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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么?」
牧野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不由呼喊了出来,可是话到一半声音却低了下去。也许是心里有愧,期期艾艾地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半晌才脱出一句不伦不类的问候。
「是个女孩子,我让她随我姓高了。」
那女子淡淡的说道,似是心中也被勾起了神思,悠悠叹了一口气才续道:「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随了怜花那丫头的性子,多半也是受苦吧。」
说话间,那烟视媚行的女子自怀中掏出一面小镜,痴痴的看着镜子中的容颜。
神思不知飞去了何处。
弹指十年,韶华催人老。那佳人虽说驻颜有术,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况且江湖多风波,这些年来她一个人飘摇多半也苦了自己,实不知年华几何。牧野歌虽说将一切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惯了伶仃的生活,若是突然回到那女子身边,多半也会逃开。若非此次实在是有事求她,真想永生不见。
只是奈何,人在江湖。
默然半晌之后,牧野歌才悠然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孩子的事儿,既然随了怜花那丫头,多半也不会坏到哪儿去,此次相约,实是楼子里出了点事儿,这才不得不专门来请高大姐回去做主。」
高大姐长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当年我离开青楼的时候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声音带着几分萧索。
两人这一番对话,虽不多,但中间却多是不做声,抑或长舒短叹,倒是过了有小半个时辰,月色已然挂至柳梢。所谓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只是那一弯残月却多了几许凄楚。
牧野歌又捧起酒囊浅酌了几口,突然重重咳嗽了几声,竟是咳出一丝血花来,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高大姐眼见于此,才惊觉牧野歌一直强撑,顾不得许多,双足轻点,自画舫上跃起,二十丈许的距离竟须臾便过,这等轻功端的是惊世骇俗了。
她一跃至岸上,便将牧野歌一把揽入怀中,查探之下才发现他五脏俱错,居然受了极为厉害的内伤。以她所知牧野歌的武功,能将其伤至如此厉害的,天下怕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人。
「你……」
牧野歌被她抱住,身子还欲待挣开,却是一口气已然用尽,昏昏然软倒在高大姐那温香软玉的怀抱。
高大姐也不由心焦若焚,只是匆忙道:「莫用劲,楼子里的事情我自会出面。你且好好休养,先让我为你镇住这伤势。」
月色温柔。人更温柔。
「遣怀」作者:蘑菇汤头 第02章
高大姐将牧野歌带回画舫,寻了一处干净的舱房,将他平放在榻上,看着牧野歌那苍白的脸庞,居然有些痴了。她当日一气之下离了青楼,多半也是因为牧野歌伤她太深,不过此时真的见了他,原本的满腔恨意却是不知该遣至何处。
素手触及牧野歌那饱经沧桑却依旧英挺如昔的脸庞,不由想起当日那些日子里缱绻,原本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却因为楼子里的人而变成了如今一觉十年的噩梦。
一个女子,又有多少青春,多少十年。饶是她这等江湖儿女,纵使武功练至绝顶,却依旧斩不断那一缕情丝,不得已才凭着一艘画舫傲游五湖,做那风尘中的神仙。可是高大姐却知道自己心中自始至终都无法忘记眼前这张俊秀的脸。
其实牧野歌又何尝不是呢?
他这十年,除了与怜花那丫头还有些往来,其余多半都是为了青楼的事情在江湖中奔波,兴许也只是为了当年的一个承诺。为了高大姐一手建立起来的青楼。
轻舟摇曳。高大姐的画舫此时已泛至湖心,四顾无人,她这才放心为牧野歌疗伤。
原本她一门功夫传自天竺,却是修那欢喜禅法,少不了男女交合之事,当年便是看中牧野歌的俊秀,才让他在楼子里得以步步高升。这十年来,高大姐不是没有过男人,多少江湖英杰为了求她一夕之欢而寻遍了五湖四海,却极难见到这神秘的画舫,也只有牧野歌能如此轻松的寻着她罢。
高大姐只在需要练功的时候寻找一些武功底子不错的青年英豪,还必须被她亲自相中才能得以和她共渡良宵,不过牧野歌自然不在此列。
他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年近四十的高大姐,此时在灯影摇曳下倒似是个怀春少女一般撩人心魄,就连重伤的牧野歌也看得痴了,这些年他身在青楼,多半也遍历风尘,御女无数,却从没遇到过能和高大姐想提并论的女子,便是曾经和他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位养在深宫之中的人儿,也比不得高大姐容姿。
他此番受伤,却也是因为楼子惹上了那些人,那些江湖中人永远不愿意招惹的对象。
虽说怜花那丫头在庙堂之上深受重用,朝廷这才对楼子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今次他遇到的对手,却着实让他觉得有些无奈。
「你觉得好些了么?」
高大姐略施手段,暂时镇住了牧野歌的伤势,可是若要根除却不得不与其双修。所以说话间的口气竟带着几分羞赧,让牧野歌也不由为之一怔。
他唯有轻舒口气应了一声。「嗯。不碍事儿了。」
高大姐明明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不愿强迫与他,牧野歌也是自晓自家事儿。
两人却这般对望了许久,竟没人开口。
蓦地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响起来,「姨娘,你在里面么?」
高大姐似是这才醒起画舫上另有一人,对牧野歌解释道:「夭夭是我收养的孩子,也是苦命的人儿。」
话音未落,却见一个白衣丫头推门进来,怯怯地道:「姨娘,我睡不着……」
牧野歌向她瞧去,发现这丫头不过二八年华,却出落的别有一番神韵,和高大姐二人相映成辉,倒真好似一个嫦娥一个玉兔。尤是那一对秋水滟漪的眸子,竟是十足的神似年轻时的高大姐。
「她……是你收养的……」
牧野歌不由的想起高大姐方才说过的话,却不信高大姐所谓的收养,只把这唤作夭夭的丫头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高大姐却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瞧你这猪哥样子,莫不是见到人家漂亮的女孩子都以为是你的妻儿不成?」
牧野歌何时见过高大姐如此的小女儿情态,饶是如此,竟不知该如何答她,呐呐的说不出话来。那夭夭却不住嚷道:「姨娘,船上莫不是来了客人么?是不是又要夭夭陪客人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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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歌听闻此言,默不作声,心下却不由惋惜这女孩子居然似是目不能视,而且似乎高大姐还让夭夭陪客人……
高大姐也被夭夭这番抢白弄的哭笑不得,只得对牧野歌解释到:「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龌龊,只是夭夭善舞罢了。」
说完拉过夭夭揽在怀中,竟像哄小孩一般哄起她来,又喃喃道:「可惜这么一个伶俐的丫头,眼睛不好使不说,还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教人操心。怕是小时候受惊失了心,这么些年来一直和寻常人家四五岁大的孩子一般。」
牧野歌这才明白,不过被夭夭这么一耽搁,两人方才那种紧张暧昧的情绪却早飞至九霄云外,此时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宁祥和。
待高大姐哄夭夭睡熟,这才记起疗伤之事,方才夭夭那么一番说辞,牧野歌自然也知道她这画舫上曾经来过其他男人,却不知此时他心中作何感受。高大姐自是不理会,却难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边施术疗伤。若不是牧野歌那伤势必须双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了
虽说二人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甚而都有了孩子,可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半会之间要做那档子事儿多少有些难耐。
好在高大姐久历风尘,牧野歌也是欢场老手,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头,可是彼此只是眼神之间的一来二去便能互通心思。牧野歌自然知晓身为一个男人此时该做些什么,他见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将她环抱起来,低头就吻在了那一对樱唇之上。
高大姐被牧野歌强吻住,十年来内心的凄苦一下子不由涌上了心头,热烈回应着他的同时,泪水却不自觉的浸满了眼眶。牧野歌感觉到脸上润湿的痕迹,自然知道高大姐这么些年来的苦楚,双手抱的她不由更紧。嘴巴也寻上了她的双眸,吮吸着那不住渗出的泪痕。
高大姐被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勾起了记忆深处的痛。以往那些和她交欢的男人都只是恋栈她的肉体而已,从来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一时之间只是任由牧野歌的轻吻,顺着眼眶一路至耳根,脖颈,胸前,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用这刻骨的温柔吞噬一般。
牧野歌轻吻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接开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缚,将那一袭白纱轻轻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不时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留下深深的吻痕。
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颈上挂着的绳带都被牧野歌解开,只能将将覆盖住前胸,那一对浑圆的玉乳也呼之欲出。臻首更是仰至后面,享受着牧野歌温柔的服侍,双眸微张,香舌轻吐,好不撩人。
牧野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对于高大姐,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欲还是爱,抑或二者都有,纠缠不清,可是美肉当前,他那浪子本性便表露无遗,由不得想那么多。只是温柔的侍奉着佳人,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嗯……莫要耽搁,你的伤势要紧……」
高大姐此时还记挂着牧野歌的伤势,却是催促着他快些,不要只是恋栈自己的肉体。
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在继续,此番重逢,既然高大姐已然不计前嫌,自然日后还有快活的时候,念及此处,他也放开了高大姐的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烂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子,就连胯下那一条肉龙都早已跃跃欲试了。
高大姐却比他动作还要娴熟几分,刹那间便一丝不挂。那成熟的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是如此诱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
「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运功。这心法你还记得罢……」
牧野歌这才回过神来,当下收敛心神,盘膝坐在榻上,抱元受一。高大姐见他知道轻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时的伤势不能再拖,微微吸了一口气,便盘身在他身上,将那胯下雄起的妖物纳入了自己的桃源洞中。
「唔……」
肉棍乍一接触到蜜穴,高大姐和牧野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呓。
高大姐是因为很久没尝试过牧野歌如此雄壮的阳物,而牧野歌则是很久没遇到如此紧窄的肉穴,两人这一番交战,便似那天人引发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好在二人都熟愔这门功夫,忙运气凝神,保着灵台一点清明,下体却自然运动起来。
就这番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不住的交合,体内功力阴阳相融,牧野歌的伤势也神奇的愈合着。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高大姐直觉快感如潮,却不得不收摄心神,此番交合虽说乐趣无穷,但也同样凶险无比。
哪想此时一阵女子的啼哭自隔壁响起。高大姐听到了这声音,心知夭夭必是出了事儿,可是运功正值紧要关头,牧野歌早已进入神息之境,对于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可是高大姐却仍心有旁骛。而啼哭不住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高大姐身后。阴笑道:「嘿嘿,风尘三绝高仙子,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的算计中吧?」
高大姐不由心神大乱,就这么一耽搁,居然不觉运功岔了神,浑身一阵瘫软,竟是伏在牧野歌身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牧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