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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也不全都是你说的那样嘛,有很多人也是有良心有侠气的,大哥,你这可是一棒子全都打死了。”林宇笑笑说道。
“你才走上社会几年?我跟他们打交道多少年了?还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一群人渣?翻脸无情,心狠手辣,今天当着你的面儿跟你哥长哥短的,明天涉及到他们的利益的时候就会立马翻脸拔刀就砍,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信用、最不能相信的一群人!你还年轻啊,而且还那么有本事,孙大炮可能给你几句好话,再跟你喝上两顿酒,你就高兴了,就一颗真心掏出去了,你知道他对你有什么用心?你知道孙大炮是不是就是看中了你的本事想利用你?兄弟,大哥这可是跟你说真心话,你不能再跟他来往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你哪天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张国喜苦口婆心地说道。
“好吧好吧,大哥,您的话我一定听。”林宇赶紧举手投降,没想到大哥这么如钢似铁的一条汉子,一旦“柔情”起来居然这么“磨叽”,真让他有些受不了。不过,心头却是暖暖的,因为他清楚,张国喜这是真心关心他才跟他说这些的。
“行,你自己把握吧。如果你碍于情面,断不了,改天我去找孙大炮,明白地告诉他,如果再跟敢跟我兄弟来往就是跟我做对,妈的,就算跟他死磕一下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把我兄弟祸害了。”张国喜咬着牙,怒哼了一声道,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毅然决然的神色,看得林宇感动无比,这位大哥为了自己,还真是什么都能豁出去了。
“没那么严重,我不再跟他来往就是了嘛。前面左转,就是,就是这条胡同,一直往里走吧,到第四家的时候靠边儿停下,就这儿,到了。”林宇嘴里答应着,又指引着方向,最后车子在一家黑色的大铁门前面停了下来。
“这是哪家私房菜啊?位置这么偏?”张国喜有些疑惑地下了车子,锁好了车,跟林宇站在门前。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宇略带些神秘地一笑,已经伸手去敲那扇大门,只不过,还没等敲的时候,大门就已经打开了,门前出现了两个人,都是满脸恭敬的笑容,肃手站在那里,齐齐地向林宇鞠躬,“小叔,您来啦……”
“小叔?这是亲戚啊?”张国喜听见这个称呼就有些奇怪,抬头望过去,感觉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刚才在哪里见过似的。再仔细一看,顿时身体如中雷噬,整个人就懵了……我草,站在门前的两个人,那,那,那不是市委秘书长赵铭洲和市局的陈庆才陈局长吗?
第四百八十八章 :暴怒
只不过,更加震憾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林宇的脸色倏然间就沉了下来,随后直接就走上去,劈手就给了赵铭洲一个大嘴巴,反过手背又给了陈庆才狠狠地一下,打得那叫一个耳光响亮。
“我的妈啊……”张国喜登时就是腿一软,险些坐在那里,眼前只觉得一片小金星乱冒,感觉这一切好像应该不是真的,是幻觉,是一个无厘头搞怪的梦。
想想也是的,那可是市委书常委秘书长啊,再加上一个眼看就要转正的市局常务副局长陈庆才,这两大巨头,除了他们父母之外,张国喜还想像不出来在这个楚海市还谁敢打!并且,林宇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老师,更何况也就二十几岁的年纪,眼前这两位,就算是陈庆才也有三十七、八岁了,他说打抬手就打?而且打得还那么用力,张国喜分明就看见赵铭洲的陈庆才的脸上只是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肿起了老高的一块,指痕宛然!
一时间,张国喜眼前金星乱冒,彻底是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小叔,您别生气,别生气……”没想到,更玄幻的事情还在后面,赵铭洲和陈庆才挨了打不仅没有生气暴怒,反而连脸都不敢捂,只是躬着身子在那里继续苦着脸赔礼道歉,看这架门儿,林宇简直比他们父母的还管用啊。
“我不生气,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有你们这两个脑袋一热就不死生死往上冲的英雄侄子,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我还能生气?”林宇冷笑连连,可是气往心头涌,伸手又是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
张国喜这一次是真的站不住了,要靠扶着门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往下滑。天哪,是林宇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眼前的这一幕幕简直太可怕了。
“小宇,你来了……咳,怎么了这是啊,这俩孩子怎么惹着你了?快快,消消气,进院儿说话。”那边,赵震宇宏亮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正笑呵呵地往这边走,可是刚刚走过来就看见林宇气急败坏举手打人的一幕,登时就骇了一跳,赶紧走过来站在林宇身前,连连问道。
他倒不是护着自己家的孩子,因为他知道林宇下手有轻重,怎么可能真打坏了这两个小子?就是心底下疑惑,怎么这两个小子惹得平时xing子那么好的林宇今天雷霆大怒冲上门来打人了呢?
“怎么了?老哥,你还不知道情况吧?行,来来来,我给你说说,你看这两个混蛋东西该不该打。”赵震宇出来了,林宇就不能不给他面子了,恶狠狠地瞪了两个人一眼,跟着赵震宇往身后,同时招呼着张国喜往院子里走,可是这种情况张国喜哪里还敢多往里面走一步?只敢站在门口,尴尬地低着头,退出去也不是,进来还不敢。
“你先消消气儿,坐下来喝个茶,慢慢说。”赵震宇一见林宇居然气成这样,眉头就皱了起来,知道肯定是两个小子闯祸了,要不然,以林宇这样的奇人,哪里会愤怒成这样子——之前林宇在饭店里的事情,赵铭洲和陈庆才可是都跟他说过了,老爷子对林宇的神奇敬佩之处当然是更上一层楼了。
同时威严地看了两个人一眼,“你们两个,过来跪着!”
老爷子一发威,赵铭洲和陈庆才哪里还敢反抗?立马就乖乖地走过来跪在了桌子前,面向着林宇,脸上红肿一片,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头都不敢抬。
“咚嗵……”却是远处的张国喜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曾经坚韧如铁的神经现在再也绷不住了,大脑短路了。
“我这位兄弟,倒底,什么来路……”张国喜张大着嘴巴,心底下现在只有这一句话。
“那位是?”赵震宇转头望向了张国喜,目光清澈而威严,久居上位养成的威严让张国喜这种来自最基层的小人物此刻除了慌忙爬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不敢抬头之外,哪里还敢吱个半声一声的?
就算没走路也见过猪路,这位老爷子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自信与威严,让他认定,这位老爷子肯定以前是当过大领导的人,要不然绝对不会只是一眼就给他造成这种沉重的心理压力。
“我新结识的一位大哥,现在是长庆派出所所长,人很好,真的很好。”林宇连用了两个“好”字,欣赏敬佩之意不言而喻。
“是是,这位张所长今天上午我们也见过,六十米外,一枪毙匪,绝对好枪法,好能力。”陈庆才赶紧在那里说道。
“问你了么?”林宇心头兀自有气未消,低头瞪了他一眼道。
“我……”陈庆才赶紧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两个小兔崽子,张所长是你们的小叔的大哥,辈份在这里搁着呢,你们还不叫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家教了?”赵震宇“啪”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算了,各论各叫吧,铭洲和庆才也是有位置的人,况且国喜大哥也是体制内的人,让他们这么相互间分出个辈份地去,他们自己也觉得尴尬不适应,各论各叫。”林宇摆了摆手道。
“嗯,也好。”赵震宇略一思索,点了点头道,转而问道,“小宇,倒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做什么错事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了?”
“你们两个谁来说?”林宇喝了口茶,才将心火压了压,斜瞥了两个人一眼问道,同时招呼张国喜过来坐,可是张国喜哪里敢过来?那样一条龙精虎猛的汉子,现在只敢小心翼翼地站在大门那边,任林宇怎么招手就是不敢过来——开玩笑呢,他如果走过去坐在林宇旁边,对面坐着的可就是今天上午还拍着他肩膀夸他让他好好干的两位市里大领导么?要知道,两位领导现在可都是跪着的……
一想到这里,张国喜心底下就有点儿哆嗦。
“我,我说吧……”赵铭洲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当下,就将上午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
第四百八十九章 :说走就走
“啪!”当赵震宇听完两个人的话之后,登时就是暴怒,狠狠地一拍桌子,二话不说,转向就往屋里头走——他今天还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知道市里面发生大事,都还没得及问呢。现在终于知道了,却是忍不住暴怒了起来。
“爷爷,您找什么啊……哎哟,您拿这藤条干什么啊?您放下中不中啊,哎哟,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屋里传来了王凤的声音,随后,就看见赵震宇已经拿着一根藤条鞭子就出来了。
他也是气狠了,照着赵铭洲还有陈庆才劈头盖脸就是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抽得那叫一个“啪啪”做响,打得赵铭洲和陈庆才满脸是血,后背上都被打出了一道道透出衣服的血痕来,将衣服粘在了身上。
林宇冷眼在旁边看着,也不劝阻,这两个脑子一热就徒逞匹夫之勇的家伙,是该给他们点儿教训了。
这下可苦了赵铭洲和陈庆才,老爷子暴怒抽他们,他们连躲都不敢躲,更不敢举手去挡,只能闭着眼睛在那里呲牙咧嘴地硬捱,只有王凤在一旁吓得直叫,一个劲儿地想拦,却是一个不小心手上也挨了一鞭子,痛得眼泪汪汪的,在旁边揉着手臂不敢再拦了。
那边的张国喜现在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只觉得眼前有些发花,有点儿发晕,平日里转得很快的脑袋此刻也不好使了,稀哩糊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这个世界离自己都开始越来越遥远了。
“好了,大哥,别打了,再这么打下去,可真要把他们打死了。”林宇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才伸手拦住了赵震宇。
“你别管我,我就是宁可打死他们两个,也不能让他们就那么没名没份地死在两个渣子匪徒手里头,简直就是气死我了。”赵震宇这一次可真是气炸肺了,这两个小子以为自己是谁?是他们小叔林宇么?热血冲头就扑进去救人,如果真要救不成人,不仅他们要死,里面的人质同样也都要死光光,表面上看他们是对人质负责,其实是最不负责的一种表现。
“行了,你也坐下来消消气儿吧,别再累坏了,到时候我还得给你看病。”林宇只是信手一夺,赵震宇就觉得手里一轻,鞭子已经不见了。
随后,林宇将鞭子交给了王凤,在她手上轻轻一拍,“凤儿,你出去转一圈儿,买点儿熟食回来。”
他这一拍,王凤只觉得刚才还火燎燎地疼痛的手腕一下就清凉了许多,低头一看,那道鞭痕已经不知道什么就消失了,吐了吐小舌头,心道,“这位小爷爷可真神啊,居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心底下惊诧着,脸上也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起身拿了钱就往外走。她是给大领导家做保姆的,自然有这个眼力见儿,知道这是人家一家子人要关起门来有秘密要说了,她一个小保姆当然不能在场偷听了。
看见王凤走出了门去在外面关上了大铁门,林宇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依旧在那里跪得笔直的赵铭洲和陈庆才,看着他们脸上的血,轻叹了口气,缓缓问道,“你们是不是感觉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