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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全低头应了一声,快速的朝相门中堂外面跑去了。
“林长老,请坐!”见人走远,麻杆瞎子才比了比远处的石桌,对林长老客气的道了一句。
众人眼见也是要等,于是点了点头,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
而这时,做为当事人的田郁哲和付汪泉两人,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反而在一间酒店里风流快活。
酒店的包厢密不透风,十几个妹子在包厢里脱光了衣服陪两人喝酒,两人都醉得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王八蛋,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破坏了老子的风水,搞得老子本来稳胜的局面反了个底朝天。”一边喝着酒,田郁哲红着脸骂了一句。
要说他平时也不是这么放纵的人,只是这次实在心里窝火,半夜让付汪泉去把一切弄好,想不到到了第二天早上会被人动了手脚。
付汪泉平时在华海就是酒è之人,和那些富人没少来这种地方潇洒,今天见田郁哲不高兴,才拉他来这里。
想不到一来,两人都喝多了,有点晕头转向。不一会儿,就歪头倒在沙上了睡了过去。
那些妹子见两人醉了,本来在互相打闹,也静了下来,纷纷看着两人,暗中指手画脚的,在议论着等一下跟哪一个出去开房。
而年轻帅气的田郁哲明显就成了最佳人选,付汪泉则被嫌弃。
众女嘻嘻哈哈,一边议论一边掩嘴偷笑,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门悄无声息的打了开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妈妈桑从门外快速的奔了进来,还没站稳,便挥着手道:“快穿衣服,快穿衣服……”
众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有上面的人来检查了,连忙乱成一团,各自找着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了起来。
快速的穿完,妈妈桑朝着众女挥了挥手,带着她们快速的退了出去。
门关了起来,房间里回复了安静,酒瓶乱倒着,酒水流出来,洒了一地……
不多时,几个穿着黑è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倒在沙发上的两人皱了皱眉。张全从后面走了出来,一看,什么话也不能说,直捂着鼻子挥手道:“带走,带走,快!”
听到他的话那些西装男也不多问,过去架着两人的手,便像抬死猪一样抬了出去。
田郁哲做梦也没想到,这一醉,就再也醒不来了……
张全带着人很快回了相门中堂,当看到人事不省的两人时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林老爷子面è十分冷,也不多说什么,和麻杆瞎子交待了两句,便把两人带走了。
谁也不知道田郁哲和付汪泉后来怎么样了,因为后来谁也没见过他们,自从林老爷子把他们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一个京城相术协会副会长,一个华海有名的风水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没有人过问,也没有人敢问,就这么平淡的没了。
这,就是林老爷子的手段。
……
林老爷子走后,大家各自散去。
这时,罗天列的心里没底了。
在麻杆瞎子的房间里,罗天列怒了,道:“麻爷,高扬那小子当初可是你让我动的,说什么舍利子在他身上,罗盘在他身上,我动手之后,罗盘归我,舍利子归你。可现在倒好,那天他被麻姑三娘子救了,现在又有了林长老这么一个硬后台。那小子是记恨的人,要是他把我的事告诉林长老,那我怎么办?”
“你急什么?”麻杆瞎子坐在桌子前面不改è,道:“论地位,你和林长老平起平坐,论资历,你不比他差一份,论本事,他还不是你的对手,你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还有我在背后,谁敢动你?”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罗天列一听,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想了一下又不妥,道:“你说得没错,可是要论人气,我是赶着脚也比不上他啊。”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点。
这也是麻杆瞎子最忌讳的一点。
麻杆瞎子沉默了,过了良久,才一拍桌面冷声道:“哼,地位高又怎么样?本来他不来掺合这些事,我就让他安度晚年,不管他了,可现在他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两块石头,到底是哪一块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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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六 鬼上身
一 一六 鬼上身
》一切都回复了原状,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所有的风水师都觉得心里十分压抑,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般,让人有股危机感。抬头望天,所有的人都在皱眉头:这乌云满天,怕是要变天了。
田郁哲的事情完了之后,林老爷子便安排人来接高扬回林家住。高扬当初之所以住相门中堂是为了找胖子,现在胖子找到了,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对着这些老不死纠缠了。
于是当下答应了来接他的人,和龙香如住进了林家。
林风还呆在医院,背后的那一刀十分厉害,缝线拆线,没个十来天根本出不来。高扬偶尔去看看他,察看他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另一方面,他也在暗自焦急,眼看相术大会不远了,自己的实力还不见提升,实在头疼。
这一次来京城,遇见的老怪物一个比一个厉害,和他们比起来,自己真的太弱了。要是再不提升的话,只怕相门大会结束后,自己出不了京城。
坐在林家客厅的沙发上,高扬摊开自己的左手手掌,盯着手中的二十五条血线,直想吐血。现在自己气脉被堵,要是不通的话,只怕做再多事,修炼再多也没什么进步。
只是不知道老头子的药什么时候能够配好,只希望他越快越好。
他一直对那天暗中帮自己摆风水的人十分好奇。包里一直揣着那烟蒂,希望有天能找到这个人。以这个人的手法来推断,肯定不是普通人,只怕又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正盯着手掌发呆。一个佣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到他身边低声道:“高少爷,有人找您。”
“找我?”高扬奇怪,在这里还有谁会找自己?
抬头朝门外一看,正有个往里探头探脑的打量着,正是香阁园的李老板。
“李老板,你好啊。”高扬心中一喜,暗想这家伙是送钱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迎上去道:“快进来,快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啊?”
那模样。已经把林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呵呵,高大师,我可找你好久了。”李老板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房子,啧啧赞道:“这就是林老爷子住的地方啊?真是有幸。可以进来参观一下。”
他的表情真挚,一点也不像作假。
高扬轻笑,这李老板倒真是个讲究人,心眼儿实。做事透着股傻劲,却心地善良。帮过他的人总记在心里。这样的人高扬最喜欢。
两人到沙发前坐下,李老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笑呵呵的递给高扬道:“高大师,这是上次看店的红包,我们已经决定用你选的那家新店了,真是谢谢你。呵呵,我找了你好几天,才从别人嘴里打听到你住这里。”
他十分客气,高扬倒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把红包放进了布包,道了句:“真是谢谢了,还麻烦你特意送过来。我一会儿给你几样东西,你拿回去按我说的摆在新店相应的位置,一定包你财源滚滚。”
高扬也并不是拿钱不做事的人,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功夫还是要做足。当下上楼从自己的箱子里把上次拿的玉葫芦和古钱取出来给了他。
李老板十分感谢,直夸高扬是好人。
高扬听得心里面十分舒服,有点飘飘然。
不过李老板夸完之后,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唉,高大师,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求你。”
“什么事?”高扬奇怪的问道。
“唉!”李老板yù言又止,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才道:“是这样的,我有个弟弟,住在京城郊外的老屋里,最近有点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高扬道。
“他……”李老板想了想,叹气道:“他鬼上身了。”
“啊?”高扬扯了扯嘴角,道:“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李老板道:“我弟弟最近喜欢胡说八道,突然发疯,没人惹他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好好的,十分安静,可一旦有人惹他,他就暴怒,还拿刀砍人。”
“不是吧?”高扬身子一松,挨在了沙发背里,道:“他这情况像昌得了jīng神病啊,你有没有请医生去看过?”
“医生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李老板道:“而且我敢保证,他一定是鬼上身,十几年前我弟妹死在那个宅子里,家里的人就开始不正常了。连续三年,我弟的三个儿子相继死去,一个出门被车撞,一个跳井,一个拿刀砍自己……在他们死之前,都发生了和我弟弟一样的情况。”
“有这种事?”高扬皱眉了,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嗯。”李老板点了点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弟那个房子我以前找风水师看过,别人都说那房子是个凶宅,有不干净的东西,不能住人。可我弟弟脾气倔,又不信这些,直说我是封建迷信,还拿板凳把我和风水师赶了出来,死活不肯听我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高扬低头沉思着,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老板见他不出声,连忙道:“高大师,你放心,你要是能我把弟弟救出来,我给你做一辈子牛马都愿意,价钱只要你开口,一切都好说。”
他这么说,可见他弟弟在他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倒让高扬有点迟疑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高扬想了想,道:“一般来说,yīn宅的人鬼上身都一定是作了孽,那是孽缘上身,是怨鬼,这种鬼一般不报了仇是绝对不撒手的,要是不报仇,它也别想投胎。我这要是插手的话,只怕会断了别人的生路,这种事情……一般是道士干的啊。”
以他觉得,这种事请茅山派那些牛鼻子更适合一些。
“唉,我都请过了,没有用。”李老板道:“都是一些江湖骗子,没一个顶事的,都被我弟弟给赶了出来。”
他这么说高扬倒认同的点了点头,真正有本事的道门中人少之又少,如果不能是有门路,根本很难遇到真的。李老板先前请了那么多,只怕也是混江湖的。
像相门中堂那些人,只怕也不是李老板这等人请得动的。
“你这样吧!我先不说什么,和你去一趟看看再说,怎么样?”高扬想了想,说道。
“好,只要你肯帮我,什么我都答应。”李老板感激的点了点头。
高扬没说什么,只是心中却有点拿不定主意。
怨鬼是所有鬼里最不好对付也最不宜惹的,这类鬼怨气重,yīn气浓,一般人靠近都渗得慌。而且这类鬼有一定的抱负对象,不把对象弄死绝不罢手,十分难缠。
而一般来说,道门中人是不收怨鬼的,因为怨鬼报了仇会自己投胎去,冤有头债有主,绝不会多杀一个好人。收了这类鬼,是要损yīn德的,只怕要减寿好几年。
所以他才会说看看再说。
决定好之后,高扬便叫上胖子,和李老板一起朝京城郊外去了。
胖子一路十分兴奋,来京城这么久很少出门,如今高扬肯带上他,倒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直说这小子良心发现,没忘记自己。
高扬只是轻笑,也不多说什么,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只是要个跟班而已的。
车开了一个小时,经过几条山路,在小道上颠簸了半个来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叫做李家村的地方。
胖子从车上下来就吐,直说差点没把自己颠死,这种路,就云(*)南山里的路都比这路平坦。
李老板在旁边直道歉,赔着笑脸,心里十分不好意思。
高扬转头朝周围看了看,打理了一下这里的地形。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村子,也许是太偏远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