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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被逗起了,如果换了是以前,他或许已忍不住放声。但他已不能再服输了,走到这里,要非他死去,就是他一定得赢!!
李世民强行将排山倒海的快意都忍起,全身都僵硬住,抑制快将泄出的吟声及高潮。李元吉屡攻不下,便不满地抽身。只见李世民已是脸颊通红,喘息不止。他眼里噙住因强忍而冒出的泪水,目光却依然强韧。他身上数道自己留下的红痕开始发肿,骨肉有致的身体上因情而铺上了一层薄汗,火焚身四字活灵活现地显示出来了。李世民如斯冶的模样,压根儿已到了一被男人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处境。但他偏偏还要强装清高,李元吉一见就觉得无比痛恨。他将弓弦猛地举起,一道银丝还自世民马眼处藕断丝连。长长的丝刚要断开,弓鞭便回头打落在李世民的胯上!
「呜!!!」
「天杀的天策上将……常胜王爷……我呸!」李元吉看他痛得抽动,快意盖过了爱意,他忍不住进而更侮辱世民,以弓端挑逗世民那被弄得发亮的阳物,鄙贱的目光在他身上溜来溜去,就像审视一件货物般,一时兴起,就用弓端猛戳一下。看著世民难过得双眼反白,却不颓反挺,李元吉就嗤笑道:「你看看,光是这麽一把弓就弄得你勃得老高了!!你在装什麽?叫嘛,叫得些!你还有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打从一开始,在所有人惊觉之前,我就知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一条贱不堪的母狗!!」
事到如今李世民也没有什麽好隐瞒了。怎麽,他就是一只没男人干就生存不下去的母狗,正因如此,他才要把所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杀掉!!待杀光姓李的这些人,或许接下来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以前一想到,就觉心寒。但反正如今他已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还怕什麽天谴,还觉什麽心寒?
该死……全部都该死……姓李的该死……敬德和知节也该死……最该死的……是他……!!
李世民满手鲜血,却谁也不知,天底下他最恨不得马上死去的人,正正是他自己!!
李世民终於冷笑著回道:「你自己都晓得我是什麽东西了,那你为什麽还要跟一头母狗耗那麽久……?你既是恨我、鄙视我,何不快点杀了我……」
「没杀得那麽容易。」
李元吉弃了弓,在李世民面前慢慢解开了衣物。李元吉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因背部微驼而显得未老先衰。他的肤色暗哑无光,身材瘦骨嶙峋,两排肋骨明显外凸,看上去十分猥琐。脱了亵裤,就见一条粗短的从浓密杂乱的耻毛之中竖起。元吉的阳物只有三四寸左右的长度,却几乎像拳头那麽粗,过长的包皮中露出小许灰褐色的,马眼处还冒出数滴浓稠的汁,简直像一头会张口咬人的猛兽在垂涎著世民的。李世民从没见过弟弟成年後的裸体,没想到元吉的身体原来跟自己和大哥的有那麽大的差别,一时也稍为楞住了。又见元吉的下体长得如此可怕,一时全身都被寒意占据,李世民脸上春情全消,空馀一张惊恐刷白的脸。李元吉见状,竟是眉头也没皱一下,二话不说就提腿踢到李世民慢慢颓下的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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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料他不及,硬生生吃了痛。这记几乎连他的卵蛋都踢破了!李元吉却连让他叫痛的时间都不给,一手就扯住了他的脑袋,逼他直直望著自己:「嘿……我很丑对吧?还丑得让你硬不起来了呢!没错!我就是丑!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麽你和大哥长得一表人才,我却这样丑?丑也算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李元吉是怎样过的吗?人道太子敦厚仁善,秦王当世俊彦……我这个弟弟呢?荒无耻,样丑心恶……就连娘亲都讨厌我!!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个,我才要承受比较与白眼……好啊……你们就继续风光吧……反正我李元吉做再多好事,都会被你们两个盖住,也只有做恶事,才能让人记得住吧!」
(待续)
後记:
呜啊,对不起大家,虽然很久没更新但大家不要离弃偶啊~~!!
因为对元吉的爱,不想马虎了事,也因要思考新的体位,所以偶一直在瓶颈啦~~!!(泪)
说起元吉,本回著重描写他的外形,大家就知偶有多爱他了吧!简直是完全关照,连世民都没那麽多形容啦。(爆)
不知大家有否发现,虽然常说元吉丑,但偶也没真的狠心到形容他怎样怎样丑。说世民帅,也绝少形容他怎样怎样帅(起初或许有,是越来越少了)。偶这人实在是公平啊~!!
话说李元吉的台词真是好~~多啊,这男人的长处不在下面而是长在嘴里啊,说不定他的舌比他的小弟更长!!!(呜呼哀哉)
然後妈的,我又来了。天啊不要越写越长啊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丑恶,李元吉特地又在世民胯上踏了几下,见著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才心安理得。然而见著李世民这喘息不定的可怜模样,李元吉忽然又叹了口气:「……怎麽,觉得痛吗?唉,你可怨不得我,这些都是你自讨苦吃……其实元吉也想可以温柔地对待二哥啊……」
李元吉随手摘来下一朵野花。花儿只有铜钱大小,花茎也只一掌之长,纤细柔软,茎上附著一片叶子。李元吉站在世民身边,一手叉著腰,好整以暇地伸出另一手,以那花芯撩拨著世民的身体:「……是了,弓矢这麽霸道的东西,不适合用来疼爱你……你又嫌我丑,不喜欢我碰你吗……那这花儿正好可以用来代替我粗糙的手、肮脏的嘴,去亲吻二哥这漂亮的身子……」
「呜……」
柔软的花瓣由世民的下巴开始,一直往下,慢慢带过刚才被弓柄鞭打过的地方,惹起一阵奇特的麻痒。李世民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对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上,上下套弄起来。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後,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著、观察著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
「……不……」
「不?」李元吉笑著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麽,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直喷……?」
李元吉的说话秽至极,像是诱导著世民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描述幻想:想著自己後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狠狠插破,鲜血直流!在里面翻江倒海,滚烫的热精如连珠炮发,旋风般的快感逼得世民放声叫春,继而精关失守、男精大泻……
这龌龊的画面在世民脑海中回荡不停,越想制止,却越是涌现。李世民刚才还不明白为何李元吉既然已绑住了自己,还要浪费时间玩弄自己,而不选择直接强要了自己?现在他明白了,随著李元吉玩弄他的手法越来越轻柔,自己的防卫竟是反而瓦解得越来越快!李家父子三人,其实要数李元吉最清楚李世民,最清楚怎样的玩弄手法能把他的性完完全全地引发出来。李元吉要的,是世民终於抵受不住──跪下来主动求元吉侵犯自己!
可是今时不同彼日!李世民已决心不再屈服!!他再也不要跪在男人跟前、特别是在血亲跟前求欢!就算现在李元吉再给他喂一把,他也不会屈服!!
李世民倔强地低叫起来:「你死心吧!我宁死也不会求你的!!」
李元吉听著这样的回答倒是毫不意外,还附和著点点头说:「是嘛,一直以来二哥都是那麽硬性子。不过我可比你更太了解你,你这假面具戴不久的,一旦男人玩弄起你来,不管对方是敌人也好、家人也好,你终究会性毕露?咱们兄弟俩就走著瞧,看你能装模作样的装多久……」
李元吉语调轻松,甚至手法也更轻了。他松开花茎围成的软圈,捏著幼茎,让花心贴著世民的肚皮往下移。看到世民的腹部明显地颤动起来,李元吉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花儿饶有意味地在肚脐眼处轻轻一撩,滑到腹下三角处,却不急於挑逗早已勃得高高的男根,反而绕过了它,在袋囊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弄起来。
「啊呃……」
李世民急忙合起腿,可李元吉已改攻的根部。世民侧身躲,元吉乾脆抱起他一条腿,迫使他单脚站著,不得不把暴露於外。元吉轻轻将花儿凑上去,在上从下而上轻轻一抹,再放到鼻下用力一闻,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儿。比起真的凑头过去闻他的菊,此等充满挑逗性的画面弄得世民更加既羞愧又心痒。他别过头去,但李元吉继续攻击。李世民一双剑面著花瓣在大腿内侧、春囊底下与茎干底部的来回的撩弄而紧皱著,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爬动,惹起一丝搔痒,就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呼吸越来越急,紧咬著下唇才能勉强抑下喉间的吟声。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不可以开口说半个字,他只恐自己这早已变得不堪的身体,如果一开口,吐出的就会是求饶的话……
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屈服在血亲手上!!更何况这是他的弟弟啊!乱伦的罪孽已够他承受,若再主动向这年纪比自己更小、行事幼稚、其貌不扬的四弟求欢……李世民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无法阻止元吉侵犯自己,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侵犯是从自己的主动求欢开始的!!!
看到李世民拼命摇著头、一直扭动著身子想躲避却徒劳无功、完全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模样,李元吉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景,他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又有何难?但这样充其量只是等同于李建成那样胜之不武,要借用此等低劣的伎俩逼迫世民就范。李元吉要证明给上天看,他不是用来衬托两个哥哥的多馀的丑角!他不止能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哥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超越他的大哥,让李世民在未受支配、头脑完全清醒的状况下以乖顺的性奴的姿态跪於自己脚下、求自己满足他!
这梦想的实现已经不远了。眼下李世民在他小小一支花儿的玩弄下已是春潮满面,阳根翘得高高,鲜红的龟棱也从包皮中完全崭露,马眼像渗水般不断分泌
出滴滴精华。李元吉脸上不禁浮起笑容:
啧啧,他二哥的能耐,也不过是那样而已啊……
他抬起李世民的脸,以拇指指腹摸上他抿紧的唇:「二哥……你熬不了很久的,与其跟自己天生贱的身子作对,倒不如早早开口求我更是划算啊……」
李元吉如此诱引,李世民却对他的邀请不闻不问,双眉仍然皱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打算