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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财主两指并进,不停抽动,只觉阴户如泼了水一般,热热的水儿直流,里面的肉肉更是嫩如蛋白,两只粗短手指已经能够探得花心所在,胡财主一时兴来,低声叫那胭儿:小亲亲,你来吸姐姐的乳房,可好?那胭儿啐了一声道:可羞死人了,你做你的,与我有何相干?那胡财主淫笑道:不妨,你且过来,助助兴!胭儿只得听成,抓到两人跟前,用那樱桃小口儿,吸住那姐姐茵儿的双峰,用舌尖不停地舔着,那茵儿顿觉乳头麻痒不已,更因那妹妹用嘴来吸,觉得肉麻不已,此时下体被那胡财主弄了许久,花心也觉得骚痒,那肥白屁股开始扭动起来,胡财主见茵儿淫兴大发,身下阳物又暴涨起来,依旧分开那茵儿大腿,对准花心,直插进去,咕的一声一下到了底了,紧紧贴着花心,充满了阴户,那茵儿顿觉痛疼不已,更兼涨痛难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却去了那骚痒,胡财主不顾茵儿痛处,大起大落的抽动起来,肉撞击着肉,叭叭声大起,那五六寸长阳物进进出出,阴户一下开一下合,带出淫水四溅,两片厚厚阴唇紧紧包着阳物,随着抽动发出叽咕之声,茵儿只觉得爽快,花心越来越痒,恨不得全根没入那大阳物,随着那抽插,屁股也不停抬起仰合着。那胭儿睁着个大眼,瞧着那阳物进进出出,真是口瞪目呆,从未见过男女之事,那茵儿被抽得迷迷糊糊,两只雪白的手抱过那胭儿,嘴仰了上去,嘴对着嘴,吮吸起来,那胭儿被姐姐拉过去,亲着嘴,也觉得下体痒麻不已,快感一阵接一阵,似乎抽插的不是姐姐,是自己一般,胡财主见此情景,兴致更高,加快抽插起来,抽了几百下,感觉精欲射出,忙紧紧按住那茵儿腰身,狠插进去,紧紧抵着花心,一股精液喷射而出。那茵儿感到那阳精射入花心,烫热不已,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颤动不已。
胡财主射了几十下,抽出阳物,阳物上尚带着许多淫水和精液,却拉过那妹妹胭儿,要她舔干净,那妹妹乖乖巧巧的把阳物吞入口中,把上面的污舔得干干净净。于是三人并排着睡着一处,直到五更时分,胡财主悄悄溜回大夫人房间。
胡财主自从新婚之夜新尝两个娇美老婆,自然是做梦都笑出声来,无奈那大夫人管得严格,一个月只有两三天能够准许去妾的房间,那胡财主苦闷不已,有一天,一个乡党来访,见胡财主两个妾貌美如花,可胡财主却一脸愁苦,忙私下问个究竟,胡财主如实相告,乡党大笑不已,道:这有何难,且按我方法,包准你夜夜春宵!胡财主忙问有何妙招,那乡党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道:此乃治失眠、恶梦之良药,只消让贵夫人吃上一剂,顿时就困烦不已,非睡他十七八个时辰不能解也。胡财主大喜,以为得到良方,于是每夜饭毕,竟恭恭敬敬为大夫人端上一壶泡好的春茶,那茶中自然早下好了药。大夫人以为胡财主新婚不忘旧情,喜形于色,茶吃下去,竟开始呵欠连天,那胡财主也催着就寝,夫妻二人上床后,胡财主专等夫人熟睡后,大摇大摆到了两姐妹房间,倾刻,床吱吱摇着响,三人做作一团,嘤哼声,抽插声,嘻笑声,淫秽声,不绝于耳。
几个月后,胡财主渐渐感到身体虚乏,射精无力,射出精液尤如水般淌着。
有时一夜不敌两女。可那姐姐做了一回,妹妹绝不挠他,定也要做上一回,那妹妹做了一回,姐姐在边上看上一回,淫兴又发,也要再度春风。胡财主毕竟五十开外,应付一女尚可,如此姐妹二人,夜夜春风,不久,便一病不起,半个月后,请遍名医,竟无力回天,一命呜呼了!
胡财主一死,大夫人哭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个姐妹也哀伤不已,举家丧事完毕,不知那个下人,把胡财主夜夜到那姐妹房间的事告诉了大夫人,大夫人一听,怒气冲天,当场命人把姐妹二人脱了衣服,用粗麻绳吊在大厅中,用根皮鞭抽打,直打得姐妹二人皮开肉腚,那乳房更是用香烫起几个大包,阴户俱被夫人用手抓了几道血口子,那夫人用根荆刺捅进,抽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真是鬼哭狼嚎,人间地狱。姐妹俩奄奄一息,被送到柴房关了起来。风刮得大,姐妹俩衣服皆无,冷冻难忍。有一个下人,实不忍心,在半夜偷偷溜到柴房,打开房门,叫醒姐妹俩人,道:趁着夫人睡着,你们姐妹赶紧找回生路去啊,夫人有心要你陪老爷一起归西啊,姐妹俩一听,更加愁苦,转念一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趁着夜色,姐妹俩穿着下人拿的破旧衣服,从后院偷偷逃出了胡家大院,迳往西边官道去了。
一路上阴影重重,狼吼鬼哭自不用提,那呼呼风声,也让人疑是追兵赶来。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姐妹俩一脚一脚低走了有三十多里路,待天明看清路时,却发现早不在官道上行走,脚下是那羊肠小径,崎岖不平,前后都无人烟,四周环山,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俗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亡命姐妹初入道尼姑庵拜师学绝技上回说到那茵儿胭儿姐妹自从胡财主死后,被那大夫人折磨,幸被下人放逃,一夜逃到三四十里外,来到一个绝无人烟之地。长途奔走,前途未卜,又惊又怕,天大亮时,姐妹俩坐在路边歇脚,只见那四周连块庄稼地都没有,有的只是荒山野草,参天大树,比比皆是,山高路陡。又饥又渴的姐妹俩人只得在路边泉眼里喝个肚饱,姐姐茵儿道:妹妹,此处人烟全无,我们又累又困,不如在这小睡一会,待恢复体力,再作打算。胭儿应道:只得如此了,于是姐妹二人睡了个把时辰,太阳越来越烈,树下也不荫凉,那姐妹两又被树上蝉儿吵醒,只得相互搀扶着往前走。
小路越走越小,沿着一座高山往上而行,小路两旁的大树蔗天蔽日,不时有弥猴之类在头顶闯过,叫声连连,惊得姐妹俩个跌跌撞撞往前走。快到中午时分,转过一个山峰,前方隐隐约约有人家,姐妹俩加快脚步,希望有个人家能够讨点饭菜。来到房前,原来是座尼姑庵,苍天大树下,红墙绿瓦相映,庙前几根大红的柱子,青石板地面洁净得一尘不染。有个小尼姑正在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见姐妹俩到来,赶紧往里跑去,似乎是怕生人,姐妹俩在门前呆了一会,正想进去,只见刚刚那个小尼姑带着一个老尼姑赶了出来,见了姐妹俩,合掌说声:“阿弥陀佛,贫尼见过两位施主,请问施主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茵儿忙道:“师太有礼了,我们逃难至此,想讨口饭充饥。”
那老尼姑道:“好说好说,快,香儿,去热饭菜”那姐妹俩在庵里吃过饭,才想起未请教师太姓名,于是姐姐问道:还未请教师太尊号。那老尼道:贫尼法号静苦,刚才那小尼是我新收的徒儿,唤做香儿,专在院中打杂的,除此之外,这庵里并无他人,敢问两位施主是……“胭儿应道:”
我们是双胞姐妹,我是妹妹唤做胭儿,她是姐姐唤做茵儿“。师太问道:”
那两位施主不何途经此地?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那两姐妹听了,就把从出嫁到胡财主家起到逃到庵里中间所发生之事,细细道给师太听,师太听了,唏嘘不已,道:两位施主命中注定与此庵有缘,今日来了此庵,万万不可再下山而去了,就随我在此修行吧。那姐妹俩正愁没个安身之地,听了此言,自是大喜,当下拜静苦师太为师,削发为尼,在庵中修行。
那姐妹俩在那庵中为尼,削去三千烦恼丝,一心只为佛主,每日三更起床,开了山门,静坐悟道,朝晚与那静苦师太共商佛道。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姐妹俩身体都恢复如前。一日夜里,吃过晚斋,念完课,师太把姐妹俩叫到卧房里,道:“佛道自由你们慢慢悟来,如今我身子也大不如前了,有些本领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传授于人,也合该我们三人有缘,今日你们既以我为师,我有些绝技,今晚开始传授于你,望你俩好好修练。”
姐妹俩点头称是,师太道:既已为尼,本不该涉凡尘之事,但我看你俩尘缘未了,所以今天教你们我门独特的吸纳之术——白莲术,此术若能够修练成功的话,可以吸取男人的阳精,滋润自身。
男女房事中可以以一敌百,虽不能长生不老,但也可长命百岁,只是此为邪术,万望慎用!姐妹俩点头称是,师太又道:要练此术,必须在晚上进行,脱光全身衣服,盘腿坐好,行丹田之气,运气三周,再劈腿而立,把阴户张到最大,再行运气,最后练成后,能够站立,也能吸气进入阴户为功成,若是练成,则男人阳具插入后,只需运功,即可让男人抽插数十下而大泄,阳精射出,阳物拔出后,既使站立,阳精亦不流出,全部吸入女子体内,成为精华之物,可让女子功力大增,白莲术的练成,必须采男子阳精数百次,方可成功。今晚就开始教基本功。
姐妹俩依言开始脱尽衣物,照那师太之言,练习起来。转眼间,练了一年多,功略小成,站立运功,那裤档迹可吸入阴户内,师太大喜,道:你俩天资聪慧,此功若需练成,还需采男精数百,明天就可下山,去采男精,等功成,再来见我。
姐妹俩领命而去。
次日,姐妹俩泪别师太,领命下山,走了两三日,才见人烟,却只是零零落落的小户人家,未见集市城镇,一路打听,才知道此地离长安还有十几日路程。
这一日,走到一个小村庄,却是只有四五户人家,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倦鸟归巢,乌云朵朵,姐妹俩商量着要在此过夜,来到一个大瓦房前,敲开门,却是个大汉出来,原来这是家大户人家,只是今日主子都去外地走亲戚了,止有几个下人留下看门户,那些下人又只有一个叫刘斗的大汉看门,其余尽是女眷。那刘斗打开门,见是两个长得俏丽又秀美的尼姑,赶紧让进门来,那茵儿道:贫尼想在施主家借住一宿,不知可否?那刘斗一见那两尼姑,魂儿早就飞了,头点得飞快,道:可以,可以,师太尽管放心,屋里空铺多的是,只不要嫌肮脏就是了。
姐妹俩谦让了一回,进屋歇下,吃过晚饭,姐妹俩进屋休息。那刘斗本是个好色之徒,见那两个尼姑有点颜色,心里早就打下主意,把姐妹俩睡的房间安排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姐妹俩进房后,那刘斗也急急来到自己房中,却不点灯,凑到个隔板中看起来,原来那隔壁就是姐妹俩,那隔板早就被刘斗转了个小洞,里面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那油灯下,姐妹俩开始宽衣解带,俱只穿个小衣,包住那饱满的乳房,却像就包不住了,快要把个小衣涨裂了,露出一半的胸脯来,那脚上穿着个白裤也脱掉了,止有那短裤,仅仅蔗住那阴户,肥白的屁股一览无余,纤细的腿儿雪白雪白的。
茵儿道:妹妹,你先洗洗吧,一路上风尘够大的,那胭儿点头称是,倒了水到那盆里,张开大腿,脱下那短裤来,只见那白白嫩嫩的阴户顿时显现出来,中间一条红红的缝儿,十分可人,胭儿蹲在盆前,用丝巾浇着水轻轻擦拭着阴户。
这边那刘斗看得是口干舌燥,不停咽唾沫,身下那阳物早已把裤子顶得老高。
那姐妹早感觉到有人在偷看,故意把个阴户露在灯下,让刘斗顺着光看得一清二楚。茵儿更是把小衣都脱了,两个大大的乳房在灯下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刘斗实在受不了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