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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虽然不使用瞬影迷踪,但是速度依旧比他们快,已经闪出身形,用匕首刺伤了数只兔子,思雅更夸张,只见十只兔子纷纷向她跑来,反观只有罗天星和袁茹夕最狼狈了,他们真的在草丛里抓兔子,只是罗天星的速度明显要比袁茹夕快的多。
当罗天星抓到最后一只兔子,众人早就回到了起点,坐等最后一名,而此时,袁茹夕却连一只都没有抓到,有一只小兔子一直在调戏她,跑跑停停,但她就是抓不到,见其他人都抓到了,而且都是那么快的速度,袁茹夕急了,大叫道:“你们耍赖,不公平……”
众人都面带微笑地看着袁茹夕,正准备让她接受惩罚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瞬间换了一番场景,“绝命”六人纷纷站在那间小房内,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刚才还在抓兔子;突然就回到房间里了。
“好家伙,中了小丫头的计了。”月光大喊一声。话音刚落,又一阵天旋地转,回到了刚才的地方,他们都还是一动没动,只是手中的兔子都没了,反观,袁茹夕一个人面前放了六十只兔子。
“我赢了,我赢了……”袁茹夕开心的又蹦又跳又拍手,而“绝命”众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想说她耍赖,但自己用了能力,难道就不让别人用么?况且对方只是个十五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于是只能依她了。
在承认了失败后,月光开口道:“天星刚才最后一名,天星接受惩罚。”
但是,还没等罗天星反驳,袁茹夕率先开口了:“不行,你们六个人都没有兔子,你们都输了,你们都是最后一名,你们都要接受惩罚,你们都要唱歌。”
谁能想到这个小姑娘如此灵牙利嘴呢?但是童浪立刻就接话了:“这样也好,哈哈哈,唱歌,我的强项啊……”
“我草,你唱歌?我的天啊……你不唱行不行……”月光竟然开口骂人了?月光已经不记得他多久没骂人了,可见童浪的歌声……
此时天色已经转暗,大家也并没有走远,就地起火开始了野营,每个人都用树枝穿着一只兔子在烤,而遥远此时成了最大个功臣,因为他带了打火机……
“小远,你抽烟吗?”月光问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遥远一边说,一边把玩手上的打火机,眼神有些黯然,仿佛想到了什么,思雅立刻向月光丢了个眼神,月光会意,没有再多问什么。
不到一会,众人都开始啃起手中的野兔,消耗过大的“绝命”众人觉得眼前的兔肉是如此的美味,每个人也都不在乎自己的吃相,狼吞虎咽起来。
“别只顾着吃啊,唱歌啊……”袁茹夕忽然说道。“绝命”众人虽然有的人歌技一般,但是也都不是开不了口之人,于是为了满足这个可爱又狡猾的姑娘的愿望,由月光领头开始了惩罚兑现。
“摇摇欲坠不止你的脸,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歌唱着离别,我却听不见。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的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后又幻灭……”
又是哪首“千年泪”,月光的歌喉可以说是出类拔萃的了,只是在紧张的生活中他哪里有机会一展歌喉呢?每个人都听得入了迷,而且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每个人都想到了曾经,每个人都很无奈,但是每个人又充满了信心,的确,这样一群人凑在一起,怎么会没有信心呢。
思雅见气氛有些沉闷,接着唱了一首比较欢快的“暖暖”,众人纷纷一展歌喉,每个人都对对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们甚至想,哪一天他们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一定去组一支乐队,但是这个想法,最后在轮到童浪唱歌的时候被他们否定了。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这首歌是我自创的,名字叫做‘刀神破’。”众人听了名字后额头就微微见汗,纷纷咽了口唾沫。
曲子用的是周董的“东风破”而歌词是这样的:“狂浪我有,整个世界尽在手。你敢不服,我就用刀砍你头。你再不服我就继续砍头,一直砍你砍到那头破又血流…………看我一招万重浪把你家攻破,然后用千重浪把你砍成粉末,那体会百重浪的资格你没有,叠重浪没到火候,回家练两年了再说……”
众人同了童浪的歌词,便有想呕的冲动,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而且童浪的音色很低,却勉强唱这个音调很高的歌,中间破音无数次,但是他却依然陶醉的继续唱,一首歌唱完,众人顿时没了食欲,连袁茹夕也没再喊着:“再来一个了……”
就这样,众人在精神的折磨下结束了野营,不是他们不想吃了,而是他们吃不下了,而童浪而挠了挠脑袋,说道:“嗯哼?怎么不吃了?我还没吃饱啊……”众人都赏给了他一道愤怒地眼光,吓得童浪一惊,不敢再说话了。
“绝命”众人与袁茹夕就这样回到了那间小得不能再小,只能勉强容下他们的小平房,众人都知道,他们在这里还要呆几天,虽然对方是个小姑娘,但还是要跟她商量的,而且照目前来看,袁茹夕就一个人住,这让他们都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偏僻的地方一个小姑娘会独自住在这里呢?她怎么生活呢?
月光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小夕妹妹,为什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呢?”众人也纷纷朝袁茹夕投去疑问的目光,因为这是他们每个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第一百零五章 请带我离开
袁茹夕今天非常的开心,即使最后童浪的歌声有些不堪入耳,却依旧没有影响袁茹夕高昂的兴致。
听到月光的问话,袁茹夕扭过小脑袋,一脸天真地看着月光,说道:“我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啊?我姥姥说让我呆在这里的。”
“一直?一直是多久?那你姥姥呢?”月光听了袁茹夕的回答后更加疑惑了。
袁茹夕扒着手指一根一根数着,样子很是可爱,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我在这里有八年了,我姥姥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八年?”众人惊讶道,每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八年前,这个小姑娘才不到八岁啊,一个人孤独生活了这么久,而且她还那么小,众人联想到自己,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同时也佩服袁茹夕是多么的坚强。
月光没有过多停顿,继续问道:“那你姥姥呢?什么不说就走了?”
袁茹夕再次想了想,说道:“我姥姥临走前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所有人此时竟然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袁茹夕眨巴了两下眼看了看“绝命”众人,说道:“我姥姥说:如果她三年不回来,她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去碧螺湾替你父母报仇……”
“碧螺湾?什么地方?”月光下意识地问道,而袁茹夕摇了摇头,“绝命”众人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但是这都七年了,你姥姥还没有回来啊,那她肯定是不回来了。”童浪忽然说道。
其实很正常的一句话,但是袁茹夕忽然就大叫起来:“你骗人,姥姥一定会回来的,姥姥一定会回来的,姥姥最疼小夕了,呜呜呜呜……”袁茹夕就这样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众人纷纷向童浪投去凌厉的目光,顿时吓了童浪一跳,撇了撇嘴,不敢再随便插话了。思雅见此,移了移位置,坐到袁茹夕身边,不停地安慰着她。
其实思雅早就读出了袁茹夕的内心世界,只是她不可能没有经过袁茹夕的同意就擅自说出来。此时,每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等着袁茹夕平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袁茹夕终于平静了下来,虽然还有点抽搐,但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只见她有些颤抖地再次开口道:“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和姥姥两个人一直呆在一起。一直到那一天,一个老头来找姥姥,说了些什么,姥姥听后整个人都变得愤怒起来,寝食难安几天后,就嘱咐了我几句,匆匆离去了,而这一走,就是八年,我也足足等了姥姥八年……”
每个人听了后心中不光是感伤,更多的是震惊,让一个连七岁都不到的孩子独自生活八年,一个人没有照料地孤独生活八年,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月光皱了皱眉,他知道此时安慰起不到什么作用,于是直接问道他心中的疑惑:“你姥姥走之前跟你说了什么?”
袁茹夕稍稍想了想,答道:“她说她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让我乖乖呆在这里,说一会就回来。然后还嘱咐我说如果有人欺负我,就使用我的能力然后逃跑。最后那句去碧螺湾报仇是很小声音说的,不过我还是听到了。由于当时我很小,什么都不懂,对姥姥的话只知道盲目地答应,不过我现在长大了,我也知道姥姥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袁茹夕说到这里,便低下头,这次她没有哭,而是一个人抱膝颤抖着;所有人都听出袁茹夕姥姥说的话只是安抚小孩子;根本就从没想过能回来;可见袁茹夕的可怜。
思雅见此,看了月光一眼,一脸无奈,表情中充满了同情。只见月光一把搂住袁茹夕,而袁茹夕此时突然大哭起来,强忍了这么多年的感伤终于再这一瞬间爆发,谁都没有去劝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需要发泄。
袁茹夕也是第一次在别人怀里哭,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很温暖,很温馨。过了半响,她抬头看着月光,问道:“月光哥哥,你知道那个什么碧螺湾吗?我姥姥一定去那了。”
月光刚准备摇头,但忽然感觉碧螺湾这个词很熟悉,于是嘴里不停念叨:“碧螺湾……碧螺湾……怎么这么熟呢?啊,我记起来了,那个人提过这个地方……”
所有人此时都把目光转向月光,眼神中有期待,有疑惑,有好奇。月光把目光对准遥远,然后说道:“小远,上次那个和我们交手的人,在我们逃跑之后,提到过什么天圣堂、暗之谷,还有就是碧螺湾……你记得吗?”
遥远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我没听见,我没你那么恐怖的听力。不过,既然你听到了,一定不会听错了。”
听到这话,袁茹夕瞬间精神大振,激动地对着月光说道:“月光哥哥,带我去找个人,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姥姥……”
月光此时的眼神有些黯然,对袁茹夕说道:“小妹妹,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们被追杀,在这里躲几天就会离开,我们不想连累你,而且那个人是我们的敌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我们,不过他要是告诉我们,我们会来告诉你,你就留在这里吧,跟着我们会很危险。”
袁茹夕听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你们要走了吗?”
月光点了点头,摸了摸袁茹夕的脑袋,回答道:“是的,我们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所以必须要离开。”
袁茹夕听后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她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只见她向月光说道:“月光哥哥,请你们带我一起离开……”
众人听了都是大惊失色,每个人都没想到袁茹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月光立刻拒绝道:“不行不行,跟着我们太危险了。”
而袁茹夕也没有向众人料想的那么激动,之前的稚气此时一扫而空,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她开口道:“我在这里等了八年了,难道我还要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吗?姥姥也对我报了希望,我也长大了,当时她老人家说的话我现在也明白了,我想我的父母应该早就不在了,而我也应该做正确的事了,即使我无法替他们报仇,至少也要知道仇人是谁,至少我也要了解事情经过,至少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