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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在哪里?把他给我抓回来……啊,不不不,是把他给我请回来……不不不,我亲自去请他。”秦阳惊喜交加地说道。
“现在在哪里并不知道,不过,已经要到了他的手机号,应该可以跟他通上话。只不过,时间这么晚了,秦少,是不是,明天再说……”那个下属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没准那位林大侠都已经睡下了或者是正在跟女朋友嘿咻呢,如果打扰到人家休息,把人家惹毛了,那就更麻烦了。
“晚你妈个比啊,老子还用你教吗?”秦阳怒吼着抡起了茶杯盘子砍过去,正砍在那个下属的脑袋上,鲜血哗哗地就淌了下来,那个下属狼狈地退去了,心底憋屈得都闷出暗伤来了,“活该你妈的做不成男人,那位林大侠咋不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呢?”
秦阳定了定神,拿过了那张纸看了起来,“明仁女子高中教师,林宇,二十四岁,父母双亡,没有任何背景?兰初,华宇集团董事长兰国民的女儿?丝……”
他吸了口凉气,终于冷静了下来。兰国民的名字他当然听说过,区区一个华宇集团,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名气很大,但并不放在他的眼里,可问题是,据绝密消息,据说华宇集团背后好像还站着国家这种庞然大物,虽然是道听途说,不过他也要慎重起来了。
林宇的功夫其实并不放在他眼里,兰初的身份也没什么,但华宇集团背后国家的影子,就不容他不好好地考虑一下了。毕竟,民不跟官斗,再强大的老百姓在国家这头大象眼里也不过就是一只比较强壮的蚂蚁罢了。
“妈的,真是他妈的流年不利,好死不死遇到这么扎手的人物。真是奇怪,怎么兰国民的女儿到了这里来呢?还跟这种会点儿功夫的穷小子搅在了一起?”秦阳皱起了眉头,琢磨了半晌也没琢磨出一个头绪来。
思索了半晌后,还是小秦阳要紧,也不管了,横下了一颗心来,就给林宇拨过去了电话。
彼时,林宇刚刚送完了张欣然回,正悠悠当当地骑着车子往家赶呢,结果电话就响起来了。
“您好,哪位?”林宇一看电话号码比较陌生,就比较客气地接起来问道。
“是林老师吧,林老师您好,我是秦阳啊。这么晚给您打电话,没打扰到您休息吧?”秦阳此刻脸上堆满了谗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道。
“秦阳?哦,原来是天河集团的总经理秦大少啊。唔,秦大少这么晚来找我,有何贵干哪?”林宇一听就乐了,停下了车子,掏出枝烟来点燃,笑嘻嘻地问道。
其实他心底下明镜似的,估计那位秦大少肯定是发现老二硬不起来了,所以才这么急三火四大半夜地给他打电话。
不过,对于秦阳下属的办事能力林宇倒是挺服气,这帮人,确实很牛叉啊,居然不到一天的功夫连自己的手机都查到了,确实好本事。真不知道一个外来户,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本事,看起来,这家伙来历出身都不简单了。
“哎哟,可不当,可不敢当,在您这样的高人面前,我哪里敢称什么大少,可折煞我了。”秦阳赶紧在电话那边就赔着笑脸继续保持谦恭的姿态。
为了后半生的**生活,暂时放弃尊严也没什么了。要是小兄弟彻底死透了,他才是欲哭无泪呢。
“少废话,有话说有屁放,甭在那儿给我戴什么高帽子。”林宇板起了脸,跟训孙子似的训过去了。他已经累了一大天了,还真没什么心情跟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纨绔劣少二世祖的家伙在这里穷磨叽。
那边的秦阳吓了一大跳,赶紧赔着笑脸说道,“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其实,我,我的情况您一定是知道的,我就是想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秦阳在电话里就小意地道。
“你的情况我知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更何况,以你秦大少的威风,恐怕应该是我向您求饶放我一马才对吧?”林宇心底下一笑,知道戏肉来了。
“林少,我知道我昨天不对,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求您放我一马。这样,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全都满足,无论什么要求都行。”秦阳真是怕死了这个家伙的笑里藏刀,哆嗦着身体说道。急切之下,他连称呼都换了,换成了跟自己同等级数一样的存在,“林少”。
“什么要求都行?这样啊……”林宇挠了挠下巴,原本想不理他的,不过突然间一转念,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乐了,转口道,“好吧,那我就在世纪广场这边等你吧,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你现在就过来。要不然的话,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儿。”
“好好好,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秦阳都要喜翻心儿了,扔下了电话就疯了一般地往外赶,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拖鞋跑出去的,可见他已经急成了什么样子。
说好半个小时,不过已经快急疯了的秦大少没用二十分钟就已经赶到了,并且,只带了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而已。
就算是这么短的时间到达了,秦阳秦大少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满脸谦恭笑容地向林宇赔礼道歉,一个劲称地向林宇鞠躬,“林少,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来晚了,我该死……”
说着话,“啪啪啪”地大嘴巴就抡上了自己的脸,打得那叫一个残忍,也让林宇有些好笑。
“行了,别演戏了,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就是想治好你的病对吧?没错,你的病是我下的手,我用内气封闭了你体内的筋脉,造成你不能行房。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林宇抽着烟,坐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
秦阳心底下倒吸了一口凉气,林宇亲口承认下来,他就莫名地尾椎又是一道寒意涌了上来——直到现在他才来得及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家伙倒底功夫厉害到什么程度了?居然能封闭人身体里的经脉?这好像是武侠小说里传说中才有的手段吧?
一时间,就哆嗦了起来,心底下也在庆幸,幸好自己发现得早,并且没有对林宇再次出手,否则的话,恐怕自己非但以后不能行房,并且小命都要交待在这儿了。一想到这里,他心底下就阵阵后怕。
“林大侠,您有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求林大侠放我这一马,我ri后必定会痛改前非……”秦阳嘴里说得一个天花乱坠。
“闭嘴。”林宇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秦阳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说说吧,你倒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到楚海来干什么?你身边拥有的保镖身手那么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以,说说给我听吧,我还是很好奇的。当然,机会只有一次,你别唬弄我,否则的话,你的病可就彻底没治了。”林宇上下打量着他,缓缓地问道。
“我……我……”秦阳犹豫了起来,黄豆粒大的汗珠子从额顶上滑了下来,最后,终于忍受不住林宇那巨大的压力,嗫嚅着嘴唇,小声地说道,“我是盐帮一脉在林宁省分支的副总堂主……”
第四百七十二章 :我是盐帮一脉(下)
“盐帮?”林宇就愣了一下,重新上下打量了秦阳一下,眼神就露出了可堪玩味的表情。
盐帮,于古代而言,顾名思义就是贩卖私盐的走私分子。自古以来,盐和铁都是官家经营的,不允许民间私人买卖。
在封建社会里,官僚体系腐化堕落,他们往往利用垄断盐业贸易的特权牟取庞大的私利,老百姓为了吃上一口盐而倍受搜刮,所以,民间贩卖私盐的组织也就产生了,这个历史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汉朝,那时候敢运私盐的人都是胆大不怕死的江湖草辈,因此,这些人所组成的贩运团伙就被称为“盐帮”。元末明初十八条扁担起义的张士诚就曾经是盐帮的重要头目,当初率领着十八个盐丁“闹革命”,后来在高邮称诚王,建国号大周,成就了一代霸业,可惜后来败在朱元璋手里,被迫自缢了。
不过,盐帮却是自古传承了下来,并且,势力逐渐发展壮大,何朝何代都能看得到盐帮那神出鬼没的影子。就算是到了现代,盐帮也依旧存在,只不过,因为国家不允许任何会道门帮以任何形式存在,所以,才秘密转入了地下。但盐帮一代代累积下来的财富岂同儿戏?并且,每一代盐帮帮主都是雄才大略,并且身份隐蔽,神出鬼没,甚至帮众只知道有帮主的存在,连帮主是谁都不知道了。
当然,及至现代,盐帮的主业也不再是以单纯的贩盐为主了,而是跟现代的集团企业一样,五花八门,什么业务都有,什么赚钱就干什么,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组织依旧存在,并且还拥有着潜在的庞大势力。
只不过,这些潜在的势力平时并不显山露水,不是最核心的集体根本就都不知道了。
今天,秦阳也是被bi无奈,才说出了这些。因为他虽然是个浪荡公子哥儿,但同样是个聪明人,深深地知道林宇这样的人有多可怕,自己想骗过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并且,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急火攻心,所以,这才不得不说实话了。
“有意思,没想到盐帮现在居然还存在?”林宇挠了挠下巴笑了,他还真没想到,秦阳居然是盐帮的一脉的分支。当然,对于盐帮这个地下的灰色组织,他同样跟民间的老百姓一样,知之不多,听得最多的也就是坊间的流传罢了。
“是,还存在,不过,是以一种隐蔽的形式存在,并不公开于众,否则,会受到政府的打击。”秦阳赶紧不停地点头道。
“听你刚才说,你是副堂主?你们内部组织架构是什么样的?”林宇笑眯眯地问道,对这个盐帮倒是有些好奇。
这一次,秦阳闭起了嘴巴,满额的汗水流淌下来,却是不敢再开口了。因为这可是涉及到了组织内部的机密了,他要多说出来,那就是违反组织内部的原则,就算林宇不收拾他,上面如果知道了,恐怕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说是吧?成,那你就守着你的秘密当你的xing无能去吧,我还真没这功夫陪你了。”林宇撇了撇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要走。
“啊,别别别,林大侠,我……”秦阳骇了好大的一跳,赶紧伸手拦着林宇,林宇一立眼睛,他又不敢拦了,只是苦着脸站在林宇身畔,“林大侠,这,这是组织秘密,我真的不敢说啊。我透露出了我的身份,其实已经冒着巨大的风险了,如果再让我说出组织内部的高度机密来,我,我就离死不远了。”秦阳已经被bi到份儿,脸上都带出了一种悲愤的神情。
“这样啊……”林宇挠了挠下巴,知道自己还真不能逼得太紧,要是真bi急了,他来个狗急跳墙跟自己死磕也有些犯不上。杀他容易,但他背后的盐帮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想到这里,就点了点头,换了一个问题,“你是副堂主,也就是说,整个林宁省,除了堂主之外你是最大呗?”
“差、差不多。”秦阳咧嘴鞠身苦笑道。
“堂主是谁啊?”林宇好奇地问道。
“是我爸。”秦阳乖乖地回答道,这倒也不是什么多大的秘密,说了也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这一次来楚海是干什么来了?不会是贩盐来了吧?不过我感觉楚海好像不缺盐啊。”林宇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问道。突然间就想到了几年前因为小鬼子那边核辐射闹出来的华夏抢盐的笑话,心底下没来由地就是一阵悲哀。
当时他在欧洲都听到这个笑话了,以至于有相识的外国朋友见他要回国的时候都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