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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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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对洪玉聪他不敢露出半点不愉快,含混地说:“读过中学。”又说:“我要开车,不多喝。你喝这些,剩下的算我的。”

洪玉聪听出他充其量是个小学水平,抿着酒,不再说话。

吃完饭又要看电影,洪玉聪急着要走,说:“这些样板戏,我自己都唱熟了,不看!早点到三哥那里。”

庞玉虎只好听她的,开车上路。

天早就黑了。公路上人车稀少。车行平稳。酒劲上来,洪玉聪在副驾座上睡着了。庞玉虎把车平稳停下,轻轻抱起洪玉聪放到后座上躺下,洪玉聪柔软的青春肉体激发起他的欲望;洪玉聪撩人心痒的体香,点燃了他憋了一整天的欲火。他睡过的女人不少,但都是些蛤蜊油、雪花膏、百雀羚、花露水,哪有这种让人淫心暴起,按奈不住的天然体香啊!他把车开到岔路上,找个僻静宽阔处停下,熄了车灯,锁好门窗,先脱光自己,再扒光洪玉聪的衣裤。迷迷糊糊、浑身无力的洪玉聪被惊醒时,已被他把两腿分开搂在怀里,死死压在后座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庞玉虎正在用劲,双手紧紧箍着她,臭烘烘的大嘴含住了他的嘴巴。她无奈地承受着这一切。眼泪涌了出来。

庞玉虎在洪玉聪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开了一个处女的胞!”

他早听说这些女红卫兵在大串联的时候,男女混居,都破了处。没想到她还是个原装货!他更舍不得放过面前这个香气惹火的洪姑娘了。他抱着泪流满面的洪玉聪说:“玉聪,你嫁跟我,我要你一辈子享不完的福!”

洪玉聪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上车时她就有预感,和他交往下去,迟早这事会发生,但万没想到会发生在第一次见面的今天。她想起青牛山上的七天七夜,那个没出息、不中用的窝囊废童童,竟然没得到自己的处女宝!这世界上有童无用那样的男人,也有庞色虎这样的男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男人都让我遇上了,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庞玉虎不清楚洪玉聪流着泪在想啥,只有默默无言地抚爱她,摸弄着她白嫩细滑的肉体,一对结实鼓胀的奶子;闻着撩人欲火的体香,庞玉虎淫心又起,再一次把无力反抗的洪玉聪压在身下,狠干了一回。

洪玉聪木然地躺在后座上,下身一滩滑腻冰凉的液体。她向他发出了今生第一个命令:“拿帕子来,给我擦干净!”

庞玉虎忙拿出早准备好的毛巾,把她下身擦干净,把车后座也擦干净,抱着洪玉聪坐在后座上,说:“你答应嫁跟我了?”

洪玉聪说:“要我嫁给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我不是家庭妇女,我不会做饭做菜、不会洗衣做家务。这些我不做!第二,一切经济收入我掌管,所有开支必须要我同意;第三,我从小没和任何人吵过架,你不准骂我,不准和我吵架,更不准打我;第四,将来有了孩子,我负责教育,你不准插手,不准干涉;第五,有机会我要读书,要工作,你不准阻挡;第六,你们当司机的,车子里干这种事太方便了,要我嫁给你,必须保证,不准乱搞女人!”

庞玉虎一听傻了:“我这不是娶媳妇,是请了个皇帝娘娘来伺候呀!”他赔笑道:“有商量吧,比如。。。。。。”

洪玉聪打断他说:“没半点商量!必须写书面保证,马上写。要不,你送我回兴盛还是到宜宾?看妈妈和三哥告不告你强奸!”

她穿上衣裤,跳到副驾座上,不再理他。

庞玉虎边穿衣服边盘算,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前睡过的女人,哪怕是黄花闺女,大不了多给点钱。他有点后悔不该太莽闯了,要不,条件可以商量,商量不成,一拍两开。就算是花的钱拿不回来,也不至于跟自己套个紧箍咒哇!不答应吧?她们告我强奸,一切都完了,自己未必敢杀人灭口。答应吧?得到这个香喷喷的美女,就再没有逍遥自在的好日子过了。盘算来,盘算去,最后转念一想:“有了个香饽饽吃,还舍不得糠窝窝头,我这不是傻蛋吗?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得个传香火的,也该收收心,成家立业,老老实实守着这个香饽饽过正经日子了。”

见洪玉聪在副驾座上默默流泪,忙过去安慰她说:“不要哭了,我答应你。”

洪玉聪说:“哪六条?记得吗?”

庞玉虎早在心中把六条过了几十遍,哪会记不得,说:“记得!”打开照明灯,找出个记事本,伏在方向盘上写起来。

他文化不高,字还不错,工工整整地一条条写出来,发觉这些条件也没啥了不起:厂里食堂伙食不错,自己常出车在外,回来应酬也多,在家吃饭时间本来就少;工会有洗衣房,花点钱就行了;要掌管经济大权?婆娘们都有这个毛病。反正自己花钱也不靠明里那点工资、津贴;不吵架,不骂人更不是问题,哄女人开心是老子的拿手好戏。更不要说打了!打得下手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孩子我还嫌麻烦。你教得再好还不是我的种!要工作不成问题,干家属工,小事一桩。我还怕你闲得无聊跟我做绿帽子戴哩!想读书?做梦去吧!大学都不办了,知识越多越反动!工农兵学员,有你的份吗?最后一条不消说了,哪个有你那样香,那样过瘾哪?小傻瓜!

庞玉虎边写边想,越写越开心。

洪玉聪却越来越为自己悲哀。她想起童童最爱唱的“命啊。。。。。。我的命运啊我的星辰,请回答我,为什么,这样残酷捉弄我?”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一心想跟童童当个红袖添香,知冷知热的贤妻良母,现在却不得不在这个山西汉子面前充当恶妇悍妻。”

虽说从小耳濡目染通晓了妈妈对爸爸的驭夫之术,但她曾下决心不会用来对付自己心爱的丈夫。他恨童无逸在毁灭他自己生活的同时,毁灭了她的生活与爱情,使自己变成了让自己恶心的人。  

聪聪坐在武装部家属院门厅里,看童童在路边树阴下匆匆走来。他跨上台阶时,她起身向院里走去。童童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他们走进大院深处一幢新大楼的二楼,聪聪关上门,说:“平时没住人,脏、乱,还没安电扇,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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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客厅十来个平方米,空荡荡的一桌四凳。聪聪请童童坐下,递过一把蒲扇,转身倒水。

“这套两居室,一厅一厨一卫,东西双阳台,建筑面积68平方米,才万多块钱,三哥单位建的集资房。”聪聪介绍完房子,没话说了。

这两个曾经刻骨相思、袒裎相拥、心心相印、誓同生死的少年情侣,在阔别22年之后,曾经冰清玉洁的情感蒙上了厚厚的凡俗尘灰;曾经晶莹剔透的心灵刻上了深深的岁月伤痕。他们都有满怀的怨怒、满眶的热泪、却再也不能像当年那样纵情倾诉、恣意挥洒了。

22年,万水千山,时空世事,统统在这一刻凝聚于这十平方米中。浓稠沉闷,混沌厚重,令人“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

童童拘谨不安的坐着,喝水,摇蒲扇,满头大汗。聪聪也像个胆小的客人,手足无措,呆坐一旁。

窗外蝉声嘶鸣,室内寂静无声。昔日柔情,慢慢化开凝滞拘促的气氛。

童童又问出了那个憋了二十一 年半的问题:“你收到我北京那封来信吗?”

一句话勾起伤心的往事:被亲人监视的苦恼;被逼相亲的无奈;眼睁睁看着童童结婚时那种天崩地裂,无助绝望,悲愤欲绝的痛楚,一齐涌上心来。她泪水漫上眼眶,却不再流出;话语塞满胸臆,却难以开口。哽咽良久,说:“我不在家,回来看到信时,你都结婚了!”

童童嗫嚅着说:“邻居说你妈带你到广州相亲去了。”

提起广州相亲,泪水滚了出来,聪聪掏出手绢,捂住双眼,过了一会,淡淡地说:“要早知道你是这样,我就真在广州结婚,不回来了!”

童童当时的悔恨哪,不亚于梁兄听祝英台说她就是小九妹;不亚于宝玉揭盖头看见是薛宝钗。痛悔之余,想起自己十八年噩梦般的婚姻;想起同样不幸的李联芬和孩子们;不知道自己一念之差,一时轻信,铸成大错,是不是也让聪聪遭遇了不幸。但愿她不象我们。他小心问到:“这些年,你还好吧?”

想起这些年的煎熬,聪聪眼泪又涌上眼眶。不堪回首啊!

结婚不久,她当家属工,干些杂七杂八的活儿。庞玉虎谨遵六条协议,她成了全厂女工、家属、昔日同学,人人羡慕的幸福新娘,没人知道她内心的伤痛。

1972年,庞玉虎妈死了,父亲无人照顾。庞玉虎是个孝子,申请调回了山西伯羊市运输公司,照顾父亲。聪聪就到了人地生疏的煤焦之乡。

庞玉虎仍然当队长,天天出车,照顾老人的事就落在了聪聪身上。六条协议第一条自动废除;庞玉虎的大部份工资给了老爹,交到聪聪手上的钱仅够家用,第二条也废除了;第三条只对庞玉虎而言,对老人没有约束力。她费力不讨好学做出来的山西饭菜,惹得祖宗十八代没见过不会煮饭蠢媳妇的庞老头破口大骂,踢桌砸碗是常事;无书读、无工作、无孩子,四、五条自动失效;老头子找人跟庞玉虎借肚怀胎,第六条被公然废除。

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庞玉虎休了这个不会做饭又不会生崽的丧门星。庞玉虎舍不得这个年轻漂亮,有文化的温柔媳妇,更舍不得她撩人情欲的那一股异香。老家伙对这个丧门星开口骂、抬手打、起脚踢。洪玉聪忍无可忍,在1975年逼庞玉虎到省医院检查,确诊庞玉虎幼时睾丸炎,丧失了生育能力。老东西才开始讨好洪玉聪。洪玉聪以为他要弥合感情,没想到老东西半夜摸上她的床,要她行行好,跟庞家留个人种。洪玉聪狠狠一脚遄在他赤裸的下身,趁老东西直不起腰来脱身跑出去。

洪玉聪告诉庞玉虎,他竟然说:“是我对不起俺爹!是我让俺爹绝了后!”

简直不可理喻。洪玉聪坚持分了家,再也不愿伺候这老东西了。

老家伙让庞玉虎过继了市里当官的叔叔的孙子。但无论洪玉聪怎样对他好,小家伙总是翻着白眼说:“你不是俺娘!”

好容易熬到1977年,聪聪考上了陕西师大,毕业分配到伯羊市五一中学,有了自己真正的生活。她成了校长器重、同事佩服、学生喜爱的好老师,更是学校文艺活动出类拔萃的组织者和编导人才。

庞玉虎看着妻子一天天活跃起来,怕她身边那些臭老九抢走他的香饽饽,开始限制她的同事交往,干涉他的社会活动,直到影响她的教学工作。洪玉聪的一切解释、劝慰无效。打探、监视、窥伺、盯梢,猜疑、妒忌、争吵、打架,聪聪不胜其烦,向法庭起诉,去年底判决她和庞玉虎离婚,结束了十八年的苦难。她正彷徨在新生活的门前,这些能够向童童讲吗?

她强忍住眼泪,用手绢擦擦眼,说:“还好。”然后隐去伤痛,大概地说了结婚、到伯羊、考大学、读书、教书的过程。特别是难忘的大学校园生活和当老师的趣事,细细说来,令人神往。又关切地问他:“你呢,还好吗?”

童童始终担心,怕自己铸成的大错会给她造成伤害。从她的叙述;从她的衣着服饰;从她能买下一套万多元的备用住房来看,她过得很好。虽然她眼中隐露着疲乏和忧伤,人到中年了,哪能像不更事的少女样。童童放心了。和她比起来,自己差远了。她是全民所有制的中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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