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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垫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阴道已是松弛。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阴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阳具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淫水。
左天阳将阳具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
「哪里?说清楚。」
左天阳喝到,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乳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没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
「哈哈哈。」
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
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
左天阳将龟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尽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没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性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阳具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阳具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阳具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欲,放肆的淫叫起来。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之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排泄的欲望,却因为被左天阳的阳具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系住的双手,拔出阳具。粪便混合着精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没有让太平晕过去。虽然双腿还被拴住,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鸡巴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没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阳具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精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淫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
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
「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
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
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
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
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
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天阳初现暗夜行刺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
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
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没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欲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都是它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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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
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
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余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
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
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荡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没有这般境界。」
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尝到覆灭的滋味。」
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
「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尽性,还是要相公帮忙。」
心然说道。
「你没有下狠手吧?」
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采补,却是让他们多泄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没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复了七成功力。」
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
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
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满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欲堵在一处无法发泄,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艳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注意到眼前的艳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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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阳没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
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历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没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仿佛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
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