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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因为富春一点都没变嘛!当我在名古屋碰巧看到他时,只觉得很怀念,便不由自主地叫住了他。所以才……才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夏美抬起脸来,却因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打了个冷颤:我的表情是完全是紧绷着的。
“你不相信吗?”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相信过。”
我抓起夏美的手,朝自己拉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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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富春是从小认识的我还可以相信,但是,事情一定不只如此。你和富春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你在说什么呀?健一哪会懂嘛!你知道我们的村子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那里可是什么都没有,连时间都是停止的。在那种地方哪会有什么事?”
我把夏美拉得更近,把她抱进了怀里。夏美紧咬着牙,用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焰的激烈眼神瞪着我。我感觉被这视线穿透的皮肤仿佛要渗进脑浆里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快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夏美别开了脸,但我托住她的下巴,把那张想逃开的脸给扳了回来。
“快说!。
“……我被他强暴过,在十二岁那年。”
“所以呢?”
“所以呢?亏你还说得出这种话。”
“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像平常一样在田里工作,然后,就突然……爸爸知道了这件事,就打进了富春家里,结果……反而被富春给打得倒地不起。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家和富春家就结下了不解之仇。整件事就是这样,满意了吧?”
我还是不满意,心里想着在代代木公园里所看到的富春的表情。那张脸不像是个只用暴力把女人绑住的男人。一定还有什么隐情,而我想确切知道其中的真相。但是,现在我并没有任何发掘真相的方法。
我放开了夏美。
“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是我自己有事瞒着你。”
“我得把整件事给弄清楚。”
“这是健一的规矩吧!没关系啦!别每次都放在心上。”
我站起了身子。
“上哪儿去?”
“去打个电话。”
“不行。先做完答应我的事再说。”
“答应你的事?”
“你不是想和我搞吗?”
“……现在吗?”
“就是现在。我一直在等你,你却突然问我这些东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夏美皱起脸来,像个正在演一场悲剧的女明星,便挤出被悲伤覆盖的表情。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拥抱我吧!让我变成健一的女人。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了。”
“别以为让我抱抱就能成为我的女人。就算你变成我的女人,并不证明我可以无条件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大概都不会相信吧!虽然我是很想相信你,可是却办不到。”
“你骗我,还说什么想抱我,健一真是没良心。”
夏美的双眼燃烧了起来。在她眼睛深处,一股以那熟悉的恐惧与憎恨为核心的烈焰正熊熊地烧着。在我看到那对眼睛的一瞬间,我动摇了,对着夏美伸出了手。
“健、健一!?”
我扯开了夏美的衬衫,一对不算太大,但形状很好,很有弹性的乳房随即露了出来。我把这对乳房一把握住。
“痛……好痛啊!健一,温柔一点……”
我紧握着她的乳房让她趴下,自己则喘着气脱下了牛仔裤。
已经到了极限了。我迫不急待地拉出了阳具,从夏美内裤的缝里插了进去。我腰上的黑星锵一声掉了下去。
夏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不像痛苦又不像欢乐的表情。我像只捕获猎物的猛兽,激烈地喘着气,腰部撞击着夏美的臀部好几次。很快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我爆发了。一股麻痹的快感从肛门直冲脑门。接着我感到下半身无力,倒在地板上,随着有点好笑的卟一声,我的阳具脱离了她的阴部。夏美脸颊贴着地板,虚脱似地闭着双眼。我大口喘着气,看着我那白浊的液体从夏美的阴部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不知不觉中,夏美爬到了我身上。”
“健一,你真可爱,还真的很想和我搞呀!。
“不好意思,擅自先结束了。”
“不必道歉嘛!我又不讨厌男人对我粗手粗脚的……不过,下次温柔点好吗?”
夏美转过身子。我那疲软的阳具被一阵潮湿与温暖所包覆,马上就恢复了强度。
夏美的臀部与大腿就在我眼前。我的精液从她那阴部里流出来,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透明的痕迹。这真是个让我忘掉忧虑的情欲景像啊!我抬起头来把嘴压在夏美那微微湿亮的阴部上。
“啊……健一,那里有点脏呀!”
“没这回事,漂亮得很呢!”
我说着,用舌头拨弄着她那小小的突起。从她阴唇内侧的深处渗出了不同于我精液的透明粘液,闪闪发亮着。
42
我们俩在地上搞了三次。完事后,两个人都是奄奄一息了。
我的阳具变得软绵绵的,夏美那儿也满是她自己的体液与我的精液。
我从夏美的LV皮包里掏出携带型面纸,仔细地擦拭沾在夏美两腿间与滴在地板上的粘液。夏美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似地伸开手脚躺在地板上,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我作乐。
“健一。”
“什么事?”
“接下来怎么打算?”
我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要富春做掉元成贵是毋庸置疑的了,再让孙淳等人干掉富春也是已经决定的事,重要的是如何安排步骤。要把保镖从元成贵身边支开,要比蒙骗恶魔还困难。
“让富春和元成贵两人翘辨子啊!就这么办。”
“不是啦!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我们俩……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手里紧捏着肮脏的卫生纸,慢慢把头转向夏美。富春在代代木公园里说的话,正在我的脑袋瓜里回响着。
“顺其自然嘛!不是吗?”
“是吗……”
“富春似乎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抢走,不先把他干掉,就什么都免谈。”
“那种家伙……早点死了算了。”
夏美的眼神在一瞬间燃烧了起来,蕴藏着强烈的憎恨与诅咒,简直像个魔女。不过,她这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突然变得一片茫然,、接着就用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似的表情望着我。
“这么说来,健一是愿意让我当你的女人了吗?”
我从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里掏出了香烟,点上了火,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慢慢地吐出烟来。我两眼追着烟雾说道:“我不会预先设想一个礼拜以后的事。过我这种生活的人,所能把握的只有现在,想这些根本就没意义。反正谁也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只要能活过今天就好了。我这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说,我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事约束。”
“为什么老是说些这么难懂的事情啊?”
夏美撑起了身子。她的乳房轻轻晃动着,但形状却一点也没有变。
“还想再来一次吗?还是不想?你已经满足了吧?对不对?”
我笑了出来。怎么可能这样就满足了呢?我好想把夏美整个人吞下去。
大概知道了我的心思,夏美跪着挪近身子,把脸埋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嘴包住了我的阳具。伴随着根部的一阵钝痛,我的阳具马上就恢复了挺立。
“今天已经够了……”
我伸出的手被夏美不耐烦地推开了。
“别动,我想……我想把健一的东西喝下去。”
我照她说的做了。原本以为第四次再怎样都没这么快,但是我错了。不出五分钟,我就在夏美的嘴里倾倒一空了。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办家家酒的时间该结束了。我开始抓起衣服穿了起来。
“你要上哪儿去?”
夏美仍然裸着身子,嘴角还有些许我留下的残迹。
“去打电话,接着大概会出去一趟。”
“不能用大哥大吗?”
“还记得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有什么反应吗?”
夏美眯起眼睛想了一想,接着就点了点头。
“整个东京不知道有多少窃听狂,你只要到秋乐原就可以看到这些家伙。大哥大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目标。闲聊一下还无所谓,只有呆子才会用来谈大事。”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带着大哥大呢?”
“这就是所谓的身份象征嘛!中国人是不会和没大哥大的家伙谈生意的。”
夏美像是失去了兴趣似的,低下了头,慢吞吞地收拾起衣服。
“好想泡个澡喔!”
“淋浴的话应该可以用了吧?”
“我想泡个热热的热水澡嘛!全身弄得这么脏,想洗得干净点,只用冲的是……”
“没这么糟吧!”
我把脸凑近夏美,用力嗅了一下。
“有股刺激性的香味喔!”
夏美一脸似真非真的表情,作势要打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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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来以前把衣服穿好。”
我拿起黑星,走出了房间。
43
我被杨伟民赶出来后收留我的那个人妖,对女人充满了怨恨。他喝醉时有句口头禅:“我本来不是个人妖的,全都是女人害的。”
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多愁善感的小白脸,却遭到了女人残酷的对待。当时那人妖就立誓要变得比女人还漂亮,让其他男人也遭受和他一样的命运。不过这不让女人有男人可碰的毒誓,骨子里只是因为那人妖彻底讨厌女人罢了。
在那人妖的店里,女客人总是比玻璃或男人都要多。那人妖在年轻的时候还能靠浓妆与白嫩的肌肤骗骗喝醉酒的男人,但是上了年纪以后,就不改得不变策略了。他让许多女客上门,研究女人的个性,想借着让她们显露丑陋的一面来保护男人。
结果,虽然那人妖是个嫌恶女性的偏执狂,他保护男性的触手却也伸到了我身上。他把我当作他的宝贝,不允许女人的魔掌动我一根毫毛。
那人妖猛灌女人酒,看到她们起了什么争执便居中挑拨。原形毕露的女人战争是意想不到的猖狂,连看着惟自己与族群利益是从的台湾人斗争长大的我,好几次也不得不皱眉头。那人妖就这样偷偷观察着我,在心里暗自欢喜。
那人妖的企图不过是个笑话。就算没人教,我也了解女人的本性,那是从老妈身上看到的。女人对我来说和恐惧没两样,有的只是无底的胃袋与短路的思考神经。她们总是饿着肚子,才一吃,马上又忘记自己已经吃过东西。为了要填饱欲望,她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因此,我只是皱着眉头,冷眼旁观女人们就算流血也不稀罕的斗争,对那人妖的女人论或女人们要求我加入同一阵线的声音也是不理不睬,只是默默为客人们准备酒菜。
那一阵子,我在店里常接到奇怪的电话。每到傍晚六点。我开了门准备开始营业的时候,那电话就会打来。我拿起听筒,对方总是不出声,只听到微微的喘息声,三十秒后就准确地挂断了。起初我感到有点恶心,还以为是哪个玻璃讨我有意思,过了几次也就不以为意了。我总是在牛仔裤后口袋里插着一把刀,万一有哪个脑满肠肥的玻璃想霸王硬上弓,就用这把家伙来解决。
我对操刀已经很有一套了,当初捅了吕方与那瘾君子时的触感,还深深留在我的手掌上。
只是我这幼稚的主意。到头来却只是徒劳无功罢了。打那电话的不是哪个玻璃,而是个女人。
那女人是店里的常客,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留着又直又黑的披肩长发,化着淡妆的脸上老是戴着一副圆眼镜。她总是穿着灰色或深蓝色的紧身套装与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