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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没跟你说吗?他们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们了!你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表叔带着「残忍」的笑意稳稳说道。而我却听得脊背发凉。
「表叔,表叔,我叫你表叔还不成吗?我都多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就不劳您二老费心了吧!这么远,您稍抬贵手,你姐跟你姐夫也不知道啊!」
我一脸的谄媚。
「这个你就别想了,我既然已经答应你爸妈了,就不能对你放任。何况,就你现在这样,我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这花花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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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虽然依旧笑着,我却闻到了他语气中的认真。
「表婶……表婶……」
我无奈的转而求助表婶。
「小凯,你爸妈对你表叔的好你也知道,既然你来这里读书,我们就一定要照顾好你。何况,宿舍的条件毕竟比家里差点,我们早就把你的屋子收拾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表婶平常也就一个人在家,你就当陪陪表婶吧。而且,你们学校正好在咱家旁边,很近的。」
没想到表婶一口气竟然娓娓道出一堆道理,看来两人早已商量好了。
按照我爸妈的话来说,我是一个典型的群居型动物,从小就是孩子王,到哪里身边都是一推的狐朋狗友,由于从小没逃离开过父母的视线,早已对无牵无拌的生活充满了渴望,这也是我选择离家这么远的大学的一个原因。没想到,刚到这里屁股还没做热,我对今后生活的美好幻想就被残酷的击碎。看着二人决绝的眼神,我知道多说无益,电话招来我父母也不一定,只好痛苦的低下头说道。
「好好好!我从了还不成!李明,你够狠!」
三、快乐时光表叔家确实离我们学校很近,步行不过20分钟的距离。回到家中,初次看到这宽敞明亮的三室一厅,我就不由感慨「李明啊,几年不见,你真是财主了。这么大的房子,得多少钱啊?」
「单位分的,你小子就别算计了!来!带你参观下,这间,我跟你表婶住。
这间书房,你表婶的工作不用坐班,平时就用这间。看到没,这间就是你的「牢房」,这可是你表婶亲自给你布置的,不错吧?」
虽然很不情愿住在这里,但是看到他们为我准备的窝,我还是相当满意。不仅干净整洁,而且在表婶精心布置下还很温馨。只是书柜旁边的电脑桌上却空空如也!
「找电脑吧?你小子就别尽想美事了,你妈说了,严禁玩电脑,表现好的话,大二再说。」
表叔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心里却叫苦不迭,我的传奇、我的大话、我的魔兽啊……
「小凯,刚读大学还是要以学业为重,我也知道你爱玩游戏,这样吧,如果你能好好学习,你可以偶尔用用表婶的电脑,不过,可是限时的哦!」
还是表婶体贴的安慰我。罢罢罢,退而求其次,总比没得玩强。
我就这样在表叔家住了下来,我也很快就适应了这里新的环境。大学真好,好像功课成了副业,主业都是怎么去玩乐了,表叔表婶没有我的课程表,而大学那大把没课的时间都成了我最美好的时光。刚入学的时候,我还安分了几天,但是没过多久,身边就又聚拢起一帮死党,不光自己班的,还有别的班甚至别的系里的,我们一起组队玩着电脑游戏,一起宿舍里玩着扑克,一起打篮球,踢足球。
身边唯一缺少的,也许就是一起学习的了。在这里,我那爱好广泛的特性充分得以展现,到哪里都大受欢迎,过得如鱼得水般逍遥自在。每天当表叔表婶催我回家的电话响起的时候,都是在一帮哥们恋恋不舍的眼神中离开。
「刚才干嘛啦?那么吵。是不是又在玩啊?」
基本每次刚到家就要接受下表婶的「盘问」「哪能啦,那会儿刚下课,能不吵吗?上了半天课,饿死了。表婶,咱今晚吃什么好吃的啊?」
我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洗手,给我择菜去。真是两位大爷!一回家都跟饿死鬼似的。」
表婶敏捷的拍下我伸向冰箱里的爪子。
「哈哈……小子,好好干活,做好了赶紧呈上来啊。饿死我了!」
表叔一边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一边阴阳怪气的冲我喊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
我阴笑着回到。
小子!你吃苦受累的日子还在后头啦。我一边心里默念着一边屁颠屁颠的去厨房给表婶拉下手。这是我们三人约定好的,我最讨厌洗碗,而表叔最讨厌油烟,我两又都不会做饭,结果很显然,表婶做饭我帮忙,表叔洗碗。
「土豆削了!……把水倒了!……油拿过来!……肉倒锅里!……」
表婶神气的命令着。一边娇笑一边看我随着她的指令在厨房里滴溜溜的乱转。间隙里,她也会审问我今天的课程,而我则回以一个个校园趣闻给她,逗得她花枝乱颤。
而表叔则总是伸着脑袋张望着我们:「什么情况啊?给我说说也乐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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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饭做好了就给您呈上,着嘛急啊?」
表婶一边得意的回复,一边跟我会心的笑着。
不得不说表婶的做饭还真是一把好手,表婶总是很开心的看着我俩你争我抢的将所有的饭菜一扫而光。然后我殷勤地给表婶和我倒杯水,跟表婶一边争抢着遥控器一边得意的看着表叔苦着脸打扫战场。
「快点干活去,磨蹭什么?」
我训斥着。
「这怎么没擦干净?重擦一遍!」
表婶接茬。
「是是是!」
表叔唯唯诺诺。
「好好洗啊!/ 洗干净点!」
等表叔退回厨房,我跟表婶也总是几乎异口同声的叫嚣。
周末的时候,我们总是提前商量好目标,然后一同出去逛街或者游玩。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懒得做电灯泡,总是找借口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可是几次之后,表婶就强烈要求我的加入。
「你表叔也太懒了,没逛几圈就喊着休息,让我一个人逛,真没劲!……」
「走的跟一阵风一样,我追都追不上,光知道瞎拍,这哪是看风景啦!……」
每次他俩回来,表婶都是不住的抱怨。
「小凯,下次你必须参加啊!」
表婶气冲冲的指着我。
「对对对,带上小凯,省的我一个人拎包!」
表叔连忙附和。
看着他两一副非我莫属的气势,我只好服从。或者拎包,或者给表婶买衣服出主意,或者插科打诨开玩笑,玩得开心而尽兴。逐渐的,在我们都毫无察觉之间,我已经变成了他们生活的调味剂,让他们的婚后生活愈加多彩而生趣。我们三人也互相依赖,亲密无间。
表婶只大我两岁,也许是因为年纪相仿,又或是我们都性格开朗。更多的时候是我跟表婶站在同一条战线,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表婶却拿我当自己的亲弟弟般看待,甚至有次她还充满抱怨的对我说「小凯,你干脆叫我姐姐吧,表婶表婶的,都把我叫老了。」
「跟我差不了几岁却带着这么大个头衔,要不是怕叫乱了套我早叫你姐了!」
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回应。
这样的亲情让我逐渐对家有了一种特别的好感,跟老家不同的是,这里温暖而轻松。他们是对我关怀备至的亲人,又如我交心的朋友,可以轻松的玩笑。
还记得有一次,表叔都已经去上班了,我还赖在床上做着我的春秋大梦,表婶熟练地冲进我从不设防的老巢,一把就拽着我耳朵给揪了起来。
「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起来?快给我洗脸去。」
我无奈的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爬起来去卫生间刷牙,一边放尿一边刷牙是我总结出来的生活小技巧——节约时间。也许是刚做的春梦太美的缘故,我竟刚把小弟弟收回原位就噙着牙刷靠墙又着了。表婶左等右等不见我出来,进门一瞧,差点乐死,我一嘴的泡沫,还有一丝顺着口水挂在嘴角,更搞笑的是我不知在做什么美梦,还甜蜜的咀嚼着口中的牙膏(当然这些都是表婶在晚饭时给表叔形容我才知道)表婶一看这么壮观的场面,玩性大起,她不动声色的轻轻抽出我嘴里的牙刷,将满嘴的泡沫偷偷的涂满我那张陶醉在梦境中的脸,直到我被那痒痒的感觉再次弄醒,看着镜中那张花白的脸,我一阵的惨叫,而表婶则笑的都弯下了腰。
转眼一年多的时间就在这种快乐的气氛中匆匆过去。我也在表叔表婶悉心照料下「茁长成长」,转眼就已是1米八的个头,终于不用再昂视表叔了。而成长的不光是身体,我也在这种温馨的环境里学会了关爱、少了些轻浮而多了些稳重。
我学会了做饭,时常露一手让他们赞不绝口,我也不再总是泡在学校里疯玩,而是多些时间回家跟他们在一起,表叔出差或者加班的日子里,我也担负起家里换灯泡、修水管等等「重任」。而这段美好的时光,我至今都还难以忘怀。
四、爱你在心口难开「噢……哎……爱你在心口难开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噢……爱你在心口难开……」
KTV里,我微带醉意深情地唱着这首歌。
「哥们,开始怀春了?嘿嘿……我还以为你柳下惠啦。兄弟们马子都快泡疯了,也不见你找个妞玩,哎……我们都替你可惜你这副好皮囊啊!」
死党刚子听出了味道,等我唱完回到沙发,搭我肩上调笑道。
「是啊是啊!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怎么都不带心动的?哎!这是哪个妞终于撩动你心弦了啊?」
旁边的李胖也凑了过来。
「你俩懂个P,俗气!真正的美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说完我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心里苦笑,不是我张凯超凡脱俗,实在是我心中的那个女神,注定只能是我心中最美的梦罢了。
在男女情爱上,我实在是个晚熟的品种。虽然长相俊朗,性格直爽的我经常收到身边众多女孩射来的丘比特之箭,但我却一直不屑一顾,前20多年,一直沉浸在运动、游戏、玩乐之中,钟爱于众多狐朋狗友快意恩仇的豪情。虽然自己的守身如玉一直受到兄弟们的嘲笑讽刺,但我还是提不起一丝对校园风花雪月的兴趣。
然而,在我马上就要进入大三的时候,积蓄已久的性激素却突然如火山般喷涌而出。梦遗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胡须也越来越繁盛,而最让我难受的是内心中那种犹如火焰般开始乱窜的骚动。
我知道,自己需要个女人了。我尝试着开始选择目标,将那些喜欢自己的女生们想了一圈,没有找到。上课时将班里女生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坐在校门口的花坛上等了半天,竟然还是一无所获。我疑惑了,「张凯,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么多人看过去了,竟然一个都找不到感觉。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苦苦的思索,然而,当三天后我猛然想到答案的时候,我竟被自己给惊呆了——那个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的映像,竟然就是——表婶!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寻而不得,因为我总是照着表婶的模样在寻找。
这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个念头让我惊恐万分,甚至不住的泛起阵阵的罪恶感。是啊,那可是你的亲人,长辈,你另外一个至亲之人的合法妻子。她每天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的关照着你,陪伴着你,你怎么能对她产生这么疯狂的念头。
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温柔,那如花的笑靥,那俏丽的面容,那优雅的气质,……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那个女孩吗?又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质问。
我开始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我开始害怕面对表婶,但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