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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秽的水声。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委屈变得投入、再由投入变成忘情,他的双手终於从李渊腹上移至他胯间,两指潜入裤头,正想剥下,李渊却忽然猛醒过来,伸脚一踢,把李世民踢得从丹墀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下,总算及时止住了他的非礼之举。
「你要丢自己的脸,为父可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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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猛一抬头,嘴边赫然流下一道血痕,影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脸便显诡异。
「丢脸?我李世民可是已经贱得没什麽可以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样乖顺地承欢麽?就像现在这样子,像个木偶傀儡一样任你把玩,随你欢喜而哭叫,就是被你踢痛了,又会马上爬回来……儿子就该是这样,不是麽?」
「你这孽种给我闭上狗口!怎麽到现在你还是不知悔改!!!」
「是!我错了!!错得厉害!!我一直以为是天下人负我,那些对我这男儿之身有意思的人,都是禽兽;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我却从不相信自己其实也是一头兽!错就错在我当初太天真,原来到头来,世民也无法幸免──我也是只是一头披著人皮、丧尽血性的禽兽而已!!」
说著,李世民忽然伸手一扯,披风上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下,披风也随之滑落,里面赫然就是李世民的肉体,再无别的衣物。李世民身为武将的成熟精壮的身躯立时展现在自己的父亲眼前,也展现在一众兵将、太监宫女的眼前……
殿上的人无不瞪大双眼,瞠目结舌。
李世民虽是跪著,却仍掩不住七尺的身高,横肩厚背。他一身的血污,甚至有些洒落在胀鼓鼓的两块胸肌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梅红的挺立,腹肌硬如铁板,一块一块分明地排列腹间;一双健腿之间,悬著一柄雄厚的男物,圆浑的连包皮也裹不住,红殷殷的顶处冒了出来,晶亮晶亮的,是因为这处无时无刻都缀著液;臀股健实翘挺,紧密地包掩著菊蕾也似的幽穴,更诱人遐思。这麽完美的身材,衬著如刀削冰雕的脸庞上那鲜卑族类特有的高挺鼻梁、黑夜般幽深的眸子、傲慢薄削的双唇,无不给这躯体增添媚人的魅力,恰恰是这身上绝无半分女气,却反而漫溢出万种风情。如此绝世的尤物,此刻就跪在李渊眼前,唇边带著残忍刻毒却泰然自若的冷笑。李渊看得一阵心寒,儿子的双眼,就像利刃一样刺穿他的魂魄,就似随时都会将他吞噬那般森冷!
「爹爹好像不信世民。」
李世民双眼一直盯著他,口中却是唤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程知节,你过来。」
程知节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犹豫了半刻,才拖著沉重的脚步走近世民。李世民听著後方的脚步声走近,便合作地抬起了屁股。程知节却不由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不……殿下……」
「上!!!」
秦王一声断喝,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震。程知节吓得全身一颤,连忙解开腰带,掏出阳物,拼命地套弄起来,以便进入眼前的。但此时此刻,他压根儿无法挺起。长久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可程知节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撕成一片片似的疼痛!!这是他在梦中才敢妄想亲近的完美躯体,但要他这样得到它,程知节宁愿自己从未爱上秦王,甚至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秦王的命令,对他来说只能是无条件地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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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拖拉也没有意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也只好当是公事,快快了断!程知节忍著心中剧痛,一手按著世民的臀股,一手握起半硬不软的阳物,猛一闭眼,盲目地将朝前方的推去!可惜他一直挺不起来,肉物只能在世民的上狼狈地揉弄。这样的折腾,只是教二人都受苦。李世民见状,竟主动转过身来,张口含住这软趴趴的肉物!
李渊看著此番画面,只差没两眼爆火!他疼爱的儿子竟就在他眼前抬著屁股为一个肚满肠肥的胖男人!!雪雪的吸啜声甚至比刚才为李渊吮乳时更响亮,也更是加秽、销魂!!李世民的巧舌在程知节肥大的上打圈把弄,舌尖顶入小小的铃口搔刮著,双手也没闲著,一手套弄根部,一手捏弄袋囊,左右交替地侍候著两边的男睾。程知节本来就在天人交战之中,犹豫著自己应该听令还是应该抗命,但现在肉体上的厮磨令一切思想上的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现在跪在他腿间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最想得到的人,就算他不低下头,不去看世民津津有味地啜著自己的、还不堪地摆动著屁股、渴求他的侵入,他也无法阻止那的水声,还有自世民喉间发出的那种「嗯嗯」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程知节握手成拳,撇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在世民卖力的下勃起的事实!李世民却始终只是挂著冷嘲的表情,转过身去,握起挺硬的,迫不及待往自己腿间插去。
「呜嗯……」
甜腻的声从李世民喉间溢出,声音中那份陶醉,就像受到了情人的疼爱。甫一被侵入,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和著李元吉留下的液,就连程知节如此硕大的在没经润滑的情况下也能轻易地进入。但是对程知节来说,虽是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身体,脑中也没有半分感动,只剩一片空白。他心中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了:李世民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做一场戏,自己相应地得到他的身体作为报答。可有谁知道,程知节宁愿李世民用来做戏的是自己的尸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一寸一寸地伤害著这具他锺爱著的身体……
「啊……好舒服!!知节,好大的……插得我!!来,快点……再快点……!」
程知节又怎会不知道上李世民这种风荡语只是自虐的幌子。他能做的,就是配合著世民做完这台戏。他机械性的抽动下体,松紧交替,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但他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对李世民来说,只是一种献技……李世民双眼从未离开李渊的脸,看著李渊双眼越睁越大,面色也随之越来越苍白,李世民的笑意也变得越深。这是一种报复:他知道父亲最痛恨的就是别的男人大肆享用他这宝贝儿子,偏偏自己身为亲父却无法分食!!李世民就是要让李渊知道,他这儿子的身体早被无数男人享用过,更甚的是,这些男人全都是自己主动渴求的!!他李世民就是贱得主动勾引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将军,也不理会这对他疼爱有加的爹爹!
这样的报复,比直接杀了李渊更能让他痛苦、不甘、羞耻!!
想到这里,李世民越发兴奋难耐。他放声起来,不但将屁股摆得更起劲,还浪荡地抓起程知节的双手,导引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抚摸。程知节粗糙的大手抚过了他早被捏弄得红肿的奶头,无视那双手僵紧的动作,李世民赶紧把它们往下拉,直到它们覆住了微微隆起的胯间之物,世民马上夸饰地一声,同时,他想到了很久以前那一年,那个雪夜,他与程知节单独在山丘上那一夜。
(待续)
後记:
YO!本来觉得插不下的吮乳一段,终於写了!!!呃呜,好萌啊,其实偶一直觉得小受舌+魅惑的眼神是十分致命的!!
老程也终於终於有得玩了!还是第一个呢~!!不过这样子御前献技,吓怕了,所以一时间硬不起来真是很丢脸啊~~~(诺诺的恶趣味就在於写这些有的没的小情节)
下篇有大黑兔了,写得十分快乐~!!说到底黑白兔还是官配呢
有一瞬间,李世民是觉得万分内疚;他一直知道程知节对他的感情,这些年来,他逃避的逃避、无视的无视,也从没想过要正面给他一些补偿。要是以前,他尚且能以为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程知节,会比不让他享用更残忍;那现在,他这样命令知节占有他,不但不出於情爱,更是连施舍兜不上:他只是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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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要是在那雪夜里自己真的狠得下心杀了程知节,就不会有今天这局面。
是债是孽,都已经没有退路。
十指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模糊,只靠著潜意识去引导程知节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他感觉到程知节每每都在留力,怕自己生痛,自己却要按住他的指头逼他捏在上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朝马眼直掐进去。
「嗯啊!!对、对!!就是这样……好痛…………」
痛了就好,一痛,他禁不住就兴奋。他要告诉李渊,还有看过他野合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看到的都是真实──他秦王李世民,就是这麽一头不受痛苦就无法热起的怪物!反正刚才被这样撞破,否认下去也属虚伪,倒不如,坦坦白白认了它……
身上受著这样的蹂躏,世民的阳物竟不颓反挺,刚才在林中被打住的火迅速烧了回来,而且火力更猛,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焚身似火,只被套弄了一会的阳物也挺硬得像出炉的红铁,汨汨的像没有尽头的清泉,将两人的手都沾得湿透。随著李世民屁股的抛动,程知节的肉物深深插入他的体内,直顶在前列腺上时,又是一记销魂的叫声。他把自己所有尊严都放弃了,在这些人面前,他像一把张开了的伞一样,再无秘密、也无私隐。他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表露出来了,还怕大家看不清楚,都将双腿张至最大,就在父亲面前,在自己忠心的兵将面前,还有……在尉迟敬德面前……
敬德……
李世民简直没有面目再看尉迟敬德。他现在是什麽表情、什麽心情,李世民都已不愿再想。
「叔宝、药师!!来……快来!!」
他叫了更多人的名字,偏偏没叫尉迟敬德。原本这两人都是忠义之士,在李世民在林中下旨时,他们都觉得他们的秦王是疯了(他们也不知当日在柴房中的少年就是李世民!);要是他们是第一个被召的,或许尚会犹豫,但现在,受著如斯扇惑的活春宫的刺激,秦琼和李靖这两个男人的双脚都自动自觉走到了李世民身旁。裤子一落,都已柱柱朝天。李世民双眼发亮,当下爬上去,一手握住一个男根,热情而饥渴地套弄起来。两位将军,老的五十有几,少的三十出头,在这时刻两人的都在李世民手中激越地跳动著,才被一握,两人下身都当下一紧,肉物接而膨胀至更大的幅度。当中以秦琼更为把持不住,但李靖也不比他好,赫见他已然满脸红晕。两人表情极之奇怪,一方面抵受不住情的冲击,另一方面却因自己定力过於薄弱而痛苦。李世民暗暗在心里冷笑:就连这两名忠肝义胆、正直不阿的猛将也因著他这的身体而发情了。他会把大哥和元吉诬陷他与下属私的事变真,看他这父皇,受不受得住自己的儿子比他想像中还千倍百倍的真实……
他往後一倚,靠到了程知节宽厚的胸膛上,以便将身体伸展得更开扬。从跪姿转至仰後,他上下起压,吞入外物的情况都完全表露出来了,世民更一左一右把玩著两名壮士的阳物。这边的手掌握成圈,捏在阳物颈部的包皮,捋开,又迅速抹上盖住;那边的手握住另一人那处茎干,舌头在上面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