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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下班时间相对比较稳定。
,若云下班后,从报社一出来,就看见了蓝风和他的车。
从车里探出头说:〃我想送你回去,你不会拒绝吧。〃
坐进车里。
说:〃你也是,硬撑着干什么,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真忍心扔下刚满月的娃儿和你残疾的母亲在家?你放心吗?你从早到晚这样干,一个月下来能挣几个钱,还不够我一顿饭钱。别硬撑了,我能养活你们全家。〃
说:〃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以后不准再说这些话了,我听起来不舒服。〃
说:〃好,一言为定!你不高兴的事我不做,你不喜欢听的话我不说。不过,你今晚可得给我一个面子,我请你们出去吃饭。〃
说:〃家里煮好饭的,就不麻烦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已经欠你的太多了,恐怕今生今世也还不清。〃
说:〃你又来敷衍我了,你妈都答应我了,不信,你去问她嘛。〃
说:〃你还是这样,做什么事又不事先打个招呼,就……〃
说:〃这次我可是吃饭前就给你打的招呼哟,你别冤枉人哟。〃
叹了一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
把车开到若云母亲家的楼下停住,他们就上楼去了。蓝风把若云的母亲从楼上搀扶下来,若云则把熟睡的儿子雨雨抱在怀里,跟在他们后面,一起上了车。
把若云她们接到好事贴宾馆,请她们吃海鲜,这一餐吃下来就花了他1000多元。
后,蓝风把她们送回家后就走了。
母亲家。晚上。
她们回到家后,她母亲就说:〃这小伙子虽文化不高,但对人还比较厚道,出手也比较大方,性格也还比较开朗,最起码来说他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跟这种人过日子比较轻松。〃
说:〃妈,人家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还真是说得不错。这不,你就开始为他唱赞歌了。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以后他再请你吃饭,你可得先征求我的意见,再不要自作主张了。最好少去吃人家的饭,就这样他都算是帮了我们不少的忙了,欠人家的多了,我还真不知以后能不能还得清。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报社的领导已找我谈话了,说我工作认真努力,大家对我的印象也不错,领导准备提升我,我才不想当什么官。不过,要是得到提升后待遇就比现在好多了,我就可以多给你和孩子买些营养品了。〃
亲说:〃我这把岁数了,都已成型了,倒不需要什么营养,只是多考虑一下你自己和你儿子,孩子在长身体,你工作又忙累,的确需要增加营养。〃
不顾若云的婉言拒绝,仍我行我素地开车去接她。他一有空就去若云母亲家看望她们,而且每次去都提着一大包吃的东西。他始终坚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诚所至,金石为开。
单位上的女同事们看到每天下班后,若云的男朋友就开着车子来接她,挺羡慕和妒忌她的,其中不乏有人在私下议论:说她傍了一个大腕,还是个没结婚的青头小伙子……若云把这些风言风语的话当耳边风,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
一直和蓝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蓝风把若云当做是他的女朋友,若云却把蓝风当做是自己的好朋友和救命恩人,这种说不明白的关系就这样维持着,直到有一天若云下班回家后,若云的母亲告诉她雨雨生病了才得以改变。
亲说:〃雨雨今天气喘得特别厉害,大口大口地吐粗气,是不是带他到医院去看看。〃
说:〃明天我正好和别人换班休息,我带雨雨去儿科医院检查一下。〃
天一早,若云就抱着儿子来到两江儿科医院。经检查后,医生说:〃小孩是因先天性心脏瓣膜闭合不全引起的,如不及时住院动手术,病情发展严重时,危险性就大了。〃
问:〃吃药治疗不行吗?〃
说:〃吃药只能稳住病情,这种病,只有动手术才能医治。〃
焦虑不安地问:〃动手术需要多少钱呢?〃
第三章
苦苦地等待遥无指望的爱情
医生说:〃说不太准,最好准备十万、八万的,以预防万一。〃
的心紧了一下,问:〃需要这么多钱?手术成功率高吗?〃
说:〃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若云推口说:〃还是先给他开些药吃,动手术的事回去和家人商量后再说。〃她照医生的药单取了药。
母亲家。白天。
家里,若云告诉了她母亲,她母亲焦急地说:〃当然早动手术的好,拖到后面,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说:〃我一刻也不想拖,可手术费那么高,我现在……〃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亲心里也很不好受,说:〃不要着急,说不定把这些药吃了后,病情就有所好转呢。你把药拿出来,我来喂雨雨。〃
从包里拿出药,倒好开水,她母亲一勺一勺地将药喂进雨雨的嘴里。雨雨连续吃了几天药后,病情有所好转,若云这才松了一口气。
,若云正在报社上班,她接到她母亲打来的电话:〃快回来,雨雨不行了。〃
云从单位急冲冲赶回家时,见雨雨脸色煞白,气喘急促,她抱起雨雨就朝医院跑。
见状,说:〃赶紧送到急救室抢救!孩子必须立即实施手术,不然生命就有危险,你赶快去交住院费吧。〃
见她仍愣愣地站着不动,就说:〃还站在这儿干什么,不想要孩子的命了?〃
回过神说:〃我回去拿钱,马上就回来,求求你们先抢救他吧。〃
说:〃医院有规定,必须先办完手续。现在我们可以临时采取一些施救措施,等你办完手续,就立即实施手术。〃
飞也似的跑出了医院,冲出医院大门,又停了下来,往哪儿跑呢?家里又没有这么多钱,她犹豫片刻,就朝电话亭跑去。她给蓝风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在电话里安慰道:〃你别急,我马上就把钱送过来,你在医院等着。〃蓝风放下电话后,驾着车风驰电掣般地朝医院驶去。
医院。白天。
风气喘吁吁地跑进医院把钱送到若云手里时,若云感激得泪流满面。他们为雨雨办好了入院的一切手续后,雨雨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战战兢兢地站在手术室外,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背心,眼睛一转不转地直直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一言不发地陪在她身边,见她这副神态,根本不敢吱声,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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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面带笑容地说:〃手术非常成功。〃若云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孩子呀,我不能没有你呀。〃
将手搭在若云抽动的肩膀上,安慰道:〃你哭什么,雨雨没事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你应该高兴,你哭什么,又没死人。〃
满脸流淌着泪珠,边抽泣边哽咽着说:〃谢谢你,你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我们欠你的情太多了。〃
苦笑道:〃你说这些干什么,只要孩子没事了,就行了,好,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我就先走了。〃
望着他那憨厚的背影,在心里作出了决定。
出院后,状况很好,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和欢笑。
母亲家。白天。
将她的决定告诉了她母亲:〃妈,我想和蓝风结婚,你同意吗?〃
亲语重心长地说:〃妈知道你不爱他,只是喜欢他,对他怀有感恩心情,可妈还是同意你和他结婚。我认为两个人的结合,是一个缘分的问题,不一定相爱的人就能在一起长相守,比如我和你爸,你和嘉陵,我们母女俩都是在爱情上受过伤害的人,在爱情方面,我时常也感到很迷惑、很彷徨,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算了,可妈不忍心让你像我这样痴痴地守候。我想与其让你苦苦地等待遥无指望的爱情,或苦苦地寻觅虚幻飘渺的爱,不如让你找一个能过日子的人一起生活。我认为蓝风这孩子虽文化较低,但人还比较憨厚,他又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你,又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况且他又没有结过婚,没有孩子,只要他和他父母没有意见,爱你和雨雨,我也就没什么意见。像我们家里目前这状况,的确很需要有个人来资助,你看,这次雨雨动手术,要不是他慷慨解囊,后果不堪设想呀。〃
说:〃妈,还是你了解女儿的心思,我和你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我才作出嫁给他的决定。〃
亲问:〃这事你给蓝风说了没有?〃
说:〃还没有。我想先征求妈妈的意见,要你同意了,我才告诉他呀。〃
亲欣慰地说:〃你真是妈妈的孝顺女。〃
亲皱着眉头,又问:〃可你还没有和嘉陵办离婚手续呀。〃
抿嘴一笑,说:〃妈,你不用担心,前两天我已把离婚协议书寄给嘉陵了,我这就跟蓝风说去。〃
父母家。白天。
回到他父母家把准备和若云结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的母亲一听就火冒三丈:〃我一直都反对你和那女人交往,她是结过婚的,又有孩子,你没结过婚,你和这种结过婚的女人搅和什么,有什么好处?她缠着你无非是想要你的财产,况且她文化比你高,文化高的人很狡猾,你滑不过她的,我们一家人都是滑不过她的,我最讨厌和这些知识分子交往,假惺惺的,假文明,装斯文,我们和她是不能相容的。难道你还不了解你妈的脾气?谁惹着我,我就骂谁,我想骂就骂,她看得惯吗?她看不惯我,我还看不惯她呢。〃
第三章
一件特别贵重的礼物给若云
蓝风说:〃妈,你们俩面都没有见着,你怎么知道她看不惯你呢?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很善良,很贤惠,肯定会孝顺你的。〃
怕惹他母亲生气,就把若云有文化,有修养这两个优点给省了。
的母亲仍怒气冲冲地说:〃漂亮,下过蛋的母鸡有什么漂亮?世上有那么多的青头娘,你不去耍,偏和一个过婚嫂缠,你缠得赢她吗?她怕什么,孩子也有了,你
呢,你是不是成心想断我们蓝家的香火?我不想见她,我永远也不想见她,只要你和她结婚,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忍着火气说:〃妈,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你这不是在逼我吗?〃
就是这样一个孝顺儿,从小到大,不管他父母亲怎样地打骂,他从不在他父母亲面前动粗。
的父亲抽完闷烟,抖了抖烟斗,说:〃你妈说得没错,我们一家人都没什么文化,说起话来都是粗一句细一句的,没那么多的讲究,人家可是个大知识分子,我们可是高攀不起呀。〃
的母亲一听就更上火了:〃我们高攀不起她?你这个死老头子,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在解放前一个过婚嫂,要都没得人要。我们风儿又是大老板,又是单身,人才也不错,是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风儿,你听妈的,妈保证给你挑一个如花似玉的青头姑娘。〃
坚定地说:〃妈,我决心已下了,我打算和若云结婚。〃
的母亲哭闹起来:〃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妈是白养你了,妈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你为了那个臭婆娘,就不认你妈了,妈不想活了,一头撞死在你面前算了,你只要敢和她结婚,妈就死在你面前,你把她娶进家,就把妈送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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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母亲哭闹得这么厉害,就去哄他母亲,直到他母亲不哭不闹了,他才离去。
寄给嘉陵的信函被邮局退了回来,退回的原因是查无此人。若云纳闷了,嘉陵究竟到哪儿去了呢?
拿着从海南退回来的信件去找蓝风。
一脸的无奈,说:〃蓝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找不到嘉陵了,我们怎么办呢?〃
想起他母亲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