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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脸,娘娘腔,不害羞的,大男人绣花,羞,羞,羞,羞脸脸。”此时小公主转过身来,对夜风羞脸,然后得意地对夜风扮了一个大鬼脸,得意地跟着自己的姐姐跑了。
“珊儿,静儿。”龙飞忙是跳了起来,他们三个小娃娃,还真让他们这些大人头痛操心。
龙飞忙是向夜玄告辞,说道:“夜将军,本王先回去和皇上商量商量,就此别过。”
“王爷客气了。”夜玄忙是说道。
“让小侄送王爷和公主殿下一程吧。”夜鹰站起来,忙是追上两位公主,彬彬有意。
见他们远去的背影,夜风搔了搔头,呵呵地说道:“谁娶你们两个小辣椒,谁就没有好日子过,走了最好。”
然,夜风这话,立即是招来夜玄那凌厉的目光,这个混小子,顽劣不甚,他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好好一门婚事,就这样给僵下了!和皇族联婚,对夜家,对皇族,都有好处!
“阿福,你把少爷带下去,好好看管,不要让他到处乱跑!哼,给我好好静心读书!”夜玄重重地一哼,拂衣说道。
看来,夜玄怒火不小。
阿福为自己少爷可惜,但没有办法,只得是把小少爷带回去,如果再让他在这里呆着,说不定又会把老爷惹怒,到时就惨了。
不论是夜玄愿望也好,是皇上希望也罢,然而,最后,夜风和公主的娃娃亲是告吹了。
原因很简单,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公主,不论是大公主龙翠珊也好,是小公主龙静蕾也罢,都不愿意嫁人夜风,如果皇上皇后逼紧一点,这两个小千金是把整个皇宫闹得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就是皇上皇后两个人也是被她们闹得不得安宁。
最后,皇上也只有把这事搁住了,反正双方年龄还小,等双方长大一点再作决定。
对于这婚事,夜风倒是无所谓,是事成也好,是失败也罢,和他都没有多少的关系,他继续地过着他的忙碌的小日子,练暗器,练轻功,种毒草,捉毒物,小日子既是惬意,又是忙碌。
事实上,自那个老师被气走之后,夜玄还是为夜风找了好几次的老师,但是,这些老师不是被夜风气走了,就是被夜风所吓跑了。
对付这些老师的手段,夜风无非是两种,一就是天天逃课,天天的偷偷溜出夜府,使得老师没有学生好教,最后,气得是老师吐血,发誓不再到夜府来当老师;二,就是用一些毒物来吓那些老师,老师睡觉的时候,一掀开被子,从里面跑出一条蛇来,要喝茶的时候,一打开杯子,里面竟然蹲着一只癞蛤蟆,面对这样的情况,这些老师不是被吓得落荒而逃,就是气得呼天抢地。
夜风对采集毒草毒虫是上了瘾了,天天偷偷的溜出夜府,跑到外面去采毒草捉毒虫,刚开始夜玄斥训了夜风好几次,然而,夜风是我行我素,照样是溜出夜府,最后,把夜玄气坏,对这个孽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是撤手不管,不然,他这个大将军没有死在沙场之上,却被自己的儿子活活气死了。
香烟袅袅,在乱石的一旁,正插着一支香,正冒出淡淡的蓝烟,这烟带着一种淡淡的腥香味。
这是夜风自己特制的香,叫做五毒腥风香,这是一种引诱五毒的香,只要五毒在附近,一闻到这香,就会跑出来。
夜风伏于一角,屏住呼吸,经过他几天的观察,发现在这乱石堆里有一条巨悍剧毒的金冠赤炎蜈蚣,所以,他用五毒腥风香引诱它出来。
果然,不一会儿,从乱石堆里爬出了一条蜈蚣,好大的一条蜈蚣,只见这蜈蚣有五寸来长,全身赤红,头顶上有一个肉瘤,呈金色。
这蜈蚣爬出来,它爬过的地方,花草出现了一条略枯的痕迹,好毒的蜈蚣呀,这是一种烈性的毒虫,它爬过的地方,有点像是火燎了一般。
“呼——”的一声,夜风就是等这一刻了,见蜈蚣爬了出来,立即是撒出了已准备好的药粉。
金冠赤炎蜈蚣十分机敏,夜风一动手,它立即发现不妙,想退回去,然而,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迟了,夜风这药粉一撒到它身上,它身子立即是抽搐,卷成一团。
这药粉是夜风专门配制出来的,专门克这种蜈蚣的。
见马到功成,夜风立即跳了出来,得意地笑着说道:“就算是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脚水。”说着,拿出了一个扁平的盒子,把僵硬的金冠赤炎蜈蚣放了进去,收回盒子,入进腰间的豹皮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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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看了看天气,喃喃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不然家里的那个老头又要吼着杀人了。”说着,使出轻风,身如飞燕,飞扑而起,落下时在树枝上一点,双腿一抄,向远处飞去。
燕子三抄水,此时夜风能流畅无比地使出燕子三抄水。
第一卷 夜家风云卷
第五章环雪蛇
今天,夜风已经不再用跳墙进出了,夜玄也对他不怎么管了,所以,他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口进出,而守卫对这个被外面传为白痴的小少爷也不爱过问,他想咋的就咋的。
夜风回到自己的夜落,整理了一下毒草毒虫,当他正欲回房的时候,正好遇到阿福从外面回来。
“阿福伯,这几天你这个时候都要出外一趟,是不是要办什么事?”一同住了这么几年,夜风对阿福伯的生活习惯很清楚,所以不由好奇地问。
说到事,阿福就颇为不满了,说道:“小少爷,老爷最近是病倒了,听说皇上都准他假了,可是老爷还是硬撑着身体在书房办理军务,小的是去探望探望老爷。小少爷,老爷病得不轻,你也应该去探望探望他。”虽然说小少爷还小,但,也差不多十岁了,万一老爷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少爷不陪在老爷身边,有什么遗嘱,那他也不知道,所以,为了自己小主人,这几天阿福可是天天往老爷身边跑,他的确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时时刻刻都为夜风着想。
“他病了。”夜风为之一怔,现在想起来,他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自己父亲了,以前见他是生龙活虎的,然而,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病倒了。
阿福忙是说道:“病得可厉害了,常是发冷发抖,连皇宫中的御医都是束手无策。小少爷,你还是去探望一下老爷,老爷对你凶,那是为你好。”阿福还以为自己小主人记恨老爷。
夜风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们去看看。”他不但是一个使毒天才,在治病上,他也有两手,毕竟,毒,也算是医药的一小部分。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又在书房中昏过去了,快,快拿棉被来,老爷又发冷了。”当夜和阿福刚到书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是乱成一团,有不少仆人跑出来拿东西。
阿福拉着夜风忙向里面挤去。
在书房里,只见书房中不但他的二哥夜鹰在,就是平时不常见的,夜玄的几个心腹也在场。
只见夜玄昏倒于椅子上,桌面上还放一大堆的公文,看来,夜玄还真是一个好统帅。
此时躺于椅子上的夜玄是全身发抖,脸色发白,好像是很冷一样,仆人把棉被盖在他身上时,他还是抖个不停。
此时,夜鹰和夜玄的几个心腹,是束手无策,就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更别说是他们了。
见夜玄脸色苍白如冰,夜风脸色一变,立即挤了进去,说道:“闪开!”
下意识,夜鹰和几个心腹都让夜风挤了进来。
夜风挤了进来,拿起夜玄手掌一看,脸色一变,立即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在夜玄五指上一划,顿时五指鲜血如注,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不单是夜鹰,就是几个心腹都为之吓了一大跳,夜玄的贴身士卫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剑架在了夜风的脖子上,如果夜风不是夜玄儿子的话,只怕此时已经是掉脑袋了。
“小少爷,你干什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别动手,他可是小少爷。”阿福都被他吓得心惊肉跳,急忙地说道。
“怎么回事,这么吵。”在这个时候,本是昏死过去的夜玄已经是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士卫用剑架着自己小儿子,为之惊讶。
“老爷醒了,老爷醒了,是少爷救醒老爷的。”阿福狂喜,他是被吓得冷汗都出了,急声道,他还真怕架在自己小少爷脖子上的剑斩了下去。
此时,夜风并没有说话,已经从桌上拿来一个杯子,把夜玄伤口处流出来的血用杯之盛着。
本来,血是热的,然而,盛入杯子之时,夜风能感觉到杯子发冷。
“风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夜玄张目向夜风望去。
此时夜风那娃娃脸上是一脸的认真,他没有回答夜玄的话,伸出舌头,去舔了舔杯中的血,然后慢慢地品了品。
这样的场面十分的诡异,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娃娃,竟然是一脸认真,老气横秋,很恐怖地用舌头去舔杯中的鲜血,然后放在嘴里品尝,这样的场面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此时,不单单是夜鹰,就是夜玄的心腹,在场的侍卫、仆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个被人称了近十年白痴的三少爷,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内心里面竟然有此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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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毒了。”在这个时候,夜风认真地对夜玄说道。
在这个时候,夜风哪里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更像是一个老道的大夫。
“中毒!”所有的人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气,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眼中都有怀疑,那谁是凶手。
“怎么可能,老爷的饮食都是我亲手调制的!”一个贴身侍卫立即是反弹说道。
夜玄突在很感兴趣,紧紧地看着眼前被自己视为顽劣不甚的三儿子,在这个时候感觉,自己这个三儿子,并不自己想象中那么的一文不值!感兴趣地问道:“我是怎么中毒的?”
夜风双目如电,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夜玄,作为父亲的夜玄,被自己儿子看得都不舒服,不由咳嗽一声。
此时,夜风一把抬起夜玄的左腿,脱下他的鞋,然后扳开他的脚拇指,看了一下,指着说道:“你是被一种很小却有巨毒的蛇咬了,伤口就在这里。”
“蛇——”听到这话,都把大家吓了一跳,大家再仔仔看,果然,在夜玄的脚拇指上的确是有细小的牙印。
“这些天我也不怎么外出,没有遇到过什么蛇。”夜玄感到疑惑,说道。
大家都不由望着夜风,在这个时候,眼前的小娃娃好像不再是那个小娃娃,他们那个被人称了十年的白痴三少爷,看来,也并不是怎么白痴嘛。
此时,夜风抽了抽鼻子,向书房东角走去,大家都不由眼紧紧地瞅着他,有些人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最后,夜风在中间的一支红漆大柱面前停了下来,他围着这红漆大柱转,仔细地观察着这支红漆大柱。
大家都把目光落在夜风的身上,都不知道夜风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夜鹰终于忍不住地喝问。
夜风此时抬起头来,说道:“把这条柱子劈开。”
听到夜风这么莫明其妙的话,其他人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夜风为什么突然要劈开这柱子。
夜玄对一个贴身侍卫点了点头,这个贴身侍卫走了出来,拔出自己的配剑。
“开——”这贴身侍卫一声沉喝,斗气一劈而出,如一把刀刃直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