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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可以要了……还是说,这最后一滴眼泪和其他的眼泪有不同的地方?”
蝴蝶道,“当然有不同之处,而且是大大的不同。本来很多人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认为百里溪的眼泪将一直存在下去,而且眼泪是十分珍贵的,从来都没有人想到眼泪会有消散的一天,更没有人会想到,这最后一滴眼泪……会异常的珍贵。直到十年前,这个岛上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一切的源头都是他说出来的——他说百里溪将在十年里消散云烟,而且最后一滴眼泪将会是血红『色』,异常的珍贵,得此眼泪可以晋级成为八十级甚至更高境界的宗师。”
顿了顿,蝴蝶又说,“这么说来,这一滴眼泪的价值将远胜过其他的任何时候的眼泪,这简直就是无上的至宝啊。”
凌杰听得心有震撼,这个什么岛上,给自己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真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传言,只是我觉得说出这翻话的人非常不简单。他现在还在岛上?”
“不在了,五年前就离开了,他在这里呆了五年。五年后和凤雏一起离开的,可惜凤雏十分不幸的掉进了黑水域里,而他却安全的离开了。”
凌杰一惊,有人安全离开过这个岛,“怎么离开的?”
“很简单,很多人都以为进来这个岛上就永远也别想离开,其实这个想法是错误的。我在这里呆了十五多,我知道的就有两条路可以离开。”
“哪两条?”
“挖地道,从岛上挖一条地道,从黑水域地下穿过去,直接到黑水域的那一头再出来,如此便可轻松离开这个地方了。”
蝴蝶的话很平淡,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凌杰心里还是引起了惊涛骇浪,“是啊,这样就可以离开了……虽然黑水域有十里长,但是有句古话叫做——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还真是有办法,黑水域长有十里,要挖这么一条地道,实在也不容易。”凌杰喃喃道。
蝴蝶笑道,“想比与一辈子呆在这里,挖这么一条地道倒不算什么,况且挖地道也不是一个人在挖,可以很多人一起挖吗。”
凌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笑了两下,“那另外一条路呢?”
蝴蝶说,“架桥。”
“架桥?”
“是的,在黑水域上面架一座长过十里的大木桥,岛上这无数的大冷杉就是最好的材料。对宗师级高手来说,架桥其实并不难,至少要比挖地道容易轻松快速得多。”
凌杰十分佩服这里的人的智慧,这两个方法其实都很简单,并无特别之出。一般的孩子都能想到,可凌杰就是因为看到了黑水域有十里长,就自然的把这两种方法给忽略掉了,现在听蝴蝶一点一点的说出来,心里面依旧是震撼非凡。
“曾经有人用这样的方法离开这里?”
“是的,五年前,就有很多人在黑水域上面架起了一座独木长桥,结果因为想过去的人太多了,很多上桥的人都被挤下了黑水域,结果命丧大河,化为白骨。凤雏就是那个时候在桥上和人发生了争执,结果被打下黑水域的。”
凌杰默然,许久才开口,“你刚才说五年前这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说出了百里溪将消散并且最后一滴眼泪十分的珍贵。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猜猜看,你不是一像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么。”蝴蝶笑了起来。
凌杰想了一下,“我猜可能是卧龙,他是我在岛上见过最神奇的一个人了,人死了,但是依旧还能扫大街。”
蝴蝶摇头,“不是他,卧龙的修为意境还不够高,你再猜。”
“我听水伯说卧龙已经是七十级以上的宗师,他的意境居然还不够高……”
“是的,”
“难道说世上还有比卧龙更高级的人,比七十级宗师还要厉害的人?”凌杰算是被吓倒了。
“有,而且还不止一个。”
“是谁?”
“比如那个道出百里溪消散秘密的人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叫雷霆,十年前来过这里,五年前离开。”
凌杰暗暗说,“原来如此,雷霆这个人我也听过一些……”凌杰并不知道雷霆的真实身份。雷霆不是那个人的本名,而是一个代号。
而且,雷霆这个人还没有引起凌杰足够的注意,他虽然上次在水伯眼里也听说过雷霆这个名字。水伯会提起的人,当然不会是一般的人,凌杰只当雷霆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厉害人,仅此而已。
这一次蝴蝶提到雷霆这个名字,凌杰依旧没有十分的注意起来,也只当雷霆是一个貌似神秘的人而已。
“真是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人存在……”凌杰喃喃道。以前自己在部队里面的时候,总以为自己的武力值就很高了,到了后面创立九州王朝的时候他开始接触到玄武这些人,似乎慢慢的接触到很多比自己还要可怕的人。到了后面,九州王朝的覆灭,在被追杀的逃亡的路上,凌杰的视野才彻底的得到了开拓,世界上的奇人异士实在太多了,而自己在这些人眼中根本就不算得什么。梦瑶,铁匠,鬼手,秦风,诸葛青龙,诸葛青……特别是到了后面的凤雏,大祭司,麒麟,冰破,麒麟……这些人的出现彻底的打破了凌杰的观念。
即便是在如今的现实世界里,也是存在很多十分可怕的人,极少数的异能者,还有一些对武术颠峰追求的痴狂者,这些人,都有着让人远远想象不到的能力和身手。
“那是当然,就算以你现在的见识,世界上都还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呢。”蝴蝶说着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插』在热水袋里,“你是我治好的第一百零八个病人,你现在已经痊愈了,已经不需要任何『药』物。你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凌杰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他意识到的问题,“难道说,还有病人在你手里没有被治好的。”
蝴蝶沉默,看着遥远的天边,只见外面白雪飘飘,十分的凄然。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凌杰已经从她身上萧索的气氛中感觉出了答案,“在我离开之前,我想冒昧的和神医说几句话。希望你可以安静的听我说完,不带任何情绪的听我说完,如果我说的不好,你就当我没有说过。”
蝴蝶依旧在沉默,目光里没有焦距,只是茫然的看着漫天飞雪,她不说话,就是默认答应了。
凌杰也站了起来,来到蝴蝶身边,也顺着她的目光远远望去,道,“其实,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难忘的记忆,一些难忘的人和事。这些事儿曾带给我们欢乐,带给我们痛苦,甚至把我弄得遍体鳞伤。这些东西,一直萦绕在心头,好象如何也挥之不去。”
蝴蝶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略有深意的转过头来看了凌杰一眼,凌杰知道说到她心里去了,继续说,“但是过去的东西,终究只是一段回忆。无论你怎样的执著于这段回忆,它都只是回忆,只存在我们的心间。现实是现实,回忆是虚幻,如果走不出虚幻的网,就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我知道情伤的痛苦,但是如果你不敢踏出新的一步,将永远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
蝴蝶没有说话,这时候她闭起了眼睛,仿佛是在认真的思索凌杰说的话。
“你不是,而是你自己不愿意踏出那一步,是你自己拒绝走出这张网,这些无胃的痛苦和负担,是你自己加给你的,如果你想要自由,没有人可以阻挡你。”
“如果我想要自由,没有人可以阻拦我……”
看着蝴蝶在那里喃喃自语,凌杰微微恭敬的说,“这一次基因毒能解去全靠蝴蝶神医全力相救,这份恩情,凌杰会一直记在心上。将来有一天,如果我能有机会偿还这一份债,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也不知道蝴蝶听到没有,凌杰自己退了出来,缓步走下亭子。只见冬雪她就站在亭子下面,安静的等待着,看到凌杰笑了,“先生你这是要走了吗?”
冬雪这个位置距离亭子上面有几十米的距离,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回廊,在这里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听到凌杰和蝴蝶的对话的,她之所以知道凌杰要走,完全是靠经验猜出来的。
一个病人完全的康复后,按照蝴蝶的个『性』,自然是要病人离开的,因为蝴蝶一直认为蝴蝶府只是一个让病人养病的地方,病人的病好了,自然就要离开。
凌杰玩味的笑了,“病好了,你们府主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我想留下来也不行啊。”
冬雪也笑了,凌杰这话的意思,她自然听得懂,“先生说笑了,如果不是因为是非常时期,府主肯定很愿意留先生下来多住几日的。”
“非常时期?”凌杰脸上打满了不解的问号。
第九章:震撼的救人场面
第九章:震撼的救人场面
“对啊,府主把眼泪给了先生做『药』引,胃穿这几天发作的非常厉害,府主好几次都在半夜痛醒,然后一个人躲在暗处暗暗的掉眼泪。不过她从来不让我们知道这些。我想,府主的胃穿已经很严重,大概就这几天吧。”冬雪脸上的笑容十分落寞。
“大概就这几天?什么大概就这几天?”凌杰隐隐的感觉到不妙了。
冬雪忽然抬起头来,“没什么,先生你一路走好啊,我就不送了。春风已在春风阁备好你的行李,你直接去那里取就可以了。”
说完,冬雪便转身上了回廊,直接的转向了远处的亭子,凌杰好奇的回过头,只见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一个女人,正是蝴蝶。
“如果我自己想要自由,没有人可以阻拦我……”蝴蝶口中喃喃道。
“府主,这里的气氛很冷,你还是进屋里吧……”冬雪在旁边微微说。
蝴蝶却仿佛没有听到这话,“如果我自己想要自由,没有人可以阻拦我……”
“府主,你在说什么啊……”
“是啊,如果我自己想要自由,谁可以阻拦我……这么多年来,都是我自己不愿意离开虚幻的网,而不是我无法离开……”蝴蝶喃喃说着,忽然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噗。”
鲜红的鲜血飞满空中,和漫天的白雪交织在一起,形成十分醒目的画面。
蝴蝶双目大睁,身体缓缓的倒了下去……
“府主……”
“府主。”冬雪在大喊的同时,人已经动了,猛的弯下腰伸手将蝴蝶接在怀里,入手处,只觉冰冷一片,蝴蝶的眼睛缓缓闭上了。无论冬雪怎样呼喊,眼睛都没有再睁开来。
“蝴蝶师傅,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冬雪十分紧张的把了蝴蝶的脉搏,“好在还有脉搏,虽然很微弱,但至少还有一口气在。”
冬雪抱起蝴蝶,直接沿着回廊奔了出去,走过凌杰身边的时候,竟是看也不看凌杰,直接从她身边匆匆走过。凌杰飞快的看了一眼她怀里的蝴蝶,只见蝴蝶嘴边还带着鲜血,脸『色』十分苍白,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凌杰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脸『色』如此的苍白。
凌杰本来是想离开去找羽的,但现在看到情况后他一咬牙,“还是先去看看她的伤势,羽在水伯那里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冬雪只把蝴蝶抱进了秋水阁。凌杰紧跟在后面,也跟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秋水阁。不得不说,这里的建筑是他见过得最神奇的。只见冬雪直接冲进了房间,门外早早的就等候着三个女人,赫然是秋水,春风,夏雨。在冬雪刚刚进门的瞬间,她们也飞快的跟了进去。
“碰。”然后凌杰边被阻隔在外,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不知道谁把蝴蝶出事的消息散发出去了,凌杰在回廊桑站好后,只见很多女人全部从大门口涌入秋水阁,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十分清丽干净,而且走的十分匆忙,行『色』匆匆。他们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大事,没有一个人说话。
人群整齐的分成两队,一左一右从秋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