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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紧,那穴内的肌肉自动地蠕动起来,以久经调教的亲密自内而外层层收紧,让顶著他的男
人感到从顶端到根部全被绞在他肉(敏感词)穴中,薄而敏感满布神经的表皮被柔而紧地吸吮著。
“噢噢……路卡……”王子快活地叫,听著路卡颤抖著时高时低的呜咽声,在他耳上舔了一下,拿舌尖在他耳洞里出出入入,逗起这小家夥更可爱的颤抖,而下体也不忘适时的配
合,猛地抽提纵送狂抽猛干,弄得小路卡只有哭泣摇摆的份了,这才说:“你又出水了
呢!”
路卡绯红了脸,柱子上的灯隐约地照到他眼睛上,月光下的尼罗河飘来莲花的清香,虫在鸣,草声细细,从椰枣树那边吹来浓郁的香。路卡全身赤裸著被抱在王子的手上,而王子一手托著他的臀,一手顺到两丘中间去寻摸新流下的那些汁液,果然是粘著了手指。路卡红
了脸却不说话,穴内被这男人逼得水意汪洋,肌肉在潺潺的水液中想要吞吃容纳更巨量的喜悦,可是,王子却笑了,在他耳边说:“我好不好?”路卡一时没明白他的话,他於是朝他的颊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受这小家夥不久前剃过的嫩嫩须根,问:“我够不够好?你想不
想要别人?”路卡明白过来时,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这家夥有时候真是自大让人生气,
可
是……
“说呀──”王子把他顶在柱子上,把他的双脚挂上了肩头,他的背心顶著那些雕刻壁画万古功业,他的身体被埃及地温暖的和风吹著,他的穴里含著最美妙的物件,
可是,唉,
这个问题还是怪难为情的。“小路卡,想不想要别人呀?”那家夥拖长了声音问他。路卡忽然觉得很生气,生起气就没管那麽多,忽然把脸凑过去在王子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他咬得那麽凶狠,大概都出血了吧!哼!总不能每次都叫他出血而王子没事。他想著,狠狠地想,
抬起头来看著王子戏谑的神色,更生气更凶狠地说:“你再敢这样问,我咬死你!”
伊兹密“哈哈”笑了起来,突地如飓雷般猛地来了一个冲突,“啊!”路卡的呻吟都没在了喉咙里,搂著伊兹密脖子的手激动得直发抖,
腰也是,腿也是,,
那挺立著在伊兹密身
上摩擦的男势也。好想昂起头避开这痛苦到极处却又把人抛在快感的浪尖上的舞动,可是,却又舍不得不去吃下这个人,不去吞下他给他的全部快乐。眼前似乎不再是埃及黑玉般的星空了,白炽的光亮在眼前光辉万点,在伊兹密的大力冲击下,内脏都似乎从口里挤了出去,血液烫得都烧起来了。伊兹密在他耳边亲昵地拿舌头一卷,卷著了他那厚薄适中又暖热的耳轮,这才说:“我也是,路卡,我也不想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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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只有神明才知道在离开路卡的这近十天里,伊兹密是怎样每夜发烫地想著他呀!再
没人能激起伊兹密如此狂热的爱欲了,也没人能如路卡那样,只要那双温顺的灰色大眼睛朝
他一望,就能让他的血管中沸荡著难以言喻的甜蜜,没人能让他象这般心急火燎地渴望奔回来压倒,即使每到一地行政官们都想方设法要给他献上美女,消息灵通的还有献上美男的
哩,可伊兹密只觉得索然无味,那些人他看了,连面目都记不住!
他亲热地抱紧了他的路卡,把他的小路卡嵌紧在怀里,凝视著那双温顺而纯真、偶尔也会流露出调皮和欢快的眼神,屏息静气地数著路卡的每一丝小变化。全世界都不知道路卡的好,可他知道,他连路卡的每根发丝都知道,这些年过去了,他们依然如此相融著动荡著在
对方的身上起伏著放纵著欲望,他们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比从前更爱著彼此,路卡身上还有些旧伤的痕迹,多麽珍贵的真迹,伊兹密最爱拿舌头细细挑过去,再在无比的狂荡中抚摩它们。这些都是路卡为他受伤的证明,是路卡为了和他相遇相恋所付出的的代价,可没有关
系,以後他再也不会让路卡受伤了,绝不会,路卡会在哈图沙成为他的王後,他唯一的王後,此生永远只此一人!
他笑著又顶了一下,忽然说:“路卡,你知道麽?我好崇拜你呀!”路卡的手心都是热腾腾的汗,几乎扶不住王子的肩头,他一边呜咽著一边听著王子的话,在王子的挺动中自觉
地跟上律动的节奏,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露出询问的眼神。王子笑盈盈把他吻了一吻:“别人都崇拜我,我却崇拜你,只想每天把你捧在手上,生怕弄坏了,你没有哪个地方不让我爱到
心里去,我恨不得每天都感谢一遍伊修妲尔把你送给了我,
路卡呀!别人崇拜我是崇拜我的
地位和权势,我崇拜你却是崇拜你这个人,我爱你,想你,想跟你一辈子永永远远如此。”
这麽多甜蜜的话,简直把路卡都淹没了。等明白过来以後,他用力把王子的头拉向自己,双腿又夹紧了些。“我爱你伊兹密我爱你……”他全部的心意都只有这句话,也只有这
句话可以表达他所有的爱意。
伊兹密笑微微地不再说话,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人的幻想,他要怎麽摆弄路卡呢?把路卡
弄到尼罗河边?不行,那太危险了,万一有鳄鱼……那把他放在荷花池里,任高高低低的荷花遮著了他的身,嗯,是个好主意。伊兹密想到就做了,大步抱著路卡朝荷花池去。
两个小家夥的身影蹑手蹑脚地从柱子後转出来,大气不敢出声地看著他们远走,小米达
文这才问:“哥哥,父王和爹爹在做什麽呀?”铁列平做个噤声的手势,可是小女孩不知轻重,那声音还是高了些,在空旷的大殿间回荡,路卡一呆,原本随著王子的走动而全身抽搐
著哭泣的脸立刻转向了这边。但紧接著,伊兹密的吼叫声响了起来:“小混蛋,你们还不滚去睡觉?”
那个夜晚小小米达文又被父王训得哭鼻子了,铁列平没哭,但也只是硬撑著,毕竟路卡
曾经告诉过他,他是男孩子,要保护妹妹,於是他很豪爽地把所有偷跑偷窥的责任都承担下
来了。伊兹密朝他屁股上打了二十个巴掌後,才把他们赶去睡觉。路卡早已羞红了脸,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等孩子们走了,才红著脸说:“以後,你都改了吧……”伊兹密也不由得又是尴尬又是好笑,但却硬著嘴说:“我改什麽?这两个小东西要改才对!”路卡轻轻
说:“可是回了哈图沙,人多眼杂,那不是更……更……”後面却是低得无语了,伊兹密瞅
瞅他,轻笑道:“你担心什麽?我也舍不得让人看了你。”搂紧他说:“我们接著做吧!要是谁敢再偷看,我就……”忽地做个下劈的动作。路卡终於忍不住笑了,拿手指划著他的脸说:“你呀,厚脸皮!”伊兹密呵呵一笑,却仍是抱著他往荷花池去了。
凯西远远地抹了一把汗,王子这些年更是恣肆了,害他们这些做警卫工作的,不敢离远又不敢离近,可真是难为人。刚才一不留神把小王子小公主放过去了,以後再不能发生这种事。再发生的话,他的心脏都要爆炸了!忍不住朝赫梯的各大神明祷告了一句:“请您们管管殿下吧,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啦!”
不过,伊兹密猛然想起一件事来。“等回了哈图沙,
我要从民间找些孩子来陪他们读书
习武,我们可不是埃及人,不能让兄妹成婚,还是找些普通孩子来培养,当他们的朋友,也
免得兄妹距离太近。长大了以後要是真有合适的,我也不反对和百姓家结亲。”
路卡点了点头,笑笑:“是呢,今天他们看了这样的事情,是该做点什麽来防著
呢。”伊兹密也笑:“那是以後的事,你现在先想我吧,只想我就好。”两个人的唇又一次聚到了一处,然後,气息再度乱了。尼罗河的水波反射著星光,风送来荷花的淡香,今夜,
依然幸福在怀,爱语低悠而深长。
第 147 章
夜仍是温存,但蓝眼的月亮已将坠下地平线去,东方的天空渐渐转变成紫罗兰色,透着曦微的清风。荷花池边水声静默,荷香开得幽静洁白,宛如两人纠缠了太久的身躯。
伊兹密用银发擦干了路卡的身体,笑着把他翻个身搂在怀里,抱上软榻,抚摩着他,轻声说:“我们要准备迁移了,你和孩子们把喜欢的都带上吧,以后我们恐怕不能再长居埃及,只能每年过来巡视了。”路卡这夜被他累着了,但知他这时还说话是中场休息的习惯,下面只怕还有一场云雨,正抓紧时间闭着眼睛打瞌睡呢。听了这话,把眼睛睁开,想了想,说:“我心里有数,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也告诉我吧,我派人办去。不过那种劳师动众要人每年上贡送去赫梯的奢侈品,我可不办。”伊兹密懂他那意思,不喜欢自己也学那些穷奢极欲的帝王给民间增加麻烦,就挠挠他手心,说:“你放心,我还是更喜欢赫梯的东西。”
路卡把头枕在他怀里,嘟囔了几句又想睡去,可忽然想起来一事,又把头抬起来,说:“那个梅格,不准你带。”再把脸埋进他臂弯里。伊兹密失笑,低头看他那可爱的蜷缩样,挠挠他耳朵:“你不是说你不爱吃醋么?”路卡揉了揉眼睛,抬起脸,睡意朦胧地哼了一声:“我知道……你跟她是没什么,可她那样,老是对你献殷勤,我就是讨厌。”伊兹密笑了,拍着他头顶说:“那我们回了哈图沙,对我献殷勤的女人更多,你要一个个讨厌去?嗯?“路卡把头往他怀里一钻:“别人我不管,你是我的。谁想抢你,”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居然还抬起头吐了吐舌头,瞧着伊兹密一笑,“我偏不乐意。”他呵呵笑了,支起头,一只手点着伊兹密的唇,用指腹轻柔地磨蹭,一边说:“我也是为你好呀,要是别人看见你宠幸她,还要认为你降低了品味哩。”
伊兹密被他逗得笑了。的确,梅格属于那种有五分姿色就自认为绝世美女的人,每次出现在伊兹密面前都是浓香袭人妆容绝盛,却不知伊兹密特讨厌在埃及这种烈炎下还要猛涂香油化浓妆的做派,对她的感觉很接近于看到一只活动的香油瓶。只不过他和曼菲士那种心直口快的类型不同,信奉的是帝王要高深莫测不能让下属窥视其喜好,一直不说,所以她到如今都还没明白为什么王子对她的献媚毫无动心。伊兹密看中的是她那卑贱出身却野心勃勃的胆量,看中的是她勾引那些浅薄男子的技巧,经常派她去打探那些行政官的动向,以及监视神殿的动静,至于把她收入内宫的事,恶,想都别想。
伊兹密笑着摸了摸路卡的脸:“我的品味么,只有你一个呀。你说我品味好不好?”路卡瞪了他一眼,也不回答,只往他怀里一钻。伊兹密还在逼问:“你说,我就只要你一人,品味是高还是低?”路卡有些恼了,恨恨抬头朝他嘴上一咬:“你好吵,我想睡了。”真的就自个朝外一翻身,又滚进他怀里,蜷缩着再不肯听,也不肯动了。伊兹密要跟他说话,他索性故意打起鼾来,伊兹密哪不知道他在作怪,但想想他也确实乏了,原本还想折腾他一次的,只得罢了。轻声跟他说:“这些年我们都没怎么回哈图沙,很多事要从头料理,你回去之后我会帮你再培植一帮亲信,但你可得记着,我才是你最稳固的靠山,任何时刻都不准猜疑我,更不准听外人的话做傻事,知道么?”
路卡的眼睛猛然睁开了,亮亮地瞧着他,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