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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不置可否地笑笑,也没否认。其实他这种功法跟中医闭穴治疗没有一毛钱关系,要知道,中医闭穴可是存在一定风险xing的,稍有不慎就容易把病人直接弄死,所以这种手法明清明代就已经失传了,现代人,除非是家学渊博的,否则连知道的都没有几个了。而他的这种闭穴手法原理相近,但操作手法却是天差地远了,中医闭穴哪有这么轻松的?
只不过,樊正平先入为主,一腔情愿地这么认为罢了,林宇倒也来了个默认,正好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这也没什么神奇的,等你到了可以奇经八脉纳气的时候,就可以闭穴治疗了。”林宇笑笑说道,一下就让樊正平的脸色苦了下来,如果照林宇这么说,恐怕他有生之年想学到这种手法怕是不可能了。毕竟,这种手法要靠内气的境界来支撑的了。
“看起来,我这个妹妹确实病很奇怪,常规的诊断手法估计已经不行了,下面,我必须要用内气替她循脉诊治。如果出现什么异常,也都是正常的,你不必惊讶,更不要对外人说起。”林宇叮嘱他道。
樊正平猛点其头,满脸都是兴奋激动的神色,终于能看见林宇亲自出手了,他不兴奋才怪。
林宇深吸了口气,像模像样地用手搭在了林玲儿的脉门上,缓缓地输入进去内气,像是在探脉一般,实则是元力聚在眼中,背对着樊正平,他的眼里精芒一闪,顿时,清晰的一幕幕展现在他的眼前。于是,无数细胞和筋络构成的鲜活身体,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借助元力的探查,同时结合眼中的微观世界,他小心翼翼地向着林玲儿的肺部望了过去,来回审视不停,不多时,终于有所发现。
身后的樊正平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就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看着,不过他倒是没有看到林宇眼中的异像,只看到了林宇的手指上涌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彩色光雾,很是神奇。
不过经过了刚才林宇的“提醒”,他倒也没太过多的去想,以为这只不过就是传说中的奇经八脉纳气的境界后对病人进行治疗时产生的效果了。一时间,心下倒更加的钦佩不已了。
那边,林宇长时间的审视,终于“看”到了林玲儿的肺部全貌,外表上看,居然真的没有半点异像,完好一片。但细细看去,他却发现了异常,只见她的肺部肺泡壁上还有支气管上,居然粘着几片透明无色的东西,就算以他的这种“眼力”,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也根本看不清楚。
除此之外,还有因为这些透明状的异物贴附而导致的肺部总是发作的炎症和局部水肿,那倒是没什么关系了,只要把这些透明状的东西弄出来,其他的一切都好办,就是弄出这些异物来,却非药石之功了。
就现代医学而言,除了手术,或者是利用高压氧直接“清肺洗肺”,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但对于林宇而言,自然不必这么费事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上古针法
松开了手,林宇缓缓收去了元力,坐在那里吐出浊气来,终于放下了一颗心,没什么大事,就是肺部深处的敏感处多了几块很细微的透明状异物,无论是拍什么拍子都根本查不出来,这也是情理之中了。
至于林玲儿老是感冒发烧咳嗽,动辄就是呼吸艰难,就是由于这异物引起的。虽然细小,却正好卡在了肺部最深处最敏感的位置,一遇到天气变化,哪怕是动作稍微大了些牵扯到肺部,就会剧烈的咳嗽,不能止息,咳得久了,自然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造成种种不适的症状了。
不过,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却可以引发支气管炎、哮喘病等多种疾病,严重的得心脏病、脑梗等并发症,时间长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知道了病因,一切就好办了。
林宇收回了手去,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林老弟,倒底什么情况?”旁边的樊正平满脸期待地低声问道。对于林宇的这种诊治手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稀奇得紧了,现在也到了验证这种手法是否真正管用的时间了,他自然无比的期待——反正刚才他是根本就诊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肺部有异物而已。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吸进去的,估计情况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吸入异物反复咳嗽,异物越入越深,就是这样了。”林宇拿起片子,在阳光下照着,指点着片子上的某一处很细微的地方笑笑说道。
“异物?这怎么可能?片子上根本看不出来啊。”樊正平凝神望过去,片子上林宇所点的位置一切都很正常啊,
“是的,片子上根本看不出来,因为这异物是透明且呈极细微的,就紧贴在肺泡壁上。”林宇放下了片子,也不多说,而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向樊正平一伸手,“樊老哥,你带了针灸用的银针么?”
“这个自然是要带的。怎么,老弟也会针灸之术?”樊正平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置信地问道。林宇才多大的年纪?居然连针灸之术都会?不要太神了吧?不过话问出口后,他就有些后悔,自己这分明就是小瞧人家嘛,以人家都能修炼到奇经八脉纳气的境界,还有什么医术是人家不会的?
“不不,林老弟,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说,针灸之法,现在很多中医都已经不会了,没想到老弟居然也会,真是让老哥不得不服。”樊正平赶紧摆手,老脸一红地道。随后翻起了自己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油布包儿来,打开来,里面是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银针。
“呵呵,也没什么,练习过一段时间。有几种已经失传的针法,如果老哥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林宇微微一笑道,已经接过了那个油布包,让樊正平在床边扶起了林玲儿,祛去了她的上衣,而他则站在林玲儿的背后,将针包儿放在了手畔。
“古之银针针灸之术,时至今日已将千年,千年之间,针法无法,无病不治。可惜,至今已经在西医冲击下不断没落,反而在国外开花散叶,造成了不得不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可悲景像。我们的国粹因为体制机制的原因,正接受着巨大的冲击,日渐没落,这是我们国家的悲哀。”林宇叹息着,手中已经持起了一排针来。
樊正平听得心绪激荡,如果不是扶着林铃儿,真要击节一声长叹,“林老弟,说得好啊!”
“古语有云,针行处,如风之吹云,如浮鼓相应,如鼓之应声,如影随形。又有云,如射之发中,有缘者遇针,病人皆随后而愈。再有云,医师运起烧山火,病人时下得安宁。樊老哥,我这儿就有一套上古烧山火与透天凉的针法,左手烧山火,右手透天凉,如果你有兴趣,就录一下影吧,权当做我们二人之间机缘所至,学这一套针法了。也希望你能学会之后,能广为传播,以此救下更多的人。不过,更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传你的。”林宇长笑一声,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边,樊正平感激不尽地拿起了手机,架在胳膊上力求稳定,全神贯注地开始录影。
林宇突然间动了,运针如风,针落如雨,刺摇捻拨,手速快得几乎要带起来一道道残影,同时,落针时,针上还有不停的彩光涌动,那是林宇的元力所致了。
一时间,樊正平都看得有些傻掉了,对天发誓,他研究了中医一辈子,对于针灸之术更是精研多年,可到现在他却发现,遇到了林宇,自己研究的这一切都是空的、虚的、最肤浅的,与林宇现在的针法相比起来,他只想羞愧得撞墙,这辈子都不想再用针了。
而那边厢,林宇运针如飞,烧山火针法与透天凉针法交相辉映,一热一冷,目的就是冷热相激,元力透射,刺激林玲的肺管,通过剧烈的收缩膨胀,让紧贴肺部深处的异物暂时脱离依附体,再借用元力刺激林玲儿咳嗽,混合着痰栓痰液直接将这异物硬咳出来。
只不过,说得轻巧,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了。
针法只是表面,最关键的还在于林宇的元力运行了。不过,林宇所用的这套针法也是星运珠中记载着的上古针法了,虽然只是表象,解决不了问题的实质,但如果樊正平这样的人学了去,也足以发扬光大,用来治疗普通的疾病,也能真真正正派得上用场了。所以,林宇这也是有意想教一教樊正平了。
一分钟后,林宇伸出二指,指上彩光隐现,轻轻地在林玲儿背上的肺俞穴上一点,一股元力激荡了进去。
只晕迷中的林玲儿猛地吸气就是一声大咳,一口混合着痰液的鲜血便喷出了来。而那边厢樊正平早已经手疾用一个塑料袋接着她咳出的东西,半点都没有溅出去。
咳出了这些异物后,林玲儿气息变得平喘了许多,呼吸之间已经不再那么艰难了,逐渐趋于平稳,喘息鸣肩之像顿时消失不见,双颊也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有了血色。
林宇收起针,元力运行顺便给她的肺部理气化於、灭了炎症、消了咳喘,然后给她重新穿好了衣服,扶她轻躺下来,随后运起了元力在她额上轻轻一抚,刺激她醒过来。
做完了这一切,他长长地喘了口气,坐在了那里,额上已经是一片汗水,前胸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好了
那边厢,樊正平还在反复地看着手机视频,眉毛激跳不已,越看越是心神悸荡,“过山火,透天凉,居然还可以这样用,而且,还添了许许多多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的针法运用,不愧是上古针法,奇博精妙之处,实在让吾辈高山仰视啊……”他拿着手机,都已经看得双手颤抖了起来。
“呵呵,樊老哥,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如果你愿意学,过几天,我再教你几套其他的针法,就比如阳中隐阴、阴中隐阳、子午捣臼、进气与龙虎交战、留气、抽添等等针法。”一旁的林宇擦了擦汗笑道。
刚才确实太累了,虽然这个活儿技术xing并不是很强,但需要耗费的元力却是太过巨大了,中间过程也太麻烦,还要小心不要伤到林玲儿的肺部机体,所以,也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如果不是他妹妹,他真要犹豫一下救不救这个人呢。所以,一时间他倒也是疲累异常。
“什么?阳中隐阴、阴中隐阳,留气抽添?这些,你也都会?”樊正平身体都颤了起来,不可遏制地站起来叫道。
“嘘,轻声。会这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相信你也都会的,老哥,你至于这么激动么?”林宇将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低声笑道。
“我都会,可就会个皮毛而已,那能一样吗?你刚才的这套针法,起码三分之二的组合我就根本不会,老弟,别改天了,你今天就教教我,成不成?算老哥求你了,哪怕你拿我当**试验者也成啊。”樊正平激动得手都颤了,别说,这位老先生倒是典型的一个医痴了。
“晕,老哥,你不至于这么着急吧?学的日子长着呢。这样吧,我改天专门弄个视频再加上口述讲解刻张光盘给你,你也可以慢慢学。太过仓促,反而贪多嚼不烂,也不好。”林宇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现在累得心乱跳,哪有时间再去教这位老先生啊?只能改天了。
“这个,好吧,老弟,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啊!”樊正平一个劲儿地乞求道,同时,小心翼翼地不怕脏,低头拿着特制的高倍数放大镜在刚才林铃儿刚才吐出来的那堆秽物中仔细地查找起那些异物来。
半晌,他惊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随后,他用一根专拨秽物的废针针尖儿挑起了一片小小的东西,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