话,母亲让张叔先走了。
晚上回到家,父亲已经回来了,张叔也在,估么这张叔肯定比父亲后进门,做样子嘛。很快母亲便做出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让我谢谢张叔,是张叔陪着母亲去买的菜,桌上好吃的都是张叔买的。我一看好家伙,醋溜鳝鱼片,虫草炖大骨,人参炖鸡,清炒韭菜。如果今下午没看到那一幕还没什么,现在知道了,这明明是给张叔补体力的啊。
席上,张叔不停的和父亲碰杯,母亲温柔的给我和张叔夹菜,不过我留心一看,母亲给张叔承了几碗汤了。母亲装作不经意的说“ 张总,我听钱丽说徐总要走了,是真的么?” 张叔“ 嗯,是啊,徐叔都说几回了。” 母亲“ 张总,我们家老薛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 母亲没说完,父亲就赶忙说“ 吃饭,公司的是张总心里有数。” 母亲一听脸色就掉了下来。
张叔连和父亲碰了一杯,接道“ 本来呢,徐叔是负责市内的业务,年纪大了嘛想回家享享福,咱也不能强留,不过跟市里的接洽是我跟小刘一直在跑,如今徐叔退了,小刘肯定要接这一块的。不过目前各地的市政建设都在纷纷上马,我也一直在物色能够去X市拓展我们公司业务的人。” 说罢停顿了下,见父亲任没接口,母亲在一旁气的差点就发作,忙接口道“ 师傅,说心里话,现在在公司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你愿意,我就去会上提,让你去做X市分公司的总经理。”
过了几天,父亲被提拔为X市总经理的任命终于下达了,同时还给父亲配备了好几名下属,当天晚上,父亲让母亲在市里的高档酒店订了个包厢,邀请了公司几名老总和他的下属去吃饭,我也跟了去。
酒桌上父亲虽然是主角,可依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倒是那个叫李平的副总经理,频频敬酒,仿佛这次晋升的是他一样。搞的母亲有点不开心,可又不好发作。于是张叔站了起来,说了句祝愿父亲工作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