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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吓着身后两位;拥有崩裂世界光明神格的凤晴朗;果断将这雕塑进行了视野屏蔽;在昂格和乌墁纳拉看来;这里依旧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喂;你发什么呆?莫非你仰起头来;看到的并不是黑暗?”乌墁纳拉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
凤晴朗回过头;发现两人也跟着仰起头;不禁笑道:“昂格阁下;你尝试去感应一下你原先假设的精神通道;是否还在?”
雕塑的位置;就等于是这片破败世界中的唯一灯塔;自己精神海中的中流砥柱;换而言之;之前存在的一切规则;在这个位置;它们依旧存在。
第二百四十五章 时空分支
昂格喜道:“感应到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他甚至也不等两人有什么意见了;第一时间牵扯着两人;迅速撤入精神通道里面;光带飞速掠过眼前;视线从模糊回顾至清晰时;他们又重新回到山道上;原来不经意间;已经走到山道尽头;这座山峰之巅。
这里充满鸟语花香;映入眼帘的是花草繁茂;争芳斗艳;那一道道清泉潺潺中是红鲤青卿;漫游其间。配上那漫游在四周的袅袅云烟;仿佛来到了仙境世界一般……
这里也是昂格得意的杰作之一;平时作为神秘体验的终点;他肯定会炫耀一番;带着幸运者漫游期间;但现在劫后余生的他;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发软;便草草介绍道:“嗨;到了终点了;不知道你们对这次神秘体验是否满意;反正我势必终生难忘”
难得烟熏少女也没再刁难;挥挥手道:“好了好了;我们退出去吧”
昂格见凤晴朗也微微点头;便不再犹豫;轻哼一声;如万花筒一般的彩光飘溢过眼前;刹那光景后;众人终于回到那间工作室之中。
现实中的三人;远远要比幻术中看起来要狼狈;昂格更是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三人都暗自以各自的方式;检验了一遍;确认回到现实世界;不禁又相视一笑。
昂格从那酒柜壁画里面;一下就取出了三瓶烈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个就先举起一瓶;仰头就狠狠灌进去。
两人也不客气;各取一瓶;仰头就灌;先前褪去的酒精;正迅速归来;麻痹受刺激的精神;让整个世界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一些。
情绪稍稍平稳后;昂格大着胆子向凤晴朗请教道:“温如玉阁下;你觉得我这套精神思考方式如何?如果在记忆地带;我们能从灵魂体;转化为实体;会不会是一种新的延伸?”
凤晴朗转头看向昂格;看得出对方的诚恳;他这套精神思考方式;应该也到达了瓶颈期;他急需突破;却缺乏方向;一旦选择错误;说不定就从此晋级无望了……他继续仰头灌入辛辣的酒精;思索着昂格未来适合走的道路。
乌墁内拉一点也没有作为客人的觉悟;一口气豪饮完一整瓶手中的烈酒;就自个走到壁画前;也不知她如何看破了昂格的手法;探手就从壁画里面的酒柜里;又取出一瓶烈酒;口中道:“如果在记忆地带里面;你从一个灵魂体;变为一个实体;那你想过会导致什么后果吗?你原本的白幻术;就变成黑幻术了”
幻术少有做黑白之分;毕竟幻术本身就是一种灰色的法术。但昂格能明白乌墁内拉的暗示;单纯寻回失落的回忆;那更像是一种医疗术;如果走入别人回忆;能影响那一个个回忆中的小故事的结局;那就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幻术了。
乌墁内拉或许是习惯了酒精的刺激;又是小半瓶烈酒灌入喉咙后;整个横蛮的气质又渐渐回归;冷笑道:“改变别人的回忆;说不定就会改变一个人的人格;这不失为一个极具创意的幻术方向可是;你原先选择的方向;已经超脱了创意;正迈步于伟大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也不知是否喝酒太快的原因;昂格一张脸也红了起来;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思考方式;有朝一日会被人提到伟大的高度;尽管提出者仅仅是一个少女;但他也难以按捺住内心的激动。
凤晴朗说道:“其实我有一个很古怪的想法;如果一个人的回忆被改变了;除了可以改变那个人的性格和人格;还会不会因为记忆片段中;灵魂体忽然转变为实体;而导致进入的那个记忆地带由此不同;从而成为一个新的时空分支?
举个例子说;如果我们在乌墁纳拉回忆的那片海滩上;如果我们能化成实体;阻止她喝醉了;她与周围很多人的关系将变得不一样;她对世界的看法也变得不一样;从而她的世界将因此而不同;再继而导致;整个世界也因此不同从而;发展成一条新的时空支线如果作为卜来者;的我们;无法及时抽身而退;就从此卷入这条规则重新成立的时空分支中;哪怕将来有一天;我们可以重新回到现在这个时间点;也将是另一片空间;因为已经身处于不同的时空支线之中”
这个说法就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哪怕正在豪饮中的昂格和乌墁纳拉;正被酒精侵袭的他们;也忍不住停顿下动作;目瞪口呆的看向凤晴朗;所谓时空分支;一直都是一个设想;从未有人去见证过;或许有人见证了;但那人也就不再回来了……况且;最爱研究这方面的;不是时间和空间那些法则掌控者吗?什么时候幻术师也可以涉及到那方面了?
这让昂格有点茫然道:“如此说来;温如玉阁下;你是支持我往原先构思的方向发展了?”
凤晴朗摇头道:“不;你的精神力等级太低了;在他人记忆地带里;灵魂体转实体;无论你怎么走捷径;估计也消耗不起;我建议你还是继续原先的道路;提高精神力是你当务之急;你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沉淀;你需要闭关”
昂格苦笑道:“可是这到底是一个世俗的世界……”
凤晴朗微笑将一张票据塞入了昂格的手中;昂格看到票据上的数字;还有票据边缘上的防伪标记;眼睛马上亮了;他从未想过;会在一家酒吧里碰到一个奇怪的客人;进行一次奇怪的体验后;就获取这样一笔金钱。
凤晴朗看出昂格眼中的犹豫之色;毕竟五十万金币;确实是一笔惊人的财富;无论昂格之前拖欠下什么样的债务;或者什么样的财务纠纷;都足以⊥他脱离出那片泥泞;重获新生。但对方犹豫是否收下;反而显出几分品性;凤晴朗不禁对这个昂格又多认可几分;笑道:“就当是一笔友情投资;我以后想找你;该如何联系”
昂格慌忙放下酒瓶;快步走到另一边的桌子边缘;取过便签;快速在上面写上什么;然后回来递给凤晴朗;道:“这是我在火焰佣兵协会的代号和信箱;如何留言的方式我也写在上面了;等待阁下的召唤”
凤晴朗很是重视的将这小纸条放好;乌墁纳拉忍不住在一旁冷笑道:“好你个温如玉;我最先出言招揽的;结果你直接动手就抢人了?”
凤晴朗牵了牵嘴角;也懒得回应;与昂格互道珍重;友好告别后;拎着一个酒瓶;就往外走去。
乌墁纳拉微仰着下巴;对昂格道:“你别急着走;我说了这几天会给惊喜你;自然就会给”也不特别告别;转身就朝凤晴朗追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 似是故人来
凤晴朗回到一楼;并没有重回那音乐轰鸣的正厅;而且走向楼梯一侧的侧门;那里同样有侍应在接待;不过人数比起正门;自然少了很多;他们看着凤晴朗拎起酒瓶而来;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下;带着几分不羁与落寞;慌忙将侧门打开;以保证这些酒后的客人有足够的空间感;从而制造出足够安全的距离。
一阵冰凉的寒意;顿时扑面而来;门外的小雪;仍在不知疲惫的飘舞不定;凤晴朗仰头再灌一口烈酒;以散乱的步伐;走入风雪之中。
比起正门那边那条富丽堂皇的大街;这边的横街要寒暄许多;微黄昏暗的灯光下;路边两旁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马车;长长一列;直到街道的尽头。
附近好几辆马车的车厢里;还有车夫探出头;看看是不是自己少爷、小姐耍得不开心;要提前走了。
凤晴朗也不知这些探出的脑袋;有没有会所的车夫在里面;只是随意摆摆手;就往街道一边走去;这些车夫们果断将脑袋全部缩了回去。
他今夜本是出来寻求酒精刺激;摆脱迷惘;结果却让迷惘加重了几分;不禁牵了牵嘴角;灌着酒;又低声哼起那首尚未哼完的阿兰斯小调。
身后却忽然传来脚步声;乱了曲调;凤晴朗无需回头;就知道是乌墁纳拉这烟熏少女追上来了;对方追到身边;才轻声道:“你果然也是从阿兰斯来的;对不对?”
凤晴朗不置可否的一笑;这妞也是本事;这么快追上来不说;身上还多披了一件白色的绒毛披风;前面汗水弄花的烟熏妆;也被她速度洗去;恢复原先清丽的容貌;依稀正是幻术记忆中所见那份甜美颜色。
横街的尽头是一条商业街;现在已过零时;又是刚刚清洁完毕;洗尽繁华之后;在微黄的灯光之下;分外静谧;连踏在青石板上的步子;也回荡出一种空灵的味道。
两人并肩而行;迎着飘雪;乌墁纳拉轻皱着眉;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也没再追问凤晴朗。
但凤晴朗还是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对方;乌墁内拉那棕色微卷的长发;已沾上了雪花;点缀上灯光;显得分外闪亮;那亮晶晶的双目恰好也正凝视望向自己;仿佛融入了雪的诗意;正述说什么;眉毛像一对美奂美轮的弯弓;微微颤动着;似随时就朝着自己射出一箭;就不知是好感还是好奇之箭……
他眼中不禁渐渐升起戏谑之色;轻笑道:“怎么;莫非对我一见钟情;特地追上来以身相许了?”
乌墁纳拉长长的、微微卷曲的睫毛抖了抖;恰恰抖开了一瓣落在附近的雪花;嘴巴微微撅起;似是受了什么样的委屈;让人不禁就升起怜惜的情绪;有点遗憾的是;嘴巴终于张大了;除了呼出白气;还发出声音:“老娘觉得你有可能是老乡;就陪你走走;你可别胡思乱想;除非你觉得你的脑袋呆在脖子上;并不是一个最好的位置”
一个清纯甜美的少女;以柔美的声音发出这样的恐吓;凤晴朗绝非圣人;心中忍不住也荡漾了一下;尤其对方那玉石般的脸蛋上海泛这尚未褪去的酒精红晕;他微微垂下眼光;恰好就看到那应该极具弹性的高耸胸脯;丰满得使厚实的披风也无法遮掩它分毫……
凤晴朗不禁再次仰头灌了一口酒;继续前行;眼前这个脱去烟熏的少女;渐渐与幻术记忆中那个哭着喊着也要为他正名的小女生;渐渐融为一体。
乌墁纳拉紧随他的身侧;细细凝视着凤晴朗的面容;越看越觉得熟悉;那个人的画像;她可是偷偷拿出来看过无数回;早就刻印进记忆里;一个大胆的猜想已经跃入她的脑海;恰好听说;那个人;不正正也在北方王国区这一带吗?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能与那个人相遇;会是什么样一种情景?如今;如果他就是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遇见了吗?
忽然间;她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如果借着雪意;将他卷入幻术;岂不是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人了吗?
这个想法顿时让她整个人也变得滚烫;令风雪的冰寒也无法驱散分毫;偏偏凤晴朗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别做些不理智的事情;收起你的精神力;别破坏我对你的印象”
乌墁纳拉没想到自己仅仅释放出一点点意念;人家就洞察到了;更别提让人家中术了;不禁讪讪一笑;也没有一丝施术失误的觉悟;甜甜笑道:“对了;大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阿兰斯人呢?”
声音甜甜腻腻的;就像一个小爪子;抓在人心里。
凤晴朗不禁笑道:“小丫头;能正常点说话吗?”
乌墁纳拉顿时又怒了:“老娘这样的绝色美人陪你逛夜路;就这样一条简单的问题;你还扭捏半天;你还算是男人吗?”
冷风拂过;偏偏酒意更浓;凤晴朗歪过脖子看着对方;恰好看到对方渗着醉意的红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