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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刘医生就是楚海市医院的,晋修当然要找上级医院了,我这就是代师传艺而已。再者说了,你师祖不是不能教,可是他能发证明吗?他教授的这个经历能夹进档案里去吗?这个都不懂?枉你在社会里混了这么多年了。”樊正平就笑骂道,孙占彬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终于明白了。敢情师娘就是来省医院镀金来了,更何况,樊正平的名气这么大,中医科又这么出名,自然也是镀金的好地方嘛。镀完了金,以后还要医院卫生口发展呢。这个经历当然要比林宇教起来更好了。
换句话说,林宇教的是医术,而樊正平教的则是简历了。
正说着话呢,外面就响起了一个宏亮的声音来,哈哈大笑道,“老樊哪,没想到你的手艺倒是越来越高了,针灸之术简直出神入化了。居然能把这样一个需要动手术的患者都针灸治好了,你可真是太有本事了。”随着说话声,外面就走进了一个西装革履、大概五十**岁的中年人,精神很矍烁的样子,满面红光,眼神正而不邪,并且气度很威严,一看就知道是个做领导的。
林宇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认识,就转头望向了樊正平,眼里有征询之意。
樊正平就站了起来,脸上同样露出了笑容,“郭院长,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啊?说起来,这次可是我的师傅亲自出手的,这才针到病除。”
他嘴倒是快,直接就把林宇这位“师傅”给漏出来了,也让林宇阻之不及,只能翻了个白眼儿做罢。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登时就骇了郭院长好大一跳,饶是以他识人无数的镇定,也不禁开大了嘴巴,左右看了看,眼神倒是没有在林宇的身上停留半刻,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目标,就重新望着樊正平,“老樊,你可别玩笑了,你这一身医术不是家传么?你父亲就是你的师傅嘛,你家老爷子不是前年就已经仙故了么?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位师傅啊?”郭院长还以为樊正平在这里跟他开玩笑呢。
“没开玩笑,是真的。喏,这位就是我的师傅,林宇,我的针灸之术,包括最近使用的一些方术,都是跟我师傅学的。”樊正平就向着林宇一伸手,同时向林宇笑着介绍道,“师傅,这位就是我们省医院的大院长,郭振威郭院长,也是咱们医院著名的老中医,我没来之前,可是他一个人撑着整个中医科呢,现在偶尔来了兴趣也会跟过来跟我一起坐诊呢。”樊正平就笑着说道。
“我说你就不能不这么惊世骇俗的吗?好好的正常一点儿不行吗?”林宇狂翻白眼儿,樊正平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传艺之恩,不敢惑忘。别说在省医院,就算到国务院去,你也是我师傅,想想以前总叫你林老弟,我都汗颜呢。如果让我已经仙去的父亲知道,恐怕会骂死我的。所以,你就是我师傅,这一点从现在开始,永远都无法改变。”樊正平向着他正正颜色说道。
“晕……”林宇翻了个白眼儿,也不再理会他,而是向着郭振威几步走过去,主动伸出了手,脸上就露出了笑容,“郭院长,您好。”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扬名省院(一)
郭振威这一刻却是彻底失态了,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伸出了手去,却愣愣地望着林宇,嘴唇蠕动着,偏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好像都有些傻掉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宇,好像林宇脸上长出了一朵花儿。
半晌,他才像是吃东西卡住了才透出了一口气来的说道,“你,就是老樊的师傅?”
林宇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樊教授实在太谦虚了,其实我哪有资格成为他的师傅,他教我还差不多。就是我们相互之间,都对中医有着浓厚的兴趣,相互切磋下来,相互学习了一些东西,然后,樊教授就非得这么称呼我,也让我很尴尬。”林宇就赶紧解释。
郭振威一咧嘴,想说什么却又咽回去了。开玩笑,樊正平的师傅是那么好认的么?逮个人就叫师傅?这不是开玩笑么?可看眼前的情况,这个年轻人好像还不太愿意承认似的,倒底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只不过,无论是什么关系,肯定不一般就是了,要不然樊正平也不可能这么抬这位年轻人,当下,郭振威也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满脸笑容地握住了林宇的手,“林医生,您好您好,咦,您叫,林宇?”
郭振威突然间反应了过来,这个年轻人叫林宇?那不是前些日子樊正平跑过来跟自己商量举荐一位非常有本事的中医新星年轻人进入省医疗专家卫生小组的那个年轻人吗?他记忆力很好,一下就想起来了,那个人也叫林宇,莫非,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是啊,我叫林宇,怎么,郭院长难道也认识我?没想到我这么有名气啊。”林宇就呵呵一笑,开了个小玩笑。
“哈,几个月前老樊来找过我,说要举荐一个年轻人进入省医疗专家卫生小组,老樊推荐的人肯定差不了,所以,我也联合了几位省内的大医生,共同举荐上去了,没想到,就是林医生你啊。”郭振威心底下恍然,终于明白了樊正平跟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关系,恐怕就算不是师徒也相差不远了。要知道,省医疗专家卫生小组,那可是给省里的领导专门看病的保健医,有时候特殊需要,还要赴国家给那些国家领导人看病呢。这个专家小组岂是轻易能进得去的?如果不是超过半数以上的小组专家共同举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樊正平为这件事情可是煞费苦心,腿都快跑细了一圈儿,卖了无数个面子,才换来的林宇这个省医疗专家小组的称号。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是亲儿子亲爹恐怕也就能做到这样了。不过如果真要来猜测的话,郭振威宁可相信林宇是樊正平他儿子,也不相信他是樊正平他师傅,简直太扯了,因为这小子实在年轻得有些过份了。
那边的林宇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没有多说,只是说不出感动地望了樊正平一眼,呵呵一笑,“那是樊教授抬爱年轻人,希望中医能够继续发扬光大,我蒙樊教授和郭院长青眼有加,也是不胜荣幸了。”
“行了行了,都别客套了,一起坐吧。对了,郭院长,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怎么突然间就跑到咱们中医科来了?我记得今天好像不是你坐诊吧?你不是每个月六号来这里坐诊么?”樊正平就笑道。
“也是碰巧,我刚才没事儿在各个诊室遛了一圈儿,然后就看见你们科晋修来的孙大夫带着人去打彩超,正好我在彩超室就看到了,那两口子还嘀咕着说是误诊,幸亏有位中医大夫看到了。我就挺生气的,去外科转了一圈,把外科吴主任训了一通。然后就转到你这边来了,想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就又碰到了那两口子,女人的病居然完全好了。我一打听,居然是针灸治好的,而且完全没事儿,我还以为你老樊针艺大涨呢,正好来向你祝贺,没想到,不是你出的诊。”郭振威就笑着说道。
“是我师傅出的手,否则以我的水平,就算再高一倍,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樊正平一提起林宇来,那叫眉飞色舞两眼放光,说不出的荣幸,好像林宇做的事情就是他做的似的,也让林宇颇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这样啊,嗬,真没想到,林医生年纪轻轻,却是妙手神医啊。”郭振威再度吃了一惊,他是何等的见识阅历和临床经验,以他的经历,还从来没听说过需要手术治疗的病半个小时之内就能治好的呢?这好像有些太神了吧?
看见郭振威嘴里虽然夸奖道,可是眼睛里十分不相信的样子,那边的樊正平就有些不乐意了,直截了当地道,“郭院长,怎么,你怀疑我师傅的医术?”
“啊,那倒不是。”郭振威登时被樊正平造了一个大红脸,赶紧摆手,不过那眼神摆明了还是有些不相信。
“既然这样,好吧,郭院长,今天就让您开开眼吧,看看我师傅是怎么看病的。”樊正平二话不说,直接就穿起了白大卦,吩咐孙占彬,“占彬,你去到挂号窗口告诉一声,就说今天我临时出诊。”樊正平什么事情都能忍,但谁敢小瞧他师傅,他绝对不能让,更何况还是郭振威这样的人物,就更不能容忍了。
所谓姜桂之xing,老而弥辣,樊正平这一次倒是真急了,直接就跟院长杠上了,也让旁边的林宇狂翻白眼儿,这算怎么回事啊,自己还没怎么着呢,得,又要在这里被逼着免费看上半天病了,实在够郁闷的。
“老樊,不必这样嘛,我不是怀疑,主要就是林医生实在太年轻了。”郭振威摇头苦笑,一个劲儿地解释道。不过樊正平向来就是这个脾气,并且两个人私交极好,都多少年的老关系了,所以,他倒是并不在意。同时,私底下倒是也有心想伸量伸量,樊正平这位小师傅倒底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么神啊。
第一千零五十章 :扬名省院(二)
倒底是人的名,树的影儿,樊正平的号刚一挂出去,结果那人啊,简直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了,不过倒也苦了那些号贩子了。原本今天樊正平并不出诊的,那些号贩子也都没有把目光集中这儿来。等他们知道的时候,今天的号早都已经售空了,气得一群号贩子捶胸顿足。要知道,樊正平的号实在太值钱了,一张号卖就卖六十,如果都抢出去的话,在外面的黄牛号就是一张三百甚至四百五百都有可能,几倍的翻番啊,卖出十张去就赚大发了。
号贩子那边的事情暂且不提,且说中医科诊室这边,人满为患,连走廊里都挤满了人。而樊正平已经戴上了老花镜,拿出了诊包,开始一个个地摸起了脉诊断了起来。
至于林宇,无奈之下,只能就坐在樊正平的旁边,普通的病就让樊正平去看,只要不出大岔子,开的方子不出毛病,他根本不出声。只有遇到疑难杂症的时候,他才会出声。孙占彬这个时候就成了秩序维护员了,而刘晓燕则打起了下手,几个人忙得倒是不可开交。
而郭振威也来了浓厚的兴趣,就坐在樊正平对面的桌子处,饶有兴趣地看起了樊正平治病,当然,主要还是看林宇的表现。
不过,看了好半晌,一直都没有遇到一个真正难道樊正平的,所以林宇也一直没有出声,旁边的郭振威就有些皱起了眉头,心底下犯起了嘀咕,对林宇也有了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大忽悠啊?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老樊给忽悠住了,然后就信了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得防着这小子点儿,别再把老樊的一世英名给毁在里面。”
他就动起了心思,如果看情形不对的话,他都准备先叫医院里的保安把林宇控制起来,然后再扭送公安局去处理。
正当他怀疑着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人用担架抬着一个大概六十五六岁的老年人急匆匆地进了屋子,将担架放在诊床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急得满头大汗向樊正平道,“樊教授,到我们号了。我爸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喊头疼。然后我们就抬到省医院来了,脑外的主任说怀疑是脑梗,让我们拍ct,可是我们拍了ct,却并没有发现脑梗迹像,在医院里住了一夜,输了一夜的点滴,也没有任何好转,并且现在已经神志昏迷、口眼歪斜且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原本等着您后天的号呢,没想到今天就挂上号了,所以我们赶紧就挂了号找您来了,求您子,快给我们看看吧,倒底这是怎么回事,救您了,求求我爸。”
那个中年男子带着哭腔地说道。
“好,你别急,我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