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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铐子,而打人的人却逍遥自在。我爱人吴涵,就是你婶,还有我的办公室主任王伟强听说了这个消息,也赶过去了,可倒好,居然把你婶采取强制措施直接给轰出来了,而险些还把伟强也抓起来,说是妨碍公务,这简直就是混帐透顶。放着打人的凶手不抓,居然对着我的家人还有下属下手,这个东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简直就是个混蛋。”刘振东气得脸都绿了,“啪”地一声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粉碎。
“嗯?东城区公安分局局长?那不是张国喜么?咦,刘叔,我看这件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这样,您别着急,先来了解一下这个情况。您的办公室主任王伟强,还有你家我婶,难道没有向张国喜提起您来吗?”吴德民眯了眯眼睛,很是阴险地问道。
不出他所料,不提这个还罢,一提这个,刘振东就更加愤怒了,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提了,怎么没有提?伟强跟我说,他反复提了好几遍,结果可倒好,不提还罢了,一提起来,居然那个公安分局的局长变本加厉,更加蹬鼻子上脸了,态度也更加恶劣了。”刘振东气得满脸通红,大脖筋都直跳。
“原来这样啊。那这件事情好像就更加不简单了。据我所知,那个张国喜,好像是陈庆才的爱将,而陈庆才这位新科市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跟赵铭洲之间的关系,您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他的父亲,原来的省政府秘书长陈秉山,可是跟赵铭洲的父亲赵震宇是老战友,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这件事情,隐隐约约的,或许,就是冲着您来的也不一定……当然,我这只不过就是个猜测罢了,您也别当真。就是因为您跟我父亲的关系,所以我才说这么一句。如果换做别人,我是绝计不会说的了。”吴德民说到这里,好像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了,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没事儿,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唔,那我倒真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情了。”刘振东摆了摆手,已经从刚才的暴怒状态中逐渐地平复了过来,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件事情来——不知不觉中,他就已经因为这起突发事件,而被吴德民很是阴险地牵着他的思维走了。
“按理说,不应该啊。就算赵铭洲在楚海发展,看在他是个小辈的份儿上,我也从来没有跟他真正计较过什么。怎么现在反倒他要过来跟我掰腕子较力呢?还有那个陈庆才,典型的一个愣头青,他难道做事情就这么不计后果?他家大人是怎么教他的?”刘振东缓缓地坐在那里,眯着眼睛,仔细地思考了起来。
“呵呵,刘叔,常言说得好,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很多事情,倒是不得不防啊。没准儿,就是那个赵铭洲因为曾经您跟他父亲之间的一些工作上的矛盾,早就憋了一口气,准备什么时候跟您扳扳手腕呢。正好现在他又新上任市委副书记,根基未稳,威信不高,正要树立威信的时候。而您也快要退了,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趁着这个时候打击一下您的威望,对于提升他自己的官场威信而言,倒不失为一条捷径了。”吴德民微微一笑说道。
“是么?他一个ru臭未干的小娃娃,就算蹿得再快,还想真的跟我斗么?当年他父亲赵震宇那么强势,在位的时候也没把我怎样过,现在,我倒要看看,他,还有那个陈庆才,倒底想怎么玩儿。”刘振东这一次是彻底被激怒了,怒哼了一声,坐在大班椅里一字一顿地说道。其实,因为“五十九岁”现象,他原本就因为要退下来而感觉到焦躁而抓狂,心理上本来就有些失衡,现在可倒好,就在他即将退位之前,居然还有人来挑战他的威严,借机会踩着他树立威信继续上位,这让他如何能忍受得了?即将退位的失衡再加上被人挑拨而激起的怒意,现在一**在心底疯狂地激荡,如果不是吴德民在这里,他现在真要控制不住直接杀到那个东城区公安分局去了。
吴德民见已经成功地激起了刘振东的怒火,索性也见好就收,点了点头说道,“刘叔,我看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宜您亲自出面。否则的话,对您的威望也是个小小的损伤。更何况,您在年底前就要退了,还要争取一个副省级的待遇,所以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因小失大。这样吧,我去替您看看,倒底是个情况。回来的时候,我再向您汇报具体情况,您看怎么样?”吴德民征询式地问道。
他这样处置,从道理上来讲,倒也算是妥当了,有第三方出面,也就留给了刘振东一个腾转腾挪的余地,否则,他真要赤膊上阵冲上去,就算赢了,也只能说是以大欺小,压住了一个东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正厅和正科之间的较量,原本就不是一个量级上的,徒然只能让人笑话了。
吴德民的这番贴心举动,倒也让刘振东心底下甚感欣慰,倒是越看这位原本渊源很深的小后生越是顺眼了。
“那好,就照你说的,你先替刘叔看看是什么情况吧。如果你去了那个公安局分局的局长还不识时务,我看,他这个分局局长也干到头了。”刘振东哼了一声,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杀机。他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动了真怒了。
倒也难怪他,原本吴涵就比他小了六岁,小娇妻一枚,平时疼得不得了。再加上因为他们的大女儿六岁的时候夭折,吴涵因为精神上的打击,险些精神失常。后来调整了一段时间才算恢复了过来,结果生刘正杰的时候,又险些大流血死掉。
就因为这种种原因,刘振东对这位妻子可谓是“爱妻如命”,还有他的儿子,堪称是他刘振东的绝世珍宝,顶在头上怕晒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现在可倒好,儿子被抓起来了,老婆被人直接撵出来了,半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剥得血淋淋的,刘振东如果不暴怒那才怪呢。
不过也正如吴德民所说,这件事情他还真不好亲自出马,否则真有些丢人了,让吴德民去看看情况也不错。
“行,刘叔,您别生气了,先练练字,看看这块砚台好用不。然后呢,有什么情况我会回来向您江报的。”吴德民就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嗯,德民,这件事情麻烦你了。对了,我前几天接到吴老爷子的电话,就已经起草了一个推荐报告,这几天,我再征求一下其他各位副主任的意见,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以人大的名义向李书记还有福春市长进行推荐,同时,向上级人大还有省委省政府进行推荐。如果可以的话,唔,还可以以一些老干部的名义,联合一下,人多呼应,也给你造造声势。修奇书记那边,我会亲自去做工作。至于福春市长,以前同样也是吴老爷子的老部下,应该不用担心什么。你私下里,也不妨找他谈谈。”就在吴德民要出门口的时候,刘振东突然间出声说道。
吴德民登时心下狂喜,知道刘振东已经成功地被他鼓动,上了他的船了。因为刘振东这番举动已经表明,可不仅仅是要托举他上位了,更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要全力支持他,而向赵铭洲开火了。
“那就有劳刘叔了,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情。毕竟,在政府那边,我也是分管公安政法这一块的,于情于理,这件事情我出头看看再合适不过了。”吴德民笑着说道,已经出门而去。
第七百八十八章 :解决他
而刘振东坐在椅子里,死死地握着拳头,半晌,才从牙缝儿里bi出了三个字来,“赵铭洲!”
如果,此刻正忙活着自己结婚大事的赵铭洲要是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的话,估计他的表情会很精彩。
此刻,东城区公安分局已经闹翻天了。吴涵在外面大哭大闹,死活就要往里冲,可是只要她敢冲进去,几个膀大腰圆的公安干警就会毫不客气地直接将她架出来,强制在门口,反正闹呗,看到最后谁脸面上过不去。他们都是一群小干警,怕什么?对面这位可是曾经的市委副书记、现在的市人大主任的老婆——对于架着高官老婆往外扔的感觉,他们简直心底下都爽到暗伤了。没办法,有时候人心都是阴暗的,践踏权威,尤其是在合理合法的情况践踏权威,会给人一种极度扭曲的畅快感。
“吴大姐,我已经给刘主任打电话,估计,他一会儿就能过来了。您到车里坐一会儿,消消气。我估计,他们应该是不敢将小杰怎么样的,无论如何,他们也要看看刘主任的面子。”王伟强扶着吴涵,在旁边低声说道。
“这群该死的混蛋,这哪里东城区公安分局?简直就是个土匪窝。现在还是不是执政党的天下了?他们还是不是国家的执法部门了?怎么浑不讲道理,不抓打人的,居然要抓被打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要告你们,告到你们每个人都去坐大牢,吃一辈子的牢饭。”吴涵披头散发地站在大门外,指着那几个公安干警尖厉地哭喊叫嚷着。
只可惜,几个干警干脆就没理他,只在那里抱着肩膀,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而吴涵的哭闹也让王伟强脸上一阵阵地发热,尤其是外面还围着一大群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老百姓,正冲着这边指指点点的,更让他臊得慌。是人就要脸面,官员更甚。可是没办法,他确实劝不走现在“救儿”心切的吴涵哪。
那边厢,终于逮到了机会的张国喜根本就没理会那么多,直接将咆哮个不停的刘正杰扔到了审讯室去了。
“兄弟,还有弟妹,让你们受委屈了,实在不好意思。”张国喜搓着手,在另一间审讯室向林宇和张欣然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们倒没受啥委屈,倒是你,现在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吧。照这么发展下去,恐怕事情不会善了。”林宇吸了口烟,向着张国喜哈哈一笑说道。
“不会的,我刚才已经给陈局长打电话了,他也马上会过来,到时候事情交给他就容易多了。”张国喜呵呵一笑道。旁边的张欣然就叹了口气,刚才的事情可是看得她惊心动魄,她现在也有些担心张国喜这么对待刘振东的老婆和儿子,接下来可怎么收场啊。如果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张国喜,让他丢了饭碗,张欣然心下会愧疚一辈子的。
“你倒真是滑头,出完了风头,收拾了市人大主任的老婆,现在可倒好,让庆才来给你擦屁。股来了。”林宇指着他忍俊不住地道。
“那倒不是,我只不过是想让陈局长帮我顶一阵子,然后,我抽时间,狠狠地把这小子给办了。”张国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狠狠地握了握拳头说道,依稀可见,眼睛里面有嫉恶如仇的火焰在狂闪。
“嗯?怎么了?这小子难道犯了其他的事儿?”林宇心头一动,挑了挑眉毛道。
“何止是犯了不少事儿?他的罪恶简直人神共愤,磬竹难书。我前几天梳理卷宗,别的不说,光是东城区管辖范围内的市宾馆,哦,对了,他就是市宾馆的副经理,他回到楚海后的一年多内,前前后后一共涉案强。奸、迷。奸、诱。奸等等案子,共计七件,其中,有一个案子是直接造成了受害人精神恍惚,失足从楼上跌下摔死。还有一个是因为不从他的强。暴,从三楼跳了下去,结果摔成了高位截瘫,从胸部往下,再没有半点知觉……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简直就是**一个,如果不趁着今天的机会办了他,再想抓到这个机会,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我已经等不及了。”张国喜握着拳头,眼里怒火狂闪,牙根儿都快咬断了。
“这个王八蛋!”素来侠肝义胆的张欣然气得手都哆嗦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