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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我是大学同学,我所读的大学在内地的小城市里,环境、交通等各项条件都不十分优越,消费水平也偏低,当时填报志愿的时候,也是鬼使神差的胡乱填到那边的。老婆的实际年龄比我大了2岁,其实交往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的,因为她是我的同年级同学,我以为她会跟我一样大,而且她看上去要比我小很多。后来才知道,她读过高复,还读了两年,然后我被这个小妖精的外表给欺骗了。
母亲曾经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单独来看过我,顺便和我在旁边城市的一座名山旅游了一趟。老婆在那时见过母亲,还跟我说,母亲很年轻,根本不像我的亲妈,倒像一个大姐姐。当时我们谈了2年的恋爱,差不多粘得恨不得马上去领结婚证了。老婆算是个喜欢重口味的邪恶女人,经常和我一起讨论强奸、乱伦这些题材的东西。那次跟我母亲旅游回来之后,我和老婆在旅馆里刚刚做完一次,老婆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精液比平时量少了或者是稀了,冷不丁的问出一句「老公,你跟你妈是不是那个啥了……」
(她喊的是名字,这里我就直接用老公代替了)我一惊,这小妞平时看着神经大条,怎么这时候脑袋这么灵光,赶紧谎说「你怎么这么邪恶,那是我亲妈,你也意淫啊」,老婆一听我讲出这话,也半开玩笑的跟我说「亲妈怎么了,风韵犹存,我看你小时候少不了意淫她」,玩笑是玩笑,可是正中下怀了,说得我性兴奋了,也假装玩笑道「何止意淫了,她内裤有几条、有几种颜色都全在我掌握中呢」。小妖精果然邪恶,马上就开始不依不挠地让我给她讲。我就编了几条虚假事件来敷衍了一下她,谁知道老婆不满足了,要我接着讲。讲着讲着,我自己意淫来劲了,开始说真事了。等我又说了两三件,老婆忽然打断我,问「你跟你妈好过了吧」,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跟她说了实话。这下小妖精不得了了,腻腻地喊着我「老公」,手往小弟弟上摸,我看她发情的表情,伸手往她下体一摸,才发现小妖精泛滥了,第一次这么泛滥……我不知道老婆怎么会接受她的男人跟他的亲妈发生过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她爱我,而她最希望得到的是我对她的爱吧,而且最终她还选择了嫁给我,一个生我养我,并倾注大半生心血育我成人的女人和一个将拿未来的全部生命陪我到老的女人都深爱着我,可以这么说,我已经是最幸福的了,还有性福……
老婆的事先写到这,下面接到正题。
话说上回我拿了母亲换下没来得及洗的内裤手淫了一番,再精神上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之后,我开始乐此不疲地寻找其他母亲用的比较私密的物件。那句小时候老师常教诲的话是正确的「有志者,事竟成」,我除了偶尔能看到母亲换洗的衣物外,还找到过一个妇炎洁牌子的冲洗器。因为年龄的关系,一开始在母亲床边的小柜子里看到它,只觉得它应该是比较隐私的,但是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后来,我在它旁边的包装盒里找到了它的使用说明书,看过了说明书上的图示,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不起眼的东西还进入过母亲的阴道。少年的淫欲来得快,我拿着它摸闻了一会,想象着它进入母亲阴道的画面手淫,最后我还不忘在它上面涂了一些我残留的精液,指望着它带着我的东西去给母亲献礼。
此后,除了它以外,我就没有找到比这些更能挑起淫心的道具了,比如什么按摩棒、跳蛋之类的,我没有找到过,当时也不知道这些道具,只是好奇心驱使我去母亲那儿找一些神秘的道具,可是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
后来的一天,发生了一件未曾想象到的事情。那时候小汽车还很少,路也不像现在这样四通八达,很多人都以拥有一辆本田摩托车为傲的。我家里那时经济条件已经比普通家庭好一些了,父亲经商,母亲在事业单位工作,收入算得上是中产水平。母亲当时有一辆雅马哈的女士摩托车,大小适中,后面有个杂物箱。
平时她偶尔接我放学回家,我坐在她摩托上都不敢造次的,因为我知道我在她背后少不了意淫她,所以我都是尽量把身体往杂物箱上靠,中间空出大概半个人的位置,双手抓着坐垫下面的扶手。我当时已经意淫了母亲无数次,但是从没想过在她背后顶她,我知道,如果被她发现,结果一定是惨烈的。但是没有想过并不代表不可能发生,小概率事件的发生让后来的我坚信,母亲一定会让我得手的。
那是一个丰收的季节,那时候的乡下不像如今的农村,那个时候河水是青的,山是绿的,春天是有燕子的,深山里还是有野兽的,丰收给人们带来的喜悦还是见于形色却又难以言表的,不像如今的民风,老人跌倒是没人敢扶的,小孩被撞倒是还有倒车碾压的;私企老板赚钱是靠高利息回报骗出来的,国企赚钱是靠特殊优势垄断出来的;公仆下乡视察是穿着名牌西装另有秘书打伞的,群众抵抗暴力拆迁是浇上汽油请领导围观的……
我正好周末,母亲带我去外婆家帮外婆收稻子。农田里放眼望去,金黄色一片,劳作的人们、风吹过的沙沙声和着打谷机闹哄哄的声音、还有青山绿水和道路旁几道整齐的电线杆组成一部天然的电影。看到这么富有质感的画面,听着如此动听的大自然旋律,我的心情也跟着天上的小鸟飞翔了。母亲的心情也是极好,那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的布质薄裤,灰色长袖,帮着外公外婆收了一天的稻子。傍晚时分,谷子收完,外婆说让我们留下吃饭,母亲说父亲一个人在家怕他挨饿,于是外婆也没有强留我们的意思了。坐着母亲的摩托准备离开,行了不到百米,有位阿姨喊着母亲的名字。我已不记得这位阿姨是何长相了,不过我对她至今仍存感激,至于为何感激,各位继续听我讲便会知道了。
母亲停下等阿姨走上来,阿姨说想搭母亲的便车去镇上,母亲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我是小孩,母亲怕我皮嫩坐最后被杂物箱磕到,于是她让我坐到了中间。在阿姨上车的刹那,母亲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小弟弟硬得厉害,死死的顶在了她的臀背上。我当时也是羞愧之极,但是我身前贴着的就是朝思暮想的母亲的肉体,实在是无法自控。因为是收稻子的缘故,我穿的也是很薄的运动裤,与母亲的臀背仅仅相隔四层薄薄的衣物,一路上,我感受不到母亲的体温,但是母亲一定是感受到了从我下体传来的火热体温。母亲发觉后,并没有说什么,当然她也不可能说什么,只是身体稍微往前移了移。我哪里舍得离开,连忙往前靠了上去。后面的阿姨感到我们在给她移位置,还恰到好处地提醒了一下母亲,说道「后面不挤,没事的,真难为你们娘俩了」,我看到母亲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而我则在心里暗自高兴。
村里的路是水泥路,还算平坦,但是到了村口,就是石子路了,说不上是坎坷,但多少有些颠簸。我原想抓住座位下的扶手,奈何阿姨的大腿太粗,我摸不到扶手,摸索了一会我就不敢继续寻找那两条扶手了。偶尔颠簸稍微厉害一点,我自我保护性地扶住了母亲的腰部,有了安全感的我就自然而然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亲臀背,小弟弟愈发肿胀。我借着路面的颠簸用非常细微的动作耸动,以保证后面的阿姨不会察觉我正在猥亵我母亲。当我考虑到阿姨的时候,马上就把精神集中在了我的后面,阿姨的胸脯挺大,我借着一颠簸往后稍靠了一下,就感受到了阿姨两团肉的肉感,尽管她戴着胸罩,可能当时意淫的成分比较大吧。就这样,精虫充满了整个脑袋,小弟弟也硬到了极点,我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我来回摸了摸母亲腰间那段不是很赘的赘肉,看到母亲的耳根再次红了,顿时玩心大起。我一边轻轻地顶着母亲的臀背,一边把一只手扶到了母亲的腿上来回摸着,当时只是小孩子那样的觉得好玩而已,而不存在调情的意味。就这样,我摸够了母亲的大腿,然后把手上移,想象着母亲乳房的位置,这时候射精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在我的手碰到母亲乳房的那一刻,我射了,射了很多,精液迅速透过我的裤子润湿了母亲的臀背,我又一次看到母亲耳根红了,而且比刚刚的两次都要红。
对于母亲来说,漫长而又充满焦虑的路终于走到了,阿姨要去的地方先到了,她下车跟我们道别,然后我们拐头回家。拐头回家时,我没有刚才那么大胆了,赶紧离开了母亲的臀背,可能是风的缘故吧,下体突然凉飕飕的,相信母亲也有这个感觉吧,因为我第四次看到母亲的耳根红了……下车时,我先下的,路灯反射下,我看到一小滩光亮,不知道这光亮的前端是不是还有另一片光亮,接着我心虚得跑了,留下母亲大概三五分钟后才进家门,我想,她可能是在清理我们的第一片战场吧……
(四)写了三篇了,老婆也看了三篇,昨晚我问她满意不满意,老婆告诉我说一点都不满意,因为论坛里的回帖很少,她刷新的一个晚上,根本没看见新回复的帖子,当然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了,虽然我也挺关心是不是有很多人支持我写下去。
我写一篇色文,老婆竟当上了我的粉丝,我还是有点喜出望外。
说到老婆在论坛里刷新了,我联想到天朝的铁道部网站,在这里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总之就是神奇了,上千万的投资,平均刷500次才能订1张票,我呵呵了。大学时,我也是需要从家这边坐20个小时的火车去大学所在的城市的,记得有一次过完春节,母亲让我带了一条羽绒被和两箱蛋黄派上火车。那次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拥挤的一次,因为我去的城市不是终点站,下车时间有限的缘故,也因为车上实在没有多余空间的原因,我提着的羽绒被和蛋黄派最终都在挤的匆忙过程中脱离了我的手。我的力气当时还算挺大的,在那个时候能单手做一个引体向上,可想而知,春运时火车的拥挤程度如何了。不知今年返乡的人们是否安好,我先在此祝福下他们吧。
睡前,我又问老婆说满意不,老婆知道我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脾气,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动情地说「你摸摸看就知道满意不满意了」,我得令伸手一探,心里乐了,答案是满意极了……
老婆也到而立之年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学的时候老婆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后来就发现小妖精越来越会吸了,到了现在,一个星期几乎隔天就要喂一次,要是碰上比如昨晚那样的情况,就免不了一次还难喂饱。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的那时候,母亲也是三十多,比现在的老婆大不了多少岁,不知当时的父亲是否也时常喂着母亲。不过想来母亲一定是饱了的,父亲出生贫寒,少小就已经常给家里干体力活,身体比起我这样的书生肯定是强壮不少,而且我童年时期,父亲就常带我一起锻炼身体,我记得父亲举重长跑都十分拿手,体力耐力至少不会逊色于现在的我。
下面回到正题……
那天傍晚回家之后,母亲也并未找我谈心,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她也没有表现出想要在性的方面对我进行引导的态度,于是年少的我以为母亲是默许我的。老婆告诉我说,其实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母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