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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拉西扯,时间一混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晚上。
吃完晚饭后,林老爷子给老头安排了一个房间,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起来。
高扬这几天事情忙个不停,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这一躺下来,觉得累得不得了,不多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龙香如在旁边看着他熟睡的背影,好笑的叹了口气,把被子一拉,关上灯,也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夜è很静,这么多天忙下来,这算是最安静,最舒心的一个夜晚了。
所有人的呼吸均匀的响在大宅里,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连狗都忍不住缩进小木屋里,搭拉着头,打起盹来。
只有那巡逻的保安,还尽职尽责的慢慢巡逻着。
到了大半夜,龙香如正睡梦酣甜,旁边的高扬突然身子一震,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声:“我终于想起来啦!”
声音从窗口穿出去,响彻在夜空中,惊起了几声犬吠。
“发生了什么事?”龙香如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睁着睡眼叫了一句,手却下意识的伸向旁边的床头柜,把自己的钢刀抓在了手中。
“我想起在哪里见过那株药草了。”高扬拍了拍头,兴奋的道了一句,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穿着个裤衩就打开房门走了过去。
龙香如在床上张大嘴巴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手无力的放下,把钢刀又放了回去……。。)
一二五 六叶血痰草
高扬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六叶血痰草,就是在李老板带他去收鬼的那个李家村。如果他没搞错的话,在李二金家门口把自己畔倒的那株草,就是老头要找折六叶血痰草。
第二天早上,众人吃完饭,高扬带着胖子和老头直奔李家村而去。
李老板他们昨天在砍树,今天已经上光明寺请人送林金花的尸骨回云(*)南了。村子里只有李先明等人。
不过所有的人都认得高扬,知道他是收了怨鬼的大师,对他十分尊敬。
“先明兄,二金的那个房子怎么样了?”把车停在村口,高扬走到李先明家笑着问了一句。
“已经扒了。”李先明以为高扬是来看自己进程的,连忙笑着汇报起来:“周围的树也砍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完全清干净了,你放心吧,李老板给了钱给我们办事,一定会办得妥妥贴贴的。”
高扬听了点点头,村里的人都纯朴,收了钱事情一般都会做得十分好。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李先明他们这样砍树,不知道那草有没有拔掉,要是拔掉了的话,自己就白来了。
当下不多说什么,抬脚快速的朝山上跑了上去。
“高大师怎么了?”看到高扬跑走,李先明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他上山去看看。”胖子在旁边道。
李先明“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高扬的背影,不知道他去看什么。
老头跟在高扬的后面,两人一路朝山上跑去,没几分钟,就跑到了李二金的家门前。抬头一看,李二金的宅子已经被扒掉了,只剩下个屋垛子。顶上的瓦和那烟囱已经没有了。周围的树也砍得七七八八,胡乱的倒在了地上,十分混乱。
高扬朝那草的位置走去。走来走去,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红è叶子。六片的草。
那天明明就是在这个地方看到那草的,怎么现在不见了呢?这周围的草和树虽然被动过,但都还在,就算被拔了,也该和旁边的草扔在一起才对。可是他找了半天,把周围的草都翻了一遍,竟然半片红è的叶子都没看到。
“小子,你不会记错了吧?”老头在后面问了一句。
昨晚高扬找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点不相信高扬见过这种草。如今一看,果然没有,瞎说大话。
“不可能!”高扬正è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就是在这里被畔了一下。”
这关乎自己的风水术能不能晋级,他怎么可能记错?
老头蹲下来和他一起找。两人慢慢的找,把周围五米之内的地方全部找过,最后依然没有找到那六叶草。
“完蛋了,不会是被人采走了吧?”高扬道。
“不可能。”老头道:“那草对别人来说只不过是一株废草,只有到我手上才是宝贝,这世上除了我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用得上。”
老头十分笃定。让高扬的心安了一点,不过即便这样,他们最后也没能找到六叶草。
很快就到了中午,干活的村民都下山去吃饭了,两人还在山上找着。胖子上来叫两人下去吃饭,两人才依依不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和他一起下山。
至此,两人身上已经全是泥巴。
李先明见两人身上这么脏,以为他们帮着村民一起砍树,所以才会这样。当下也没有多问什么,招呼他们吃饭。
李老板走时也不知给了李先明多少钱,饭菜照顾得十分到位,大鱼大肉的,看这手笔,起码也给了好几万。
吃完饭,高扬和老头决定上山再去找一下。
毕竟来一趟不容易,空手而回的话太让人失望了。
再次上山,两人找的范围大了很多,同时,也把胖子叫上了一起找,他们这次不只找了李二金的屋前屋后,连同周围的山林,都找了一遍。
时间慢慢的过去,眼看天就黑了,依然是一无所获,高扬的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
找了一天都没找到,说明那草很有可能真的被人挖走了,要不然凭自己的记xìng,不可能找不到的。
李先明见三人大山上到处走着,先前还以为在帮忙,但越看越不像,眼见他们已经走进了山林子里,脸上不由现出了疑惑的神è。
“大师,天è不早了,要不先下山去吃晚饭吧?”李先明爬上山,走到高扬面前,说道。
三人都在地上趴着,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要不先下去吃饭吧。”高扬抬头看了胖子和老头一眼,见他们满身是泥,已经累了,不由道了一句。
老头和胖子点了点头,一脸不甘的爬了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和李先明朝山下走去。
一路上,老头一边走一边埋怨高扬:“小子,我看你是记错了吧?找一天都没找到,差点要我这老骨头的命了。”
在地上趴一天,别说他这种岁数的老人家,就算是年轻人,也吃不消。
高扬沉默着,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草的样子。
“几位在找什么?”李先明终于听出了三人在找东西,奇怪的问了一句。
“在找一株草。”胖子没好气的边走边道。
“草?”李先明心中一动,问:“什么样的草?”
“我不知道。”胖子指着高扬道:“你问他。”
李先明无语,连什么草都没搞明白,竟也帮着找了一下午?当下又把头转向了高扬。
“一株血红è的草。”高扬道:“有六片叶子的。”
“原来你们找那个啊?”李先明恍然大悟,道:“那草就在我家啊。”
“在你家?”三人同时一愣。
“嗯,在我家。”李先明点头笑道:“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株,到家看看就知道了。”
高扬和老头相对无言,敢情找了一天,真是白忙活了,早知道早上来的时候直接问还更方便。
几人说着话,就到了李先明的家,家里传出菜肴的香味,远远的飘出来。胖子大大的叹了一口,口水都流了下来。忙了一下午,对他来说简直要命,现在一闻到吃的,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高扬和老头却并没打算先吃饭,而是直接让李先明把那株草拿出来看。
李先明应了一声,转身走进旁边的小屋里, 不多久,提了一个竹篓出来。竹篓里堆了一堆野草,其中有一株整体通红的,十分抢眼。
老头十分激动,扑了上去抢过竹篓,把那株红è的草抓了出来。高扬探头一看,草如藤蔓,通体血红,叶分六瓣,在叶子间,有着血红è的小果子,圆溜溜的,正是自己先前看到的那种六叶草。
“没错,就是这个。”老头激动的笑了起来,朝着高扬道:“六叶血痰草,就是这个。”
听到他的话高扬松了口气,果然没错,正是自己要找的草。
“这草怎么在你这里?”高扬看着李先明,奇怪的问道。
“呵呵。”李先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头道:“我也不知道这草是什么草,打猪草的时候见它好看,就顺便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高扬点了点头,难怪找一天找不到,原来早被李先明采下来了。
这可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了草,众人的心松了下来,胖子终于喜笑颜开的跑到了饭桌旁,大快朵颐起来。高扬把草卷成一团,放进自己的布包里,才和老头一起走去开饭。
吃完饭出来,已经差不多晚上八点多,和李先明告别之后,三人便坐上停在村口的车,朝着京城而去了。
“老头,有了这草,接下来就可以打通我的气脉了吧?”高扬一边开车,一边朝坐在后排的老头问道。
村子出来的路很黑,十分颠簸,路两旁一户人家都没有,只有庄嫁地和一些水田。也许是快要下雨了,天èyīn沉,连月亮都没有,除了路灯的光芒之外,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十分宁静。
“有了这草就万事大吉了。”老头笑道:“活该你这小子运气好,我找了好久找不到,竟被你找到了。”
车子在路上一抖一抖的,连带他的声音也有点发抖。
“那就好!”高扬点了点头,心里十分欢喜,只等气脉一通,他的血线就会猛烈的增加了,到时,不知道会有几条呢?
如果能一举突破气血内丹术六品就好了,到时,他就可以直接修习遁甲之术了。等学会遁甲之术,他就可以真正的和麻杆瞎子抗横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差一个档次,就差了千万里。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从倒后镜里看到他的笑意,老头道:“气脉不能一下就打通,要连泡半个月药水,行十五次针,才能完全打通,这半个月,你可一点真气都不能运行,要不然就会功亏一溃。”
“半点真气都不能运行?”高扬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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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跑不完的路
“有没有更快捷的方法?”高扬朝老头问道。
“没有了。”老头摇头道:“你别贪心不足蛇吞象,气血内丹术本来就是一门缓慢进行的术法,你凭着小小年纪到了五品,已经是不可恩议,如果再一味强求的话,最后的结果只有爆体而亡。”
他的话没错,手相术容易,面相术容易,风水术也一样容易,可一到遁甲之术,就没那么容易了。麻杆瞎子和林老爷子等人穷极一百几十年的时间,也只不过才学会遁甲之术而已。自己现在才二十三岁,就要踏破这道门槛,的确是奇葩了。
“如果这十几天我动了真气,会怎么样?”高扬想了想,问道。
“爆体而亡,我刚才没说吗?”老头撇了撇嘴道。
高扬无语,怎么动不动就爆体而亡,也太不靠谱了,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旁边的胖子突然道了一句:“高扬,有点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高扬一路顾着和老头说话,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在这里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是这片庄嫁地?按理说应该到大路上了才对啊。”胖子指着车窗外道。
他这么一说,高扬朝旁边看了一眼,果然,他们从出了村口起就经过这片庄嫁田,现在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田道上晃悠。
“是有点不对劲。”高扬把车停了下来,手握着方向盘。朝着四周望了望。
夜è很静,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没有,除了汽车的引擎声,什么也没有。
“不……不会林金花还没走,又回来害我们了?”胖子吞了口口水,问道。
“不可能!”高扬摇了摇头。
在这周围,他一点yīn气都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