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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和雷尔丢弃武器,进入大楼将大门关上。
外面恐怖的世界几乎吓傻了两位电脑工程师,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几乎丧失了理智。他们不知道该相信谁,年轻的卡尔和墨尔斯痛斥着奥伦的行为,他俩要回去帮助史密斯上尉。多恩和巴利将二人挡在屋内。
奥伦气愤的掏出手枪,顶着卡尔的脑袋。“别逼我开枪,我留着你们俩是为了帮助我们解开锁。告诉你我们此来的目的不是拆除什么狗屁炸弹。而是拿了钱回家。你最好给我聪明点合作一些,我高兴兴许会饶了你们。”
“黑鹰”折翼 (5)
话刚说完,即听到外面再次传来爆炸的声音。奥伦等人都靠到窗前,爆炸将僵尸队伍撕开一道很长的缺口。那两个幸存的大兵就从这个缺口转向了另一个街区,远远的离开了广场。
“该死的,是谁发射的导弹?”恍惚中,奥伦看到一个高层建筑物顶上站着一个透明的人,就像铁血战士一样,那透明的东西像一堆液体。持续了三秒钟就立即消失了。“我是不是眼花了——”正当奥伦疏忽大意时,卡尔打了他一拳,撞开大门就向外跑。
“杀死他——”奥伦喝斥道。
“嗒嗒嗒”三点射,雷尔将卡尔打死在地上。血液的味道散播很快,那些游荡在街上的僵尸们重新聚拢向大楼前进。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墨尔斯,刚才看到的一切你不想再看到吧?还用我再提醒你吗?”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墨尔斯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了。还是验证了那句话——生死面前无英雄嘛。
史密斯和狙击手米尔逃出了虎口都是因为那颗不名来历的炸弹撕开的口子。二人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稍作休整。
“很快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史密斯喘着气,因为一路狂奔,二人累得够呛。
“我们怎么办,上尉?”抱着一把还剩10颗子弹的M20的狙击手米尔焦急地等待长官的回答。
“呼!我只想一枪打爆奥伦的脑袋,是他让咱们损失了四名队员。”
“他是该死。可我们要活着,才能报仇。”
史密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街道两边有人工栽培的椰子树。随着椰子树的方向可以看到远处茂密的森林。
“这里怎么会有森林?”
“大概是人工栽培的吧,前面好像是个人工沙滩。虽然规模不大,还算完整。”米尔看着远处黑暗的海边,几乎就是黑色的幕布,除了繁星点点外没有一丝的光亮,那沙滩也如是,只是那茂密的森林仿佛是通向一座小山的,那小山顶上好像有座古堡,古堡里散发着悠悠的亮光。
“我们去那儿,森林可能会安全一点。”史密斯搀扶起狙击手向森林走去,二人每走一步都面临着危险,他们不知道黑暗的前面是什么,但史密斯又不愿意坐以待毙。他深刻的记着出征前的话。“进入危机的城市中只能不断前进,除非你死了。”这就是从那老头子上校伍德曼嘴里说出来的,该死的,那老将怎么样了呢?是否已经随军撤退了?这真是一个去送死的任务。如果政府军队知道炸弹的具体位置还麻烦罗曼这混蛋干吗?而且,这狡猾的家伙自己没来却派来了这些同样阴暗的雇佣兵。想想这些,这任务越发的荒唐。排除三颗炸弹的行动都是军方高级干部或议员上下嘴唇一碰的结果,而完成具体任务却是他们这些可怜虫们。史密斯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军人的职责所在吧,虽然听起来看起来都很糟糕,可还是有官兵们愿意无偿奉献。这也许是为了国家,为了国家做出的光荣的牺牲,为了国家就没有为什么和选择的余地。这些出征的所有官兵,家人的期盼和祈祷才是最真实的,才是背井离乡的官兵们最贴心的安慰。
“黑鹰”折翼 (6)
会客大厅前静默的街道上躺满了碎尸和肉块,那些肉块在血液的浸泡中不停抽搐,断开的手指还在慢慢向前爬。一双女士靴子将滑动的手指踩碎。凄惨的挽歌在战场上飘荡,不知道是否是送给那些死去的队员还是腐烂的僵尸?僵尸已死,打扫战场的乌鸦出现在地上,一个劲的低头啄食。一位身穿研究员服装的女子悠闲地走在街上,她所过之地顷刻间燃起烈火,墙壁上的纸张金属等物体就像融化的蜡一样消溶了,这个女研究员模样的人缓慢地向森林的方向走去,嘴里不停冷笑着,声音尖而锐利,就像一把嘹亮的军号——
“人工湖”遇难 (1)
潜艇所行驶的水路其实并不是什么海水,而是湖水。人工引流的湖水。是为了美化周边的环境而人工开设的湖水,出了“黑鹰”整个区域和森林是人为开设供旅游观光的一片沙滩风情。
后面的爆炸声还是渗入船舱。五人感到潜艇在微微颤抖,“黑鹰”终于爆炸了,气浪推着潜艇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慢慢平稳下来。定时炸弹轰掉了“黑鹰”的支柱,控制室随即下沉拉垮了整座地下建筑。上百只魔鬼沉浸到湖水中,他们被沉重的碎骸压在了湖底的淤泥中。
看到了爆炸人们心情就如人工湖的湖面一样平静,那湖面就像是镜子一般映射着天空的月亮。没有一丝风,奇怪的静谧仿佛寒潮一般袭进了舱内。湖的两边隐约显现出树林的身影,外界传来流水和小股水流撞击石头的轻微响动,茂密的树林却有着一种原始的雨林效果,这里简直是现代人回归原始的一块沃土。
六百米深的湖水底部没有杂草和石块。全是淤泥,这淤泥中潜藏着一群像泥鳅又比泥鳅个大的变种鱼,他们全部从泥里钻出尾随在潜艇后面,那样子就像是潜艇长出了尾巴。
听到威尔的话,史帝夫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没有好转,只是一味的盯着窗户外面。傻呆呆的看。
“你是说我们并没有逃出去?而是在城市的里面?”克莱尔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说出的话和表情没有半点畏惧。好像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是的,我也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可事实就是这样的——”
“这只是推迟我们死亡的时间。中尉,我们从‘黑鹰’逃脱而前面会有更多的危机,是吗?而且你无法预测前面出现什么?”
面对克莱尔的质问威尔中尉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慢坐在了座位上。
“是的,我不知道。”
“我想我们快要死了,对吗?”史帝夫显然有些慌不择路。
“是我,快要死了。”罗伯特肩膀的血液凝固成血块。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中尉——让我去死吧,我将变成僵尸。”
一直没有说话的克里斯开口了。“中尉,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失去信心。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出去,然后才能找所恨的人算账。你不还要给上校办事儿吗?”
听到克里斯的话,中尉大梦初醒。拿起紫心勋章把玩在手中。“对,我们每个人都不能死。”他攥紧了手,勋章的边角扎破了他的手,血液顺着指缝流下来……
“人工湖”遇难 (2)
舱内恢复平静,只有发动机的闷响,那响声犹如每人的心跳。克莱尔凝视着史帝夫的面孔。他也发觉女孩在看自己故意低下头。他不能让女孩看到自己有一点的害怕,因为他向女孩担保过,不怕那些活死人和她面对一切。当自己看到那穷追不舍的烂肉僵尸时心理的底线立即崩溃瓦解。他不能再有这样的心情,这种颓废的萎靡不振的心态对他非常不利。有可能就是牺牲品。他不由得嘲笑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被吓傻的小孩子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处等着有人来发现自己,给自己安慰用手来抚摸自己的脑袋说:“孩子,不用害怕。”
真他妈的可笑,对于一个20多岁的大男孩来说。这几乎就是莫大的耻辱。他发觉潜艇在颠簸,窗户外面的微弱动静迫使史帝夫扭过头观看。
忽然间,他感到汗毛孔都在迅速扩张,冷汗炸满全身。那是一张酷似人脸的长有近一米长尾巴的大泥鳅,那张脸扭曲在一起,眼睛像两只乒乓球,黑色的闪着亮光,嘴巴咧得很大,几乎可以吞进一个成年人的脑袋。鼻子是两个孔,它跟着潜艇游动,滑软的躯体疯狂扭动着就像泥地里的蚯蚓。“那外面的是些什么鬼玩意?”史帝夫举起颤巍巍的手指。
众人这才发现外界一群这样的变异泥鳅尾随着潜艇。周边传来“咔咔”地响声,这响声是从外向里发出来的。它们将近百条全部挤在潜艇壁上疯狂地用牙齿啃吃舱壁。而且大泥鳅从外面不断聚集。潜艇很快被它们团团围住,在水中它就像是扔到鱼缸里的一堆没有择开的鱼虫团。潜艇在下降,船舱进水了。
“中尉!想想办法!我们会死的!”所有人都慌了,他们面临死亡前崩溃的大叫着。就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就在绝望的边缘,外界的声音停住了。那些大泥鳅全部散去,所有的怪物就像接到了撤退命令。潜艇慢慢上升了。而且速度在加快。
“不对——,这不是潜艇在上升。”威尔感到危机还没有散去。
忽然间,舱内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每个人都摔倒了。潜艇还在继续上升,耳边传来水浪拍打船舱的巨响。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他们站起身,看到外面的事物矮了很多,树林在下面,还有碧波荡漾的湖水。黑漆漆的湖水里冲出一根硕大的紫色的藤条,藤条的余脉像五根手指攥着如玩具的潜艇,原来是湖底深处的怪异藤蔓将潜艇托出了湖面。它被擎在高空中,那潜艇就像翻滚过山车一样,升到最高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向下勇敢的冲刺。藤条慢慢将潜艇倒了个个儿,里面的人就像滚筒一样打起了圈子,那根粗壮有力的藤蔓就像人的手臂将潜艇抛射出去,整个动作好比是漂亮的投球手投出的弧线球。潜艇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插进岸边软软的沙滩里——
“人工湖”遇难 (3)
通往会客大厅的长廊摆设的相当规整,只因为长时间没有打扫而尘土飞扬。蓝白格地砖,镶嵌金边的窗户和吊灯。大盆的观赏植物摆在墙壁两侧,窗与窗之间挂着油画,而且都是名家的手笔,只是画上面逼真的血印不知从何而来,墙壁被血渍抹的到处都是。而且上面写着怪异的文字——“神圣的殿堂,魔鬼的森林,那是我的家。请你们光临!”红色的血渍并没有干涸,那红色闪闪发光散发着悠悠的寒意。
宴会大厅美丽宽敞,透过天花板的彩纹儿玻璃可以清晰听到森林中的猿啼。四盏金色的彩球大灯全部碎裂,地上躺满了玻璃碎渣。周围五扇大玻璃窗对外敞开着,如丝绸般的窗帘随风舞动,中间的大方桌上杯盘狼藉,高脚杯中倾泻的酒水发蔫散发着臭气,上面倒是那些蛆虫的乐园。墙壁上挂着一幅艳丽的女人画像,那画像中的女人着装和穿戴都像是19世纪的人。两双眼睛盯着来访的人群。这里曾经是接待外宾的地方同时也是进入妖兽工厂的一个要道。而今天却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暗淡的就像是走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奥伦的话刚刚落幕,外面就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一股寒意夹杂着尘土席卷而来,众人护目。在灰尘形成的呛人烟雾没有散去的同时,众人听到了女子的笑声。
“这是谁在笑——?听!”奥伦对不明而来的恐吓感到揪心。“难道是你们?”
众人一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