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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来小时后,凌杰二人终于赶到了那树林里,而他们俩后面的犬吠声。似乎也越来越近了。
在林子里纵深前进了百来米后,凌杰停下面,道:“返回去,在林子口袭击。”
既然是在林子口袭击,我们为什么要走里面来?风芒感觉有些纳闷,不过也没有问出声,有些时候,凌杰做事,他不想知道理由。
其实,凌杰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道理,他觉得,那些警犬,应该会一直追击到气味消失的地方,而那地方,也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处,那些北京人也必然会知道这点,那么他们一定会小心应付,假如前进个百来米再返回的话,那些警犬或许会一直追到自己所走到的最远处,而那些北京人,在林子口的时候也就不会那么紧张和警惕。
凌杰和风芒,顺着原路返回到林子口,一人找了颗大树便爬了上去,静静的等候着那些越南前锋的到来。
来河对岸的,大约一百来人,在二十来只警犬的带领下,他们也来到了林子口,警犬,毕竟是警犬,虽然凌杰的估计也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林子口他们藏身之处,气息必定浓重很多,那些警犬,到了林子口后,便不再前进,而是围着凌杰和风芒所在的大树底下『乱』转。
凌杰知道,这些警犬已经发现了他,那么,这些北京人也发现了他,他甚至看见,有个北京人分明已经掏出了电话,无奈,凌杰只好淡淡的朝风芒的方向道:“杀,最好别留活口。”
凌杰话音未落,人便如大鹏展翅,从树顶扑了下来。
那些警犬,突闻头顶有声音响起,便一只只抬起了头,被凌杰和风芒砍中的,还没有等他们吠出声,便倒了下去,另一些没有被杀的,便疯了般的嚎叫起来。
这些北京人,似乎早知道了不能和凌杰近身搏击,他们在听见了警犬的狂吠后,一百人马上分两股,一股就地卧倒枪击凌杰,另一股正忙而不『乱』的匆匆后退,原来,这一百,算得上是地主手下的一般精锐,此刻追来,目的只有一个,发现凌杰!他们只需要发现凌杰就可以,并不需要杀了凌杰,所以他们在发现了凌杰后,只求自保,等候支援。
凌杰和风芒,在林子里击毙了那些警犬后,发现外面根本就没有动静,甚至,连一声枪响也没有,知道不对,凌杰找了个空隙,瞧了瞧林子外面,只见林子口几十人,枪口对着林子成扇形匍匐在地,林子外几十人,则背对着自己成扇形匍匐在地,这些上百北京人,恰好组成了一个包围圈,只不过,他们的包围圈内空无一人,很明显,他们不求杀敌,凌杰无奈的笑了笑,这些北京人,分明是训练有素。
其实,这些北京人多虑了,凌杰在杀了警犬后,绝对不会再和这些人纠缠,杀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只会浪费自己逃跑的时间,凌杰看了看风芒,道:“走,要不了多久,他们的大部队就要来了,要是这山不是很大的话,或许会被他们给包围了。”
两人在山里没有穿行多久,眼前竟然出现了两点绿『色』的幽光,谁都知道,那是狼的眼睛,风芒心神一紧,刀也紧紧的握在了手心,狼群,似乎比一切都可怕。
凌杰却淡然的笑了,上次和狼群一战,使他和狼之间,竟有了微妙的感情,那种感情,介乎朋友和兄弟之间。
那只狼没有躲闪,没有呜咽,而是一步步慢慢朝凌杰和风芒走了过来,风芒慢慢的扬起了手上的刀,摆开了架势,凌杰摆了摆手,笑道:“你先别杀它,它似乎并无敌意。”
那狼走到凌杰身边后,轻声呜咽了下,那呜咽,虽然难听,但似乎听起来却不会让人感觉到恐怖,凌杰知道这家伙是在和自己打招呼,笑了笑,喃喃道:“这天下的狼,难道都有同样的感情,我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心意。”
那只狼继续围着凌杰呜咽了几声,接着,便三步一回头的离去,看着那狼慢慢消失在丛林深处,凌杰感慨万千,人们说狼凶狠,那不过是因为狼是会给人造成威胁的肉食动物,其实人,在动物眼里,远远要比狼凶狠残忍的多,并不是所有的动物都会吃人,但人却会吃任何一种动物,而且,他们还变着花样吃。
“九哥和狼的关系也这么好?”风芒跟在凌杰身后,忍受不了这寂静的吞噬,便拉开话题扯了句。
眼下见话题已经扯开,便道:“我们能跑去哪?这山有多大?”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的。”凌杰嘴角扬起一抹轻狂的微笑,道:“不过这不是很重要,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已经足够,在那人山人海的难民街我们都能杀出来,那么现在就更应该不会死了。”
北京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马上,自己面临的又将是人山人海,自己是不是会死?凌杰不知道,但他相信自己不会,只要他还活着,他就相信自己不会死。
第十章:前方有拦截
第十章:前方有拦截
凌杰也不知道,前面路在何方,可他知道,要不跑的话,很快就将陷入地主手下的包围,没有办法,他只好领着风芒,茫然的在那树林里狂奔。
逃命的时候,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凌杰觉得这个夜晚特别长,也不知道盲目的在山上穿行了多久,他终于看见了黎明的曙光。
对于逃命的人来说,白天似乎不是很受欢迎,凌杰皱了下眉,凝神望了下远方,透过密集的灌木,凌杰隐隐看见,前面不远,似乎已经到了林外。
果然,百来米的距离后,凌杰和风芒,已经穿越了一个方圆数十里的深山,他们,已经站在了山的另一边。
山的另一边,还是山,两山之间,不过是个直径大约一华里的平川,可那平川里的景象,却让凌杰吃了一惊,风芒则吓了一大跳,只见平川那里站满了人,至少不下于三百人,最为可怕的是,每个手里都端着枪,枪口一致瞄准凌杰和风芒。
“九哥,这下完了。”风芒低呼一声。
“我看未必,我们这里距离前面的平川至少还有两百米的距离,而且我们身在林中,他们未必看得见我们,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比他们更有优势。”一番糟糕的情况,被凌杰这么一分析,反倒变得乐观起来。
风芒笑了笑,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凌杰环顾四周,只见那平川很长,有四五里长,而且周围丛林茂密,实在是麻烦,“平川有四五里长,要想绕过平川继续前进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再说,昨天我们是夜里行路,也记不得来路了,回也回去不,前进也不是办法,风芒,你有什么建议?”
“就像九哥说的,进不得,又退不了,还能怎么办,在这里呆着贝,等平川上的人散了我们再走。”风芒建议道。
凌杰目光一动,惊讶的看着风芒,“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撤了再走吧。”
凌杰说着便找一块干燥的树根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竟然闭目休息起来,很快就打起了呼噜,经过一夜的拼杀逃亡,两个人都疲惫了,风芒也在他旁边的树根上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但是她并没有睡着,虽然闭着眼睛,但耳朵却灵敏的很,所谓耳天八方,一两里内的动静,风芒都听得一清二楚。
“呼噜……呼噜……呼噜……”凌杰的呼噜打得很匀称,很轻微,并不会十分的恐怖。渐渐的,凌杰真的昏睡过去,风芒起身凝望着眼恰的这个男的,心里大为惊讶,“凌杰也真够大胆的,竟然这个时候也睡得着,难道他就不怕我趁他睡觉的时候下黑手吗。”
不过风芒看着,看着,心里又不这么想了,看着凌杰疲惫的脸,她也深深叹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而且也还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不是我自私,而是凌杰还没有给我那种一统天下的雄才,没能彻底的征服我,得到我的认可,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能够潜入世界黑势力的真正大舞台上,我朱雀定然倾尽影风堂的所有力量帮助他完成大业。凌杰,加油吧。彻底的征服我朱雀,让我朱雀对你另眼相看。”
风芒躺在树根上,睁开眼看着蓝天,和树稍上飞来飞去的鸟儿,经过一晚的奔波,对她来说,仿佛一点儿也不感到劳累,“我朱雀出来也有四五个月了吧,秦风那厮,把凌杰扔给我以后就再没有联系我……不过,我似乎并不感觉到后悔……”
“扑哧,扑哧……”
正这时候,风芒猛然坐起,一阵“扑哧”的脚步声飞速朝这边冲撞过来,“脚步声的频率很大而且声音很小,不像是人的声音,也不像警犬的声音啊……”
风芒飞快的思索着,同时目光直视远方,只见旁边的草丛里飞快的移动着一个东西,“它来了……”
“砰!”风芒刚要下手将把那东西一拳砸飞,就这时候,一声轻响,她靠着的大树也跟着震颤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一只兔子莫名其妙的撞在树干上,头破血流,马上就挂了。
风芒释然一笑,“难不成是守株待兔……我倒成了古时候的那个农夫了。”
经此一动,凌杰也缓缓睁开眼来,刚好看到了兔子撞树的一幕,此一幕好不惨烈,看得凌杰现在心里还是一跳一跳的,“这兔子,好好的撞树上去做什么。”说着他还把兔子提了起来,仔细瞧了瞧,“风芒你身上有火否?”
“九哥你想烤了它?”
“正想,现在饿得慌。”
“万万不可,如果一生火,这里必定会起烟起火,这样一来,平川上守侯的那几百个人就会知道我们的藏身所在了。”
凌杰两眼一转,最后说道,“你提醒的有道理,这兔子吃不得。”他随手一扔,把兔子扔出了好远,不想那里刚要是一个悬崖,死兔子很不幸的掉到悬崖下了。
凌杰又靠在树干上半躺着,看着平川上的那四五百个人,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我就奇怪了,这些人怎么知道我们会必经过此路,早早的就在平川上等候。”
“我也觉得奇怪,他们怎么就知道在这里等待呢。”风芒也是感觉到疑『惑』。
凌杰深深的看着风芒,“风芒丫头,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如果我们继续等下去,恐怕对我们更为不利。”
“我有同感,虽然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就是感觉等下去很危险。那九哥你打算怎么办?”
“斜刺,绕过平川,我就不信了,山下的平川能有多长,我们一定能绕过去。”
“既然九哥都打定主意了,那就走吧。”风芒提着刀站了起来,看了看山下的平川,“从左边绕,还是从右边绕?”
凌杰也看了看,“右边是悬崖,左边是唯一的出路,走左边吧。”
“好,一口气绕过去,只是,就不知道这平川有多长。”
凌杰一马当先,用斩龙刀劈开杂草,生生开出一条道路来,“不管它,走就是。”
林子的树木大部分都过高过三丈,凌杰一个一米八多的人站在林子里,几乎是遮天蔽日,而且地面的草丛十分茂密,行走起来自然很不容易,好在凌杰手里的斩龙刀是天下绝无仅有的无匹利器,凡刀锋所向,所有的草木尽皆断裂。凌杰也几乎没用多大的力气,哪怕走出很远,斩龙刀在凌杰手里依然是虎虎生风,一点也不觉得劳累。
“对了,风芒,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对面坐着那个老头,你怎么也在我旁边?”凌杰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捆饶他很久了。
风芒略一想,颇为不乐的说,“你昨天下午六点去齐心咖啡厅喝咖啡,请的宾客还是『主席』的儿子,而且还是韩平亲自来发讯,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昨天七点你还不回来,便去那里一看。刚好看到满屋子的死人,最幸运的是你还有鼻息,我正准备把你带出来,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