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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如小燕子、张欣然,她们呢?她们只不过是普通女孩子罢了。就算是有了自己的帮助,可是,看看张欣然当时的表现就知道了,哭闹之中痛彻心肺,那是一种真正的肝肠寸断。虽然最终张欣然还是选择了接受,因为她爱自己,可是其间经历的情感的折磨与痛苦,林宇感同身受。
而小燕子呢?她是真正的大爱无言,无论林宇做什么,哪怕是这种花心式的世俗眼光的背叛,她同样什么也没有说过,为了爱自己,她甚至提前提出了要去省城晋修。
好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小燕子和张欣然她们并不在乎,可是既成事实之后,她们的家人、亲戚和朋友呢?又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她们又会顶着怎样的眼光和强大世俗舆论压力?这无形当中又会给她们带来多大的创伤与隐痛?而自己又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
林宇一时间有些心事重重了起来。
其实他以前倒是考虑过,实在不行,就去入个阿拉伯世界国家的国藉,反正一个人可以娶无数个老婆,只要你有钱就行。
可就算入了阿拉伯国藉,你终究也要在华夏生活吧?难不成真要来个隐世潜修,弄个海外无人的小岛去待着么?那不得憋屈死啊。
而眼前的姚媛媛,更是将这件事情摆在了面前,她虽然也是个普通人,但她身为官场中人的身份决定了,她会更加注重面子,如果她要是真跟自己在一起了,她要面对的世俗舆论压力会更大、更可怕。
怎么办?难道还要再让她经历一次如张欣然一般的痛苦与折磨么?
想到这里,林宇心底下就带上了种说不出的愧疚与负罪感,因为他知道,当情感上的专属与唯一遭受到背叛时,那就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痛。
“你怎么了?”姚媛媛望着林宇,有些奇怪地问道,她不知道林宇为什么突然间就不说话了,并且沉默中带着的那种无形的自愧式的压力,让她莫名其妙的同时,心头同样一沉。
“我是开玩笑的,你别这样深沉好不好?都吓到我了。”姚媛媛咬了咬嘴唇,就试探xing地去搂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很是青涩生疏,甚至还有带有一触收式的警惕与小心,一看就知道是个未经历过人事的女孩子。
“没什么,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林宇勉强一笑说道。
姚媛媛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里滑过的一丝沉重,心底也莫名其妙地一沉——她浑然不觉,此刻的林宇已经能够牵系影响到她的情绪的每一丝变化了。
“既然不开心,那就不要去想了。”姚媛媛就摇了摇头说道,企图用一种逃避式的躲闪避开一些自己连想都不想的深层次问题——对于林宇的这种情绪,她有着一种本能般的恐惧,她直觉地感到,林宇的这种情绪好像与自己有关。
“就算不想,也要去面对,除非我们从此以后是路人。”林宇深吸了口气,转头望着她,眼神温柔了下来,笑着说道。
“我不要和你做路人……”姚媛媛就尖叫了一声,一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浑身上下颤栗着,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现在好像真的离不开林宇了。相比起林宇的离开自己,刚才那种触及所畏恐惧的东西而不敢想的东西,却是显得那样的无足轻重。
林宇笑了,眼神也更加温柔了,如夜幕中习习而落的沙。
“媛媛,跟我说说你吧,其实算一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快三个月了,可我只知道你是东城区法制办的副主任,都不知道你的其他情况呢。”林宇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去酒柜那边打开了柜子,拿出了两个高脚杯来,启开了一枝红酒,递给她半杯,自己半杯,靠在墙畔,微笑望着她说道。
“我啊?其实我是很简单的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一条线的。”姚媛媛轻轻摇晃着杯里的酒液,醒着酒,摇头叹口气说道。
林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了下去。
“我家里就我一个女儿,父亲以前是东城区的教育局局长,母亲是民政局副局长,现在都退休了,赋闲在家呢。他们结婚晚,所以生我也特别晚,都三十五六岁的时候才有的我,所以特别惯着我,还好我自制力比较强,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惯成什么样呢。”说到这里,姚媛媛就笑了起来。
“呵,没看出来啊,居然是官宦世家子弟,典型的官二代。不过,你们家这么惯着你,恐怕也意味着他们对你的什么事情都不放心,都要cha手管一下吧?”林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
“对啊,你太聪明了,跟你聊天简直半点都不费劲。”姚媛媛就一拍床,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为我的聪明干杯。”林宇轻轻与她碰了一下杯子,浅啜了口红酒笑道。
“德xing吧,别人夸你也就罢了,怎么你还带自夸的呢?”姚媛媛就是一撇嘴,小儿女家情思无限,相对于平日时十分严肃的这位女领导干部来说,倒也是不可多得的妩媚一面了。
“他们什么都管我,事儿事儿都管,小时候管我的学习,管我的品行,好吧好吧,也就罢了,等我大了的时候,还要管我的工作,帮我规划人生。也行,由着他们吧。反正就我这一个孩子,我从也是家里的乖乖女,再管又能管几年?为了哄他们高兴开心,我宁可放弃了以前十分喜欢的营销专业,硬是从外地回来考了公务员,然后在这个乌七八糟的官场中一直混到现在,居然还混成了一个副科级的女领导干部。想一想自己以前曾经的理想和报负,我就觉得有些跟做梦一样。”姚媛媛就叹了口气道,摇荡着杯子里的酒液,望着头顶的灯光,眼神一阵阵地迷惘了起来。
“你以前的梦想是什么?”林宇颇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啊,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白领,是一个博击商海的ceo。为了这个,就算上班以后,我还在职考了咱们省林宁大学的半脱产**a呢,去年就拿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姚媛媛眼里激荡着自己曾经的梦想,像一只随时都渴望挣脱牢笼而飞的小鸟。
林宇看到了她眼神里的这种期盼,禁不住心中就是一动。
“你可真了不起,半脱产的**a,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得上的,就算考上了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念得完的。”林宇就向着她竖起了大拇指道。
“唉,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在学业上圆自己的一个永远未成的梦罢了。”姚媛媛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心酸和无奈。
看起来,家里人对她的管束确实太严格了,甚至都已经帮助她规划好了属于自己的人生,她没有半点振翅的机会,说起来,这实在也有些无奈了。
“你知足吧。其实,商海也不是那么好博击的,处处是险滩礁石,搞不好兴许就会有大风大浪扑过来把你击沉呢。所以,还是现在的工作安稳,你家里人也是为了你以后的平稳生活着想。再者说,有多少人想像你这样过日子还想不来呢。这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林宇就摇头笑道。
“你也这么说,跟我爸我妈的论调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姚媛媛就瞪了他一眼,情绪就有些激动了起来,“人活一世,难道就要在这样死气沉沉的平静和安稳中度过一生?这样没有任何波折起伏的波澜又有什么意思?到老了的时候,回想一下,一条直线就过来了,今天重复昨天,昨天重复明天,不变的是日子和经历,唯一变化的就是逐渐苍老的灵魂和面容,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我们结婚吧
“呃,是挺没意思的。不过,你爸你妈也是为你好嘛。”林宇摸了摸鼻子,翻了个白眼儿,这位祖宗看起来把自己当成出气筒了,直接对着自己来了。
“连你都说没意思了,你还劝我什么劝啊?”姚媛媛就瞪了他一眼,赌气地捶了旁边的枕头几下,才忿忿地重新坐直了身体。
“好吧,就算他们是为我好,已经把我的人生道路规划好了,我也忍了。放弃梦想归于现实,有时候虽然无奈,但我也能理解父母的苦心。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现在急着催我结婚,年年催、月月催、天天催、时时刻刻,好像我嫁不出去了一样。并且,他们还给我安排了无数的相亲对象,如果我真要挨着个儿的相过去,恐怕不要说别的,直接能从楚海相到省城去。控制了我人生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控制我的感情生活,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鸟笼子里的鸟,飞不出去不说,连什么时候要选择配偶进行交配,什么时候生鸟蛋孵小鸟,都要按照他们的步骤一步步地来,这简直,简直太可怕了,我真的要被他们bi疯了,要崩溃了。”姚媛媛说着说着就又抓狂了起来,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看那架势,她甚至都想将杯子给嚼碎了吞掉。
林宇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理解什么啊,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根本永远都不会理解这种心情,那种被变相的囚禁一生的心情。我知道父母是爱我的,可是他们的爱实在太沉重了,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啊。”姚媛媛将杯子一扔,狠狠地就将自己摔在了床上,白白的小肚皮就又露了出来,甚至林宇隐约可见,矮腰的七分裤也向下褪了褪,黑色的小**边儿都露了出来,几根俏皮的毛毛在**的边缘处向外探头探脑。
这一幕看得林宇登时眼睛就直了起来,盯着人家的小腹还有那几根小毛毛就看得直勾勾的,小腹好像有火在升腾。这位御姐,实在是很勾人。
姚媛媛见自己愤怒地感慨都结束半天了,林宇居然还没吱声,抬头一看,就看见他目光炯炯,正盯着自己的小腰在看呢,低头一瞅,登时脸红如霞,一下就坐了起来,用小手死死地抻着衣服,嘴里娇羞地骂道,“喂,小子,你那双贼眼睛往哪儿看呢?”
“哪好看往哪儿看呗。”林宇就咧嘴一笑,贼兮兮地回答道。
“呸,大色狼。”姚媛媛抱过一个枕头挡住了自己的小腹,将林宇的视线遮挡在了厚重的枕头之外,不过这更让林宇心痒痒得不行。
定了定神,林宇才轻咳一声说道,“抛开家里控制不控制与否,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我还能怎么想?我说我要辞了工作,去南方闯闯,他们死活都不干,我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我离开了他们,他们以后老了怎么办?我不守着他们,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晕啊……”姚媛媛就哀声叹气地道。
“那就算了,直接找个男人嫁了得了呗。”林宇就嘿嘿一笑道。
“你说得倒容易。现在社会的好男人那么容易好找吗?像前些日子看的那个季盛那样的,你干啊?”姚媛媛就瞪了他一眼道。
“那装jian呢?我看也不错嘛,玉树临风,又位高权重,而且家世也不错,应该是你的良配嘛。”林宇就故意重提庄剑那个事儿。
“得了吧,他那种人,最是阴险了,而且喜新厌旧得特别快,跟他那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短时间还行,时间长了恐怕最不靠谱儿的就是他了。现在我还年轻,可以后我一旦人老珠黄了,他肯定把我扔在家里置之不理,该玩女人就玩女人去,我还得替他独守空房,我干嘛要那么jian非得跟他结婚?”姚媛媛就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地道。
“有时候人活得太清醒不是什么好事。”林宇就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看人的眼光十分精准,这可不仅仅是社会经验,而是一种天生的直觉。
“我也不想啊,可是没办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