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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印一定是他的,他靴子的纹理跟别人的不一样。
脚印的尽头消失在一扇棕色桃木门处,身后传来大门撞击的声音,令二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僵尸撞破房门向二人冲过来,打头阵的竟然是罗斯顿。
“吉尔!快开枪!它们一定是从餐厅回廊来的。”贝瑞已经打响了左轮枪。
吉尔打响了手枪。他俩击毙了‘罗斯顿’。又用霰弹枪攻击,险些招架不住了,贝瑞打开房门,二人冲进屋将门顶住。吉尔锁上了房门并用重物顶住它,二人用全身的劲顶住最后的防线直到外面没有一丝声响方才罢休。他们坐在地上喘息着。
“喝口水吧。”贝瑞将水瓶递给她,另只手展开了建筑图。他要看看自己到哪里了。
浩劫难逃 (3)
吉尔喝了一口水,感觉舒服多了。她将水瓶交给贝瑞。
“这里的环境够艰苦的,我们还要忍饥挨饿。贝瑞我们现在怎么办?”
贝瑞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喝口水道:“我们快到一楼了下了台阶,是经理的住所101。我们可以在那里暂避一会儿,这附近有一间为房主特意设计的房间。也许有好东西。”
二人走下楼梯,血印在一扇大铁门处停住了,那扇门如同这墙壁一样陈旧。墙壁使用绿色花纹壁纸粘贴,如今已掉皮露出斑斑点点的墙皮,由于潮湿;厚厚的青苔肆意滋生。大铁门紫铜色锈迹斑斑,生锈的地方呈现朱砂色。二人来到门前发现铁门把手有一个洞,用铁链穿过去,链子上的锁被什么人撬开了。贝瑞打开了大铁门;铁门干枯的荷叶发出刺耳的尖叫,尘土打落在二人头顶。吉尔当场打了个喷嚏。
出了大铁门便可以听到狼叫,他俩到外面了吗?二人向周围看了看,这地方在建筑图纸上标明为“室外杂物区”。二人并没有出去,右一路是一圈五六米高的铁丝网,网的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也野地,外面没有路灯,一片黑蒙蒙的雾气缠绕看不清远处的东西;一望无际的被黑暗吞吃掉。夜与地平线几乎溶解在一起,夜更深了天空的乌云没有散去;它遮住了月亮显得更加令人压抑,这里是月亮微弱的光明都无法观顾的地方。门的左边是一圈大楼的外侧围墙一直连到大楼楼顶,可惜雾气已遮住了看不清大楼到底有多高?围墙的砖有些像岩石的感觉,打磨的相当粗糙。二人向前走踏着冰凉的地面,听到一声熟悉的喘息声,“布瑞德——”二人寻声追去,在拐角的尽头果然见到了布瑞德。
他再也没有力气了,躺在冰凉的石砖地面上,背靠着墙;垂着头,只有呼出的气没有吸入的气,二人不相信他还是从前的布瑞德吗?他的头顶面冲着他们,头发开始脱落,肩部伤口的血已经凝结成块儿,身体咬伤好几处;胳膊上撕出一道口子;黄色的防弹背心脏兮兮的,受伤的左手臂搭在一个大啤酒桶上面,这样的木桶在周围有数十个,横竖躺倒着。他被桶所包围了,右手捂着肚子;双腿绷的僵直,靴子底沾满了干涸的血液。
他的样子吉尔看到心里一阵子犯酸,绕过贝瑞渐渐向他走去。贝瑞一把拽住她,“等等!”吉尔扒开她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无论是否危险,他原来是我们的同胞。”布瑞德好似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把脸抬起来。吉尔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布瑞德。“这不是真的。”她掏出了手枪。
浩劫难逃 (4)
那是一张及其丑恶的脸——头皮溃烂,皮肤有少许脱落;脑门处烙印着红色的如烟头烫过的痕迹;两只眼球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鼻子是完好无损的;嘴唇变成了黑紫色。他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很微弱。吉尔还是看到了他是想起来,他又动了一下,这下他真的站起来了。步子像幼童学路蹒跚且笨重,他向吉尔挪着艰难的步伐,嘴里好像在说什么,细听是两字:“杀我。”声音一次比一次强烈,冲击着吉尔的耳鼓,“快杀——我。”他几乎要够到她了。“嘭!”一声枪响,她送走了布瑞德。“对不起了。”吉尔看着队友的脸庞,他好像在笑。
“解脱了,布瑞德已经快变成僵尸了。真他妈见鬼了,它们间的嘶咬可以互相传染。难怪它们会那么多呢。我们走吧吉尔。”
正当二人离开时,吉尔瞥见了一块纱巾。就在布瑞德的手里攥着,吉尔转身扯出纱巾。“这是约瑟逊的头巾,他一定是内疚去找约瑟逊了。约瑟逊凶多吉少。”
“我们要早到些,他就会告诉我们的。”贝瑞仰望着星空,他想透过那黑暗看看这里的谜底,天空没有答案。只有恐惧,它好像是一张巨大无边的血口,已经将他和吉尔吞进黑暗中了。贝瑞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它的口中尽一切办法从中钻出来,他要的是光明。
事到如今,我别无选择。逃跑还是调查已经没有意义了,到处充满了危机。屋子与我们作怪,到处都是封闭的门;巴比的死而复生?少女雕像?罗斯顿?布瑞德?这里的群魔?都是因为什么?古老的大楼太神秘了也太大了。“STaRS”小组如今只有我和贝瑞在。没有队长的音讯。为了众多的死者,我也要调查到底,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放弃,永远……
日记 (1)
二人还在这条破烂的过道上行驶。被一扇黄色的铁门阻住,大门虽然坚固但是没有锁门,只是关的相当严实,从外面看像是锁上了。贝瑞来到门边先敲了敲门,恐怕里面藏有魔鬼。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传来动静,这才使得二人放心。拧动门的把手,大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射进屋子里,映照着二人狭长的身影。屋子里没有开灯,这位房主一定是个粗心的人;走后知道关灯却不知道关门,真是令人费解。
贝瑞打开灯,屋子的灯光刺的二人眼睛发胀。和刚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形成了天壤之别。眼前呈现的显然是个客厅;蓝色地砖白色墙面;方形的花纹地毯上托着三个红色亮皮沙发,沙发围绕着茶几摆放;茶几的玻璃板雪亮发光,上面简单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和一套茶具;茶几的正前面是电视的位置:电视镶嵌在墙壁里面,29寸超薄显示屏倒是有些时代气息;两侧是音响设备;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台便携空调;客厅的一角是通向二楼的楼梯。整个客厅朴素干净更是大楼房间中最有品位的同时也是最先进的一间,再此住的房客一定不一般。
二人环顾四周,贝瑞看着客厅。“吉尔,这里真气派。我先得离开一会儿,建筑图上标明有一间屋子是专门为房主单独设计的。我要去看看,它就在附近。”他说话间已经将霰弹枪交给吉尔。“好好照顾自己。”
“你放心。祝你好运。”
贝瑞离开了房间,吉尔发现大门的锁坏了。她只好先用沙发顶住门。来到二楼红木地板的长廊;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吉尔走进卧室。卧室布置的很特别,墙壁使用砖纹作为装饰,每块的砖纹竟然是豆青色的,看上去像是砖头长满了青苔;房顶装饰成碧蓝的天空;吉尔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有如被关在砖头屋中的感觉,令人心里憋闷烦躁。主人真有怪癖的毛病。在松软的床上放着一本上了锁的日记,它将日记本扽开,翻开第一页,她不知道这样翻看别人的日记算不算有失道德。
罗顿盖尔(房间主人)
8月15日,阿朗克德山区的大风刮到晚上仍然没有停止。恶劣的天气使我们停止了外出。我刚要回房间睡觉,大门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发现是两位衣衫单薄的旅游者,因迷失了想在这里借宿一宿。我将它们据之门外,不加理睬。我们这里是不收任何外来人居住的,再者说来,我们又不是开森林旅馆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住这屋子里的公司人并不多何况两个就是十个也是住的下的。
日记 (2)
8月16日,听说‘T’病毒已经完工了,第一批货放在一间机密的研究室里。有好几道机关锁着。我在研究员的许可下来到研究室,穿了防化服和特殊手套看到了病毒,它们被装在密封的试管里——呈淡黄色。听研究员说:它是最初实验品,头一次合成还没有成形。所以要穿防化服,病毒完全成熟了就不必如此了。
9月1日,我们派出了私人军队到森林捕获动物运往研究所,这些军人只将动物关在笼子里送到电梯前,剩下的事情由公司内部人员来完成,将动物送到研究室才知道这些都是用来做实验的。
9月2日,一批动物被正式带到了实验室。针对第一批病毒做活物实验。动物都被携有病毒的针头注射了。病毒发作缓慢,研究员全部退出实验室,在外面静侯实验品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流逝……动物有些反应了:他们表现为流涕,暴躁,嘶叫,集体疯狂。两小时过去了,这些动物全部安静了——因为它们全都死了。
9月3日,我们来到实验室。动物还留在笼子里,没有丝毫活过来的迹象。嗨!我在说什么呢?那有死而复生的。而研究员的话使我感到奇怪,他们说病毒研究不成功。我问他为什么?它没有回答就走出了实验室。清洁员们开始搬运那些死去的动物的铁笼子。正好被研究员碰到,我们遭到了强烈的训斥,说没有研究员主管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实验品。我确实好心却遭到报应,于是我们又物归原位了。下午,研究员做了尸检锁了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入,包括我在内。尸检进行了四个小时,研究员面色青白,研究服上到处是血。无论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只是将我一个人拉进会议室,吩咐我将手下的人送走。送走他们已经接近五时许,我一人来到那里时他们已换好了一身新衣服将下午那身血衣连同那些实验品在能源炉里炼的粉碎。
9月7日,第二批病毒诞生了,它们看上去比上回威力大了。病毒是绿色的。已经饿了四天的动物沦为第二批实验品,病毒再次令它们疯狂这次甚至达到了极点。
9月8日,早,出事了。笼子里的动物一夜间跑掉了,就连“基斯帝”也跑掉了,研究员被杀死了,根据研究员的指正:他们也许从通风槽或者是竖井跑到森林里了。这太可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整个林子都会被感染。研究员的尸体立即被焚化。下午,这里更加热闹了,大楼的人几乎全到下面来了,进行大扫除,它们戴上大口罩进行消毒工作;我到会议室开一个会。研究员主管命令我将警卫全都派出对整个研究所进行大搜索。晚上,警员来报:发现关“基斯帝”的铁笼全部被咬破了,基斯帝的身影已蔓延到地下室正在向地上转移,已有拦截的警员被它杀害了。研究员听到消息竟然非常镇静。难以置信,一切就像是有预谋的。
日记 (3)
9月9日,今天感到有些不舒服。关于地下室的传闻还在继续,不断有死尸出现。也许这该死的病毒散播到了大楼,无辜的人遭到恶病缠身。已经有人强行走,被公司的人射杀了。因为我的病情越来越重,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心情了。
日记到9月9日终止了。吉尔的脑海进入了无限思考中:拉尔法9月11日出动,9月16日失去了联系。‘STaRS’的行动是在9月18日晚6:00开始的。难道真是实验事故造成的危机,那群森林追我们的疯狗都是病毒的实验品,那么人类——我的天呢!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