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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这样行不通的……”喃喃地,对自己也对艾默这么说。
“我不要听你说不行,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你更不可以拒绝——”开始啃噬起多瑞的颈项,急切地进攻他脆弱的部位。
“啊……”
指尖越过了敞开的外挂,探上薄衣,压碾着底下竖立的樱突。另一手则延伸到外挂后腰处绕着圈圈摸揉,跟着叉入一腿磨蹭,连串刺激欲望中心的动作,交相刺激着多瑞的感官。
与身在魔界时,处处受着有人会来打扰的威胁,而无法全盘放开心怀的多瑞相较,在经过艾默连夜不停的索求欢爱、无数次的交合之后,食髓知味的销魂蚀骨快感,已经让多瑞的身子养贪了胃口。
稍加挑逗,便会淫乱的追寻着更深更猛烈的rou体快乐,不受控制也不听脑子指挥地,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答应我,说你不回去。“嗄声要求着。
身后的手指压入了隐藏在双丘中的凹穴,隔着衣料刮搔着。
“不行、不行……”
雪臀颤抖地绷紧,多瑞尝试着推开男人。挣扎中,厚质外褂落了地,只剩薄薄浴衣。
“你不答应,那么我就一直做到你点头为止。我要一直留在你的体内,不吃不喝不睡也没关系,我绝不停止,一定要叫你改变心意。”霸道威胁着。
仿佛要强调自己所言不假,男人扯高了充当睡袍而皱不成形的浴衣下摆,直接抚摸上簌簌发抖的大腿,再探索到腿根处,攫握住半边翘臀,施压、逼迫多瑞的身躯更吻合自己。多瑞可以感觉到自己萌芽的欲望顶到男人的下半身,而男人的欲望也在他腹部悸动挤压。
空气中弥漫着灼热因子,吞吐的每个呼吸,都有着艾默所散发出来的强悍、雄性、征服者的性感气味,从鼻腔灌入到肺部,再由肺部贯穿全身。
迷蒙了意志,发软了双膝,瘫痪了四肢。
“说‘好’,多瑞。”
张开口,那简单的一字哽在咽喉。差一步,就差那么一步,多瑞尼斯就要落入男人一手编织出来的柔情陷阱中。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咬住了嘴,顽固地不肯轻易允诺自己无能为力的事。
这举动也惹恼了艾默,他要的也是他要的,为什么多瑞就不肯舍弃一切,点头说是呢?还是说……在多瑞眼中,魔界之主的地位远比自己重要多了?
愤怒地,艾默松开两手移到多瑞的脸庞,箝制住他的下颚,狂烈如无情暴风,袭吻上他的唇。
“啊……唔……”
嫩舌被卷吸到男人的口中,啧啧吮吸着他全身的气力。并且仿效交合的节奏,穿刺着他的舌腔,渴饮他蜜津,他也被迫喝下男人的唾液。这时他的脑中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无暇顾忌自己的毒素是否会残害男人,径自起了反应的身子,羞耻地依傍在男人身上不安扭动。
“……对不起。”
不带预警的,纸门外响起,“不知道客人们是否用完餐,可以收抬了吗?”
赫地张大一双迷离惊眸,恐惧被人撞见此景的多瑞摇着头,想抽离被男人捕捉的唇。可是男人睬也不睬的,持续扣牢着他的下颚,丝毫不松懈地纠缠着他的舌。
“客人?”得不到回应的老板娘再次出声,“您不在吗?客人,我要开门啰。”
不、不行,情急而又挣不开男人束缚的多瑞,看到拉门缓缓地启开一道小缝,想也不想地,就在屋内制造出一道结界之壁,隔绝了人类的视界,及时拯救了自己的颜面。
“失礼了,我进来了。”
完全被推开的拉门内,空荡无人。
“奇怪,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屋子的?”左右张望着的老板娘,眼睛明明已落在多瑞与艾默的身上,但她所“看见”的,是一道与平常没两样的墙壁。
“可能是到外头去散步了吧?”她自言自语地推测着。
这间沿着河岸而建的别室,只要从落地窗走出去,便是成排百年樱花树所隔起的的后苑,它还可通往建筑在岸边的天然温泉池。由于建造得相当隐僻,“月之间”向来是一夜难求,往往要在半年前就先预约,偏偏这么刚好,老板娘才接到预约者的取消电话,这两位“洋稀客”就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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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要变了,希望他们没有走得太远,万一下起雨来,淋湿就不妙了。”一于抚着脸颊,老板娘走到纸门前,就站在离他两人不到一臂之遥的地方,忧心忡忡的摇着头说:“看来,我得多备妥点毛巾、热茶,以防万一……”
说完,背过身子,老板娘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面,孰然不知身旁“进行中”的情事
“唔……嗯……”
把唇移开,男人的指头塞入了他的嘴中,玩弄着他的舌叶。一边搅弄着,一边啃着他的耳垂说:“你得小心点,不要让结界露了破绽,否则外头的人会发现我们在干什么好事。我是无所谓,可是你能受得了吗?你这恬不知耻、淫态毕露的模样,暴露在第三者的目光之下……”
啊唔地发出苦闷的声音,透明的唾滴从男人的指尖涓流而下,秀丽的脸蛋因欲火而染着妖艳绯色。
“真美……你果然还是合适这副淫乱、羞怯与靡烂的样子,是不是?”
多瑞一颤,此时艾默的口吻像极了“阎罗时期”的他,莫非他想起了什么?
“每次看到你这副模样,我总是想炫耀给众人看,令众人知道我拥有你。又想独占你这一面,不许任何人亵睹,不许任何人靠近。”矛盾地低语着,男人一手钻进青白衣襟内,摸索着说:“你怎能这么可恶地搅乱我的心思呢?我非要在你全身上下的这里、那里,全都印上我的唇印、牙印,好让人一目了然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多瑞。”
“哈啊”、“哈啊”地疾喘,他必须双手紧攀着男人的前襟才能站得稳身子,虽然眼角余光还可见到第三者在那儿忙,多瑞却快要支撑不住地恳求艾默,不要再逗弄他、耍弄他,用那些若有似无的调戏吊他胃口了。
“怎么了?已经受不了了吗?可是我们若是现在躺下来,你还有心思维持结界吗?还是说你不在乎旁边是不是有人在看呢?”
摇着头,揪着男人的手指泛白,且抖颤不已。
“我想也是。要你在他人面前上演活春官,事后你恐怕会气得,不许我再碰你一根手指了呢,那,我们就折个衷……”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男人吩咐道:“好好地保持你的结界,我们要转移阵地了。”
他打算带自己去哪里?
横越过收拾完餐桌,正整理着房间的妇人,艾默抱着他跨出木格纸门外的露台走廊。没穿上放在露台下的木屐,他赤足踏上铺着葱青绿草的地面,离屋子越来越远,住着樱花树丛内走去。
他该不是想在外头……多瑞睁大一双不敢相信的眼。
“离这么远,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就算你因过度兴奋而守不住结界,这些樱花树也会遮蔽住我们,你可以尽情地扭动你的身子,释放你的娇吟。”
这……在这种连屋顶都没有地方欢爱,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多瑞尼斯在他放下自己,双脚一落地的刹那,逮到机会旋即拔腿就跑。连可以使用法术离去的念头都来不及浮现,一心只想逃开这名以强悍的爱与狂野的欲,严重威胁自己理智的金发男子。
“你怎会这么难缠呢,多瑞?还是你想增添我追猎的乐趣?好吧,你就尽管地跑,如果跑不赢我,该接受何种惩罚,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广大的樱花林成了猎场,踏过了泥泞的破碎花瓣,踩过了沾着水珠的草地,肤白透雪的玉足,在上头狂奔着。像是矫健,轻盈的鹿儿,窜逃着猎人追逐的步履。身轻如燕地绕过一棵棵盘根错节的树身,黑色长发在风中甩动着——宛如他的背上伸展出一双黑色羽翼。
滴答、滴答,绵绵的细细雨丝静悄悄地坠下,打湿了多瑞的脸庞。
这是一幕既残忍又华丽的默剧。
禁不住风吹雨淋的花儿,纷纷飞舞在透明的空气帷幕中,荡啊荡地飘抵地面,被人践踏,成为春泥里新增养分的一部份。
而穿梭在樱瓣细雨间的猎物,绝望地想拉开与猎人的距离,耳边所听到的却是逐渐接近,像是随时要追赶到身后的脚步声。
飘飘衣袂被风吹胀、鼓起,白底蓝染的下摆起起落落。
静的雨,狂的风……
突兀的落幕,在眨眼间来临。
迅雷不及掩耳间,手腕被扣住,利落地一反折到后背压住,而连带着失去平衡的身子,就这么被推撞到前方的树干上。
“啊!”
以不容脱逃的力量压制住他的男人,在他身后、对着他的后颈,吹气地说:“逃亡结束了。不,应该说它很早以时就已经结束了,在身为歼魔师的你遇上阎罗的我之际,你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多瑞尼斯抽气,瞠开圆圆瞳眸,扭着脖子想要看清身后男人的面孔,“你、你、你说什么?艾默你……难道……真的……记起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一手钳制着他,一手剥下他紊乱浴衣的上襟,艾默以唇厮磨着他光裸的肩头,边回答:“我也不清楚,那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一切原本有如被一层纱所遮蔽的东西,可是转眼间它忽然有了意义,忽然清晰了起来……大概,它一直都在,只是我无法辩识出来而已。不过,真正的转折点,也是来得非常莫名奇妙。”
慢慢地把多瑞尼斯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艾默一一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眉、他的唇,说:“还记得吗?你质问密斯告诉了我什么的时候,我当时看着你们,纳闷你为何那么生气的同时,一些我们过去的浮光掠影跃过心头。从那时候起,我便点点滴滴的记起许多小事,曰积月累地把它们串在一块儿。”
抖着下唇,依然有些无法置信的多瑞,抬起双手,抚摸着他被细雨打得微湿的脸颊,“你、你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吗?”
“还有些不连贯的地方,但我想迟早它会回来的。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你是我的,而且一直是我唯一的爱,我的多瑞尼斯。”蓝眸火热地注视着。
“艾默!”
激动地,他揽住了男人的肩膀,放声痛哭。
艾默知道他所尝的苦,因为自己也曾经受过同样的煎熬,漫长的等待岁月可以逼疯一个人,那是慢性屠杀的无期徒刑,永无止尽的折磨……心疼又怜爱地,艾默不断地将他眼眶流出的泪珠舔下,亲吻着那哽咽喑呜的小口。当哭声渐弱的时候,进占他柔软的、甜美的舌腔,深深地吮吻。
也许是太过高兴而完全不记得自己身在何方,多瑞积极地回吻着他,热烈地和他的舌缠交着。抚摸着艾默肩膀的小手,也像在催促他似地,不断地来回摩挲艾默的衣襟,跟着滑落下来……
受到挑拨的炽热情火,席卷了双方的理智。他们像初尝禁果、迫不及待的少年,以天为篷、以地为席,相拥在纷纷雨、纷纷花的樱树下。
艾默的唇辗转从多瑞的嘴上,游走到他在寒雨中挺立的乳尖,上下齿列咬住它磨蹭吮吸,赢得多瑞一波波情难自禁的艳声喘息。
接着艾默的手探往多瑞的后臀,犹如一匹识途老马轻松就寻找到瓷白双臀内,那娇小紧密的淫花,只不过是轻一碰触花瓣的四周,那儿就饥渴的蠢动起来,贴着指头作着吸附的动作,像要邀请它入内似的微微开启。
测着内部的弹性,指头来回压迫着它的深处,等到连结着欲望中心的火源被点燃后,另一根指头毫无困难并入湿糊糊、热烘烘的,像要把指头都融化了般的花蕊中抽cha、抚爱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