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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嘴里包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你看我都吃四碗了,能不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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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仪就笑了,欢天喜地的模样。头顶鹅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印照出婉仪初为*的贤惠与温柔。
我买回的三朵鲜红鲜红的康乃馨被婉仪宝贝起来,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里,装了水,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后来婉仪才告诉我,康乃馨的花语是母亲我爱你。一般是送给作母亲的妇人的。
得知这些着实令我难堪了一会儿,不停的跟婉仪说抱歉,再解释桔梗很多地方都卖完了。当然我跳过了邂逅“闲待花开”老板时的*,与因紧张而忘记桔梗的名字的事。
婉仪已经觉得知足而感动,主动投怀送抱连连愧疚,声称都没为我准备什么情人节礼物。
我戏言那你把自己送给我好了。
婉仪在我怀里撑起头来审视我好久,娇色无边的眼波搅得我心乱如麻。我想到婉仪对性保守的思想,怕她又生气了,立马补充了一句:“开玩笑的!”
婉仪没说什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脸上红晕散开。
我轻咳一声,随后埋头继续吃饭。
饭后看了会儿新闻,期间婉仪把紫色的大葡萄一颗颗洗得很干净;又把西瓜最红最甜的地方削皮去籽,一块块切好,插着牙签,两者皆盛在碗里,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有饭后吃水果的习惯。
然后婉仪说热了,去洗个澡。
我看了新闻去玩了会电脑,在CS*着血腥残暴的世界里肆意拼杀几个回合,一看表已经过了一小时了。我喊了声老婆,没人应。又喊了几声,只传来我的回音。
我连忙跑到客厅,厨房,到处找遍了都没看到婉仪。却见浴室门紧闭——她洗了一个多小时?我暗想婉仪是不是在洗澡时出了事,或缺氧或贫血的昏倒了?
于是大声的喊婉仪的名字,一边用右肩头朝浴室门撞上去。
恰逢这时婉仪把门打开了,我一个用力过猛来不急收力,就在烟雾缭绕中和婉仪撞了个满怀。
“老婆你没事吧!怎么洗那么久?别缺氧了啊笨蛋!”我把她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安然无事才放开她。
婉仪穿着白色透一点粉色的吊带小睡裙,胸口是同色系的蝴蝶结,左下摆有一个可爱的荷包。婉仪平常都是睡衣睡裤,虽不失清爽可爱,神秘的身子却被布料裹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居然穿了条吊带裙,我惊喜的道:“宝贝你想通了走性感路线啦?”
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她肯定以为我是在取笑她。
果然婉仪虽没出话语来反驳,那红透的脸已经表明了她窘迫的心境。
婉仪光着脚,低着头,发稍的水珠就这么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落在她光滑消瘦的肩上,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由于在浴室闷太久了,她小脸本就通红,被我这么一调戏,更是浑身上下红得跟煮透的虾子似的,忸忸怩怩的站在浴室不敢出来。
“别害羞嘛,很漂亮啊!”我笑着鼓励她,牵着她的手走出来。
婉仪始终低着头,递给我的小手冰凉而颤抖,我似乎听到了她隔着胸膛呼之欲出的心跳声。婉仪光着脚踩在湿漉的地板上,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啊”的叫了出来,幸好有我搀扶着,最后我索性一把横抱起她走出浴室。
抱婉仪的时候她又小声啊了一下,随后就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乖巧的任由我。
我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教育着她,告诉她洗澡洗太久的危险性。
我讲了半天才发现婉仪似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举着遥控器,对着电视频繁的换着频道。
我提高嗓门吼到:“我说话你听到没?”
“啊,啊?”婉仪这才转过脸懵懂的看着我,一副如梦初醒的庸懒。她斜靠在沙发上,裙摆不长不短刚好盖住大腿,却遮挡不住大腿内侧的阴影,健康雪白的小腿弯曲着。由于我居高临下的俯视,婉仪那散发着浓烈少女气息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游动。而她那半启的朱唇,清澈的大眼睛,纯真又极副诱惑的摸样。
眼见我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游走,从大腿,到小腿,到胸部再到脸,婉仪虽极力保持平静,却克制不住因紧张而起伏渐大的胸脯。我缓慢的俯身,温柔的咬上她清香滑腻的唇。婉仪先是用左手支撑着身子,后来承受不住我身体的压迫倒在沙发上。我逐渐把身体的重量转移到她身上去,感到她坚挺柔软的胸部抵着我的胸口,欲望之火“噌”的点燃了。
我再也忍不住,隔着裙子,将大掌覆上她的胸。婉仪只是从喉咙里小声的发出“嗯”的一声,梦呓一般,右手不轻不重的推着我的身子。我见她没强烈的反抗,知道她默许了,胆子便大了起来,将手试探性的伸到婉仪裙摆底下。她惊恐的尖叫起来,登圆了眼睛盯着我,大概是没意料到我会做这样的举动,手因为紧张而深深的插进我的背部肌肉里。但婉仪仍旧没说什么,闭上眼,一副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丢到了卧室的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多余的布料,野兽般的扑了上去……
从某重意义上讲,从那以后婉仪才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
婉仪那时还是个处女,我进入她身体时她肯定痛极了,却咬着唇忍耐着没哭。看着她因痛楚而扭曲的脸,我莫明奇妙的想到白天“闲待花开”里那个*夺魄的女孩,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她的深邃眼角微扬的眼眸,看到她浅浅的梨涡,突然激情万丈起来。直到身下的女孩突然低低的喊痛,才意识到跟我*的是处女婉仪,于是良心深深被道德谴责,边安抚着婉仪,边完成之后的动作。
事后我坐在床边对着床单上留下的处女红发起了呆,婉仪疲惫的躺在身边,祥和安静的盯着我,肌肤相亲后她眸子里少了那股少女的羞涩,而多了份亲昵。
我找不到任何句子,去安抚她隐隐作痛的身子,也说不出与情爱有关的甜言蜜语,更挤不出表示天长地久的山盟海誓。我只是盯着床单上婉仪留给我的她最宝贵的东西,将婉仪的手紧紧捏着。
就听到婉仪的声音。她声线略带沙哑,她小声的喊:“老公。”
我惊讶的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晶莹闪光,饱含泪水。我已经说过,婉仪是那种思想传统的女子,以前她要么喊我曦,一个不高兴了就连名带姓的喊我公治曦,我逼着她喊我老公却是怎么也没得逞的,她说老公是神圣的称呼,代表忠贞付出还有责任,她不会随便叫人那两个字的。我没那么多忌讳,我觉得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我对她早就老婆长宝贝短的叫唤个不停。
如今与她的这声“老公”比起来,果真毫无价值了。
而经过这番温存后,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我,随后伴随那声带着哽咽的得来不易的“老公”二字,着实让我这个大男人感动了一番。
我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头发,将婉仪搂在怀里。
女生总是多愁善感的,女生总是喜欢幻想未来,猜测人生的。她们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手引导伴侣的之后70年。婉仪也不例外,她泪眼婆娑的盯着我,抱着我的腰,认真而可怜的小声问:“老公,你会离开我吗?”
我摇头。我发誓那时我的举动绝对符合内心思想,因为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和这么一位好女人在一起。我也坚信我对婉仪的感情,经管毫无波澜起伏,她的举手抬足确实足以影响我的思维与生活。稀里糊涂的,我觉得这肯定便是世俗人称的爱情了。
见我只是懒散的摇头,而没用语言或者文字来表达我的决心,婉仪委屈的眨巴一下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望着默默哽咽的女友,她豆大的泪水用之不尽取之不完,连绵不绝的从大大的眼眶排着队滚下来,像极了她白天为我做的鱼丸。
然后婉仪在我怀里哭,我边为她擦泪,思想就边开着小差,我想起婉仪做的鱼丸,真是好吃,圆润光泽,嚼在口里弹口弹舌,像是有无限的激情活力。若是父母也能吃到肯定喜欢,孝顺心一起,我就对婉仪文不对题的说:“哪天去我家做鱼丸给我妈吃吧!”
说完我就后悔了,人家在为失身痛哭呢,我在这尽想着吃的,实在不厚道。我立即换上一脸愧疚,润润唇准备解释。
没想到婉仪一扫愁容,不敢置信的拽着我的手臂不停摇晃,口中鹦鹉学舌般的反复询问:“真的吗?真的吗?”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她一跃而起,泪水收复,脸上喜笑颜开。
我纳闷女人的情绪难以琢磨,我想不通去我家做饭给我父母吃有啥可高兴的,不过看到她面泛桃色的笑容,我也跟着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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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50; 2009 9 27
6、丑媳妇见公婆
如今站在深夜凌晨的风里,回想起两年前的往事,回想起与前女友走过的那些年少气盛的青春,心里依旧觉得暖暖的。婉仪为我付出的,远比我想象中的大,而那时无知的我竟是如此的自私,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了这样一个把我视作一生依托的女孩。过了很久我才从婉仪口中得知七夕那天的鱼水之欢不是我催情成功,而是她果真把自己当做礼物,心甘情愿的奉献了自己最宝贵的处女之身。在我之前男人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我却没有珍惜。最后还是辜负了她一番深情。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让我重新选择,我是否要对婉仪好点,对她负责一生?
我透过玻璃门往花店里望去,依稀得见沫沫的花儿们在无声无息的开放,娇媚如它们的主人。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我依旧会对婉仪说抱歉,我还是会选择沫沫。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时光虽无法倒流,思绪却可以飞到千里之外,回到过去将来……回到婉仪第一次去我家那天,那秋高气爽的天气似乎都历历在目,闭上眼就能很清晰的看见婉仪那幸福难掩的雀跃,一切仿佛近在咫尺……
我当时不知道婉仪为什么对去我家做饭情绪那么高涨,我只是随口提议,事后很快就淡忘了。婉仪却牢牢记着,并时刻提醒我哪天哪天,黄道吉日,周末佳节,风和日丽,正好出门。起初我以为她就是个喜欢外出的小孩心性,后来才知道,她把那次去我家当做见公婆的正式仪式了,她想既然我已经决定带她回家见父母,我们的关系在家长那里得到公开承认后,那就是我家半个媳妇儿了。她把这一切想像得隆重而庄严,就差没穿晚礼服出席了。
却不想我从小到大女人缘就好,朋友圈里男女都有,带女生回家玩也是常事。我爸妈早就习惯了。
在她掐指一算,然后翻阅老黄历择好日子后,我当着她的面给我家去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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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接的。
“老太婆,这周末我要回来吃饭。”
“那好,我让你爸烧几个好菜。”
“不用了,我带着厨师呢!这回我们做给您二老吃!”
“哦,那你们只管回来就是。”
我这就准备挂电话了,婉仪不高兴我对她太过笼统的介绍方式了,嘟着小嘴在一旁偷偷捏我的腰。
“哦哦,对了老太婆。”
“啥?”
“我带的这厨师是女性哦!”非得这么特别阐述一下,带点此地无银三百俩的暧昧,婉仪脸色才由白转红。
母亲愣了一下,随后说好,一块回来玩吧。
然后婉仪就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烫头发做面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